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夏侯尚的自信,而是一個身為挂逼的自信。
而且夏侯尚還準備将他自創的槍法命名為七探盤蛇槍,搶先注冊,日後就算是趙雲真的創出七探盤蛇槍,不對,我這才是真的,趙雲那是冒充的。
夏侯尚又演練了幾遍槍法之後,那是志得意滿,終于在這亂世之中有了保命的本事,也是時候去和許褚這個莽夫過幾招了,不得不說夏侯尚這厮是記吃不記打,還真以為他成天下第一了。
夏侯尚感覺他現在很厲害,但這是一種假象,就好比人喝一瓶啤酒感覺自己飽了一樣,可你讓他繼續喝,他完全可以,夏侯尚就是狀态的,處于半滿的階段,可他自己不知道,尤其是獨創的七探盤蛇槍更是天下一絕啊!
不過夏侯尚想的更遠,自此之後三國二十四将的名次要重新排一排了,真是可惜了!
呂布,技壓三英的存在,就這麼靠後了!
每每想到這裡夏侯尚就不由的嘿嘿直笑,然後他扛起自己的長槍,順手折了一枝柳條放在嘴裡,晃悠悠的朝外走去。
然并卵,夏侯尚走了沒幾步隻見韓德快步從外面跑了進來,看見夏侯尚頓時大喜道:“将軍,原來您在這裡,司空正在帥帳中等候将軍,讓您·····”
夏侯尚一聽這話,随手将長槍抛給韓德,然後将口中的柳條吐了出來,一溜煙功夫就已經消失不見,隻留下一道灰塵,看的韓德是目瞪口呆。
這厮一聽到曹操的召喚,那是比兔子跑的還快!
夏侯尚到了帥帳門口,門外警戒的都是虎衛軍的人,都是熟人,夏侯尚甚至還看到了當初那個許褚集合時抱着膀子的哥們兒,不過此時他不僅沒抱着膀子,反而是目不斜視的站在那裡警衛。
或許是感應到夏侯尚的目光,他冷峻的轉頭,然後一看,霍!這不是夏侯大膽嗎?惹不起啊!于是一張皺巴巴的臉瞬間擠出幾絲的笑容,那簡直是比哭還難看!
吓了,夏侯尚一跳,馬丹的,小子你等着!
然後夏侯尚疾步走了進去,帥帳之中,曹操身披一個嶄新的紅袍,很是騷包,臉上的笑容就每斷過,和帳内的衆人是有說有笑的。
曹操看到夏侯尚走了進來,那是眼睛一亮,想要起身迎接,又感到這厮是自己的晚輩,于是一屁股又坐了下去,不過臉上如同菊花般燦爛的笑容那是做不的假的!
“虜瘡”這麼大的瘟疫,幾乎感染了十萬餘人,而且都是袁氏降卒中的精幹力量,隻要稍加訓練之後,那可就是十萬精銳人馬!
可竟然感染了瘟疫,瘟疫是什麼?那就是死神,在曹操的印象中哪一次爆發瘟疫不死上數十萬人,造成屍橫遍野,千裡無人煙。
可現在呢,自己的親族夏侯尚竟然用天師張陵的法子治好了“虜瘡”,這可是天大的好事、喜事、幸事!
不僅如此,夏侯尚還說降了張燕等黑山軍,這又是十幾萬人馬,一來一去之下,近三十萬的人馬就出來。
曹操突然發現自己現在富裕了,成為了天下第一大諸侯,隻要在解決了北方幾個小輩之後,揮師南下,天下唾手可得!
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夏侯尚帶來的,因此本就對夏侯尚十分滿意的曹操,此時更是将夏侯尚在他心中的位置往前上移了許多,大抵超過了郭嘉····,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夏侯尚自從進來之後,就發現曹操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他,這個夏侯尚可以理解,可是你郭嘉也醉眼朦胧,笑眯眯的是什麼意思?
還有一位僅在曹仁、夏侯惇之後表情肅穆的将領,也對他頻頻點頭。
夏侯尚看到自己的老上司中堅将軍張遼尚且在此人之後,而此人又不是曹氏夏侯氏中人,加上拿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夏侯尚知道,這個人應該就是于禁,隻是不知道與那個抽煙、喝酒、燙頭的于謙是什麼關系!
夏侯尚抱拳行禮道:“末将夏侯伯仁拜見司空!”
曹操難得看到一本正經的夏侯尚,來了興緻說道:“伯仁,吾怎麼聽人說,你常号負劍将軍,今日怎麼不以此來拜見?而且你還用吾的青缸劍切肉,可有此事?”
夏侯尚聞言頓時明白這是曹操在同自己開玩笑,可他心中還是有些惴惴不安,誰不知道曹操這家夥不能以常理度之,非常有可能說着說着就變臉,然後幹出一些糊塗事。
不過夏侯尚心中對夏侯恩惱怒不已,肯定是這厮告的密,一會兒出去要好好收拾他!
比如赤壁之戰前夕,曹操宴長江橫槊賦詩,氣氛是相當的融洽,他的心情也是很好的,酒酣正濃之際。
而劉馥卻直言曹操詩中有不吉之言,惹得酒醉後的曹操大怒,手起一槊,刺死劉馥。
曹操酒醒後後悔不已,命以三公厚禮葬之。
這種例子實在是數不勝數,所以夏侯尚立馬臉上露出惶恐的神色道:“丞相,伯仁有罪,還請丞相恕罪!”
然後帳内的衆人就蒙蔽了,十分的茫然,曹操的官職是司空,而不是丞相,夏侯尚年紀輕輕的,不像得了老年癡呆的模樣!而且他上一句拜見的話語還是司空呢,怎麼這一句就變了?
熟悉夏侯尚套路的人都明白這特麼的是要搞事情啊!
夏侯尚這兩句丞相使得帳内的人,神色各異。
荀彧想要說什麼,但看到曹操在興頭也就放棄了!
可其他人瞬間感覺這莫不是曹操想要再進一步,所以特意讓夏侯尚出來試探風聲的?
可是看司空那震驚的模樣不似作僞啊!
曹操何等樣人,一眼就看出了夏侯尚的小心思也不揭破,隻是搖頭失笑道:“伯仁,你可是稱呼錯吾的官職了,該罰,該罰,一會兒罰酒三杯!”
但下面的人不知道夏侯尚這是插科打诨,調節氣氛用的,以為這是給了暗示,然後····然後特麼的就精彩了,荀彧的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