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步步驚心續集之天若有情

第二十九章 說者有意無聽者

  拉薩飛機場。“終于快到了!”王定乾摘下墨鏡看着出口說道。

  “是啊,這一路可不容易,先往北到了成都,又往東到了上海,再又掉頭直飛到這,是不是已經甩掉了尾巴了?”燕子背着包,一臉倦容笑着對身邊的唐玉說。

  “現在還不能确定!仇天可是個高深莫測的人,可是就算是龍潭虎穴!咱們都是要來的!”唐玉往四周看了看,沒有什麼行蹤可疑的人。

  “是啊!這裡就是揭開真相之地,走吧!”王定乾目光幽深的望着機場外說道,三人背起行囊,向外走去。

  不遠處,一個保安模樣的人,拿起對講機,叩開外殼,原來裡面藏着部手機,“老闆,他們已經到了!”“恩,好,通知‘黑蛇’監視好他們,随時報告!”“好的!”……

  北京飛機場。“醒醒啦!醒醒!”迷迷糊糊中聽到他的聲音在耳邊拂過,“到了嗎?”“是啊!”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竟在他懷裡了,頓時臉一紅,“騰”的站起來,腦袋卻不小心碰到了上方的行李架,一陣吃痛。後面的莊子浩見狀一陣憨笑,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微笑的捏了捏酸疼的手臂,“晚上,我看你翻來覆去的,應該是不習慣吧,所以我才……”“哦!是不是該下去了?”我心跳的厲害,忙躲閃他的視線,“再過一小會吧,你把厚衣服穿上吧,北京現在已經是寒冬了!而且還是淩晨!”他叮囑道,我這才發現全機艙的人都已經全副武裝,裹得像個粽子!

  剛下飛機,一陣冷風吹的我瑟瑟發抖,穿的已經夠厚了,可還是感覺像是裸着身子在風口裡,我不停的往手心裡哈着熱氣,他見狀牽過我的手發到自己大衣兜裡緊緊握着,把我拉在身後,“跟在我後邊吧,我給你擋風!”一句句如暖流般流過全身。

  到了出口,就看到李慧和沈丹兒大呼小叫的沖過來,後面跟着大偉。

  “哎喲,我的張大小姐,可算是回來了,都全身好好的吧!”李慧仔仔細細的把我周身打量個遍。

  “呵呵,别鬧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我笑道,“哦,對了,姐姐的事?”

  “恩,我已經知道了,那丫頭還算有良心給我打了個電話,人家現在是在那‘天山之巅、白雲之端’度蜜月了!可憐我還要累死累活的“建設北京”!”李慧抱怨道。

  我聽後“撲哧”一笑,“建設北京啊,你好辛苦啊,親愛的!”說着抱着李慧嬉鬧一番。

  這邊沈丹兒捶打着莊子浩,“你幹嘛一見面就打我啊?!”莊子浩叫道。

  “你就是該打,為什麼這麼多天一個電話都不打!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為你擔驚受怕!打死你,打死你這隻氣人的死耗子!”沈丹兒眼圈紅紅的嗔怪道。

  這邊沈浩哲與司徒雲翔相視而笑。

  一個西裝革領的男子走過來,“大少爺,車已經在門口等着了!”

  “恩”沈浩祯轉身對我們說,“雲翔,你先送曉曉回家吧,我要先去醫院一趟!子浩你送送丹兒吧!”

  “我們送曉曉吧!雖然現代比不上奔馳舒服,但是張大小姐不會嫌棄我們吧!”李慧打趣道,我搡了她一把。

  沈浩祯點了點頭,沖我做了個電話的手勢,“電話聯系!”說着大步而去,雲翔也向我們點點頭跟了過去。

  門外,天蒙蒙亮,該來的躲不過,“走吧!”我笑着挽着李慧向外走。

  嚴冬的黎明,虛弱的朝陽剛露出一個弧頂,靠近北京市區的燕山山頂上,一架私人飛機緩緩降落,機場門打開,一個身披黑色貂皮大衣的墨鏡男子沿梯而下,身後緊接着走下紫衣貂皮的墨鏡女子。

  “恩,在這個地方俯瞰整個北京市還是不錯的!不過我還是更喜歡老北京的樣子,九門大開,君臨天下!哈哈”男子摘下墨鏡,陽光撒下,映着他臉龐的棱角,多了絲詭異、神秘。該男子正是仇天。

  “嘻嘻,大白天的說夢話!”女子摘了墨鏡,揚起高傲的下巴,讪笑道。此女子正是馬熙婼!

  “夢話!”仇天忽地一臉陰冷盯着馬熙婼,馬熙婼渾身一激靈,一時臉上略顯尴尬。

  “哼哼!”仇天轉臉看着晨霧籠罩的北京城,伸開雙臂,大聲說道:“等着瞧吧,這天下早晚有一天會是我的!也早就應該是我的!”

  “老媽,我回來了!”我進了家門,擁抱了一下第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的老媽,就晃晃悠悠找我最親愛的床去了。

  “哎,這死丫頭!”媽媽跟着到了我房間,坐在窗前,就開始唠叨沒完沒了了,“乖女兒啊,你可回來了!擔心死媽媽了,一直打不通你電話!你的單位啊,你的朋友啊,我都問了,都說不知道!後來呢,李慧回來了,告訴我你們什麼又跑到雲南玩去了!真是的!還有我聽李慧說,你有男朋友了?是哪一個呢,是翔子?還是浩子?難不成是那個沈浩祯?”

  “哎喲,老媽啊,您饒了我吧,我困死了!我要睡覺了!”我推着老媽出去了,回頭就倒在床上了,“馬爾泰若曦啊,在古代的時候你想嫁卻由不得自己,可現在回到了現代,你真的可以随心所欲了嗎?”眼皮一沉,跌進深深的夢境裡。

  北京,莫家公館後院。莫家大宅。莫炎卿坐在書桌前,細細端詳桌上的一副清宮侍女畫像,嘴角絲絲淺笑,想起了前塵往事,“若曦!”

  門開了,文姨進來了。“母親!”莫炎卿忙起身過來攙扶,“這麼晚了,您沒歇着啊!”

  “看你這邊燈亮着,就過來看看!”文姨微笑着着坐下說,“卿兒啊,這個張曉,你可認識啊?”莫炎卿詫異了一下,“母親為何這麼說?”文姨随手拿起桌上的畫像,問道:“這畫像的女子又是誰?”

  “這……到底是知子莫若母,我和張曉确實相識!”莫炎卿回答道。

  “恐怕不止相識那麼簡單吧!”文姨暖暖的看着莫炎卿。

  “我……”莫炎卿确實是不想瞞着母親,可是一時又不知如何說起了。

  “卿兒啊,不想說就不要說了!為母我了解你的脾氣,重情重義!隻是你若是念着曉曉,那對慧欣?”

  “母親,請放心!我對慧欣是全心全意!置于曉曉,如今她已有自己的幸福,我能做的隻有深深的祝福了!”

  “恩,那就好!”文姨笑着摸了摸莫炎卿的頭。

  “對了,我還有一事想問你,就是我父親……”

  文姨臉上一驚,輕歎了口氣,站起來說道:“當年你父親的死因很是蹊跷!當年在兇殺現場的警察、法醫調離的調離,失蹤的失蹤,像外界傳聞的沈家之禍,根本就是無據之談!再說了,都這麼多年了,我隻想咱們娘倆能平平安安的,你父親泉下有知也不希望你在為仇恨糾結半生!”文姨說着眼淚就下來了。

  “母親!我明白了!”莫炎卿微笑道,心裡的結似乎慢慢打開了。

  北京市人民醫院。沈浩祯皺着眉頭看着病床上的沈忠仁,不停的打着點滴,輸着氧氣,雙拳緊握,問身旁的一個上了年紀的灰衣男人,“李叔,我父親是什麼時候得的中風?”

  “就在知道你們在泰國出事的那天,暈倒在會議室!後來又得知客戶退貨,追究咱們違約責任,病情又加重了!醫生說,不能再受刺激了!”

  “恩,李叔叔謝謝你這段時間幫沈家撐着公司,照顧我父親!”

  “浩祯啊,我跟着你父親二十多年了,現在沈家有難,我能做的也就隻有這些了!”李叔滿臉惆怅的拿過毛巾擦拭着沈忠仁嘴角溢出的口水,“對了,現在呢,你父親已經将公司全權過繼到你的名下,所以從現在起你的任務很重啊,因為這次失敗,公司受到了嚴重的損失,可謂是‘十分精氣已損七八‘啦!公司的那些股東們每天都在吵着撤股,底下的老員工們也有一些動,外圍的對手也都在伺機而動,局面已經很難控制了,所以浩祯呐,你要有心理準備啊!”

  “李叔,您放心吧,我父親就麻煩您費心了,我一定會這個‘爛攤子‘起死回生的!我們沈家也不會就這樣敗落了!“沈浩祯字字斬釘截鐵,铿锵有力。

  司徒雲翔拍了拍沈浩祯的肩膀,遞來一個堅毅的眼神,“是啊,李叔,還有我呢!兄弟齊心,合力斷金!“

  沈浩祯看着窗外冉冉升起的朝陽,心中已經開始盤算,“來吧,莫言卿,我接受你的挑戰!“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