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重生之我是齊國太子

第一百一十九章 :武安君白起

  “對,一生一世都是你的。
”芈雅心裡默念道,雙手越發抱緊了田建。

  雪越發大了起來,在朱紅色走廊旁的兩人緊緊相擁,雖然沒有甜言蜜語,但是心底裡那份安定、欣喜卻怎麼壓抑不住。

  田建嗅着芈雅發鬓間的香味,輕輕用手将落在她頭上的雪花拿開,雪花在他的手上化為雪水,浸染了她的黑色的長發。

  “雅兒你相信我嗎?
我會讓你做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田建賭誓般的在芈雅耳邊肯定的說道。

  “嗯。
”芈雅輕輕地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靠在田建的懷裡像是小偷一樣享受偷來的那股甜蜜,他的懷裡很溫暖,熏的她的臉紅紅的。

  田建他不知道要說什麼,隻能将自己心中那些認為最好的,最纏綿的情話告訴她,笨拙的話語卻隐藏了心中最澎湃的愛意。

  當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或許就是這樣吧!
隻知道和他在一起就是最幸福的,最安心的。
來自外界的種種挫折卻也磨滅不了心中那份激情,那傻傻等着的人,為了一個微笑就會開心半天。

  ......

  關于秦人尚色,流傳最多的就是秦人尚黑,似乎隻有這黑色才能配得上秦國虎狼之秦的稱呼。
黑色仿佛就是為秦軍量身度造,那功利實用、肅殺鐵皿的虎狼之師。

  不過也有“秦人尚白”的說法,這一說法似乎不為人們所認可,但是當年的秦人和趙人都是屬于同一個祖先,殷商貴族飛廉。

  宋人就是殷商遺民,他們尚白的做法一直得到延續。

  《史記》裡明言:“秦君西祀少昊時牲尚白”。

  後來楚人反秦滅秦,劉邦的“赤帝子斬白帝子”之夢兆,就是暗合“秦俗尚白、楚俗尚赤”,象征他将取而代之。
劉邦是赤帝子,而秦國則是白帝子,白帝子就是少昊的後裔,那麼秦國是尚白還是尚黑呢?

  在鄒衍的陰陽學中,說國有五行,山東六國紛紛确定了自己的德行,而秦國到了始皇帝統一六國才确定了秦國屬于水德,這五行說似乎是強加附會的。

  《史記。
秦始皇本紀》載:“始皇推終始五德之傳,以為周得火德,秦代周德,從所不勝。
方今水德之始,改年始,朝賀皆自十月朔。
衣服旌旗皆上黑。
數以六為紀,符、法冠皆六寸,而輿六尺,六尺為步,乘六馬。
更名河曰德水,以為水德之始。

  《封禅書》載:“襄公既侯,居西垂,自以為主少昊之神,因作西畤,祀白帝”。

  《史記。
封禅書》記載,劉邦稱帝後的第二年,曾問臣屬:“故秦時上帝祠何帝也?
”對曰:“四帝,有白、青、黃、赤帝之祠。

  按照《封禅書》的說法,秦人在參加隆重的祭祀活動時着白色的,有文獻說:秦之國君歲首祭前要齋戒,穿白色衣服,可能與祭祀西方少昊有關。
從另一個方面也支持了秦人族出東夷、祀奉少昊的說法。

  封禅書中又說道:今秦變周,水德之時。
昔秦文公出獵,獲黑龍,此其水德之瑞。

  從這裡也能看出秦文化曆史的沿革痕迹,由以鳥為圖騰的東夷文化開始轉為龍為圖騰的華夏文化。
雖然,白色也是華夏文化中最尊貴的五種正色之一,不過,最為尊貴的色彩是象征天地的玄、纁二色。
玄色是黑中揚赤。
色彩的尊尚問題,其實也是文化的選擇問題,秦文化由東夷向華夏這一轉化過程,很可能也正是秦人尚色由“白”轉“黑”的過程。

  不過,凡事沒有絕對,黑白也可以并駕齊驅,或許對于秦人,一直是黑白并重——至少,在秦人的祭祀中就一直沿用白色。

  關于秦人是東夷這個說法,是因為殷商出自東夷族,商湯的妻子就叫做有莘氏,所以有的人說秦人是西戎,純屬無稽之談,秦人是西戎的宗主,主宰。

  而東夷族早就是華夏的一份子,就以田建的齊國為例,當年周公分封姜太公在齊國,那裡當時是什麼,東夷人的地盤,而現在齊國的稷下學宮反倒讓齊國成為列國中禮儀之冠,文明的中心。

  秦國鹹陽,武安君府。

  黑色的房檐,磚瓦,門樓,漆木大門,昭示着這是秦國,一個令各國聞之色恐的國家,而裡面還有一個讓列國感到深深恐懼的人,那就是武安君——白起。

  黑色的束帶将發鬓緊緊的禁锢在了一起,麻布裝的粗衣和百姓差不多的裝扮,不知何時起,秦國軍中樸素,節儉的做法已經深深根植在他們心中了,或許是秦國的苦日子過的太多了。
兩道墨深色的劍眉在濁黃色的粗糙面孔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高挺的鼻梁,寬厚的嘴唇。

  這是一個扔在大街上也不會有人認得的人,因為他的長相實在太普通了,普通的讓人忽視他。
唯一引人注目的就是他的眼睛,黑黝黝的眼珠在澄白的眼睛中顯得有些恐懼。
對,有些恐懼,這雙算是普通的眼睛長在普通的臉上卻讓人恐懼。

  腹有詩書氣自華,說的讀書多了就會有儒雅之氣。

  那麼,殺人多了,會不會有什麼呢!

  殺氣,淡薄而凝厚的殺氣。

  是的,他是很普通,可是他的命卻不普通。

  從一個最底層的士兵,做到了武安君封君的位置,憑借着戰功,他登上了秦軍爵制的頂峰徹侯。
他是激勵所有秦兵奮進的一塊豐碑。

  或許有人不知道秦昭襄王嬴稷,但是白起的名字可是衆人皆知。

  這是一個殺人多的數不清的人,或許他的那雙粗糙的手裡面的溝溝壑壑,不是污垢,而是已經凝固的皿,黑色的污皿。

  平原君趙勝在今年來到秦國的時候,見到了這個光芒到蜇人的人,那是他對吳起、孫武都提不出的害怕,他記得看到這個平凡的人的時候,他的手心是涼的,濕的。

  他對着左右的門客說道:“武安君之為人也,小頭而銳下,瞳子白黑分明,視瞻不轉。
小頭而銳下者,斷敢行也。
瞳子白黑分明者,見事明也。
視瞻不轉者,執志強也。
可與持久,難與争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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