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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回白皮紅心的政權(十三)

組織豪傑去抗日 沃土456 3401 2024-01-31 01:11

  齊子修罵了他一句:“不是他又是誰?你算惹了大禍啦!”

  王連級一聽是大吃一驚,一步跨到了韓行的面前,對韓行是“跨”地行了一個标準的軍禮,然後報告說:“韓司令,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别和我一般見識。我是有眼不識金鑲玉,你是宰相肚裡能撐船,要處罰就請長官現在處罰吧,我害怕以後再給我小鞋穿。”

  韓行嘲諷了他一句:“我哪能和你一樣呢?不過就是個鴻門宴嗎!”

  王連級尴尬地紅着臉退到了一邊。他的兩個連長一看,長官都這樣了,我們剛才真是把韓司令都得罪透了,趁現在道歉還來得及,要是晚了,怕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張英林趕緊過來,對韓行敬了一個軍禮說:“報告韓司令,請長官處罰我吧!你不處罰我,我心裡不得勁。”

  韓行想,這不是個賤骨頭吧,還有主動要求處罰的。韓行輕輕說:“何罪之有?怎麼處罰你呀!”

  張英林聽到韓行沒有處罰他的意思,心裡高興了,趕緊又走到了王秀峨的身邊,就想巴結一下韓行身邊的人,趕緊對王秀峨敬了一個軍禮說:“就請王大俠代韓司令處罰一下我吧!這樣我的心裡才舒服。”

  王秀峨罵了他一句:“滾一邊去吧,你!我嫌髒了手。”

  張英林高興了,連呼道:“罵得好!罵得好!這樣我心裡才痛快!!”

  肖印田一看張英林表示了,自己也要表示一下啊!韓行是湊不上邊了,他也跑到了王秀峨的身邊,對王秀峨打了一個軍禮說:“王大俠,你剛才那一腳踹得我是太舒服了,太好了,我願意拜王大俠為師,就請王大俠收下我這個徒弟吧?”

  王秀峨一聽,心裡就想吐,真是太露骨了,這個不要臉的家夥,剛不為敵人,又要結為師徒,直接就叫師傅了。但是碰到這些沒臉沒皮的家夥,自己也沒有什麼辦法,隻好說:“我現在還不想收徒弟。以後吧!”

  肖印田高興地說:“老師松口了,我也就是徒弟了。以後我就去拜訪老師。”

  王秀峨罵了一句,真是狗皮膏藥,粘上了。

  王連級是主人,趕緊把衆紅槍會員又重新讓到了屋裡,這樣一來,他的角色又變了,顯得分外虔誠,吩咐勤務兵趕緊倒水。飯嗎,多少也來一點兒,又給衆人上了一些窩窩頭和一些老鹹菜。衆人吃了飯,心裡才稍微踏實了一點兒。

  這個時候的座位也變了,齊子修坐在了主陪的位子上,王連級坐在了副主陪的位子上,張英林呢,也隻有站着了。紅槍會呢,還是各歸舊位。

  但是,齊子修的衛兵們圍了一圈,各自腰挎盒子炮,而紅槍會員還是赤手空拳,就和刑場上執行者與被執行者一樣。齊子修還在暗暗地想,雖然我對你們是恭敬有加,但我這是貓戲老鼠,你們要是稍微的不老實,我仍然可以甯背罵名,也要把你們統統消滅幹淨。

  紅槍會員雖然在吃着飯,但是感覺到了背後是一雙雙監視的眼睛,尤其是敵人持有武器,自己的小命就攥在人家的手心裡,如芒刺在背呀,心裡哪能舒服得了。

  齊子修見紅槍會員吃飽喝足了,這才說道:“我是軍人,說話喜歡胡同裡趕豬——直來直去,沒有這麼多的彎彎繞。長說短說吧,目前**面臨着給養困難,還請紅槍會伸伸手,幫助我們**一把?”

  柴龍這個時候沒有說話,這哪是要糧啊?純粹就是武力下的索取啊,剛剛緩和了一下,一句話不慎,又可能招來了滅頂之災。

  韓行卻不怕這個,對齊子修不軟不硬地說:“齊司令也知道,去年收成不好,今年又面臨着絕産。你們三番五次地催糧派款,老百姓手裡還有多少錢,多少糧,你心裡應該清楚。堂邑北已成了無人區,你們再這樣搞下去,聊城的四區也快成了無人區了。”

  齊子修也不着急,反正你們的小命都在我的槍口下,也不怕你們狡辯。他又說:“噢——既然韓司令這樣說,我就有些不明白了。四區雖然不給我們糧款,可我聽說,你們卻養了不少的**和八路軍,這是怎麼回事啊?”

  韓行也笑了笑,不慌不忙地說:“至于老百姓甯肯餓着肚子,卻把糧食交給哪些人,這些我就不清楚了。我光知道,隻要是抗日的軍隊,老百姓就是甯願自己不吃,也要把這些糧食省下一口,給那些抗日的軍隊。”

  “如今,國民黨軍隊和**軍隊早已聯合,為什麼不給我們國民黨軍隊糧食?”

  韓行又是微微一笑:“齊司令呀,你們的軍隊和日本人打過幾仗,消滅了幾個日本人,老百姓不是不知道!這還用我說嗎?我知道的是,日本人前腳掃蕩,你們後腳再跟着掃蕩,不是打日本,而是掃蕩老百姓,到處搶糧食,搜刮财物,老百姓已處于水深火熱之中。水都沒了,魚還能活嗎?”

  打人别打臉,揭人别揭短,韓行這樣一說,齊子修有點兒急,拍了一下桌子說:“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韓行也拍了一下桌子,說道:“我怎麼不知道啊,這不過是一場鴻門宴?”

  兩人一拍桌子,雙方都緊張了。齊子修的衛兵把手緊緊地放在了武器上,隻等待着一聲令下。韓行的紅槍會員也是個個攥緊了拳頭,反正已經死過一回了,再死一回的話,一定要拼上一個。

  齊子修冷冷一笑說:“既然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說話就别這麼張狂!?”

  韓行也冷冷一笑,說:“鴻門宴也不是一次了,連今天已經擺了三次了。已經見怪不怪了……”

  “噢……”齊子修想,我是知道這兩個事兒,恐怕在座的很多人都不知道那兩次鴻門宴是怎麼回事。反正是貓戲老鼠,怕什麼,我就惹他一惹。齊子修說,“韓司令呀,那兩次怎麼回事來,我都忘了,就請韓司令幫我想一想呗?”

  韓行也想借着這個場合,揭露一下國民黨的陰謀,引起政治上的同情,隻得娓娓道來:

  “第一次鴻門宴是在聊城的金豪飯店,那時候徐玉山的部隊剛剛加入了範築先的32支隊,可是參謀長王金祥恨這支部隊,就想利用宴會,消滅徐玉山這些抗日的愛**隊。他用的什麼辦法呢?就想借刀殺人,在宴會上,叫徐玉山的32支隊,去消滅張維翰的**。要是徐玉山不從命,就以抗命為由,滅了徐玉山。

  虧着張維翰知道了消息,帶着特務隊前來,解救了徐玉山。而你齊子修的三支隊,又來幫助王金祥,包圍了張維翰的特務隊。正在你們得意的時候,32支隊來到了,又繳了你們的槍。

  範專員回來,要槍斃王金祥,才任魯西行轅主任的李樹椿拼命求情,才保住了王金祥的一條命。但是他掌握的軍事教育團解散,人員統統交給政訓處管理。這就是第一次的鴻門宴,我說得不錯吧,齊司令。這場鴻門宴中,你扮演了很不光明的角色啊!?”

  真是打人别打臉,揭人别揭短,韓行又一次揭了齊子修的瘡疤饹馇,隻氣得齊子修是牙根癢癢:好你個韓行,不說還好,想起來我就氣得慌,那一次真是叫我大跌了跟頭,真恨死我了。哼哼!韓行,真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還不到十年呢?機會就來了。

  齊子修咬着牙根說:“那第二次呢?”

  柴龍雖然膽略過人,但這一次,他深深地感覺到危險太大了,此時真是如履薄冰,如臨深淵,務必小心謹慎,才能度過難關。齊子修就是個瘋子,我說韓行呢,你還刺激他幹什麼?他就用眼睛給韓行暗示了一下,叫韓行和緩着點兒,千萬别再惹他了。

  王秀峨也是生韓行的氣,這個韓行呀,真是打鐵不看火候,人家拿槍頂着咱們呢!你還滿口雌黃,說那些陳芝麻爛谷子頂個屁事呀!千萬别再刺激齊子修,千萬别再惹他!少說兩句,當啞巴賣不了你!

  她在桌子底下用腳踢了一下韓行,給韓行一個暗示。

  柴龍和王秀峨的暗示,韓行怎麼會感覺不出來,可他就是個犟種,你越不叫他上他越來勁了。韓行亮了亮嗓子,對大家說:“衆位**弟兄也好,紅槍會也好,大家評評理,究竟誰是誰非,恐怕人人心裡都有一杆秤。

  第二次鴻門宴發生在1938年10月,當時範築先的部隊裡由**人領導的13支隊将要進入魯南地區開辟新的工作。時任濮縣國民黨縣長的姜鴻元在王金祥的指示下,就想利用鄄城飯店這個地方,在13支隊進入鄄城的時候,把他們诳進飯店,制造一次比‘皖南事變’還要早好幾年的政治大事件。

  就在吃着飯的時候,王金祥帶着一部分人沖進了飯店,引起了槍戰,混亂中,姜鴻元被打死。在這次事變中,3支隊和濮陽武裝幫着王金祥參加了對13支隊的進攻。不過在戰鬥中,13支隊英勇戰鬥,打敗了3支隊和濮縣武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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