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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寶來襲:撞上極品王妃 第151章 新皇九王宮浔

  “是你?
你沒死?

  看着唐歡歡那含笑的臉,曹琦兒心中的驚恐無以言表,她願意相信這個世上的任何事,但卻唯一不願相信的就是她唐歡歡還活着。

  對,她不可能還活着,被那麼多箭同時射在身上,她怎麼可能還會活下來,這絕對不可能。

  唐歡歡嘴角含笑,嘲諷的看着曹琦兒,“有沒有覺得很驚喜?
我能活下來,全都多虧了你,若不是因為對你的恨,我又怎麼會有勇氣來面對那樣的痛苦。

  曹琦兒搖着頭,仍是不敢相信,“不可能,你不可能還活着,你是誰,你為什麼要裝成她的樣子?

  聞言,唐歡歡一陣癫狂的失笑,許久,笑聲漸漸落下,清明的墨眸開始變的深沉,“怎麼,現在開始用欺騙自己來否認事實了?
知不知道我為什麼将你挖出來,因為我不能讓你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死去,還記得文茵一家嗎,林府的火是你放的,沒錯吧,文茵是你賣去青樓的,也沒錯吧,雖然現在文茵下落不明,但是這個仇我還是要替她報,你不是喜歡青樓嗎,那麼從明天起,我會将你賣到臨城最低賤的一家妓院。

  曹琦兒臉上的驚恐之色逐漸的放大,她看着唐歡歡,不由的開始後退,“你敢,就算老皇帝現在不要我了,但是你以為我們定遠候府的人會允許你這麼做嗎?

  唐歡歡輕挑眉梢,緩緩抱起雙臂,不甚在意的說:“搞不清狀況的人好像是你吧,你難道忘了,你現在可是一個死人,在這世上,再也沒有曹琦兒這個人了,遼皇下旨撤你封号,連死法都是見不得人的活埋,如今你可是禍國妖女,定遠候府的人甚至連一條白绫都不敢為你挂,怎麼,難道你覺得你自己一個人死還不夠,還想拖累整個定遠候府才甘心?
如此,你若是願意的話,我當然沒什麼意見。

  唐歡歡的話一時間讓曹琦兒沒了聲,但是她曹琦兒也不是那甘心就範的主,她咬着牙,強忍着心中的恐慌道:“唐歡歡,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活過來的,但是我不怕你,你應該還不知道吧,林文茵已經瞎了,雖然我沒有親手殺了她,但是你能想象一個瞎了的才女會是什麼樣嗎,想要治好她的眼睛,唯一的辦法就是求我,當然,你若是想讓她就這樣一輩子瞎下去的話,我當然也沒什麼意見。

  聞言,唐歡歡眉心一緊,可是不過一瞬,面色便再次緩和,“謝謝你告訴我這些,不過你放心,即便是文茵看不見了,那也隻是暫時的,沒人會求你,哦對了,你知不知道當年你毒害皇後的藥是哪來的?
如果沒猜錯,你這傷了文茵眼睛的藥,也是同一個人給你的吧!

  曹琦兒不知她問什麼會問這樣的問題,她一瞬不瞬的看着唐歡歡,但卻沒有回答她的話。

  唐歡歡嘴角一扯,俯身湊近她說:“那些藥全都是西楚的連城皇子向我求買的,也就是說,那些藥全都是我親手制出,所以,你猜我有沒有解藥?

  曹琦兒聞言臉色一變,嚷道:“這不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你剛剛不是問我這是哪裡嗎,這裡是城外十裡的秒草閣,我相信你應該聽說過,而這裡的主人,很不巧,正是我,我相信這麼說你應該聽的很明白了,所以,我們此次談話就此結束,你好好休息吧!
”說罷,不待她再次驚愕,唐歡歡一掌落向她的脖頸,直接将人敲暈了過去。

  宮洺靜靜的站在不遠處,看着站在床邊許久未動的唐歡歡,當初他當曹琦兒是妹妹,盡管她嚣張跋扈,但他相信她的内心是好的,但是,當她殺了他的母後,又企圖殺害唐歡歡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他從小看到大的妹妹已經死了。

  他不殺她是念着以前的情分,但是這并不代表他不恨她,唐歡歡想要做什麼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這一切都是她罪有應得,他并不想去阻止或者參與其中,他知道事情總要有解決的一天,而這一天,終究是來了。

  “我知道一直以來你都拿她當親人看待,可是時至今日,她必須承擔她所做過的一切。

  聽着唐歡歡仿若喃喃的一語,宮洺卻沒有說什麼,他輕聲一歎,道:“早些休息,有什麼事記得叫我。

  腳步聲愈漸愈遠,唐歡歡淡淡的垂了垂眸子,她從沒有想過讓宮洺親手殺了曹琦兒為她報仇,隻要他能放手不管,這對她來說已經夠了。

  “等等。

  聞聲,宮洺停下腳步,回頭看向唐歡歡。

  唐歡歡轉過身,“我要知道文茵和梅蘭的下落。

  宮洺點了點頭,“好,我這就派人去查。

  皇宮

  大殿之内,滿朝文武,遼皇的出現令人驚奇,而宮楚的出現卻是讓人錯愕,宮楚雖然回宮多日,但卻沒人知道此消息,如今突然出現,并且還是出現在朝堂,這不禁讓衆位大臣皆是感到不解。

  遼皇雖然醒來,但是明顯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前,憔悴的面色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好似随時都會倒下一般,無神的眼一一看過殿内所有的人,在這一片寂靜中,他終于開口……

  “各位愛卿,這麼久以來朕都沒有上朝,真是有勞你們在這為朕堅守陣地了,朕今日有幸還能醒來,已是深表感激,一直以來,朕都沒有立下太子之位,如今朕想親自傳位于下任帝王,并至此退位。

  此話一出,大殿之内頓時嘩然一片,宮楚垂着眼,眼底盡是點點的得意,他轉眸看了一眼站在身側的念文奇,看着那本是擔心的人也淡淡展顔,嘴角的笑意便更加深入。

  正當兩人逐漸得意之時,遼皇再次開口道:“來人,将朕的玉玺拿來。

  聞言,宮楚和念文奇兩人同時一怔,宮楚掏出袖中的玉玺看了看,正欲上前,卻見王公公端着一個木托從一旁走了出來,直至來到遼皇身邊。

  掀開上面的黃色娟秀,一塊與宮楚手中幾乎一模一樣的玺印頓時驚詫了宮楚和念文奇。

  看着他們兩個臉上的神色,遼皇淡淡的斂回視線,他拿起木托上的玉玺,道:“朕知道,一直以來你們都在私下說朕喜歡多疑,可是事實證明,朕的多疑是對的,假若不是因為朕多疑,又怎能用一塊假的玉玺來騙倒那些居心不良之人,若不是因為朕的多疑,又怎能将這大遼江山完好無缺的交到下一位帝王之手?

  聞言,宮楚眉心一擰,蓦然上前,“父皇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是已經答應過我,将這帝位交于我嗎,如今又拿出一塊玉玺是想稱我手中這塊是假的嗎?
難道這遼國除了我之外,你還有另外的人選?

  看着宮楚手中舉起的玉玺,殿内再次泛起一陣喧嘩,兩塊一模一樣的玉玺,雖然他們暫時無法分辨哪個是真哪個是假,但遼皇至今仍是這遼國的皇上,他手中的那塊即便是假的那也是真的,而宮楚,一個被廢除皇子之位的庶民,就算他手中捏着的是遼國的命脈,隻要遼皇的一句話,那麼他也是謀反之罪。

  待大殿之内的喧嚷逐漸平複,遼皇再次開口道:“在朕的一衆皇子當中,除了你和宮洺,當真是再也沒有人能堪當大任,可是,這并不代表朕就要擇劣而選,宮氏一族并不是隻有單枝一脈,除了你這個逆子,朕可以将皇位傳給任何人。

  聞言,宮楚惱火的握拳,他猛然躍起,朝遼皇而去,可是還沒等接觸到龍椅,倏地,一道銀光飛速閃過,直中宮楚腿彎處。

  在宮楚被打的落地那一刻,數十禁衛軍不知從哪出現,一齊将宮楚拿下。

  “你敢騙我!
”宮楚磨牙霍霍的瞪着遼皇,此時的他再也沒有之前的得意與自信,心裡除了恨,更多的是想要知道這個能與他争奪皇位之人是誰。

  再一次喧嘩響起,被禁衛軍押跪在地宮楚忍不住回頭看去,看着那走進的兩人,宮楚不由的眯了眯眼睛,那一臉蒼勁的男人看上去似乎有些面熟,但是他卻想不起在哪見過,而走在他身旁的女子卻……

  “九,九王爺?

  宮楚不認識走進的人,是因為二十年的時間對他來說太過久遠,而二十年對一些當朝老臣而言,不過是歲月的一逝,轉眼之間,他們不能不承認宮浔也老了,但是他們仍是可以一眼就認出二十年前曾叱咤一時的九王爺。

  聽着衆人的竊竊私語,宮楚狠狠皺眉,雖然他早已不記得他那九皇叔長成什麼樣,但是他知道,他的九皇叔并非泛泛之輩,隻不過,他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

  走到大殿中間,君孟朗的腳步一頓,微微垂首道:“皇兄,多年不見,别來無恙。

  沒有跪禮,可是遼皇卻不做在意,他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是啊,二十年了,時間過的真快。

  簡短的兩句對話,無疑證明了那些大臣沒有看錯,可是他們現在的想法跟宮楚卻是一樣,他們誰都不敢相信,為什麼一個死了二十年的人如今又會突然活過來,還這般好生生的站在這。

  當年宮浔詐死之事,最清楚的人就莫過于遼皇了,雖然他們兄弟二十多年沒見面了,但是他們都知道,此刻絕對不是叙舊的時候。

  君孟朗多餘的話沒有再說,将手中一卷金色的卷軸朝前遞了遞,見此,王公公趕忙走來将他手中的東西接過。

  遼皇拿過卷軸,一點點打開,金色的聖卷落入衆人眼中,半晌,遼皇不由一笑道:“看來,今日朕的傳位聖旨也不必再下,先皇的遺旨已經寫的很清楚了,這麼多年,朕也不過是幫你保管了一下這個位子而已。

  此話一出,就算不念出聖卷裡的内容,大家幾乎也都能猜到裡面寫了什麼了,突然——

  “不可能,這不可能。
”宮楚滿臉愕然的搖頭,他怎麼都想不到會在這個時候殺出他這麼個程咬金,他看向君孟朗身旁的人,白衣輕紗,雖然他不敢相信,但還是忍不住想要确認。

  “你,你是蘇姑娘?
你怎麼會跟他在一起?

  聞言,唐歡歡淡淡的看向宮楚,“抱歉,忘了告訴你,我除了是你口中的蘇姑娘之外,還是……”

  “她是我的女兒,說起來,她也是這遼國的公主。

  君孟朗将話接的恰到好處,唐歡歡清眸一彎,滿眼盡是濃濃的笑意,“不止如此,其實我是誰你應該知道,畢竟我們之間曾經有過那麼多的糾葛,之前你說過想要看看我的樣貌,如今趁着熱鬧,我便讓你瞧瞧。

  唐歡歡腳步一提,衣擺的輕紗随之擺動,她緩緩走向宮楚,玉指已然落向耳畔的面紗。

  然而當面紗掀落的那一刻,本是跪着的宮楚腳下一軟,突然跌坐在地上,見此,唐歡歡輕聲一笑,“怎麼,就這麼驚訝嗎?

  看着她的臉,驚訝的除了宮楚還有念文奇,他永遠都忘不了這個人,若不是因為她,他的父親不可能就這麼死去,而他也不會淪落至今。

  蓦地,念文奇不顧宮楚,一躍而去,禁衛軍正欲去追,唐歡歡伸手一攔,道:“算了,别追了,不過是一隻折了翅的鳥,怕是也撲騰不了多久了。

  說着,唐歡歡看向遼皇,眼底不但沒有一絲尊敬,反而像是有着某種提醒和警告。

  見此,遼皇低了低眸子,而後說:“從即日起,朕将退位療養,奉先皇旨意,九王宮浔繼位。

  宮禮繁複,而此次傳位卻進行的如此簡單,可是遼皇不在意,君孟朗不在意,唐歡歡更加不在意。

  君孟朗是為了幫自己的女兒而來,豈知他竟跟唐歡歡的想法不謀而合,唐歡歡書信去逸翎山莊,卻沒有想到他居然有一張這樣事半功倍的聖旨,她最怕麻煩,如此倒是正合了她的意。

  先皇的旨意,九王的頭銜,再加上遼皇親口宣布,這一切給人的震撼甚至堪比一場轟轟烈烈的典禮,在場的人沒有反對,且恭敬萬分,對于這樣的結果,他們全都樂意見得。

  隻不過,對于唐歡歡他們仍是心存疑慮,他們誰都知道她是唐丞相的女兒,本該死去的人,突然複活也就罷了,可是郡主一朝變公主,這讓他們怎麼接受?

  “九王,哦不,新皇,這丫頭不是唐家那孩子嗎,怎麼會……”

  一個大臣忍不住相問,而他的問題對唐歡歡來說也問的正是時候,“我是誰并不重要,因為就連我都快記不得到底那個身份才屬于我了,這位大人,您身為遼國重臣,何不動動腦子,你覺得一個馬上就要稱帝之人,會有那閑情逸緻随便拉個别人家的女兒說是自己的孩子嗎,傻不傻?

  唐歡歡無所顧忌的一語頓時讓那個大臣沒了聲,雖然他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唐歡歡說的沒錯,皇家皿脈又豈是兒戲,倘若她不是他的女兒,那麼他又有何道理當着衆百官說出這樣的話。

  蓦地,剛剛開口的人帶頭跪地,随之一衆大臣接連下跪,“恭迎新皇,新皇萬歲,萬萬歲,公主千歲,千千歲。

  天牢

  唐歡歡如今已是公主的身份,但她卻拒絕華服,仍是一身白衣,去掉了掩面的輕紗,那活靈活現的表情坦然的面對着種種目光,她一路走進,監牢裡的獄卒各個恭敬卑謙,他們誰都沒忘了當初她在牢中的那段日子,如今她的身份一朝升天,他們這些小兵小卒便提着膽子,生怕她一個不高興翻起舊賬。

  來到關押宮楚的監牢門前,唐歡歡招了招手,指使獄卒将牢門打開,為此,獄卒為難道:“公主,皇上有旨,此人乃危險重犯,公主要不還是在外面說吧,若是讓公主受傷,我們幾個的腦袋可就不保了。

  聞言,唐歡歡看了那獄卒一眼,而後一邊搖頭一邊走進監牢的圍欄,“啧啧,瞧瞧你都混到什麼地步了,重犯也就算了,居然還是危險的。

  宮楚坐在地上,擰眉看着唐歡歡,許久,見她也沒有繼續争取走進的動作,他倒也開始心平氣和,“能不能回答我幾個問題?

  “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随便問,不收費。

  聞言,宮楚淡淡一笑,“我聽說幾個月前你死了。

  唐歡歡端了端肩,“很明顯,這是謠言。

  宮楚點了點頭,“也是!
不過,蘇妙一在哪,你為什麼要代她來?

  噗嗤一聲,唐歡歡忍不住一笑,“蘇妙一?
我并沒有代替任何人,因為蘇妙一就是我,我就是蘇妙一。

  宮楚好笑的搖了搖頭,“不,我見過她,她長得根本就不是你這個樣子。

  “長相是會變的,我之前那紫色的眼睛和一臉的妖娆,不過是因為我死過一次之後的後遺症,你曾經見過的那張臉,将永遠不會再出現,取而代之的就是現在的我。

  這話聽起來雖然有些誇張,但是不知怎麼的,宮楚卻願意相信,“好,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便信了,但是我還想知道,跟你一起的墨城君是誰,我見到你們住在一間房,難不成他是……”

  唐歡歡揉了揉鼻子,兀自嘟囔道:“你什麼時候見到的,我怎麼不知道?

  見她自己在那小聲的唠叨,宮楚不由的皺了皺眉,見此,唐歡歡清了清喉說:“沒錯,他就是你想的那個人,不過我們也沒有騙你們,他也的确是墨城君。

  若論詫異,已經沒有什麼比在大殿上見到唐歡歡更讓宮楚感到驚恐的了,以宮洺的能力,他是墨城君根本沒什麼值得稀奇的,但是唐歡歡不同,幾年前她還是一個人人皆知的傻子,可是如今她的那些身份一個比一個高深,一個比一個不可置信,而她所做的事更是讓人不敢相信。

  見他不再繼續問了,唐歡歡雙手環兇,懶懶的靠在一側的柱子上,“既然你的話問完了,那麼現在該輪到我說了?

  聞言,宮楚再次看向她,這張臉,讓他從厭惡到喜歡,但是現在看起來,好像他從來都沒有看透過,此刻她臉上的随性他從來都沒有見過,與以前相比,現在的她似乎真實了許多。

  唐歡歡側眸看了他一眼,見他在看自己,她卻不甚在意,“你們這次的計劃,找到我,就是你們最大的敗筆,不知道我的身份這不怪你們,但是你們想要做這樣的事,卻去想方設法的逼迫别人,我隻想說,你們是不是的腦子還沒健全就被生産了?
另外我還要謝謝你們,雖然念文奇跑了,但是我相信他絕對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至于你,我可以很抱歉的跟你保證,他絕對不會回來救你,因為他此刻應該正想着怎麼殺我。

  “哦對了,關于今日大殿上的那場好戲,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解釋一下,那天我在遼皇的寝宮待了一個上午,其實那個時候遼皇早就醒了,我之所以待那麼長時間,是因為我要将你們的計劃全部跟他說一遍,另外,你身為遼國皇子,居然連真假玉玺都分不清楚,你見過誰家玉玺用那麼劣質的玉而制?
就你們這種沒計劃,沒頭腦,隻會依仗别人就想奪位的人,我隻想說,你現在被管在這,那是必須的。
”說着,唐歡歡提步就走。

  見她要走,宮楚急忙将人叫下,“等等,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聞言,唐歡歡腳步一頓,看向他,“問。

  宮楚費力起身,拖着腳上的鐵鍊一步步的走到唐歡歡面前,“我想知道,在你回京之後,有沒有真的喜歡過我?

  凝着他的眼許久,唐歡歡突然冷聲一笑,她沒有回答,隻是那不屑的眼神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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