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秦易皺了皺眉,很不願意聽到别人說自己是地痞流氓這種話。
他沉聲說道:“二位,我鴻幫不說是大幫大派,在楚城,有上千名兄弟,在大雲城也有……”
話還沒說完,方高峰便是立刻手一擡,當場制止道:“停。秦易,你真以為你說的這些很厲害?上千兄弟?哈哈哈,好風光啊,有用嗎?在朝廷那些貴族面前,你什麼都算不上,真以為收買一些烏合之衆就能當回事了?實話告訴你,你還隻是一個地痞流氓,狗屁都不算!”
秦易聽到這,終于動了怒氣:“兩位,你們就直接說吧,到底要我做什麼才能答應我和方雪茹的婚事。”
朱彩雲這時候站了出來,冷冷的道:“秦易,我原本以為方雪茹看上你,多少是因為你的一些才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沒腦子。既然你問了,那我就告訴你為什麼,因為你是一個賤民,一個普通老百姓,你光有幾個錢,幾個兄弟有什麼用?你有權利嗎?你有底蘊嗎?你什麼都沒有,還想娶我們家方雪茹?”
“老爺,夫人,黃公子來了……”一個丫鬟前來,迅速禀報起來:“黃公子說要見方姑娘,談談成親的時間。”
“黃公子?”方高峰一聽這話,喜笑顔開:“太好了,夫人,快去和我迎接黃公子!”
“快快迎接。”朱彩雲也是驚喜連忙道。
如今二人剛要出去,方高峰忽然想到了什麼,盯着秦易,然後惡狠狠的道;“你趕緊走吧,和你說的已經夠清楚了,現在我再告訴你。我們早已經把方雪茹許配給黃公子了,你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哪遠滾哪裡去吧。”
“黃公子是誰?”秦易不解的問道。
“你連黃家的公子都不知道?真是孤陋寡聞,看來我們不把方雪茹許配給你,也是正确的選擇了。你不過隻是一隻井底之蛙而已,趕緊滾吧,我們要去迎接黃公子了。”朱彩雲冷叱道。
秦易半眯着眼睛,目視二人離開,随即沉思起來。
“黃家是怎麼回事?”秦易詢問起了手下的兄弟。
這些兄弟來自于姜城,肯定比他了解。
底下兄弟一聽黃家時,便是苦澀的笑道:“公子,這個黃家,恐怕有點難解決了。”
“哦?怎麼說。”秦易講道。
“黃家,是一個在姜城屹立六十多年的家族了,這個家族鼎盛的很,說白了,就是姜城的貴族啊。家裡有做官的,有經商的,可謂是要權有權,要錢有錢,在整個姜城,沒人敢違逆他們。這個黃公子,名為黃文生,其父親名叫黃太極,是黃家家主,也是整個姜城的縣太爺,官居七品,又加其弟弟啊什麼的經商多年,底蘊很恐怖。”
秦易聽到這,明白怎麼回事了。
怪不得這方高峰和朱彩雲一口和自己強調一個貴族。
感情這二人是看上了黃家的權利和财富啊。
的确,如果是一個普通商人,和黃家一對比,确實差了很遠。官居七品,在這種地方已然很難得了。
但是他真的隻是一個普通商人?
秦易冷冷一笑,了解了黃家什麼情況時,這方高峰也是一臉谄笑迎接的,把那位神秘的黃公子給帶了回來。
秦易仔細一打量,這黃文生長的是十分年輕,隻有二十歲左右的模樣,看起來文質彬彬,但眼神之中的高傲,卻可以看出其本性出來。
方高峰和朱彩雲,對這黃文生那叫一個畢恭畢敬,谄笑迎接,一路上說說笑笑,比面對秦易時,那般态度好出了不知道多少倍了。
而黃文生也是一臉受用,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對秦易等人沒有正眼多看,子以為秦易等兄弟,是這方家下人而已。
方高峰和朱彩雲卻是動了怒氣,讓底下人去安排黃文生落座,方高峰是訓斥道:“秦易,你們怎麼還沒走?”
“事情沒解決,我是不會走的。”秦易平靜說道。
方高峰一時間急了,剛要動怒,黃文生坐在椅子上講道:“我說,方伯父,怎麼沒見着方雪茹啊,快把雪茹喊出來啊,我可是一些時日沒見她,很是思念她了呢。”
方高峰不敢違逆,迅速說道:“你們,快把雪茹喊過來。”
“是。”底下的丫鬟迅速出動,去打算把軟禁起來的方雪茹放出來了。
黃文生坐在椅子上,瞧着二郎腿,姿态那叫一個潇灑。
朱彩雲親自給其端茶倒水,喝的這黃文生有姿有色。
起初黃文生還沒在意什麼,但過了有些時間,看到方高峰和秦易在這大眼瞪小眼,黃文生就詫異的說道:“方伯父,這些人是誰啊,以前沒在你家裡看到過。不像是你家裡的下人吧。”
“這……”方高峰不知道如何去說。
而突然,一道聲音突然從遠處過來:“公子,您,您!”
這喊話的人,正是被一群婢女放出來的方雪茹了。
此刻的方雪茹深情的看着秦易。
秦易也轉過身來看到了方雪茹。
看到秦易到來時,方雪茹眼淚都啪嗒啪嗒的滴落下來,旋即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沖向了秦易,湧入了秦易的懷中。
秦易抱着方雪茹,也是心中思念,兩人已然有些時日沒見,心中怎會不想念對方。
這一幕出現時,看的方高峰和朱彩雲皆是一驚。
而黃文生,也是表情立刻陰沉起來。
他原本還以為方雪茹這公子喊的是他,結果誰知道轉頭,方雪茹竟然對另外一個男人主動投懷送抱。
他瞬間憤怒了,陡的一拍桌子:“方雪茹,這是怎麼回事。小子,你敢碰我的女人!”
方雪茹似乎發現了什麼,連忙松開秦易,壓低了聲音:“公,公子,這黃家人很有勢力,您……”
秦易知道方雪茹擔心自己,揮了揮手,制止方雪茹,旋即說道:“你的女人?無稽之談,方雪茹什麼時候說過她是你的女人了?”
“你!”黃文生陡然一怒,可仔細想想,方雪茹卻是連對他理睬都十分艱難,何時跟他說過這些話。
但是,他認定是他的女人,那就是他的女人,何須在乎方雪茹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