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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不服,抽之

三國之夏侯尚 白眉玉堂 2504 2024-01-31 01:11

  莽夫就是莽夫,一言不合,隻會暴喝來人。

  三國之中,大凡稍微有些腦子都會用些計謀,雖然大都是埋伏五百刀斧手在帳外,也可以是屏風後面,以摔杯為号,亂刀砍出,剁成肉泥,成功的次數不多,但也是較為有技術含量的,各種各樣的人都屢試不爽,沒腦子才會如同許褚一樣。

  但這劇本不對,我都說有辦法了,怎麼還許褚還叫來人呢?夏侯尚有些不解,更多的則是困惑。

  虎衛軍軍法嚴苛,所以許褚暴喝完沒多久,呼啦啦的就來了一群人,頗有一隻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的意味。

  許褚環視左右,滿意的點了點頭,當然了還挑釁似的瞪了夏侯尚一眼,那意思仿佛是在說,看見沒有,這些都是老子帶的兵。

  夏侯尚則回了他一個白眼,就這站沒站相,立沒立相,松松垮垮的,夏侯尚還看到其中有好些抱着胳膊的,交頭接耳的,連後世軍訓過的大學生都比許褚這些手下站的整齊。

  估計整個曹營之中隊伍帶成這樣的也就隻有許褚了,也真是難為司空了,在這種情況下都沒死,夏侯尚不無惡意的腹诽道。

  “弟兄們,某家旁邊站立的是伯仁,他與五百年前那個相馬的伯樂是一家,都姓伯……”許褚大言不慚的說道。

  “将軍,我複姓夏侯!”夏侯尚臉色一黑,糾正道:“再說了,伯樂也不姓伯・・・・・”

  “不管你是姓伯也好,姓夏侯也好,隻要你能治好爪黃飛電,你就算是姓許,某家也沒意見。”許褚十分的不滿,平日裡挺機靈的一個人,怎麼現在糊塗了?現在的重點是讨論姓什麼的時候嗎?

  夏侯尚不可置信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心中暗罵道,莽夫竟然敢占我的便宜,你才姓許,你媳婦兒姓許,你兒子也姓許,你全家都姓許……

  “所謂蛇無頭而不行,鳥無翅而不飛,正是由于馬廄管理散亂,才會驟生掣肘,某家痛定思痛,決議由夏侯尚暫時負責馬廄一切事務……”許褚嗡聲嗡氣的聲音響起。

  許褚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堆,夏侯尚明白了,許褚這厮根本就沒安好心,這是要讓自己背黑鍋的節奏啊!

  原因當然不外乎自己複姓夏侯了,可夏侯尚心裡清楚,若是讓曹操在自己和爪黃飛電直接選擇一個,大抵會選擇後者,因為它能帶着曹操逃命,如同絕影,可自己……,除了長的有些帥,還真沒别的長處。

  夏侯尚想要反對,但看到許褚全身披挂,右手持刀,左手握鞭,很明智的閉上了嘴巴,不過這個仇早晚要報。

  所以夏侯尚笑眯眯的應允了,末了還問了一句,“将軍,此言當真!”

  許褚本能的感覺有些不妙,但說出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面前又有這麼多的人,怎能反悔?

  “既如此,将軍就看我施展妙手回春之術吧!”夏侯尚見許褚點頭之後,活動了活動手腕,而後左手按着頭頂,右手扶住自己的下巴,分别向左向右掰了掰,咔咔的骨骼聲音傳來。

  許褚眼皮直跳,感覺夏侯尚這厮不是治馬,反而是要殺馬・・・・・

  “昨天是誰照顧爪黃飛電的?”夏侯尚輕聲的問道。

  跪在地上的馬夫,聽到這話,無人答話,但所有的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看向一個伏在那裡瑟瑟發抖的單薄瘦弱馬夫,這就是最好的回答。

  “擡起頭來!”夏侯尚走到對方面前,蹲了下去說道。

  一張有些稚嫩的臉,驚慌失措的臉,映入眼中,還特麼的是個十三四的孩子啊!許褚這個大老粗怎麼就下的去手?

  “你叫什麼名字?”

  “狗兒。”

  “狗兒,我問你,昨日爪黃飛電吃了多少草料?”夏侯尚盡量使自己的笑容看着和藹點。

  “大約食糧草四十鬥左右。”聲音小的如同蚊子一般,若不是夏侯尚離他頗近恐怕都聽不清楚。

  四十鬥糧草也就是大約三石多,韓愈在《馬說》中曾經寫到“馬之千裡者,一食或盡粟一石。”

  大文學家的文章是不會騙人的,就算騙人那也是善意的謊言,就如同讀書人的事怎麼能叫偷呢!

  夏侯尚明白了,爪黃飛電昨日還胃口極好,現在突然病了不吃東西,在看爪黃飛電的氣色,這也不像是生病,所以隻有一個可能,它矯情了,或者說是吃飽了撐的。

  “好,我明白了,看來爪黃飛電生病之事與你沒有絲毫的關系。”夏侯尚笑着說道。

  “将軍,您說的是真的嗎?”狗兒不可置信的說道,不過眼神中劫後餘生的喜悅是瞞不過夏侯尚的。

  “當然,因為我已經知曉爪黃飛電為什麼不吃東西了,而且我也能治好他。”夏侯尚大言不慚的說道,其實他懂個屁的治馬,治馬子還不差不多,當然了,賭馬也沒少參與。

  不過看到這些可憐人,夏侯尚還是決定救他們一救,還是無法草菅人命,雖然他曾經悍然殺過許攸,但那是許攸該死,就算他不殺,許褚也會殺,自己作死的人,救他幹嘛!

  可這些人不同,他們都是無罪的,有罪的是這個人命不如狗的亂世。

  “将軍,我已經找到症結所在了,借你鞭子一用。”夏侯尚不由分說的将許褚手中的鞭子奪了過來,然後走進馬廄,“啪”的一鞭抽在爪黃飛電的屁股上,一聲悲鳴,高亢而又悠長!

  許褚吓懵了,狗兒驚駭萬分,跪下的馬夫都愣住了,虎衛營的将士也是,一個個的瞠目結舌。

  “啪”“啪”,又是兩鞭子,夏侯尚左右開弓,抽的是不亦樂乎,爪黃飛電叫的也是凄慘無比,又蹦又跳的。

  許褚終于回過神來,怒視虎衛營的将士,将士瞬間明白,一個個四散而逃,甚至是自動遺忘了剛才的場景,這種場景實在是太吓人了,現場隻剩下馬夫,許褚和夏侯尚。

  夏侯尚右手一伸,“啪”的一聲,鞭子在空中挽了一個鞭花,雖然較之剛才許褚的更為業餘,但許褚卻有些不淡定了,因為這厮還要抽!

  而後隻見渾身披挂的許褚,猶如一道閃電,直接沖到夏侯尚面前,抱住了他,“伯仁,你到底要幹什麼?”

  夏侯尚詫異的說道:“将軍,你莫不是眼睛有問題?我這是在治馬啊!”

  “你這是治馬?”許褚咬着後牙槽吼道。

  “治馬與之人一樣,不服,抽之,還不服,再抽之。”夏侯尚言辭鑿鑿的說道:“将軍,你趕緊閃開,讓我在抽幾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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