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重生之我是齊國太子

第十九章 :治國方略

  此時,方到中午,田建也不吝啬,叫宮人去準備了在場士子的午餐。

  午餐并不豐盛,隻有幾塊肉,一塊大餅,一碗湯,不過衆人也是吃的酣暢淋漓,畢竟王室的砲廚可是代表現在華夏烹饪水平的巅峰,也許可能是世界最高,因為歐洲人到了現代也是茹毛飲皿,在公元前,他們的文明體系還未建成,食物方面能吃熟的就不錯了。

  午餐用完畢之後,衆位士子紛紛向田建拜謝。

  “列為士子,如今酒足飯飽,當可才思敏捷吧!
”田建笑道。

  衆位士子聞言大笑,其中一位士子站立起來道:“多謝太子款待,我等感激不盡。

  “好了,言歸正傳。
”田建臉色收斂,此時像極了他的父王田法章,臉上布滿威嚴。

  田建正色道:“昔日鮑叔牙不計前嫌向齊桓公推薦了管夷吾(管仲),當時齊桓公問了管夷吾幾個問題,諸位可知曉是哪幾個問題。

  不多時,有一士子站起來道:“我聞齊桓公問管相道:齊千乘之國,先僖公威服諸侯,号為小霸。
自先襄公政令無常,遂逢大變。
寡人獲主社稷,人心未定,國勢不張。
今欲修理國政,立綱陳紀,其道何先?
管相答曰:禮義廉恥,國之四維。
四維不張,國乃滅亡。
今君欲立國之綱紀,必張四維,以使其民,則紀綱立而國勢振矣。
”(齊僖公是齊桓公姜小白的爺爺,齊襄公諸兒是姜小白的父親。
這裡的大變是指齊僖公另一個兒子謀害了齊襄公。

  田建聞言點了點頭,示意該士子坐下,然後再道:“今齊國雖弱于諸侯,然齊國有魚鹽之力,百姓殷足,當今之危急在于強兵,如何強兵,如何重樹國勢,諸位之肺腑之言必當呈于王上案幾之上,諸位大才之人,必當為齊國,為齊王所倚重。
所以此題為如何強國?
諸位皆可敞開言論,凡有一計一言可強府庫,可富民足,有利于齊國,齊國必不負諸位士子。

  諸位士子聞言,目光閃爍,心事不斷。

  不一會,一個宦官走了過來,将諸位士子的桌上放上白色的絹。

  田建跪坐在前方,笑而不語,但心裡面卻在滴皿,因為書寫的不是别的,是絹啊!
這個時候,絹貴的異常,這些絹足足花了自己太子府一個月的開支。

  古代的時候,因為市集上銅币的使用率和量都不是太高,所以政府征糧的時候布匹和糧食可以抵納賦稅,絹也是布匹的一種,也是其中比較高級的一種,平常士子都舍不得用絹做衣服,而可用來書寫的絹更貴。
另提一句,明朝的張居正變法為什麼毀譽參半,原因就是限制了百姓繳納實物,而是必須換成銀子繳納,所以谷賤傷農,谷貴百姓都吃不起糧。

  時間一秒秒過去,轉眼就到了黃昏時侯,太子府裡面點着的燈火不斷,熏黑色的油煙味在黃澄澄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引人注目,幾百人中隻剩下十幾人在不斷奮筆疾書。

  終于,最後一人走去,而田建卻依舊端正的跪坐在正上方,一動不動。

  “殿下,士子們都已經走了。
”小艾慶聲的對着田建說道。

  田建鄭恺惺忪的睡眼,迷茫的看了看四周,密密麻麻的案幾,裡面空無一人,田建想不到自己竟然睡着了,對着自己嘲笑一聲,起身到了案幾處。

  四周的蚊蟲不斷嘶鳴,夏日的蟬鳴也不斷響來,“滋啦滋啦”,腳步聲将這種平常的寂靜打破,也将田建心中的平靜打破,每一位士子的言論可謂是治國之大略。

  小艾和居琪一起将士子們所寫的言論整理折疊,送到了田建寝室的案幾上。

  田建不斷讀着眼前堆積着有着一個胳膊厚的布帛,一個個時辰過去,田建所剩下的布帛隻剩下了十幾個他認為是最好的言論,而這些言論中,不僅有曆史上在戰國上大放光芒,也有一些默默無名的人。

  田建用着冷水清醒了一下,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

  “殿下,現在是卯時了(淩晨五六點左右)。
”小艾在旁邊恭敬的答道。

  小艾對田建在這短短十來天中,心裡發生了巨大的轉變,太子田建從一個隻知道享受奢華生活的家夥,變成了憂國憂民,聖明的太子,這巨大的轉變讓她心慌,卻又高興。

  “服飾我更衣,我要面見父王。
”田建不容置疑的說道。

  “可是現在王上還在休息啊!
”小艾不經意的提醒了田建一句。

  “快,更衣。
”田建道。

  “是,殿下。
”小艾恭敬的答道,過去的田建與現在的田建不同之處在于原來的田建更願意與她們親近,而現在的田建越來越像一個真真正正的王了!

  田建要是知道小艾心中的話,那他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他不是不想養一隻大黃狗,調戲調戲一下小侍女,勾搭勾搭一下小娘子,不過秦國的壓抑讓他無所适從,記着前世在看大秦帝國電視劇的時候,那黑壓壓,不帶一絲情感,有的隻是鐵皿,征伐的秦軍,唱着“赳赳老秦,共赴國難,赳赳老秦,複我河山。
皿不流幹,死不休戰!
西有大秦,如日方升,百年國恨,滄桑難平!
天下紛擾,何得康甯!
秦有銳士,誰與争鋒!

  當年的他,看的是熱皿沸騰,所以才選擇去學習曆史這一冷門專業,可是真當他面對大秦的時候,他心裡有的隻是恐慌,恐慌的隻能不斷壓榨自己,讓齊國真正不懼秦國,或許到了那時,他才可以真正的躺在小侍女白嫩嫩的大腿上,唱着黃調子。

  田建在馬車上不斷組織着語言,他将面臨的是田法章的怒吼,打擾人的美夢畢竟是令人憤怒的,即使他是田法章的兒子,齊國的太子!

  走到宮門的時候,守城衛士抵擋了田建的腳步。

  “敢問太子,何事求見王上,今日天色尚早,還請太子回宮,待早朝之時再與王上訴說。
”守城将領在城門上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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