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寶來襲:撞上極品王妃 第84章 斬首示衆
“噗——”
“聖女!”
蘇子辰剛走到門前,突聞裡面急切一聲,他大步而入,來到床邊扶過那消瘦的身子,看着地上的皿迹,他眉心擰的倏緊,手一擡,運氣緩緩的推向懷裡的人。
一聲嘤咛般的喘息,蘇子辰斂回手,剝開那披散的發絲,一張妖娆的面容映入眼底。
長眉細而高挑,眼妝濃郁,唇如赤霞,與她的虛弱相比,這張臉當真是極為不配。
“妙一。”
一聲輕咳,懷裡的人緩緩睜開眼,琉璃般的紫眸是那般的深邃魅惑,她淡淡一笑,虛弱道:“我沒事。”
蘇子辰擺了擺手,将一旁伺候的兩個侍女支了出去,他心疼的撫着她的臉,懊悔道:“都怪我不好,我若是能早點到,你就不用受這樣的苦,如今你的身子越來越弱,告訴我,我要怎樣才能幫你?”
赤紅的唇瓣微微勾起,紫色的眼眸無力的輕阖,“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我能活着,這不正是你的功勞嗎?”
聞言,蘇子辰話語一梗,沒錯,這的确是他的功勞,他成功的給自己找了個妹妹,給自己的老爹找了個女兒,給琳琅閣找了一位聖女,可他若是能選擇的話,他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
蘇妙一,倘若不是他親眼看着死去的唐歡歡複活變成了蘇妙一,如今僅憑她的這張臉,他是怎麼都不願相信她們兩個是同一個人。
唐歡歡之前願意接受曹琦兒的條件,是因為她知道自己不一定會死,她手裡的那株陰陽草,本是為了救唐思瑞,可是沒想到,最後竟是救了她自己一命。
可是她千算萬算卻算錯了一步,她體内的皿咒與金陵冊竟是相互抵制,在她服下母草的那一刻,皿咒與金陵冊的内息在她的體内交織,産生了巨大的壓力,迫使她面容有改,更傷及她内腑,如今她這虛弱的身子也不知到何時才能恢複。
見蘇子辰半天不語,唐歡歡睜開那雙紫色的眸子看了看他,“不用為我擔心,我真的沒事,你該不會是忘了我的老本行是做什麼的了吧?”
人變的虛弱了,可是這口氣卻是一點都沒變,蘇子辰拿她沒轍,不由埋怨道:“你是神醫,可是我求求你,可不可以趕緊将你自己治好?你可以救活所有人,也可以救活你自己,但是為什麼偏偏治不好你自己的傷呢?”
唐歡歡吃力的撐着身子從蘇子辰懷裡坐起,“拜托,我可是死過一回的人,就算是受傷也定需要一點時間才能複原吧,我也是凡人之軀,你怎可強求我馬上就好呢?”
“好好好,我說不過你。”她都這般了,蘇子辰哪裡舍得再跟她嗆聲,見她那愈漸單薄的身子艱難的撐着,他趕緊扶着她躺了下來。
“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就不要急着練功,我知道你想做什麼,可是這也急不來不是嗎,你若是再這樣折騰下去,怕是沒個一年半載的你是下不了床了。”
聞言,唐歡歡淡淡一歎,沒有說什麼。
她承認自己近來有些勉強,可是兩個孩子不在她身邊,宮洺又身處危險之中,她實在沒有辦法安心靜養,眼下已經過了三個多月了,可是他們最近卻斷了東晉的戰況,兩國交戰不論如何都應該是最如火如荼的議論,可是近日竟是停止了生息,沒人知道兩國戰事有何進展。
人人都說沒消息就是好消息,可是對于這件事,她真的不認為沒消息是值得高興的,她甯願聽到每日來人傳信說戰況緊急,也不願見到他的杳無音訊。
“茗兒和瑞兒可有來信?”
“嗯,前幾日我收到一隻飛鴿,他們隻稱安好,别的話到也沒多說。”
聞言,唐歡歡點了點頭,嫣紅的唇輕輕勾勒,纖長的羽睫遮擋住那雙淡紫色的眸子,“隻希望他們能一切順利。”
蘇子辰一聲歎息,看着她問,“你到底讓他們兩個去做什麼,為什麼連我都不能說?”
三個月了,那兩個小家夥一直都沒有回來,當初他隻顧着救唐歡歡,根本來不及去顧忌他們兩個,當他再次返回去找兩個孩子的時候,他們已經不在了。
他在唐歡歡醒來之後告訴她兩個孩子不見的消息,可是她似乎沒有半點着急和驚訝,她這樣的态度讓蘇子辰知道那兩個孩子不是無故消失,而是去做了什麼,可是這麼久了,她是始終閉口不言,怎麼都不肯告知那兩個孩子到底在哪!
她從未對他有過什麼秘密,如今卻對這件事始終沉默,蘇子辰知道,這件事的背後肯定關聯着宮洺,可即便如此,難道他知道的還少嗎,他連宮洺是孩子的父親這件事都知道了,難道還有什麼事是比這件事還要嚴重!
“我累了,想睡一會。”
聞言,蘇子辰無聲一歎,掖了掖她的被子,無奈道:“好,你睡吧,我守着你。”
……
飯桌前,蘇子辰寥寥幾口便放下了碗筷,蘇公看了他一眼,無奈一歎,“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丫頭今天又不聽話了。”
蘇公年近七十,雙鬓已白,但那挺直的背脊,蒼勁的語氣,和那嚴謹的面色,卻仍是會令人不由的生畏。
蘇子辰苦笑一聲,搖了搖頭,“真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才好。”
“那丫頭做事比你有分寸,你不要忘了她現在是蘇妙一,是你妹妹,你的那些心思最好還是斂一斂,免得被人發現她的身份。”
幫唐歡歡隐藏身份這件事雖然是她自己提出來的,但即便她不提,蘇公也不會就這樣暴露她的身份,若是以前他當然不怕唐歡歡出入琳琅閣,可是她現在是遼國的郡主,他們琳琅閣的人向來不跟朝臣國戚往來,她的身份若是暴露,他也不好跟琳琅閣上上下下的人交代。
“爹既然知道我對她有心思,又為何要将她說成是我的妹妹,說成别人又有何不可?”對于唐歡歡突然變成蘇妙一這件事,蘇子辰一直耿耿于懷,這世上她可以用的身份那麼多,卻偏偏選擇了這個最差的。
蘇公沒有回答蘇子辰的話,因為他相信蘇子辰知道他這麼做的原因,琳琅閣在江湖中并非一般的小幫小派,突然多出來一個聖女,若是沒點有分量的身份,任誰都不會輕易信服。
“找了這麼久,為什麼還沒有兩個孩子的消息?”這幾個月裡,蘇公除了擔心唐歡歡的身子,更為擔心的就是那兩個孩子的消息了,已經過了這麼久,居然連琳琅閣的人都找不到他們,他真的不知道那兩個小家夥會把自己藏在哪。
“爹不用為那兩個孩子擔心,他們兩個那麼機靈,不會出事,而且妙一應該是知道他們的去向,隻是她不說,我也沒辦法逼她,前幾天小丫頭傳信來報平安,應該沒什麼事的。”
聞言,蘇公微微皺了下眉,“嗯,話雖這麼說,但你還是要派人去找,畢竟他們還那麼小,不放在眼前我放不下心。”
蘇子辰點了點頭,其實他的擔心一點都不比蘇公少,他已經将身邊能派出去的人全都派出去了,另外也通知了江湖上的一些人幫他尋着這兩個孩子,若不是因為放心不下唐歡歡,他早已自己去尋。
“閣主,少閣主。”
一個家徒從門外走進,蘇公看了他一眼,問:“何事?”
“禀閣主,墨城君回來了。”
聞言,蘇公神色一怔,突然起身,“他人在哪?”
“已經回了北堂,北堂剛剛來人禀報,說墨城君明日再來拜見閣主。”
少頃,蘇公輕輕點了下頭,“知道了,你下去吧!”
家徒退下去後,蘇子辰奇怪的問:“墨城君?他居然回琳琅閣了?”
墨城君突然回琳琅閣,蘇公也覺得有些奇怪,這麼多年他雖然一直為閣裡做事,但他幾乎沒有在閣裡待過幾天,閣裡的人除了一些長老,就連蘇子辰都沒有與他碰過面。
想了想,蘇公卻是有些等不及,墨城君這個人來去匆匆,誰知道明天他會不會又突然離開,他再次起身道:“我去趟北堂,你若沒事就随我一起吧。”
蘇子辰不着痕迹的撇開頭,沒什麼興趣的說:“您還是自己去吧,我一會還要去瞧瞧妙一,這個時候她也該醒了。”
“也好。”蘇公心下有些急切,蘇子辰說不去,他也不勉強他,反正隻要墨城君一時半會不走,往後定是有機會見。
……
遼軍敗仗之事在十日後傳回京城,聽聞宮洺被擒,皇上本欲出兵營救,但卻被曹琦兒出言攔了下來。
“皇上,臣妾以為我們現在該做的并非出兵營救榮王,榮王帶領三十萬大軍全軍覆沒,我們遼國已折損了大半兵将,若是此刻再出兵,萬一他國來襲,又有誰來守護皇上安危?臣妾知道皇上不忍榮王受此磨難,可是為了整個遼國,還請皇上三思。”
這三個多月以來,曹琦兒早就想透了一切,她現在已是皇妃,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她沒想過去傷害宮洺,但是她也知道,假若宮洺真的回來,一定不會對唐歡歡的死善罷甘休,與其到時候被他查出來恨她,倒不如讓他永遠都沒辦法知道這一切。
皇上糾結半晌,愁聲道:“你的話在理,可是宮洺現在已落入東晉人的手裡,性命堪憂,朕若是不出兵相救,怕是……”
“皇上不必太過擔心。”
曹琦兒打斷皇上的話,她當然知道他在擔心什麼,但是對于一個不是自己親生兒子的人這般擔心,曹琦兒隻會覺得這個老頭子愚蠢。
“榮王久經戰場,即便是真的被擒,也定是有法子脫身,皇上若此刻出兵,若是妨礙到榮王脫身的機會,豈不是得不償失嗎?”
沉默許久,皇上冷冷的看了曹琦兒一眼,“此事容朕再想想,你先回去把,這裡不用你伺候了。”
皇上突然改變的态度有些讓曹琦兒捉摸不透,她起身欠着身子微微下禮,倒也沒多說什麼,“臣妾告退。”
曹琦兒疑惑離開,卻始終不知道皇上突然改變态度的緣由。
看着那離開的人,皇上輕聲一歎,自從皇後過世後,他已經完全将曹琦兒當成了她的替代,她有着皇後從來不願展示的嬌柔,更願不惜一切的來讨好谄媚,曾經他多麼希望皇後可以對他一展笑顔,可是這一切他隻能在她死後在另一個女人身上尋找。
可是剛剛他才發現,這個人跟皇後是不同的,皇後此生不在乎任何事,包括生死,但唯一不肯将就的就是任何有關于宮洺的事,今日的事若是換成皇後,她定會不惜一切代價請他出兵營救,而曹琦兒,她卻在阻止。
曹琦兒的這一舉動點醒了他,而他的決定卻是不再出兵,二十多年了,他為了留住皇後已經欺騙了自己二十多年,如今她已不在,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理由可以繼續為了别人的兒子而将整個遼國處于危險之中。
——
接連的幾場大雪覆蓋了整個梅園,紅梅點點,挂着白雪的枝頭搖晃岌危,剛近傍晚,天色就已暗了下來,一襲白色的長貂絨袍與白雪應晖,輕盈的腳步踩在雪地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不時,腳步聲慢慢頓住,看着梅林内的一簇黑色身影,唐歡歡輕輕的擰了下眉,“你是誰?”
聞聲,正在賞梅的人微微動了一下,而後慢慢轉身,一張殘缺的銀色面具遮擋住了他大半張臉,微暗的夜色也不容唐歡歡看的仔細。
兩人相視許久,卻始終沒人開口,紫色的瞳眸滿是疑惑,然而與她相望的那雙眼,似乎也滿是詫異。
自從她變成蘇妙一之後,這樣的目光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她已面貌全非,如今隻剩妖媚,不論男女凡是見到她的人都會露出一樣的神情。
長睫微微低垂,遮住了那不同常人的紫色眸子,狹長的眼勾勒出一道微彎的弧度,“這是我的地方,請你離開。”
沉寂半晌,帶着面具的男人終于有了離開的動作,可是腳步還沒來得及挪動,就見到遠處兩個侍俾跑了過來。
“聖女。”
唐歡歡聞聲回頭,就見那氣喘籲籲的二人已經來到了面前,“天氣這麼冷,聖女怎麼又一個人跑出來了?”
唐歡歡看了看那焦急的二人,淡淡道:“我整日呆在房裡怪悶的慌,出來走走。”
“聖女還是随我們回去吧,您身子弱可受不得冷,少閣主剛剛還吩咐我們看着您,這會兒若是被少閣主知道您又出來,我們定是要挨罰了。”
聞言,唐歡歡倒也沒說什麼,如今蘇子辰找不到那兩個孩子,就拿她當孩子一樣看管,衣食住行就沒有一樣是他不操心的。
回頭看了一眼戴面具的男人,反正這裡被人占了,她也沒興趣與人共賞這片紅梅,點了點頭,轉身随着兩個侍女走了回去。
“那個人是誰?”走了很遠,唐歡歡終于開口問道。
“不清楚,奴婢也沒見過這個人。”
唐歡歡輕緩腳步,疑惑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侍女,“沒見過?那他怎會出現在梅林?”
另外一個侍女不确定的說:“奴婢聽說墨城君前幾日回來了,難道剛剛那人會是他?”
“墨城君?是什麼人?”
唐歡歡雖然與閣中之人沒有太深的接觸,但是在她來到琳琅閣的那日,她還是拖着虛弱的身子接受了閣内的洗禮,可是她卻沒有聽說過墨城君這個人,更沒有見過他。
“墨城君是北堂堂主,隻因他多年不在閣内,所以認識他的人很少,就連北堂内認識他的人也是寥寥無幾。”
聞言,唐歡歡輕笑一聲,涼涼道:“他這堂主當的倒是自在,居然連手下的人都不認識他,想來他定是有超乎常人的能耐了。”
“能耐是一定有的,不然老閣主也不會一直将北堂堂主的位子給他留到至今。”
這話說的沒錯,琳琅閣内不乏能人,他多年不回,但卻能讓蘇公始終留着他的位子,怕是這人的能力定是不容小觑。
回房後,剛一進門,蘇子辰便大步的迎了上來,他拉過她已泛冰冷的手,蹙眉埋怨,“你何時能聽話一些?都說了不讓你出門,你卻非要出去,外面這麼冷,你這身子怎麼受得了?”
聞言,唐歡歡微微一笑,任由他輕搓着自己的手,“我沒那麼嬌氣,外面再冷也凍不死人。”
蘇子辰無奈一歎,拉着她來到桌邊,将早已備好的暖爐放在了她的懷裡,“趕緊暖暖,就算你不怕冷,你這身子也是怕的,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萬一再凍壞了可怎麼是好。”
見他這般,唐歡歡也不在跟他争辯,她抱過暖爐坐在桌邊,垂眸淡淡的勾着嘴角,好似在笑他的小題大做。
“再過幾天就是除夕了,難道你還是不打算告訴我那兩個孩子在哪?”
唐歡歡垂眸的動作未改,許久,她将懷裡的暖爐放于桌面,問:“那個墨城君你可熟識?”
“你怎麼會突然問到他?”聞言,蘇子辰奇怪道。
“沒什麼,隻是剛剛在梅林見到一個人,映秀他們說可能是墨城君,所以随便問問。”
“那墨城君我也是昨日才第一次見他,不是很了解,不過我爹好像對他很是器重,以前我隻是聽說過這個人,可卻從未見過,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他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唐歡歡對那墨城君本也沒太大的興趣,隻因他身上那股憂傷之感太過濃重,實在無法令她忽視,另外他那一身黑衣,不禁又讓她想起那日日夜裡都會想起的人。
見她低頭沉思,蘇子辰知道她又開始想念某人了,他失落一笑,說道:“知道想孩子的爹,為什麼就不肯想想孩子,都過了這麼久了,我竟是一點他們的消息都打探不到,你真的不怕他們出什麼意外嗎?”
“他們很好。”唐歡歡淡淡一句,再無其他。
見她這般肯定,蘇子辰眉心一皺,“難不成你另外有他們的消息?”
唐歡歡擡眸看了他一眼沒說話,見此,蘇子辰不由的苦澀一笑。
她病了這麼久,無論何時何地都有人跟着,從未聽說她接收過外界的消息,可是她這般肯定兩個孩子的安好,難道這真的隻是來自于母親的某種特有的能力嗎?
“你為何就不肯說出他們的下落呢,眼看着就過年了,你當真忍心他們流落在外,連個年都不能好好過嗎?”
半晌,唐歡歡擡眸看向他,她知道他擔心兩個孩子,但是她更加知道,她若說出來她會更加擔心。
“你不要在派人找他們了,沒用的,你找不到,他們懂得怎麼照顧自己,不會讓自己委屈的,這個年他們回不來,我隻能跟你說這麼多,你不要再問了。”
聞言,蘇子辰眉心深深一擰,“找不到?這世上竟還有琳琅閣想找而找不到的人?那兩個小家夥名聲在外,江湖中人少有不認識他們的,我隻是奇怪,為什麼這次那麼兩個不安分的小東西可以把自己隐藏的這麼好,倘若不是你們離開遼國了,我還真的會以為他們在……”
聽聞這急速的停頓之言,唐歡歡輕輕閉了閉眼,見此,蘇子辰苦笑一聲,“難怪,難怪我出動了多少人都找不到他們的消息,難怪你怎麼都不肯說出他們的下落。”
“琳琅閣不介入各國朝堂,這是規矩,可是我要知道的事,卻正是那關于朝堂之事,我不說隻是不想讓你和蘇公為難,那兩個孩子多則半月定是會書信一封,所以你并不需要擔心。”
見她這般看得開,蘇子辰忍不住急惱道:“這個時候你還能勸我别擔心,天底下有哪個母親像你這麼看得開,他們不過是兩個不到五歲的孩子,你将他們放在那種水深火熱之處,你怎麼忍心呢?”
唐歡歡垂眸撫着手中的暖爐,沒再言語,忍不忍心這并不是她能說了算的,既然老天讓宮洺成為他們的父親,那麼這一切就是他們逃離不了的命運,是好是壞他們都要去承擔去承受,早一點踏出第一步并沒有什麼不好,而且她相信以那兩個小鬼的能力,定是可以安全的完成她所交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