第二十八章 廚藝進步了?
依依歪着腦袋問道:“你有什麼事情要跟我商量?”
“我看你訓練出來的獵豹特戰隊真的很不錯,我覺得現在才五十人太少了,我想再增加五十人,我會從其他新兵營裡抽調一些尖子兵過來,如何?”
“嗯,可以啊,不過隊長必須是秃鷹。”依依可不想換成其他人,萬一換成别的營過來的人當隊長,能不能聽她的還是個問題呢。
“那是自然,而且我已經提拔他為百夫長了。”
淩軒見她答應了,便是高興的說道。
依依的眼眸瞬間眯起,散發出危險的訊号,快速的射向了淩軒,淩軒不禁暗暗咬了一下自己說秃噜了嘴的舌頭。
“百夫長?現在都還隻五十人,他都不夠格當百夫長,怎麼,你是不是連要挑選加入的新兵都已經挑好了,全都已經弄好了,才來跟我說?”依依冷冷地說道,看向淩軒的時候,神情就又變得疏遠了不少。
淩軒立馬求饒的說道:“我這不是料事如神,早就料到了你會答應的嗎?因為你今天一直在忙,你又不肯見我,所以我就先準備起來了。”
“是嗎?”依依揚眉,提高了尾音,說道:“隻可惜,我現在又不想答應了,獵豹特戰隊就五十人也挺好的,你把秃鷹的百夫長之位給撤了吧!”
淩軒苦巴着臉,自己這是自作自受,這才剛剛把她給哄好了,就又把她給惹毛了,自己哪裡還能再去把秃鷹的職位給撤了,隻怕這個時候,全軍都已經傳遍了,自己若是去撤掉,秃鷹就一定會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說服夏依依,多沒有臉面啊。
淩軒便是委屈着可憐巴巴的說道:“現在全軍都已經知道了,我若是去撤,我可沒有一個正當理由啊,秃鷹又沒有做錯事。”
“怎麼沒有正當理由?人數不足啊。”
“依依,能不能通融通融?我都已經跟秃鷹說了會增加一倍的人,估計,這會兒,消息都已經傳遍全軍了,我可不好改口啊,不然,我以後可就在那些士兵面前沒有威信可言了。”
依依聳聳肩,不以為然的道:“那跟我有什麼關系?”
淩軒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當時有關系啊,隻有我在軍中有了威信,他們才會怕我,才會怕你啊,不然,以後,我管不住北疆的軍馬,你也管不住五營和特戰隊了,你說是不是?所以,你同意我的話,就是為了我們倆好。”
淩軒一邊說,一邊抓起依依的手一陣搓,死皮賴臉的這個勁還真是無人可敵。
依依臉上綻放起一個無害的燦爛笑容:“啊,說起來,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跟你問明白了。”
淩軒心裡一陣緊張,自己還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夏依依伸出一隻手,緊緊的揪住了淩軒的耳朵說道:“昨夜在北雲軍營的時候,那趙熙說你已經混在人群裡看了許久的熱鬧,都不出來營救我?”
淩軒的耳朵被夏依依揪得生疼,疼得龇牙咧嘴的,連忙求饒道:“依依,你輕點,當心把我的耳朵給揪掉了。”
“那你招了,我就放了你。”
“好,我說。我其實也沒有早到多久,我怎麼可能舍得讓你受苦嘛,我是在她們兩個被打暈在地上以後,你給她們兩個包紮傷口的時候趕到的。我這不是看你當時也沒有生命危險,而且我若是當時出來的話,就阻礙你給她們兩個包紮傷口了,我可是怕我打擾你醫治她們,你又要生我的氣,而且我也好靜觀其變,找到合适的時機再救你啊,你看,後來那個時機不是挺好的嗎?”
淩軒舔着臉笑道。
依依怒氣沖沖的爆吼道:“好什麼好?你有沒有時間觀念?不是說好了子時三刻的嗎?你超了三分鐘沒有出現,我還以為你不來了,我萬念俱灰都已經做好了跟趙熙決一死戰的心理準備了。”
淩軒一怔,自己當時隻是想着自己如何能完美的将她救出去,可是根本就沒有考慮自己超時不出現會對她的心理造成多大的壓力和驚慌。
淩軒臉上聚起幾分歉意,說道:“對不起,我沒有考慮那麼多,不過我确實是估摸着子時三刻到的,哪裡能精确到正好是子時三刻啊?而且,你說的超了三分鐘是多久?”
依依一愣,他們看時間可是看太陽和月亮的位置變化來估計的,确實隻能是大概估個時間。自己這三分鐘,估計他們估不出來吧。他們最多能計算到一炷香的時間,就是用燃香爐的方法,大約十五分鐘。
這麼說起來。他超了三分鐘,還真的不能怪他了。
“三分鐘就是五分之一柱香的時間。”
“你怎麼知道超了這麼點的時間?”
“我手上戴的這個手表就是計時間的。”
“給我看看。”淩軒便是想将夏依依揪着他耳朵的手給順勢拿下來。
夏依依看出了他的意圖,倒是揪得更重了,說道:“你以後要是再敢私自做主,我絕不輕饒你。”
淩軒哎呦呦叫了兩聲,說道:“好,我以後都讓你做主可好?”
“好,這次就放了你,哼。”依依傲嬌的哼了一聲,松開了手,淩軒的耳朵都已經被她給揪得通紅了。
淩軒抓着依依的手,放到嘴邊吹了一下氣,那口氣哈的夏依依整個人都酥了。淩軒含情脈脈的看着夏依依,嗔怪道:“你下次揪可要輕點,仔細手疼。”
切,依依翻了個白眼,臉上卻是飛起了朵朵紅霞來。便是害羞的微怒道:“要你管?”
淩軒微微一笑,拿着依依的手便是研究起夏依依手上的機械手表來。
“你還有沒有這種手表?送我一塊呗?”
“沒有”
“那能不能給天問研究研究,讓他仿制一塊出來?”
依依連忙将手腕收回來,說道:“那可不行,這個表很精細的,被他動了以後,萬一不轉了,或者時間不準了,可怎麼辦?我才不要了。不過我可以把原理告訴他,讓他自己琢磨去。”
“好,那也行,以後,我也有了手表,你說什麼時間約會,我一定會一分一秒不差的到你的面前。”
“約會?約你個大頭鬼啊?”依依不禁瞪眼罵道。
淩軒說道:“你都寫情書給我了,還不是跟我約會啊?”
“我哪有寫過情書給你啊?”
“不就是那個約我子時三刻見面的那個藥方咯!”
“那是我寫給秃鷹的,不是寫給你的。”依依翻了個白眼,他還要不要點臉?竟然把她傳遞出來的消息當成自己寫給他的情書。
“你其實是想寫給我的對不對,畢竟,他們可是都沒有猜出來藥方裡的意思,隻有我猜出來了。我才是跟你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有你個大頭鬼的靈犀啊!”依依切了一聲,翻了一個白眼。
“呵呵,你翻白眼的時候,還真的挺可愛。”淩軒用自己那雙寬大的手掌将依依的小臉蛋捧起,吧唧一下,在她的眼皮上親了一下。
“要死了你,占我便宜!”依依心裡有些甜,面上卻微微愠怒嗔怪道。
“要不,你親我一下,保回本?或者你親兩下,賺回去?要麼親個夠,你就賺大了!”淩軒低低笑道,他的聲音溫柔好聽,那雙眸子微微彎起,眼底含笑,濃情蜜意從眼底滿滿的溢出來。
“我親你?那我不是更虧了?”
淩軒微微皺眉,“你這是什麼理論?我親你,是你虧了,你親我,怎麼還是你虧了?那什麼時候才是我虧了的時候?”
依依撇撇嘴,“什麼時候都是你賺了好不好?”
淩軒把自己的臉伸了過去,道:“親我一下好不好?你還沒有主動親過我了,就當是我做這一頓飯的獎勵行不行?。”當然了,以前她神志不清的時候親過他的不算,他要的是她在清醒意識下主動的親他。
室内的氣氛變得越發的甜蜜齁人,淩軒的臉上泛起了幸福的微笑,依依也被淩軒這微微有些露骨的調情給弄得臉色微紅,心裡撲通撲通的直跳。
依依看着淩軒的越來越湊得近的臉,便是用手大力的将他的臉推開,一臉嫌棄的扁嘴說道:“大花貓,你這個樣子我怎麼親得下嘴啊?麻煩你照個鏡子看看。”
淩軒不明所以,疑惑的問道:“我的臉怎麼了?”
依依哈哈大笑了起來,從淩軒的腿上跳了下來,從梳妝台上拿了銅鏡過來,站在淩軒的面前,自己親自給他掌着銅鏡,讓他看看自己的醜樣。
淩軒瞳孔瞬間睜大,這鏡子裡那個乞丐模樣的人是他?
隻見鏡中那個人頭發亂糟糟的,頭頂上還頂着兩片菜葉子,臉上更是油污污的,還有黑黑的竈灰,若是要她親,還真的就無從下口了。
自己這副鬼樣子剛剛還笑着跟她調情,還親她,難怪她一副嫌棄的樣子要推開他了。
淩軒的臉色變得紅青紫灰白,又尴尬又惱怒,自己剛剛還在外頭走了那麼久了,難怪剛剛那些人偷偷的打量他,原來如此。他們也不提醒他一下,許是不敢提醒他吧。
看着依依在面前忍俊不禁的模樣,淩軒便是起了捉弄她的心思,淩軒站起來,走了過去,說道:“那我就讓你變成一隻小花貓。”
說罷,淩軒用手在自己臉上抹了一把油,就往夏依依的臉上抹去,夏依依連忙笑着躲了開來,淩軒便是佯裝追不上她,圍着帳内的家具轉悠,追着她跑。
淩軒環顧了一下四周,這個帳篷确實是小了點,連玩個遊戲都玩不開。看來,要早點把她搬到自己那個寬敞的帳篷裡住去。
帳内響起了銀鈴般的清脆笑聲,在這個死氣沉沉的軍營裡顯得格外的動聽。不一會兒,那笑聲便是變成了咯咯咯的怕撓癢癢的聲音,最後就變成了低低的求饒聲。
夏依依蜷曲着身子,她被禁锢在淩軒的懷裡,她的背抵着淩軒的兇膛,她努力将自己怕癢的地方全都給隐藏起來,卻依然不能阻擋被淩軒的一雙大手輕巧的瘙癢着她的癢穴。
“求求你,饒了我吧。”依依喘着粗氣,有些氣息不均,她的身子因為怕癢而不斷的扭動着。
“饒了你?誰叫你剛剛叫我大花貓的?”淩軒含笑問道,手上的動作不減。
“可是你已經将我給抹成了小花貓了,你已經報了仇了呀。”
“還不夠,除非你親我一下,我就放了你。”
“不親”
“你親不親?”淩軒略略帶着威脅的口氣說道,同時撓他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的重且密了起來,被禁锢在他懷裡的人兒有些受不住這樣的虐法,扭動得更加厲害,時不時響起哎呦哎呦的嬌喘聲,那嬌柔的身子仿若無骨,拱得淩軒的兇膛一陣蕩漾,她柔嫩的雙手在他的身上一陣亂搗,搗得他心猿意馬起來。
“不親,哈哈!”
依依依舊拒絕着,放肆開懷的笑着,隻是在她身上撓癢癢的那隻手卻已經開始不安分的由癢穴的位置變化到其他的位置了。
狡猾的淩軒一隻手仍舊撓癢,另一隻手卻已經改為了撫摸,他的呼吸也漸漸的變得沉重急促了起來,噴出來的氣息也變得粗重而溫熱,洋洋灑灑的噴灑在夏依依的耳後。
剛剛還努力抑制着瘙癢的夏依依猛然感覺到了不對勁,她低頭一看,淩軒的大手正在柔上了那個小山,依依的笑聲嘎然停止,慌忙的用手去拉開淩軒的手,低低的哀求道:“别鬧了。”
“嗯?已經晚了,我停不下來了。”
淩軒緊緊的禁锢住她,手上的動作加重,保滿的手感刺激着他的靈魂,激發着他的荷爾蒙,他聲音低沉而充滿谷欠望。
夏依依急急的喊道:“杜淩軒,現在可是大白天,萬一等會兒有軍情過來怎麼辦?”
“這不是還沒有軍情送過來嗎?等有軍情的時候再說。”
“帳門口可還站着兩個守衛呢,我可不想讓他們聽見聲音。”
“聲音?什麼聲音?”淩軒充滿戲谑和調戲的聲音傳來,同時淩軒加大了力氣,說道:“要不,你現在叫一聲給我聽聽?”
“你個臭流氓,現在真的不行啊。”
“那我讓他們兩個離遠點,你就同意了?”
“也不是這個原因,現在是大白天的,你堂堂一個将軍,居然在兩個城鎮還有戰事的時候,躲在軍帳裡白日宣淫?你對得起那些正在前線浴皿殺敵的戰士嗎?”夏依依“義正言辭”的說道。
淩軒的眸子縮了縮,想一想,夏依依說得确實對,若是傳出去,隻怕會引起前線戰士的憤怒。
淩軒卻佯裝不聽勸,說道:“可是你已經撩起我來了,除非你親我一下,我才放手。”
依依為了逃脫他的魔掌,以免自己被他吃幹抹淨,連忙說道:“好吧。”
淩軒便是才松了手,夏依依轉過身來面向他,淩軒便是将自己的臉再次伸了過去,夏依依仔細的瞅了一下他的臉,依舊嫌棄的撇撇嘴,道:“算了,你這臉,我實在是親不下去,等下次吧。”
“嗯?你耍賴是不是?”淩軒的眼眸微縮,作勢就要再去欺負她。
夏依依連忙說道:“好了,我怕了你了,那我親手行不行?”
“親臉啊”
“我又沒有答應,我答應的是親手。”
淩軒有些小失落,不是親臉啊?不過親手也可以,一步一步來嘛。
淩軒便将自己那雙手伸了過去,還好,自己出夥房的時候洗了手,這手還算幹淨。
夏依依往後退了一步,做了一個屈膝的西洋禮節,上前一步,拉起淩軒的手,随即快速的親了一下,親得很響亮,隻是夏依依的唇卻不是落在淩軒的手上,而是用借位的方法,親在了自己的手背上。這麼一親完,夏依依就連忙跑了開去,咯咯的笑了起來。
淩軒剛剛還有些懵,自己明明聽到了她親下去的聲音,可是自己的手上根本就沒有任何感覺,随即在夏依依那得逞的笑得燦爛的臉上,自己才明白了過來,原來自己竟是上了這小狐狸的當了。
淩軒有些寵溺的看着那個在歡笑的人兒,說道:“你呀,可真是個小狐狸。”
夏依依一聽他說起狐狸二字,便是想起來自己的代号是皿狐,夏依依便連忙正色說道:“對了,你剛剛跟我說要增加一倍的人到特戰隊來的,我要去看看你都給我塞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人,要是我看不上的,我通通給你打回原營去。”
淩軒便是也收起了自己剛剛那副動情的浪蕩公子模樣,正色道:“你放心,我給你挑的自己都是最好的人,你隻管去訓練他們,若是你覺得誰不合适,就跟我說,我給你換一個合适的人。”
“好,我現在就去看看,畢竟現在戰事緊急,還是早點将他們訓練出來比較好。”依依便是開始動手收拾自己的東西,拿眼防備的看着淩軒,就開始趕人了:“你還不出去?我要換作訓服了。”
淩軒卻是死皮賴臉的站在那裡不動,拿眼直勾勾的看着她,說道:“怎麼還不讓為夫看了?”
“不許看,你倒是想得美。”夏依依嗔怒的看了一眼淩軒,微嬌的撅起了小嘴兒,将淩軒往外推。
淩軒用手輕輕地捏了捏依依的小臉蛋,寵溺的說道:“好,不看,不看,等晚上再給為夫看個夠。”
依依不禁沒好氣的說道:“想得美!”
淩軒嘴角微微扯動了一下,看來要爬上她的床,還要下一番功夫啊。
趕走淩軒後,依依迅速換好了衣服,就趕到河對面去訓練特戰隊。
秃鷹一見到夏依依,就高興地跟夏依依說道:“小的多謝皿狐栽培,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升了個軍銜,若是家鄉父老得知,定是會高興的。”
“這也是你努力得來的,是用鮮皿換來的,是你該得的。”
依依看向秃鷹,他臉上閃着自豪的光芒,依依不禁感慨,打赢了才有資格笑,若是打輸了,可就成了泉下鬼了,留下的隻是給家人無盡的悲傷。
“新增的人可都送來了?把他們都叫過來,現在就開始訓練。”
“是”
不一會兒,那五十人就都集齊了,依依拿眼掃過去,看起來像是身體素質都還可以的樣子,精神頭也不錯,似乎都是一些尖子兵。
不過光是看外表也看不出什麼來,還得真刀真槍的練練才能知道究竟有多少水平。
回到訓練場的依依又恢複了以前的那種鬥志昂揚的精神風貌,每一項都親自示範訓練這新來的士兵。訓練場上的她英姿卓卓,俊逸出塵。
那些士兵這才訓練半天,就已經累得筋疲力竭,他們這才明白特戰隊和他們以前所在的營有多大的區别。
直到日落星辰,依依才回了帳篷,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那新做的幾個連賣相都差勁的菜,不過看起來,已經比白天那頓要好許多了。
廚藝進步了?
------題外話------
二更在晚上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