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萌寶來襲:撞上極品王妃

第1099章 不速之客

  雖然想給自己的女兒找一個賢婿,可也不能虧待了她。愛耨朾碣眼前這男子是他最中意的,為了自己的女兒他說什麼也要問出這男子出身如何。

  “對啊,王員外在問你話呢!真沒禮貌,長的人模狗樣的!”

  看客之中,那些含着酸味的男子不禁開始對宋清舒指指點點,誰不觊觎王員外的千金呢,長的一等絕色,出身有不平凡,怎麼這男子反而是這種态度。

  “最後一次,讓開!”

  宋清舒明顯不悅的睇着矮胖的王員外,憑他的身份,根本不配知道!

  “哎喲,你…你們…”

  “王員外,稍安勿躁!”

  這時候,知府從涼亭内走出,在看客讓開的過道中踱步而至,雙手負立站在王員外的身側,“王員外也隻是納婿心切,驚擾了二位,莫怪!”

  “嗯,那就讓開吧!”

  林宣看着面含正色的知府,雖然不知其底細,但是透過他緊鎖的眉頭和不阿的臉龐,應該不會是第二個王霸。

  “二位若是不嫌棄,不知可否賞臉到府邸一叙?”

  知府如此态度,着實驚了衆人,也讓王員外頗有些微詞的看着他,這兩人什麼來頭,竟然能得到知府這樣的對待。

  伸手不打笑臉人,說的應該就是知府這般,客氣的語氣,不乏尊敬的态度,讓林宣和宋清舒即便想要發難卻也不容易。

  “知府若是有事,就到晚來客棧找我們吧!”

  宋清舒說罷,拉着林宣的手腕,下一刻就在衙役們惶恐避讓之際,離開了平丘之上,而所有人都目視着兩人遠去,而那還在長桌前等着作畫拔得頭籌的兩人,則是落寞不已。

  相比較,他們的确差了那個男子何止是一點半點,如此懸殊的差距,就算是王員外不給他們作婿的機會,他們也無話可說。

  這一年的賞楓詩賦大賽,就因林宣和宋清舒兩人而中斷,這也是多年大賽唯一沒有評出結果的一界。

  員外府

  “爹,那人真的有你說的這麼好嗎?”

  王秀蓮姣好的臉頰泛着憂色,剛剛及笄的年齡,她爹就已經開始為自己張羅婚事,可她要如何告訴爹爹,她心中早已經有了心儀的男子,青梅竹馬兩情相悅,可惜身份地位卻如鴻溝一樣,讓他們無法跨越。

  “那是當然,你沒看到他那長相和氣質,讓他做本員外的賢婿,再好不過了!你等着吧,爹一定給你找個最好的人選,讓你風風光光的嫁人!”

  王員外信心十足的說着,眼底精光閃現,他就不信憑借他在姑蘇城的影響力,還搞不定那個外來的男子。

  “來福,你去跟知府大人說一聲,若是能讓那男子做了本員外的賢婿,本員外會給姑蘇城再蓋兩座皇廟,另外每年會增加一場給百姓施财。”

  “是!”

  *

  晚來客棧,當知府一身便裝到來的時候,客棧内的掌櫃和夥計都紛紛恭敬迎接,對于知府他們是打從心底裡擁戴的,姑蘇城雖然位于西木邊陲,也曾多次受到戰亂的侵擾,但知府的态度卻是嚴陣以待,将百姓保護的滴水不漏,每一次姑蘇城受災,過後修繕的事情都是這知府親自處理。

  那王員外之所以能夠被百姓認可,就是因為他家底豐厚,給姑蘇城的确捐獻了不少銀兩,否則以他們山高皇帝遠的位置,即便那皇糧赈災之物下發到姑蘇城,相比也所剩無幾了。

  “下官周錦參見月王妃!”

  當知府在房間内見到林宣的一霎那,頓時撩開衣袂,行禮作揖。

  林宣頗有些驚訝的看着自稱周錦的知府,她并未透露過自己的身份,何以他會知道?而關堯此時也正坐在林宣身側的座椅上,而林宣問道:“你認識我?”

  “回月王妃,老師稱呼您王妃的時候,恰好被下官聽到。不知月王妃到來,周錦有所怠慢,請月王妃海涵!”

  關堯轉眸接口道:“王妃,這位是老臣曾經在翰林院的學生,沒想到如今被分配在姑蘇城做知府,是自己人!”

  林宣了然挑眉,難怪她感覺這周錦并沒有當初良鎮知府王霸的貪腐氣息,從翰林院出來的學士,每個人都是德藝雙馨之輩,而他更是丞相關堯的學生,難怪如此做派。

  “知府大人起來吧,行走在外這些禮節免了!”

  周錦颔首後起身,面對關堯之時那恭敬不言而喻,而此刻宋清舒始終立于一旁,被幾人忽略的徹底,有些不悅的說道:“你是不是忘了本王了?!”

  林宣斜睨一眼,不置可否的說了一句:“這位是宋元二王爺!”

  “見過宋二王爺!”

  寒暄過後,知府有些緊張的落座,環顧房間後問道:“不知月王此次可有一同前來?”

  “有,隻不過身染重病,無法見客!”

  “下官唐突!”

  林宣和宋清舒視線交彙,随後問道知府:“那王員外的事,知府可了解?”

  “回王妃。王員外是咱姑蘇城内的大善人,這一年一度的賞楓詩賦大賽,基本都是由王員外贊助的,往年隻不過是姑蘇城百姓文化的一個賽事,但今年這王員外的女兒及笄,所以才想着在大會之中找到有能之士,作為女婿入贅給員外府!”

  知府周錦将事情前後都解釋了一番,尤其是他說道入贅給員外府的時候,宋清舒的臉色瞬間如鍋底一般黑的徹底,他身為宋元二王爺,居然還需要入贅麼!

  “如今你知道了我們的身份,那就回絕了王員外吧,至于其他的就不要聲張,明日我們就要啟程去南楚,相信知府應該知道怎麼做了!”

  林宣淡然的說完,知府周錦立刻說道:“是,月王妃還請放心,下官會處理好此事的!”

  一日匆匆而過,知府離去後,傍晚來臨,林宣和墨雷等人将一切都安排妥當後,便各自回屋,門外自是有墨風守夜。

  而隔壁房間内,墨雨則是門窗緊閉的在房間内活動着,他現在身負重任,哪怕都快發黴了,也還是必須要堅持忍耐到三爺回來。

  姑蘇城一日的喧鬧逐漸落下帷幕。萬籁俱寂的夜空,淡淡皎月盤踞,星子熠熠,而晚來客棧中卻是來了幾名不速之客。

  從後院直接進入到客房二層,幾名雜役服侍的男子,悄悄靠近了宋清舒所在的房間,捅破那一層薄薄的窗紙,一根竹管倏然插入,輕輕一吹,一陣白色煙霧轟然而出。

  床上的宋清舒始終緊閉眸子,待房門的門闩被人從外挑開後,幾人手中展開一個布袋,三兩下就将床榻上的宋清舒扛起後,離開了客棧。

  ‘噗通’一聲,那裝着宋清舒的布袋被扔在了地上,員外府中王員外一臉得意的坐在大廳看着地上一動不動的布袋,冷哼一聲:“哼,你以為找了知府就能讓本員外放棄麼?今夜本員外就讓你們生米熟飯,看你還如何抵賴!”

  “你們幾個,去把他帶到小姐的床上,做的仔細些。哼,明日一早本員外就讓大家看看,你深夜爬上小女的床,還怎麼拒絕入贅!”

  王員外笑的極為燦爛,這男子他也是因為太過滿意,實在是找不到比他更出衆的人了,不得已這才會将他劫過來,為了自己的基業和秀蓮的未來,他不得不這麼做。

  可憐天下父母心,若說這王員外其實也并非是大殲大惡之徒,隻不過是對自己女兒期望過高,且眼高于頂看不上姑蘇城内其他的男子,而這本就天人之貌的宋清舒,便成了王員外最中意之人。

  翌日,當員外府的蓮花樓内,傳來一聲尖銳刺耳的吼叫時,王員外故作驚訝的奔跑而去,而他身邊正跟着被他早早就叫到了員外府的知府周錦,下人随從紛紛而至。在沒人看到的地方,王員外面露喜色,随即一閃而過。

  王員外一把推開房門,似是毫不顧忌自己女兒的聲譽一般,直沖而入,知府反而有些疑惑的站定在門外,伸手攔住了所有人。

  女子閨房,随便進入本就不合時宜。然賢自兒王。

  “你…你們…你個小兔崽子,怎麼會是你?”

  王員外怒不可遏的聲音傳來,門外的知府周錦眉宇越發凝重,該不是他昨日的話并未起作用,這王員外又打了宋二王爺的注意了吧?

  這人身份過于高貴,且是他國的王爺,若是這王員外不分青紅皂白做了什麼事情,那恐怕他周錦有幾條命也不夠賠的。

  “爹…你别打了!”

  拳打腳踢夾雜着悶哼聲,以及王員外罵罵咧咧的怒吼,這房間内恐怕是亂作了一團,而正當知府躊躇不前的時候,身後卻是腳步聲傳來,宋清舒微冷的話說道:“知府大人,你不打算進去看看嗎?”

  “這…”

  幾人的身份在衆多耳目之中并不能随意稱呼,而知府周錦面露難色的看着自己的老師關堯,而房間内此刻王員外卻是拉着一個衣衫不整的男子,走出了房間。

  一把将其仍在地上,看着周錦說道:“知府大人,這登徒子擅闖小女房間,快把他抓起來砍了!”

  而由于知府站在門口,此時的王員外并未看到其身後站立的宋清舒幾人,吆喝的怒罵甚至不惜狠戾的踹着那隐忍不發的男子。

  十日後南楚國

  自從十日前從姑蘇城離開後,終于抵達了南楚國的都城蘭涼城。愛耨朾碣一路上平靜無波,十日時間轉瞬即逝。

  猶記得十日前--

  那日清晨在員外府秀蓮的閨房門口,當王員外見到安然無恙的宋清舒以及林宣關堯等人時候,驚訝的抖着手指着宋清舒:“你…怎麼可能?”

  “王員外,蹩腳的伎倆也敢在本王的面前露怯?”

  本王?

  “本王?你是…”

  知府側身讓開,恨其不争的睇着王員外,語氣冷淡,“王員外,還不快見過丞相大人,月王妃以及宋元二王爺!”

  事到如今,知府察覺到王員外那不安靜的心思,已然無法坐視不理,這幾人的身份,随便拿出一個都足以讓他們人頭落地,更何況這次王員外看上的還是宋元國的王爺,真不敢想象,若是這次被他得手,那姑蘇城恐怕也不複存在了。

  ‘噗通’一聲,王員外直吓得發着抖跪在地上,何曾想過這些人的身份竟然如此顯赫,竟是他仰望也見不到的皇室中人,甚至還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以及那轟動了西木的月王妃。

  天呐,他都做了什麼?!

  “饒命…丞相大人,月王妃,宋二王爺饒命啊!是小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諸位,饒命啊!”

  “丞相大人,月王妃,宋二王爺饒命啊…”

  一時間,整個閨房門外的所有人全部跪地求饒,其中不乏員外府内的下人雜役,同時更是包括了知府周瑾身後的衙役。

  看得出這王員外的确深得人心,所有人匍匐在地上,面對着強權低頭請饒。

  “你是誰?”

  林宣不置可否,直接走到了那之前被王員外打的渾身傷口的男子身前,低着頭問道。

  日離楚姑離。“小人是員外府中的雜役!”

  男子絕望的癱軟在地上,面對林宣的問話,一動不動有些失了生氣的回答着。

  “老爺,老爺求你看在老奴的面上,饒過犬子吧!”

  正待說話,忽地從閨房院落外,被人攙扶着蹒跚的走入了一名老者,滿頭黑發可是行動卻是極為緩慢,臉色蠟黃形同枯槁。

  王員外低着頭不說話,這個時候哪裡還有他說話的權利,這一切若不是自己求婿心切,也不會發生了。

  “老奴參見各位!這正是犬兒王林,請各位饒他一命,老奴發誓一定會帶他走的!”老者府中雜役攙扶,彎身雙腿顫抖的跪在地上。

  “王員外,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宋清舒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這出鬧劇,他早就知道這利欲熏心的王員外定然不會那般輕易就放棄,是以他調查清楚的事情,最好還是由他親口說出來。

  腳步聲從閨房門内傳來,王秀蓮穿戴整齊的緩慢走出,當看到宋清舒時候,眸色閃爍一下,随即跪在地面,“小女子是王員外的女兒秀蓮,由于年少喪母,爹爹對我疼愛有加,一直說過要為小女子找到一個最好的夫婿。謝謝爹的一片良苦用心,可是爹,你可知道女兒與王林本就是青梅竹馬,早就私定終身非卿不嫁的地步,你為什麼就不能讓女兒為自己的婚事做主,卻非要招來一個女兒并不喜歡的夫婿呢!”

  “秀蓮,閉嘴!”

  王員外憤恨的瞪了一眼王秀蓮,看得出這事他是知情的,可身份的差别還是讓他做出了這麼多荒謬的事。

  “爹,就算王林隻是管家的兒子,可是女兒與他從小一起長大,情長之事并不能用身份地位來決定!爹,女兒心意已決,若是你不答應讓女兒嫁給他,那女兒唯有一死!”

  王秀蓮說的決然,話落的瞬間那手裡卻是緊攥着匕首,放在了自己的脖頸處,而那王林也痛苦的挪到她的身邊,拉着她的手臂,搖頭說道:“蓮兒,不要…”

  “林哥,生死一起!”

  王秀蓮堅定的眸子看着王林,而王林隐忍的神色痛苦不疊,終是最後一刻猛地點頭,“生死一起!”

  衆人看着眼前陡轉急下的形勢,林宣更是頗有些感傷的看着那依舊冥頑不靈的王員外,天下有情人本該是受到祝福的,何苦為了那身份而硬是拆散一對鴛鴦。

  “知府大人,安排他們擇日成親,這婚事本王妃給他們定下了!”

  “下官遵旨!”

  王員外落寞的垂下肩膀,他做了這麼多,無非是想要自己的女兒有個人人豔羨的夫婿,可是她嫁給王林這下人,該是如何被人瞧不起。

  “王員外,我知道你愛女心切,可是既然你疼愛她,就麻煩看清楚她想要的究竟是什麼,并非所有人的想法都如你一樣,你可知若是你繼續拆散他們,最後恐怕就是一屍兩命的結果!”

  說着,林宣就暗中瞪了一眼宋清舒,她自然看到了那王秀蓮裸露的脖頸之上,那些歡愛過後的痕迹,這一切恐怕就是宋清舒将這王林狸貓換太子的給送入了王秀蓮的房中。

  “小民謹遵王妃教誨!”

  “王員外,有時候一個人的能耐并非是地位能決定的,隻要他肯上進,必然不會是扶不起之徒。”

  難得宋清舒并未多加刁難,也算是勸告的語氣看着王員外說着,而見他悔過之意雖少,但還是有所動容,他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就這樣,在姑蘇城員外嫁女的緊張籌備之中,林宣與宋清舒兩隊人馬,離開了姑蘇城,而那王員外之事也算是告一段落。

  *

  蘭涼城,南楚國的京都。在這懇親大會即将來臨之際,整個蘭涼城的戒備格外森嚴,幾乎大街上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所有皇宮派出的侍衛全部緊張待命。

  畢竟事關六國大會,若是任何人在蘭涼城發生意外,他們南楚國都會成為他國聲讨的對象。

  林宣和墨雨坐在馬車内,幾日來墨雨臉色已經越來越白希,看起來如同油面小生一般,多日未見陽光的他,已經感覺到自己身上長出了綠毛。

  心裡時刻都在暗忖,三爺,您老什麼時候回來!

  地處南方的蘭涼城,即便深秋之中,卻依舊是暖意洋洋,絲毫沒有秋風的凜冽和蕭索荒涼,街道之上還時而可見不少身着淺薄的衣裙長袍來去匆匆的百姓。

  “我等奉太子之命,前來迎接西木月王和月王妃,宋元二王爺!”

  馬車行駛到蘭街之時,那一縱隊身着皇宮铠甲的侍衛,便整齊的站在馬車前,為首之人則是恭恭敬敬的喊着話。

  沒想到南風涯這麼快就得知她到來的消息。林宣冷笑一聲,這南風涯的心思可不比宋清舒少,雖說這一路上宋清舒步步緊跟,可不能否認他的存在的确讓自己有些緩和了緊張和悲涼的情緒。

  如今南楚國已到,莫言,你會回來了嗎?

  林宣掀開車簾,點頭示意的說道:“帶路吧!”

  南楚國皇宮,與西木或是北嶽并無異樣。厚重高聳的城牆林立,金光燦爛的皇宮布局,從朱紅色巍峨的大門驅車而入,那古樸的氣息頓時撲面而來。

  “入宮後,你謹言慎行,盡量避免在人群露面,我相信莫言應該快回來了!”林宣嚴肅的看着墨雨,入宮後人多嘴雜,且凝聚了六國之人,難免她有時候會照料不到,勢必要多加小心才是。

  “王妃放心吧!”

  好似多日不曾開口,甫一說話,墨雨就覺得自己的嗓音難聽的要命,欲哭無淚的喘息着,每天帶着面罩,都讓他覺得自己快要成為廢人了。

  被侍衛一路帶入皇宮,特意安排在西面供各國使者居住的行宮之内,下了馬車,墨雷和墨雨将馬車安置好後,林宣和輪椅上的墨雨率先進入,而早在進入皇宮之際,宋清舒的隊伍就被另一撥侍衛帶去了宋元國下榻的行宮。

  君亦軒和君亦洋兩人的臉上依然看不出任何異樣,可是見到林宣推着輪椅快步走入了行宮并關上了門之後,還是不禁懷疑深埋。

  行宮寬敞明亮,關堯被分在林宣行宮的左側,而君亦軒和君亦洋兩人同住在其右側,三間殿宇相連排列,而每一處殿門口都有兩名宮人靜候。

  房間内的設施一應俱全,看得出這次南楚國對于懇親大會的重視,殿内的一切潔淨如新,床榻也幹淨工整。

  不若正殿那般華麗,行宮之中并沒有正廳偏廳的分别,正中間的四角檀木桌,再往裡面越過回廊是屏風阻隔的床榻。

  牆壁出還擺放着矮桌,展示着各種陳列品。林宣歎息一聲,坐在桌邊呆呆的出神,懇親大會又到底會發生什麼,莫言又究竟要什麼時候才回來。

  “月王,月王妃,别來無恙!”

  正當林宣迷惘的呆坐,而墨雨也不置一詞的時候,殿門外卻忽然傳來南風涯的聲音,随之而來的就是房門自開,來人不請自入--

  南風涯一身淺黃色的蟒袍,英俊煥發的容顔,筆挺的身姿背光而入,即便看不清那臉頰上的表情,從語氣中卻也聽得出心情似是不錯。

  而入内後,南風涯好整以暇的看着林宣擡眸,以及輪椅上的‘君莫言’,再次開口:“月王這是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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