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總裁的隐忍,讓興宣大院君李昰應集團和闵王後闵慈瑾集團暫時放下了心。
他們之所以能夠暫時放心,主要還是因為丹州軍的力量,如果要同整個朝鮮官軍做對的話,無異于以卵擊石,他們不但不怕,甚至希望萌總裁的丹州軍也能夠同他們發生武裝沖突,這樣的話,他們将轉嫁激烈的社會矛盾到反抗外來侵略當中去。
朝鮮人并沒有将萌總裁的丹州軍看的很高大,即便是丹州軍剛剛取得了不錯的戰績。
主要還是軍隊的數量太少,步兵不管裝備多麼的精良,還是需要數量的。
萌總裁可不想這麼做,不想成為闵王後闵慈瑾的配角,他已經感受到這個女人的厲害了。
日本人跟朝鮮叛軍攪和在一起,為什麼不能轉嫁矛盾?
這是因為日本海盜軍隊,屬于薩長藩閥的海外分支,同日本政府還是有區别的,他們不被當作一支國家軍隊來看待,更因為有朝鮮開化黨親日的關系在當中。
示弱是示弱了,萌總裁的隐忍,就是在示弱。
隻是萌總裁的丹州軍,卻并沒有做出要退出平壤城的樣子,按照丹州軍給出的說法,幫助朝鮮打仗,消耗了很多糧草和軍費,必須給出二百萬兩清國官銀的軍費和一百萬石糧草,才能退出平壤城!
興宣大院君李昰應集團和闵王後闵慈瑾都不敢武力驅逐萌總裁的丹州軍,這是萌總裁心中有數的事情,他一面讓人積極在永福宮構築防禦工事,外面看起來,整個大軍卻是靜悄悄的。
興宣大院君李昰應無奈,隻能派出代表同萌總裁的代表就軍費和糧草的問題反複磋商,萌總裁的代表的态度還算是溫和,這也更加讓興宣大院君李昰應集團和闵王後闵慈瑾放心了不少。
不過,興宣大院君李昰應并沒有放松對萌總裁的防備,整個平壤依然處在戒嚴的狀态。
萌總裁倒是做出了一個無奈的決定,寫信給日本的明治天皇,表達東夏威夷王國願意同日本共同維持在朝鮮的利益!
不是被興宣大院君李昰應集團和闵王後闵慈瑾打臉打的太狠了的情況下,萌總裁并不想同日本人聯合。
日本人剛剛經曆了倒幕運動,藩閥的勢力和幕府的實力依然十分強大,日本人要真正走上富國強兵的快車道,還需要一次大的戰争!
那就是幾年後的最後武士戰争,曆史上是西南戰争,萌總裁不太按照曆史來規劃自己的時間線,他有自己的發展節奏,鬼知道他的丹州的發展,會不會對曆史造成沖擊,大勢暫時影響不大,但是一些小的曆史肯定是會改變的,至少,他上次和清軍幹仗,把淮軍精銳引來了,就不是原本的曆史了,駐紮在丹州外圍的兩萬多淮軍,已經成為了萌總裁的心病,誰也受不了自己屋外站着一堆鬼。
萌總裁要同日本人聯系,其實很方便的,因為朝鮮站的關系,平壤城内的一個日本特工組織,已經在朝鮮站的監視之下,隻要通過這些人将信件傳回到日本就可以了。
日本雖然在末代幕府将軍歸政于天皇之後,天皇的權力有所加強,不過,天皇政府也僅僅還處于架構的階段,主要的權力都集中在薩長藩閥為首的一幫維新派手中,其中的代表人物就是被後世稱為維新三傑的西鄉隆盛,大久保利通,木戶孝允。
興宣大院君李昰應集團和闵王後闵慈瑾集團,此時也有意見分歧,所以,萌總裁一面積極聯絡日本人,一面也在其他方面尋找機會,他必須盡量的拖延時間,等待機會,密切關注朝鮮宮廷的動态,萌總裁深知,興宣大院君李昰應集團同闵王後闵慈瑾是政見不同,這是不可調和的矛盾,還有對統治勢力的争奪,這更是不可調和的矛盾,退一步,更加有利于興宣大院君李昰應集團同闵王後闵慈瑾集團的政治聯盟破裂。
找不到機會的時候,不能停止努力,努力,加上耐心的等待!
萌總裁逐漸培養着自己的個性,堅韌不拔的個性,一個民族要想奮進,肯定和這個民族的領導者有最直接的關系!
萌總裁時刻告訴自己,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他的社會已經具備雛形,隻是經不起瞎折騰,萌總裁需要提供給丹州一個穩定發展的環境。
如果丹州是一隻會下蛋的母雞,現在也隻能算是小雞仔。
萌總裁此時的内心是壓抑且痛苦的,他無法心想事成,工業連起步都還沒有,兵工廠沒有建立起來,沒有自己的軍工補給線,隻能忍耐!再忍耐!
倒幕運動是日本近代曆史上一個極為重要的曆史事件。
明治維新前,在日本,以中下級武士為主體的改革派中心在西南部經濟較發達的薩摩、長州、土佐、肥前四藩。他們逐漸認識到自己國家的落後民族的危機,提出“尊王攘夷”的口号,實質是推翻幕府統治。
19世紀六七十年代日本發生的倒幕維新運動,一般被認為是使日本由封建社會轉向近代資本主義社會的“資産階級變革”。
一個階級的政治态度往往是由其經濟地位決定的。
然而在德川幕府末期,由于掌握政治權力的武士階級貧困化和無政治權力的町人階級富有化,以及随着商品貨币經濟的發展而在町人階級内部發生兩極分化,使本來就帶有重視經濟而輕視政治傾向的町人階級的政治态度變得異常複雜和“嗳昧”。
町人階級無論在行動上還是在理論上,都未曾對武士階級特權的正當性發起挑戰。
他們似乎樂于扮演二等政治角色,滿足于賺錢和家庭生活。
從幕末町人階級的總的表現看,他們沒有因身處被統治階級和對現存政治不滿,而主動發起旨在推翻幕府權力的政治鬥争,而是仍然相信“資本的邏輯”和金錢的力量能夠改變一切,緻力于赢利賺錢。
與此同時,他們也并未因自己既有的經濟地位而去積極維護現存的封建制度,或者如某些學者所說的那樣“與幕府和諸藩同呼吸共命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