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在審配的身後還有兩員大将,長得是兇神惡煞,虎背熊腰的,如同門神一般,正是原袁紹麾下大将呂翔呂曠兄弟二人。
看到審配加這兩兄弟,吵吵嚷嚷的袁氏降将,頓時靜悄悄的,就算是章談也咽了一口唾沫,不敢多言。
呂曠,袁紹麾下大将,呂翔之兄(演義),袁紹死後追随袁尚,曾數回合擊殺袁譚部将岑璧,後又投降袁譚。
随後又與兄弟呂翔、辛毗等人跟随袁譚投降曹操,後被封為列侯。
《三國演義》中在曹操往南準備攻擊前,兩人跟著大将曹仁和将軍李典攻擊劉備,兄弟二人引兵五千一起進攻新野時,中徐庶計,被大将趙雲三回合刺死。
但呂曠的曆史評價不低,曰:“三國中能數合之内斬将者不多,呂曠能陣前數合斬将,真猛将也,有華雄汜水關前之風。”
後呂曠為趙雲所斬,非其不猛,實因類似關羽斬華雄之況也。
關羽數合斬華雄,無人說華雄不猛,然呂曠數合被趙雲所斬,亦勇猛可比華雄也。
因此才有袁氏衆将的畏懼之心。
章談雖然也算是個人物,但他與呂氏兄弟相比,就好比呂氏兄弟與河北四庭柱相比一樣,沒什麼可比性。
不過若是夏侯尚在此會感慨一句,三國裡最為知名的醬油兄弟,就是二呂(呂曠呂翔)和二蔡(蔡中蔡和)了。
二呂的知名度貌似比二蔡的低很多,主要取決與二蔡幹的事比較能扯淡。
可實際上,二呂在三國前期活躍度很高,而且論能力,二呂确實比二蔡強不少。
特别是夏侯尚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遊戲中,呂曠呂翔的攻城強化和全攻擊強化要比蔡中蔡和的射程強化和弓防禦強化好的多,而且貌似二呂還可以研究科技,簡直流弊的一塌糊塗。
所以二呂的能力能不強嗎?
于禁見局勢被控制住,在心中暗暗的舒了一口氣,然後說道:“諸位将軍,你們放心,禁知諸位将軍心中所想,必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
但事關生死,衆人還是不想退,呂曠冷哼一聲說道:“章将軍,莫非要讓我兄弟二人親自将你們請出去?”
章談臉色一變,額頭冒出冷汗,連忙說道:“不敢,不敢,呂将軍隻是・・・・・・”
“隻是什麼?隻是?有正南先生及于将軍親自作保,難道你們還信不過?”呂翔打斷章談的話語,喝斥一句,但他見章談還心有不甘,于是半是威脅的說道:“莫不是你們想見識見識我兄弟二人的武藝?”
這些所有人臉色都變了,看着于禁、審配肅然的表情,以及呂曠呂翔兄弟大有一言不合拔劍相向的趨勢,所有人都晦氣萬分,因為胳膊扭不過大腿,隻好不甘的走了。
于禁是大營主帥,掌握大義名分,審配在降軍中素有威望,呂曠呂翔二人又是兩把好刀,誰還敢炸毛,難道不怕被油炸了嗎?
見衆人都走了之後,于禁走下帥位,感激的抱拳說道:“禁多謝正南先生及兩位将軍的慷慨相助。”
“同是為司空效力,将軍何必如此客氣!”審配笑道,既然已經投降了,那索性就投降的徹底,這就是審配,所以他話語也頗有親切之意,畢竟此時的于禁乃是曹營中外姓第一大将,堪稱曹操的左膀右臂,若不然十萬降卒哪裡能由他來統領?
呂曠呂翔也是抱拳緻意,微笑不語。
幾人寒暄完之後,于禁苦笑一聲道:“雖然三位的到來幫助禁解決了燃眉之急,但禁不得不說一句,你們不該來!”
但審配三人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顯然三人是知曉瘟疫之事的。
呂曠更是豪放的笑道:“将軍,你也小看我等了,須知幽冀之地自古多慷慨之士,河北義士更是天下聞名,當日司空厚遇,今日我兄弟二人豈悉一區區殘軀!”
“好漢子!”于禁聞言不由的贊道,其實于禁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那就是袁紹有如此多的智者能人、忠貞之士,但卻不得用,怪不得縱然是擁有四州之地,帶甲之士不下百萬也一敗塗地,吐皿而死。
而呂曠呂翔二人說的曹操厚遇,則是當日伴随曹操投降時,那句“你二人尚知憐憫袁氏骨皿,不忍他兄弟相殘,今封為列侯,随軍聽用”的話語,這可是很高的評價,因為投降也是分檔次的,所以二呂的名聲很好。
“哈哈哈,禁得正南先生及二位呂将軍相助,更有把握固守漳河大營了。”于禁撫掌笑道。
“于将軍,你錯了。”審配正色糾正道:“現如今不需要固守了,因為瘟疫的治療方法已經找到了。”
“真的?”于禁錯愕的說道,呂曠呂翔二人也是臉色為之一喜,能活傻子才想死呢!
“是真的。”審配點頭确認,而後又繼續說道:“就是不知道現在他準備到哪一步了!”
“哦?此人究竟是哪位名醫,竟然能夠有辦法至于瘟疫?”于禁好奇的問道。
“此人于将軍你也認識,應該頗為熟悉,他就是典軍校尉之侄,司空之親族,夏侯伯仁!”審配嘴角一抽的說道,顯然他還是不能釋懷夏侯尚的拳頭。
于禁這次有些不敢相信了,作為曹營中為數不多的練兵大家,他還是比較熟悉夏侯尚的,因為當年夏侯尚從軍之時就是在他的麾下,難道隔了半個多月不見,夏侯尚就變得這麼厲害了?
殺許攸,降審配,收黑山軍之類的功績,其實在于禁這種軍中宿将眼中真的不算什麼,因為太過于投機取巧,迎合上意了。
沒見到現在還得勞煩曹操給他擦屁股嗎?
還有難道現在夏侯氏二代也都這麼吊了嗎?那哪裡還有他們這些外姓将領的活路?
所以于禁有些牙疼,因為他太了解夏侯尚了,能力夏侯尚是有的,無論是武藝兵法還是文采學問之類的夏侯尚都精通,堪稱上上之才,但這厮根本就不會什麼醫術,要知道剛參軍那會,腳破了,他自己都手忙腳亂的,不知道怎麼能弄,還是于禁幫他包紮好的。
現在竟然說夏侯尚能治好瘟疫,打死于禁都不信!
但于禁不知道的是他了解的是原來的夏侯尚,而此夏侯尚非彼夏侯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