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三天的火車,華皇一行人抵達巴黎。
巴黎是歐洲大陸上最大的城市,也是世界上最繁華的都市之一。
地處法國北部,塞納河西岸,距河口(英吉利海峽)375公裡。塞納河蜿蜒穿過城市,形成兩座河心島(斯德和聖路易)。
大巴黎地區還包括分布在巴黎城牆周圍、由同巴黎連成一片的市區組成的上塞納省、瓦勒德馬恩省和塞納-聖但尼省。
巴黎市、上述三個省以及伊夫林省、瓦勒德瓦茲省、塞納-馬恩省和埃松省共同組成大區。
這片地區在古代就已經被稱作“法蘭西島”。
城市本身踞巴黎盆地中央,屬溫和的海洋性氣候,夏無酷暑,冬無嚴寒,風景如畫,這讓華皇身邊的一堆女人們非常喜歡,外加興奮。
“陛下,這裡好美。”潔格格興奮的輕聲在華皇耳邊道。
萌總裁微微一笑,“你們啊,到一個地方說一個地方好美,也不能換一換台詞。”
“呵呵,還能有什麼台詞?”潔格格笑道,“也不是每個地方都美,中亞就荒僻的很。”
“沒有那些荒僻的地方,就沒有這些富庶的地方,再說,有錢的地方,都能美麗起來,沒錢的地方,風景再好也是窮鄉僻壤。”華皇笑道。
“哎,陛下這話說的對極了,關鍵還是靠自理,皇後你說,我們的江南,就拿上海來說,和歐洲的這些都會比怎麼樣?還有香港。”問話的是卡特麗娜卡芙公主。
潔格格想了想,“還是我們要差上一些,巴黎多繁華啊?看看這滿街的洋人,一個個都好像很有風度。”
潔格格邊說着,還在邊往車窗外看呢。
和以往一樣,沒有人來迎接華皇,隻有華國統計局和外交部門在巴黎的幾個辦事人員,再來就是法國對外事務的幾名官員,倒不是來迎接的,更像是來監視華皇的,就像是華皇一行是一夥盜匪一般。
卡特麗娜卡芙公主道:“早晚我們要超過他們的繁華,要将這裡變成一片廢墟。”
潔格格,萌總裁,還有衆人都看向了卡特麗娜卡芙公主,卡特麗娜卡芙公主粉臉一紅,她是很少發火的,但是衆人都能夠感受到卡特麗娜卡芙公主正在生氣。
“怎麼了?是不是覺得法國人太冷淡了?”萌總裁笑着問卡特麗娜卡芙公主。
卡特麗娜卡芙公主點了一下頭,“真不知道法國人狂妄什麼,自己剛剛在普法戰争被德國人抽筋扒皮,現在弄的像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強國一樣。”
“他們雖然戰敗,但的确仍然是實力第二的強國,這并沒有錯。”萌總裁笑道。
華皇的話,也惹得衆女一陣竊笑。
卡特麗娜卡芙公主氣道:“雖然知道,但還是覺得生氣。是不是強大的國家,就能這樣怠慢?我們好歹是提前打過招呼來訪問的國家,陛下怎麼樣也是亞洲最有權勢的帝皇。”
“問題就在這裡,歐洲人對亞洲的成見太深,還認為我們隻不過是封建農業社會的國家而已,别生氣了。”萌總裁握着卡特麗娜卡芙公主的手,輕輕地拍了拍。
卡特麗娜卡芙公主的氣才順了一點,她生氣十有八-九都是因為華皇才會生氣的。
法國的總統叫弗朗索瓦·保羅·儒勒·格雷維,是第三共和國第三位總統,1807年生于汝拉省蒙蘇沃德雷。
格雷維個子不高,方肩寬兇,一頭棕發,兩顆眼珠深黑發亮,炯炯有神;眼窩深陷,前額又寬又高,高高的面頰,被籬笆一樣的胡子圍了半圈。
在胡子從中突出那隻略顯古怪的鷹鈎鼻,他的嘴巴似乎有點過小,禁閉的嘴唇薄的就像刀片。
他的身材彪壯魁梧,但腦袋顯得十分雅緻,完全是一副傳教士的模樣。
弗朗索瓦是典型的19世紀學者,深有教養,學識淵博、崇尚伏爾泰哲學,是一個堅定不移的共和主義者。但是他對社會問題知之甚淺,特别對工人問題一無所知。他為人刻闆,死守紀律,反對和懷疑一切改革,他說:“在公共生活中,不應該别出心裁,人家有說話的權利,我們有實幹的權利。人類的事情會按自然法則水到渠成辦成的。”
這位資産階級身上不時露出農民氣味,他博覽群書,能大段大段背誦古代法國詩人的詩歌,這樣,在遇到難以回答的問題或無法辯駁的證據時,他就可以背誦一段富有哲理的詩歌來争取時間以深入思考,或者冠冕堂皇的回避過去,甚至可以借此巧妙的改換話題。此人行為古怪,要睡到12點或者下午一點才起床。
弗朗索瓦發表演說時很少做手勢,他的措詞是慎重的,語氣是趁着的,儀态是冷靜的。他并不想嘩衆取寵,力圖用事實說服别人,他從不誇誇其談,給人以親切的印象。
此時的弗朗索瓦已經清楚華皇到了巴黎了,正在自己的辦公室中對總理茹費理講話。
茹費裡是法蘭西第三共和國初期的政治家,以實行反對教會的教育法和擴大殖民地而出名。
茹費理生于孚日省孚日聖迪耶,修讀法律,1854年取得律師資格,不過,他很快放棄了這條道路,踏入政壇,曾為多份報紙撰寫文章,而為人所知。
他用極其激烈的語言,批評第二帝國,攻擊政敵(尤其是塞納省省長奧斯曼男爵)。
後來茹費理把他對奧斯曼的批評集結出版,稱為TheFantasticTalesofHaussmann。
普法戰争期間,茹費理在塞納省當省長,1870年巴黎被圍困時任市長,當時首都陷入饑荒,因而使他得到一個一生難以擺脫的綽号:“挨餓的費裡”。
1872-1873年任駐希臘公使,在以後的六年内參加共和黨,反對保守派的總統帕特裡斯·麥克馬洪。
茹費理在擔任法國總理任内大力削弱教會對第三共和政府的影響力,解散耶稣會,推行教育改革,禁止教會人士在任何學校任教(費裡法)。
茹費理亦在任内打擊依舊強大的君主派勢力(如支持波旁王室複辟的正統派、支持七月王朝的奧爾良派),将很多在司法、軍隊、外交、行政體系頂端位置的君主派人士撤換。
茹費理對于德國的問題的看法和後來的總理約瑟夫·卡約一樣,他并不主張和德國正面對抗。
當時,大部分法國的中、右翼政治家都認為,自己有一個神聖責任,亦即領導法國擊敗德國,收複阿爾薩斯-洛林,一雪前恥。
和他們不同的是,茹費理認為德國力量太大,單憑法國難以擊敗德國,和德國合作,避免挑起事端才是更加明智的選擇。
不過,茹費理的這個政策并不受人歡迎。
俾斯麥擔心法國會發動複仇戰争。他認為,法國雖然脆弱,但是德國也不應該在戰勝法國後索要太多利益。俾斯麥隻想逼迫法國賠款十億法郎,暫時性削弱法國。
不過,阿爾布雷希特·馮·魯恩和毛奇(在背後支持他們的是威廉一世)并不同意他的想法,主張逼迫法國割讓阿爾薩斯-洛林兩省。
俾斯麥使出渾身解數,也阻止不了兩人。他在戰後感到,取得兩省會帶來負面影響。
俾斯麥在19世紀70年代、80年代還能通過各種手段,緩住法國人,但是,随着德國的同盟國(奧地利、俄羅斯、意大利)之間的問題逐漸浮現,他感到法國終有一日會利用這一問題,反對德國。
在這個時代的歐洲政治中,茹費理是舉足輕重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