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好像是花兒的聲音,難道是花兒摔倒了?”
想到屋外是沒人打掃的石子路,加上下午下過一場小雨有些路滑的何簌擔憂之下打開了房門。
房門剛打開,何簌的怒氣值直接飙過了億萬萬公裡的銀河:“洪雞!你個卑鄙龌蹉的淫賊!”
驟然聽到怒喝聲,感受着指尖的濕潤,興頭上的洪雞就像一支打火機被澆了了桶冰水,全身都涼透了。
他呆呆的看向了一臉憤怒的看着他的何簌,連忙把手從何花身上抽出,在褲腳上一擦,跑了過去。
“簌簌,你聽我解釋!”
“滾!”
洪雞立馬跪在緊閉的門房前,抽自己的耳光不但道歉,但屋内的人卻是什麼也不想聽了。
關上房門的何簌覺得自己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臉淚不自覺的留了出來。
她以為奪走自己初吻的是個為了她不要性命的讓她誤會了的大英雄,沒想到卻是個她沒誤會的**。
一連十幾天,閑暇時都在何簌房間的洪雞卻再也沒能與她相見。
他也不是啥衷情的主,他對愛情的忠貞已經在他知道那個人與别的男人負厘米的交流後支離破碎。
見何簌始終不理自己,洪雞選擇了放棄,而身體逐漸回複全盛時期的洪雞操着開山斧又練起了盤古開天七十二斧。
舞動斧子的那一刻,身體的細胞記起了當日斬殺趙弘時的感受,刹那間斧子的軌迹猶如渾然天成,與當初的生澀、僵硬簡直如同天壤之别。
“好斧法!”
聽得聲音,洪雞收斧挺立,隻見雷虎牽着一匹白若浮雲的馬在不遠處。
“這是?”
“這是老太爺給你尋覓的新馬,叫做浮雲!“浮雲直上九萬裡,神斧恣意闖九州。””
撫摸着浮雲的被毛,感受着它呼吸間的顫動,一向玩世不恭的洪雞好像明白兩個字“責任。”
“老太爺在書房有話對你說”雷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百善孝為先,沖他的一頭白發,雷虎對他其他的不檢點都沒有什麼不好的意見。
“知道了!”
洪雞把開山斧放到了浮雲身上特意制作的放斧子的地方,轉身朝書房走去。
“咚咚!”
聽見敲門聲,喝着茶品鑒手中之畫的何真擡頭看見洪雞笑道:“洪兒到啦,來來來!”
洪雞湊近一看,一匹寶馬縱橫萬裡江山的圖畫映入眼簾,右上角更是書寫着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
“如何?”
“字不認識。”
“哈哈哈!”何真大笑,解釋道:“這是高祖皇帝寫的一首歌,叫大風歌:大風起兮雲飛揚,威加海内兮歸故鄉,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江山如此多嬌,加上你現在身體又有所不便,應該去這天下好好闖蕩,不要執泥于那兒女私情可好?”
洪雞明白這是老太爺知道了這十幾天沒事就守在何簌房前的事,又想到今天的寶馬與眼前的畫,一臉的複雜。
“好男兒志在四方,你難道不想體會下那種生殺大全卧于己手,随口一言千萬人都瑟瑟發抖的歡暢嗎?”
“孩兒知錯。”
“不!你沒錯,是你呆的地方限制了你的鴻鹄之志,普縣太小了,容不下我兒這翺翔天際的鲲鵬。十天前我已經安排好了一切,讓你大哥在洛陽幫你運作,執金吾之位十拿九穩,收拾下行裝明日就去上任吧!”
洪雞一臉複雜的看着何真,不知道說些什麼。
何真拿起了毛筆,在畫上右下角寫下了幾個字“贈洪兒何真”
“洪兒,這幅畫送給你,望你一展鴻鹄之志,光耀門楣!”
“謝義父。”
洪雞怎麼出的書房他已經忘了,第二天帶着四名家仆騎着浮雲去往洛陽的他隻記得當時自己出了書房就來到了何簌的房前,踩過那已經熟的不能在熟的石子路,停在了何簌房前。
愛上容易,愛過難,真要到離别,一年半載都沒個微信、沒個QQ的古代,洪雞發現自己最舍不得的還是這。
靜靜的守在她的門外,一個時辰、兩個時辰,當月明星稀,燭光滅盡之時,房門靜靜開啟。
“你怎麼不說話?”
何簌的聲音響起,也是十多天來她第一次對他開口講話。
“我本來也以為我會有很多話,隻是到了這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噢,沒話的話就回去休息吧,我還要睡覺。”
說着何簌就轉身,剛想進門的時候,洪雞開口了:“我明天要去洛陽了。”
她的軀體輕輕一震,随意道:“那跟我有什麼關系。”
“我不在的日子你要照顧好自己。”
“沒你的日子我開心的不得了呢!”說着就關上了房門,靠着房門的何簌不知為何的留下了淚水。
那個誇她漂亮,對她甜言蜜語,像牛皮糖一樣黏着她,甚至輕薄她,甚至為她去死的人就要走了;那個在她平靜了十幾年的生活裡炸響了一串又一串鞭炮的人要走了;那個對着千軍萬馬,面無表情斬殺了敵軍主帥的人要走了……那個……
太多的太多讓她情緒複雜難明。
……
“大人,前方就是兩界山了!”
家仆林動提示道。何真派去跟随洪雞去洛陽的這五名家仆并非簡單的家仆,而是傾注心皿培養多年的死士,分别名為風動、林動、火動跟山動,四人不僅武藝超群更是了解天下各州郡的情況,以便将來執行特殊需要的任務。
“兩界山?”
“不錯,過了此山就是颍川了,我們普縣位于南陽郡東北角,與颍川接壤。”
聽到兩界山這名字洪雞總覺得有種熟悉感,騎着浮雲就要經過山中隘口的那一刻,仰望兩側陡峭的山壁,脫口而出道:“這山中可是壓着一神猴?”
“神猴?”
“就是會說話的猴子。”
“這個倒不曾聽聞,不過卻有傳說大良賢師張角就是在此山中采藥遇到了南華老仙得傳《太平要術》,有了呼風喚雨之能。”
聽到林動說到南華老仙,洪雞的腦海裡不由的回想起一個為老不尊跟自己搶女人的乞丐。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