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現在華國的醫療水平,還有保障體系,整個華國的老百姓,平均壽命至少延長二十年!
華皇的醫療保障體系是全民的,隻要拿身份證到醫院去,就能夠享受百分之八十的免費醫療,不分官員和平民,所有人,一律平等。
龐大的醫保,社保和養老保險的壓力,也是阻礙華國‘跑起來’的一項巨大障礙,甚至是目前的最主要障礙了。
但是華皇從來沒有想過要改變國策,整個華國有别于其他資本主義國家的地方就在這裡,雖然經濟水平上,華國仍然是初級階段的水平,但是在政治體系上,華國從一開始建立,就已經突破了三個時代,甚至是四個時代,是按照國家壟斷的形式在要求華國的體系的,這也保證了華國政治上始終平穩。
華皇認為人的本質需求,其實概括起來很簡單,就四個詞:溫飽,小康,朋友,名利!
首先要溫飽,要吃飽穿暖,女人也包含在溫飽這一塊,吃飽穿暖,又有女人,就是一個尋常男人的生活了。
在這個基礎上,能過的比尋常人富足一些,沒事能出門旅遊,到處玩一玩,就是小康生活了。
生活富足,衣食無憂之後,便需要朋友,達不到這個基礎,不會想要和朋友交往,這是人之常情。
有了朋友,每天瞎玩,一段時間之後,便會開始追求更高的,精神層面的生活,和更高層面的物資面的生活,這便是名利!
至少,華皇是這麼認為的。
人的巨大潛力往往是人類所不自知的。
所謂庸人,就是昏睡了一生的人,因為欲望纏繞,意志軟弱,智慧不明,普通人一生隻能動用上天賦予的很少一部分潛能。
而英雄偉人則是醒過來的人,他們天性剛強,頭腦有力,可以把自身潛能發揮得比較充分。
而“聖人”,或者說達到“自我實現”狀态的人,則是通過刻苦努力,穿透重重欲望纏繞,戰勝種種困難,将自身潛能調動發揮到近乎極緻。
儒家說,一個人修煉到了聖人狀态,就會“無物,無我”,“與天地相感通”。
就會“光明澄澈”,“從容中道”,達到一種極為自信、極為愉快的情感狀态。
人在這時最有信心,最能把握自己、支配世界,最能發揮全部智能。
在高峰體驗中主客體合一,這是人的存在的最高、最完美、最和諧的狀态。
應該說,儒家的聖人理想遠比馬斯洛的“自我實現”高遠和超越。
從曾國藩身上,華皇可以悟出自我完善的必經途徑。
華皇認為,這也是為什麼這麼多著名的人物,偉大的人物,格外推從才華并不出衆的曾國藩的最大原因,曾國藩是一個有毅力的人,即便沒有才華,也能取得成功。
首先是立堅定不拔之志。
立志對一個人人格發展的意義是決定性的。
人的巨大潛力往往是人類所不自知的。
人的能力發揮多少,與對自己的要求是密切相關的。
或者說,精神力量直接決定着身體潛能的發揮程度。
因此,“立志”或者說确立一個終身的奮鬥目标,對一個人的精神成長是至關重要的。
曾國藩對這一點體認極深。
曾國藩曾說過,立志譬如打地基。“古者英雄立事,必有基業。……如居室然,宏大則所宅者廣,托庇者衆。誠信則置址甚固,結構甚牢。”隻有基礎廣闊,結實,才能在上面蓋起宏偉壯大的生命之殿。
曾國藩人生第一個成功之處,就在于立了最高遠的志向。
有了志向,接下來需要的就是實行力。
從道光二十二年十月初一日立志自新之日起,曾國藩開始了對自己全方位的改造。
他的辦法是“日課”。他每天從起床到睡覺,吃喝拉撒睡,都進行自我監督。以聖人标準要求自己,時時刻刻監督檢查自己的一舉一動。
他每天都要用工楷認真書寫日記,細細回憶檢索自己這一天的一切言行,發現其中哪一點不符合聖人要求,就要甄别出來,記載下來,深刻反省。
既然自我完善,首先當然就要抓緊時間,不能再“閑遊荒業”,“閑談荒功”,“溺情于奕”。
從十月二日起,曾國藩給自己規定了以下基本學習日程:每日楷書寫日記,每日讀史十頁,每日記茶餘偶談一則。
這是必須完成的課程下限,除此之外,他還每日讀《易》,練習作文,整個學習的效率大為提高。
及至十一月初九日,他上午到陳岱雲處給陳母拜壽。飯後本打算回家學習,結果在朋友的勸說下一起到何子貞家去玩,在那裡和人下了一局圍棋,接着又旁觀了一局。
在看别人下棋時,他内心進行着激烈的“天人交戰”。
一方面是想放縱自己一次,痛痛快快玩一天算了,另一方面卻是不斷想起自己對自己許下的種種諾言。
終于,一盤觀戰未了,他戰勝了自己,“急抽身回家,仍讀兌卦”。
和大多數初入社會的青年一樣,剛到北京的曾國藩待人天真,一片直拙。
一旦成為朋友,就掏心輸肝,同時也要求對方對他毫無保留,缺乏人我相交必需的距離感和分寸感。
曾國藩既然以“聖人”自期,也不自覺地以聖人标準要求朋友,經常說話過于直接,不留餘地,不分你我,因此很容易與朋友發生沖突。
這個缺點,他的一些朋友知之甚深。
道光二十二年十月初三日日記:“岱雲……言予于朋友,每相恃過深,不知量而後入,随處不留分寸,卒至小者龃龉,大者兇隙,不可不慎。”
曾國藩認為,磨練自己要有如雞孵蛋般的耐心和韌性。
他的一生,就是不斷自我攻伐、自我砥砺的一生。
因此也是不斷脫胎換骨、變化氣質、增長本領的一生。
曾國藩以“求阙”命名自己的書房,從青年到老年,曾國藩都生活在不停的自責中,不斷尋求、針砭自己的缺點。
比如對無恒這一缺點,他就終生攻伐不懈。
道光二十二年,曾國藩在日記中曾寫道:餘病根在無恒,今日立條,明日仍散慢,無常規可循,将來莅衆必不能信,作事必不成,戒之!
鹹豐七年十二月十四日,四十六歲的他寫信給弟弟說:我平生坐犯無恒的弊病,實在受害不小。當翰林時,應留心詩字,則好涉獵他書,以紛其志;讀性理書時,則雜以詩文各集,以歧其趨。在六部時,又不甚實力講求公事。在外帶兵,又不能竭力專治軍事,或讀書寫字以亂其志意。坐是垂老而百無一成,即水軍一事,亦掘井九仞而不及泉。弟當以為鑒戒。
曾國藩從生到死,都生活在“如履薄冰,如臨深淵,戰戰兢兢”之中。
同治八年(逝世前三年)八月二十日:念平生所作事,錯謬甚多,久居高位而德行學問一無可取,後世将譏議交加,愧悔無極。
同治九年三月三十日:二更四點睡。日内眼病日笃,老而無成,焦灼殊甚。究其所以郁郁不暢者,總由名心未死之故,當痛懲之,以養馀年。這就叫做“幾十年如一日”。
在一次又一次的反複磨練中,曾國藩的氣質性格漸漸發生着變化。
他做事越來越有恒心有毅力,即使後來軍事生活中,每天隻要有時間,仍然堅持讀書寫作。
他接人待物越來越寬厚、周到、真誠,朋友一天比一天多。他的品質越來越純粹,站得越來越高,看得越來越遠。經過無數次反複較量,到四十六歲後,他終于對自己的恒心比較滿意了。
曾國藩在日記中總結說:四十六歲以前作事無恒,近五年深以為戒,現在大小事均尚有恒。
曾文正在軍中,每日必讀書數頁,填日記數條,習字一篇,圍棋一局,……終身以為常。自流俗人觀之,豈不區區小節,無關大體乎?而不知制之有節,行之有恒,實為人生第一大事,善觇人者,每于此觇道力焉。
普通人過了中年,性格已經固定,記憶力、學習能力下降,進取之心就逐漸懈弛,認為老狗學不會新把戲。
而曾國藩卻終身處于學習、進步之中。他給弟弟寫信說:弟之文筆,亦不宜過自菲薄,近于自棄。餘自壬子(四十三歲)出京,至今十二年,自問于公牍、書函、軍事、吏事、應酬、書法,無事不長進。弟今年四十,較我壬子之時,尚少三歲,而謂此後便無長進,欺人乎?自棄乎?
晚年曾國藩總結自己的人生體會說,人的一生,就如同一個果子成熟的過程。不能着急,也不可懈怠。人的努力與天的栽培,會讓一棵樹靜靜長高,也會讓一個人慢慢成熟:“毋揠毋助,看平地長得萬丈高。”
“不管是和哪個國家的人接觸,都要首先站在對方的立場考慮問題,以交朋友為主,願者上鈎。這是我們做事,交朋友,應該保持的态度。”華皇鄭重的對曾紀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