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争在這世界上已經不是一個陌生的詞語。
想象一下自古到今經曆了多少戰争。
戰争的曆史已經非常遙遠了。
對戰争,世人是讨厭的。
談到戰争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戰争而死。
生靈塗炭,就近現代來說就發生了兩次世界戰争。
就是因為争奪世界霸權,使戰争差不多波及到整個世界。
傷亡人數,損失之巨,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
人雲亦雲,是機械性思維,一個人開口閉口聖人雲、某人雲,看樣子很博學,實則不過一錄音機;從客觀角度上講,所謂喜歡、崇拜、推崇某人之類如不能向其看起,學其優良品質也隻能是口頭上的喜歡。
有一個謬論:“日本不過是村長、鄉長們之間的械鬥”。
經濟是一切上層建築的基礎,沒有經濟這一基礎去穩固它、發展它、支撐它,任何建立于經濟之上的上層建築都會像被抽了頂梁柱的房梁一樣發生倒塌,正如食物、水對人的重要性一樣。
而居住于除了火山、地震、海嘯、台風、漁業資源、木頭以外什麼都沒有的日本列島的日本人就過着這樣生活,他們要什麼缺什麼。
人口卻不顧土地狹小這一現實拼命增長,既然如此擁擠,且生活資源如此匮乏(日本人的那種小塊農田跟咱的大塊農田沒法比,因此就農田面積而言中國人比日本人的大),人們的心理自然發生變化,像咱國人那樣的慷慨豪爽在較自私的日本人中是不多見的,這一現象就反映在對生活資源的搶奪上。
看過《大秦帝國》第一部的肯定知道,片中秦國村民們為水資源而發生大規模械鬥,這在商鞅參政後是不允許的(商鞅要廢除私鬥),這種圍繞水資源而械鬥的情況。,在生活資源匮乏地區是常見的,無論是在古代中國、中東地區,還是在日本。
相對于其他國家的械鬥,日本人的械鬥就比較質量化了:人不多戰鬥力卻可彌補數量劣勢,這一點與中國人的不一樣,戚繼光遇到的那次義烏人與永康人的械鬥,卷進去3000人,打了6個月。
日本規模小,既然人少,又都想打赢,那麼就不能添油戰術,而是全村總動員,大家一起上,盡量發揮全村人的戰鬥力(女人、兒童雖然不必上,但還是要負責後勤供應),武器也不一,沒個統一制式,狼牙棒、砍柴用的柴刀、狩獵用的弓箭、土法制作的竹槍(頭部削尖)、木棍,甚至是小石頭,而為了區别還會做一些插在背後的小旗,表明自己是哪個村的。
島原之亂結束後德川幕府确立了閉關鎖國政策,除了中國、荷蘭船僅限于長崎港口以外,任何國家的人都不準進入日本,船隻連停都不能停。
一揆、械鬥到此差不多就算完了,可是這種暴力沖突如果說在現代社會還有的話,那就是指“暴力團”了。
除此之外就是人們心裡的地域歧視,地域歧視這種事在日本是普遍存在的。
大阪與東京人。
大阪人與東京人什麼仇什麼怨呢?
這跟當年大阪之戰有一定關聯,來自江戶的德川軍在關原擊敗豐臣軍(豐臣秀吉已經歸西),可是不知是大阪人自己作死還是德川家康故意為之,在17世紀初雙方在大阪先後打了兩架,最終豐臣氏滅族,這就讓東京人與大阪人結下梁子。
福島縣與山口縣、鹿兒島縣。
這跟戊辰戰争有關,福島縣是幕府軍據點,山口縣、鹿兒島縣都是倒幕軍老巢,這本是圍繞着幕府廢存、天皇新政問題展開的,可是在福島縣人看來“很沒素質”的山口縣、鹿兒島縣(當時山口縣叫長州藩、鹿兒島縣叫薩摩藩,福島縣叫會津藩)把他們揍得太慘了,會津之戰結束後新政府軍認為會津藩部隊戰死者是賊黨,因此這些戰死者長時間被棄屍荒野任由鳥獸啃食,連收斂遺骸進行掩埋的人也被視為同夥予以了監禁(後來考慮到疫病流行才予以掩埋)。
學習戰争,了解戰争,才能利用戰争保衛和平。
戰争從有私有财産和有階級以來就開始了。
用以解決階級和階級、民族和民族、國家和國家、政治集團和政治集團之間、在一定發展階段上的矛盾的一中最高的鬥争形式。
戰争是政治的繼續,是社會發展在一定階段上不可避免的社會現象,不取決于人們的意志。
戰争是社會發展在一定階段上不可避免的社會現象!
昔者鄭武公欲伐胡,乃以其子妻子。因問群臣曰:“吾欲用兵,誰可伐者?”關其思曰:“胡可伐。”乃戮關其思,曰:“胡,兄弟之國也,子言伐之,何也?“胡君聞之,以鄭為親己而不備鄭。鄭人襲胡,取之。
春秋初期,鄭國的國君武公圖謀消滅胡國,于是把自己的女兒嫁給胡國的國君。并召集群臣說:”我想發兵去攻打别的國家,你們看進攻哪個國家有利呢?“大臣關其思建議說:”攻打胡國比較容易。“于是斬殺關其思,并說:”胡國,使我們如同兄弟一般的國家,你建議興兵讨伐,是什麼心腸呢?“胡國的國君得到這個消息後,以為鄭國與自己親密有好,不加戒備。鄭國突然襲擊,一舉消滅了胡國。
鄭人襲胡是一個以揚言親善,欺騙麻痹對方,進而發動突然襲擊的典型戰例。鄭武公不惜犧牲骨肉,枉殺謀臣,制造友好假象;但謀臣的皿迹還未幹,女兒猶着嫁衣,則已戰鼓咚咚忙出征。古今中外一切侵略戰争的制造者,都慣于采用種種和平欺騙的鬼蜮伎倆,以掩蓋起窮兇極惡的戰争政策,當代大國主義,也正在玩弄這類陰謀詭計,我們必須百倍警惕,防敵突襲。
切記切記,為了我們的下一代,要有所犧牲,此為大愛我兒也。
西鄉隆盛同日本政府軍的戰争發生在熊本城。
萌總裁則直接用華國艦隊,載着華軍第一野戰師的第一旅,到了長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