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萌寶來襲:撞上極品王妃

第795章 月色太美太撩人

  四唇輾轉研磨,紊亂的呼吸萦繞在兩人的周遭。這是第一次,在凰胤塵如此猝不及防的親吻中,蘇苓開始心慌意亂并夾雜着劇烈起伏的心跳。

  若是換了從前,她明明可以對凰胤塵不客氣的出手,但在此情此景和風月色之下,她親自品味着從凰老三的薄唇上傳來的微涼的觸感。有些癢,有些麻,雖然隻是紅唇相貼,但在他們二人嚴絲合縫的親密下,她依舊能夠清晰的聽到彼此震動如鼓的心跳聲。

  或許,緊張的并非是她一人!

  凰老三的薄唇輾轉*在蘇苓柔嫩的唇瓣上,鐵臂也帶着不容拒絕的姿态将她狠狠的箍在懷中。而在這樣突如其來的侵犯下,蘇苓感覺也失去了理智,也許是因為月色太沒太撩人,直接拉低了她的智商。

  否則,為何她會感覺一波接着一波的緊張和慌亂席上心頭。

  一吻暫休,凰老三冷鸷的面色已經因為蘇苓怔愣的反應而變得柔和了許多,在放開攫住她的紅唇後,凰老三傾身抵住蘇苓的額頭,眼眸也居高臨下的看着蘇苓盈滿了紅潤霞光的臉蛋,白裡透紅,仿佛還散發着引人采撷的芳香。

  凰老三的溫柔一如他的為人,同樣都是内斂的,但若不是因為今晚在琉璃閣發生的場景,他或許會将對蘇苓的心意一直隐忍下去。

  可終究,在最後看到衆人态度一緻的想要對付她,就在那般場合中,若非是常人所難想象的自控力,也許他真的會大開殺戒!

  他早就知道,他對蘇苓的心意,早已超過了喜歡。而在日日夜夜的接觸中,她所表現出的一切,更是令他無法不沉醉其中。

  蘇苓,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彼時,蘇苓感覺着自己的頭頂正貼着凰老三光潔飽滿的額頭,這會子她的心裡面就像是長了草一樣,以一種無法抵擋的姿态在迅猛的侵襲着她平靜的心湖。

  尤其是此刻身在她面前的凰老三,那種從他的目光中透出的認真和專注,更讓她心慌的想跳湖!

  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感覺自己的紅唇現在還有些酥麻,她甚至還有削微的印象,方才自己是不是回應他了?

  完犢子了,這次丢人丢大了!

  她竟然會因凰老三的侵犯而害羞,尼瑪還讓不讓她好好當個局外人了!

  沉默的光景總是會令人心意恍惚,在撩人的月色宮宇之中,蘇苓安靜的宛若處子,且以一種小鳥依人的姿态任由凰老三将她摟至懷中。

  殊不知,在他們之前擁吻時,這一幕已經被所有路過的宮人甚至是别有用心之人,全部收入眼底。

  特别是在某處宮殿的回廊拱柱邊,一抹帶着人異域色彩的衣袂随着夜風緩緩浮動,而她的指甲也在此刻緊緊的摳着身邊的柱子,力道之大甚至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回府吧!”

  凰老三不動聲色的将蘇苓所有的表現全部納入眸中,片刻之後才緩緩開口以極具溫柔的态度對着蘇苓低聲淺說了一句。

  聞聲,蘇苓短暫的回神,擡眸看着月色下的凰老三,凝望着他臉頰所染上的昏黃,一時間心裡五味陳雜,慌亂更是無處躲藏。

  見蘇苓一動不動的看着自己,凰胤塵心知她或許還無法接受,但此刻身在人多嘴雜的皇宮,他即便有再多的想法,也無法實施。

  最終,也隻能放開蘇苓,旋即拉住她的手,緩慢的走向了西宮門的方向。

  而另一邊……

  “素問,你不是說蘇苓什麼都不會嗎?為何今晚她所表現出的一切,你都沒有調查清楚,什麼時候你做事這麼沒有分寸了!”

  站在殿宇回廊下的赫連錦瑟,指甲狠狠的扣着身側的柱子,見到蘇苓和凰胤塵離去的身影,這才緩緩開口,對着身邊的婢女素問詢問了一聲。

  此刻素問的臉色同樣帶着隐晦的不平,抿了抿唇後,才支支吾吾的說道:“郡主,這件事奴婢的确幾經調查,但所有人的口徑都幾乎一緻,奴婢……奴婢……”

  “你先下去吧!”赫連錦瑟說着就側目斜睨了一眼素問,眼底所呈現出的布滿也是毫不掩飾。

  而素問見此,心裡感覺萬分委屈卻又無法證明自己所說的是事實,最後也隻能先行離開,在她離去的前一刻,仍舊不忘記提醒赫連錦瑟,“郡主,琉璃閣那邊還沒有結束,皇上和皇後娘娘都在,還請郡主早些回去!”

  “退下!”

  “是!”

  蘇苓,我不會善罷甘休的!你以為用些小心思就夠得到三哥嗎?你想的太簡單了!

  至少,到目前為止,她還是敢說自己在三哥的心裡是最特别的存在,哪怕這樣的存在是因為谷蘭,但總歸她的地位仍舊是蘇苓所無法攀比的。

  這,就夠了!

  子時臨近,喧嚣了一整日的皇宮也漸漸在寂靜的深夜中歸于平和。宮殿四處都染上宮燈昏暗的紅,除了巡夜的侍衛和打更的宮人,皇宮内各處都變得夜深人靜。

  鳳宸宮内,打從琉璃閣回來之後,夏绯羅就一直坐在太妃椅中,許久沒有任何動作。而她身畔,則始終是她的心腹劉嬷嬷陪同。

  “娘娘,夜深了,早些就寝吧!”劉嬷嬷看着夏绯羅的眼底已經浮現疲憊,不多時就心生不忍的提醒了她一句。

  而忽然被劉嬷嬷的聲音驚醒了思緒的夏绯羅,舉目看着她,微微搖頭,道:“本宮還不累!”

  “娘娘,莫不是在為今日琉璃閣的晚宴而傷神?”能夠被稱為心腹的人,必然有其出人的本領。

  跟随夏绯羅長達二十年的劉嬷嬷,對她的一颦一笑都能夠極其準确的揣摩。

  夏绯羅聞聲就面色一窒,而後對着劉嬷嬷喟然一歎,語氣低沉的說道:“嬷嬷,你說今晚本宮的做法,是否欠妥當?你可看到後來皇上的表現,他應該是已經明白其中原因了吧!”

  劉嬷嬷聽完,立馬開腔,“娘娘,既然做了,而且家宴也已經結束,現在再傷身也無濟于事!以老奴看,這麼多年皇上對娘娘所表現出的疼愛和縱容,應該是不會為了這件事就對娘娘産生什麼芥蒂的!畢竟任誰也想不到,那蘇苓竟真的有此等驚豔的本事,沒能讓她出醜,在意料之外但或許也在情理之中!

  娘娘何不考慮一下,如果今晚真的讓那蘇苓出了事的話,這事對塵王來說也是面上無光!而且,據老奴觀察,塵王最近對蘇苓的态度,顯然已經超出了過往,這事可能才是娘娘需要擔心的!”

  話落,夏绯羅再次幽幽一歎,“嬷嬷說的,本宮又何嘗不知!當年沒能與拓哥在一起,現在我已經在盡力彌補他和赫連部落,但是本宮千算萬算都想不到,皇上竟然會将蘇寶生的女兒嫁給塵兒!說起來,如果讓錦瑟那丫頭當個側妃,本宮是真的感覺虧待了她!”

  “娘娘,如今齊楚除了二王爺之外,太子,塵王還有四王爺都身在宮内,娘娘何不考慮一下其他人選,老奴倒是覺得,也許将錦瑟郡主賜婚給四王爺,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劉嬷嬷的臉頰上有些疑惑,但也的确是經過一番思考後才将這番話說出口。

  哪知道,夏绯羅聽完這些,頓時歎息搖頭,“本宮也這樣想過,但是錦瑟現如今對塵兒是鐵了心,你說本宮還能如何!”

  “娘娘……”

  “皇上駕到!”

  正當劉嬷嬷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門外的宮人忽然間傳來一聲吆喝,而已經是深夜的時刻,凰毅的出現讓夏绯羅的臉上忽而閃過一抹慌張,随即看着劉嬷嬷,眸光帶春的看了她一眼。

  當劉嬷嬷給夏绯羅整理好裙擺,走上前準備迎接時,凰毅已經緩步而來,此刻在殿外夜色的輝映下,他溫雅的臉龐帶着淡淡的潮紅,眸子也不似白日裡那般清明,随之而來的還有一陣酒氣。

  在夏绯羅和凰毅這麼多年的相處中,她很少會看到凰毅酩酊大醉的模樣,雖然眼下他看起來還算清醒,但是走路的姿态已然不似平時那般穩健。

  “見過皇上!”

  夏绯羅的身上不論過去多久,也始終都帶着貴女出身的驕傲,在她心裡根深蒂固的思想依舊是女子為尊。

  所以當初她能夠嫁給凰毅,打從她心底裡,這麼多年就一直認為是凰毅撿了便宜,而她也許本可以嫁得更好,又或者她才該是現在南夏國的女皇。

  所以在她每次面對凰毅的時候,心裡又愛又恨的情節,總是讓她無法正常的面對他,哪怕她已經給他生了幾個兒子,但有些感覺是至死都不會忘記的!

  “皇後,你将朕玩弄于股掌中的做法,何時才能結束!”

  帶着明顯醉意的凰毅,緩緩走到夏绯羅的面前,目光灼灼的看着她白淨的臉頰,哪怕歲月過去了二十年之久,但是她的容顔依舊沒有太多的改變。依舊是整日的盛氣淩人和那抹不知名的高傲盤踞在臉龐,而他身為帝王這麼久,在每每面對她的時候,心裡仍然會因為愧疚,而對她刻意放縱。

  夏绯羅面露驚慌的睇着凰毅,眼神閃爍了一瞬後,以一種略顯試探的口吻說道:“皇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站在一旁的劉嬷嬷,本還想安靜的靜候在一旁,但是忽而看見凰毅遞給她的一道冷光視線,不由得頭皮發麻,暗暗點頭示意後,就離開了鳳宸宮。

  帝王權威,她不敢亵渎!

  待劉嬷嬷離開後,鳳宸宮四敞大開的殿門不時鬥卷起一陣陣夜風,凰毅的龍袍衣擺也因此而搖曳不疊。

  夏绯羅身着一身素衣,在夜晚的清風吹拂過後,甚至在宮内夜明珠的照耀下,還能夠看到她臉頰上凸起的細紋。

  凰毅就這般凝神靜靜的觀望着夏绯羅,見她的目光閃躲且不敢與自己對視,這一瞬他才幽幽開口,“皇後,這麼多年,你做的那些事,難道還不夠嗎?”

  “皇上,你深夜前來,難道就為了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嗎?”面對凰毅不知名的情緒,夏绯羅也很快就失去了耐心,說的話也不禁開始有些挑釁,甚至言語之間都在刺激着凰毅不太平穩的情緒。

  聞聲,凰毅再次深沉的看了一眼夏绯羅,随後就走到一側的軟榻上落座,軟榻上還擺放着四角方桌,上面的香爐内正餘煙袅袅。

  深深的聞了幾下後,凰毅感覺自己有些昏沉的頭腦有了短暫的清明,于是再次擡眸看向夏绯羅時,言語間也收斂了不少情緒,“皇後,今晚的事,朕不想過于追究,但是希望你明白,不論如何蘇苓那丫頭已經嫁給了塵兒,她現在都是齊楚皇宮的媳婦,不管你如何不喜歡她,但她代表的都是皇室,這一點你最好要清楚!

  還有,赫連錦瑟那丫頭在宮内的身份不需要朕詳說,你也應該明白其中道理!當年赫連情歌被送到這裡當質子的事情,想來還是由你一手促成的!錦瑟的身份終究是外族之人,久留在皇宮難免不會被人诟病,尋個機會讓她回去吧!

  莫要再以她和赫連情歌的關系親厚為借口,以朕看來,如果她真的和情歌的關系親厚,那就不會整日和煙兒混在一起,甚至還時常到塵王府去‘做客’!

  皇後啊,這麼多年過去了,朕的耐性也是有限的,在你做的那些事情背後,朕若不管你便可以安然無恙,但若是有人要深究,你認為你還能高枕無憂嗎?”

  凰毅的話說得可謂是相當犀利,所以在他說完冗長的一番話後,這其中所表明的态度也讓夏绯羅有了片刻的怔忪。

  兩個人相見默無語的對視了良久,旋即夏绯羅就明顯噙着幾許輕蔑,開口:“皇上,按你所說,難不成本宮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了,否則你這番話說出口,豈不讓本宮難以雄辯!

  皇上,扪心自問,這麼多年過去,難道在你心裡,就沒有什麼遺憾嗎?錦瑟丫頭可以說算是本宮看着長大的,她身在齊楚這麼久,你對此從未有過異議,怎麼今晚卻突然這樣說?難不成是有人在你耳邊吹了什麼風,所以才讓你對此特别重視起來?”

  夏绯羅也明顯帶着深意的話,讓凰毅的視線再次定在了她的臉頰上,而這一次殘存在二人之間僅有的态度也慢慢消失殆盡!

  帝王帝後,從開國以來,就是一段錯誤的開始,但卻從未有人知道!

  深夜未眠之人,在這一晚上又何止是凰毅和夏绯羅。

  身為南夏國的太女,夏筱雪不得不承認,在她來齊楚的這段日子以來,或許是她這麼多年來,過得最清閑的日子。

  每天不用為了早朝而傷神,也不用因為母後的目光而去逼着自己前進,甚至在這裡她都感覺不到任何兄弟姐妹之間的勾心鬥角。

  她喜歡這種氣氛,這種安逸又不會太累的日子!

  深夜,無法入睡的夏筱雪獨自一人在行宮附近踱步,臨别在即,她還是想再看一看他所生活的地方,這次一别她不知道下一次再見面又會是什麼樣的光景。

  此次,她之所以在齊楚國停留這麼久,一來是想要弄清楚凰胤璃對待自己的心意,二來她也是想要逃避,因為她即将要冊立太女侍夫的事,已經被列為南夏朝堂的第一件大事!

  她,真的不想!

  正因為她和凰胤璃的處境一樣,所以她才會對他有一種别樣的理解。可萬萬沒想到,權青國公主的出現,竟然真的會撼動了他鐵石般的心腸。

  他不會了解,當她看見他和權佑曦二人相攜呼應般雙雙出現在水雲台時,那種萬箭穿心的感覺,比蝕骨還要痛楚百倍!

  也許,真的該放棄了!

  “璃哥,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一聲突如其來的呢喃,驚動了緩緩踱步的夏筱雪,而她的步伐也因此而戛然停住,站在原地不敢再上前分毫。

  因為那道聲音她雖然有些陌生,可是她的稱呼,卻讓她的心頭猝然升起一陣疼痛。

  璃哥,曾經是隻有她才會叫出口的稱呼!

  緊接着,就在夏筱雪站定在原地不敢前行一步時,一道低沉又富有吸引力的嗓音在夜色朦胧的行宮附近,緩緩傳開,“你累了嗎?若是不累,陪本宮走走如何?”

  “可以啊!”

  刹那間,聽到腳步聲後,夏筱雪立馬就閃身到一側的古樹之後,當她站在月影闌珊透着斑駁月光的樹下時,抑制不住發抖的雙手随着她擡眸看去,就見到那讓她心碎的一幕。

  何時,凰胤璃的感情如此經不起推敲,究竟是什麼時候,他和權佑曦之間發展的如此迅速。

  深夜了無睡意,卻不惜将她叫出來,隻為了陪着他在月光下靜靜的散步。她夏筱雪自認除了比不上權佑曦清純的美貌之外,她對凰胤璃的感情是當世中無人能及的。

  可惜,她愛,卻不代表有人會惜!

  凰胤璃一席素色的錦袍走在月光朦胧的行宮大院中,而他身側的權佑曦,此時一席白紗飄渺的長裙,宛若月光女神般靜靜的走在他的身側。

  此情此景,雖然他們二人沒有任何肢體動作,但是在夏筱雪看來,他能夠這樣做,就足以說明權佑曦在他心裡的地位,是自己所比不上的。

  因為早就說過,太子東宮和行宮緊鄰而立,但他卻甯願去另一邊的行宮西廂将權佑曦找出來陪他散步,卻也沒曾找過與她隻有兩間殿宇相隔的自己。

  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麼嘛!

  凰胤璃,我對你的感情,在十年前而起,可在你卻讓我在十年後的今夜,以如此諷刺的情形就此而止!

  “第一次來齊楚,感覺如何?”在行走間,凰胤璃似是沒話找話般轉眸看着身側嬌小玲珑的權佑曦詢問着。

  而他越是這樣的表現,就越讓筱雪感覺到無言的難堪!她曾經,不知道多少次想要在他沉默寡言的時候,讓他多說幾句話。

  可現如今,他的熱情和溫暖,看似都已經給了别人!

  權佑曦聞言仰頭睇着凰胤璃,她面色噙着淡淡的紅潤,尤其是在月光的照耀下,更襯托出她美輪美奂的外貌,微微抿唇害羞了片刻後,低柔開口:“還好!風俗民情和權青沒有差太多,而且氣溫也冷暖相宜!”

  “那就好!若是有不适應的話,随時告訴本宮!”凰胤璃的目光堪比星辰耀目,而他這樣體貼入微的舉動,不期然就讓權佑曦的表情有些小女兒的姿态表露。

  璧人在月色款款踱步,而她卻孤寂在一旁冷清自守,還有什麼事能夠比自己親眼看見心愛之人與别的女子相談甚歡的場面更剜心蝕骨的!

  “太子,有個問題我想了解!”權佑曦說完就仰眸睇着凰胤璃,舉止神态中透露出怡然大方,令不遠處的夏筱雪忽然間心生悲憫。

  她和權佑曦,可能真的避不了!

  權佑曦,真的很美!

  凰胤璃聞言便緩緩停下了腳步,轉過身面對着瘦弱的權佑曦,視線一瞬不瞬的定在她的臉蛋上,含笑說道:“你問吧!與本宮之間,無需這樣見外!”

  夢始于十年前,止于十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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