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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悅萌笑道:“關我什麼事情啊?又不是我開的門?誰讓他們不關好門啊?趕緊喝水回去,凍死啦。”
趙輕蘿羞紅着粉臉,匆匆的喝了整整一大杯水,急忙抱着軒悅萌沿着原路返回。
這次趙輕蘿可是不敢再看啦,軒悅萌的眼睛卻是瞪得大大的,輕聲道:“等到了那裡,再讓我看一眼哈。”
趙輕蘿啐了一口道:“看看看,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啊?這麼小就不學好。”
軒悅萌笑道:“就是不懂才要學習呀,你相公不是總說子曰:學而時習之嘛。”
趙輕蘿哪裡去理會軒悅萌,雖然走的輕,但是腳步卻加快了。
“啊……啊……啊……”
軒悅萌隻驚鴻一瞥!看見個白花花,模模糊糊的影子,凱瑟琳正趴在李提摩太哥身上,李提摩太哥顯然正在拯救世界和平呢。
趙輕蘿快速的回到屋裡面,背靠着門,豐滿的蘇兇急劇的起伏着,粉頸上居然有一排細細的汗珠,她像是要窒息了一般,她剛才可是一下沒有去看的,但是不代表沒有聽見聲音嘛,從那節奏,那速度,也大概猜到了一點點,那啪啪啪的聲音,猛烈的撞擊着趙輕蘿的心靈!
軒悅萌嘿嘿一笑,“都到這裡了,還怕什麼啊?趕緊進被窩呀,凍死啦。”
趙輕蘿白了軒悅萌一眼,将軒悅萌往被窩中一送,坐在榻沿,“不許挨着嫂子的身子。”
軒悅萌委屈的點點頭,“好。”
趙輕蘿側着臉看了看軒悅萌,見他還算老實,準備脫衣服啦。“閉上眼睛,不許看。”
軒悅萌大汗,我看不看,管你毛事情啊?你現在不給我看。你進來啦,我不是也照樣看?再說啦,我什麼地方麼有看過啊?“好,我不看。”
趙輕蘿解開了一顆扣子,忽然回頭。隻見軒悅萌兩隻眼睛瞪得老大,羞得粉臉更燙,“你還看啊?小壞蛋!”
軒悅萌大汗,急忙閉上眼睛,“你别一驚一乍的好不好?怪吓人的。”
趙輕蘿哼了一聲,“你才吓人呢,說好了不能看,還一直偷看?這麼大一點的小孩,怎麼什麼都懂一樣?真不知道你是什麼人投胎來着。”
軒悅萌嘿嘿一笑:“正經人投胎!”
趙輕蘿回頭,見軒悅萌閉着眼睛呢。快速的脫了衣服,鑽入被窩,鑽入被窩的霎那,又見軒悅萌睜開眼睛,肆無忌憚的亂瞄着,羞得用手去按着了軒悅萌的眼睛,“還看,我真的要打人啦。”
軒悅萌做虧心事被當場逮着,咯咯笑着,停不下來。
等趙輕蘿進來睡好。兩個人頭碰着頭,說點閑話,不一會兒就都睡着了。
第二天,李提摩太夫婦又盛情挽留二人吃過早飯。軒悅萌見到凱瑟琳,居然還有點不好意思,趙輕蘿更是不敢看兩個人一眼,這讓李提摩太夫婦有些納悶。
兩個人回到露園,覺得氣氛有些詭異。
軒宗露,軒周氏。軒洪濤,軒黃氏,大房衆人,居然都在。
軒悅萌在趙輕蘿的懷中微微的一笑:“這麼多人在幹什麼呢?軒洪濤,你還不去上制造局?”
軒黃氏哼了一聲。
軒悅萌這才注意到軒黃氏冷着臉呢,不知道自己親媽又搞什麼鬼。
軒悅萌嘻嘻一笑:“一個個都不說話,你們别吓人啊,我膽子小。”
軒黃氏又哼了一聲:“你要是膽子小,就沒有膽子小的人啦!你昨兒晚上為什麼不回家。”
軒悅萌大汗,因為這事啊,我又不是第一次不回家,“怎麼了?”
軒黃氏哼了一聲,不去看軒悅萌,對軒趙氏趙輕蘿道:“老大家的,你和悅萌昨晚上洋人那裡去留宿啦?”
趙輕蘿的粉臉頓時紅了,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害怕,點點頭,“是。”
軒黃氏怒道:“你懂不懂什麼叫婦道啊?婦道人家怎麼敢到外面去留宿?軒悅雷,你到底能不能管得住你媳婦啦?”
軒悅萌明白了,原來是為了這事,“我不是讓人回來報信了?就是玩的晚了一點,我們就在那裡留宿啦,這麼近的路,你擔心什麼啊?”
軒黃氏打斷軒悅萌:“沒有你的事情,你一個小皮猴,你愛去哪裡野,我也管不了,但你大嫂是嫁了人的女人,有哪個嫁了人的女人可以到外面去留宿?軒趙氏,你自己說怎麼辦吧?是要挨家法,還是要被休掉?”
軒悅萌大汗,不至于吧?
趙輕蘿也想不到會鬧得這麼嚴重,一下子就紅着眼圈,将軒悅萌放下,她自己則跪在了軒黃氏的面前,“婆婆不要生氣。”
軒悅萌大怒,看向軒宗露,軒洪濤,軒周氏,看不出他們有什麼表情,一個個冷漠的很,看樣子這事應該是沒有人主導,在這個年代,嫁了人的女人在外面留宿,應該就是這麼嚴重的,軒悅萌的氣頓時下去大半,轉而是為軒趙氏的擔心,覺得是自己将大嫂給害了,“家法是什麼啊?”
軒黃氏哼了一聲,“鞭五十,禁足半年!”
軒悅萌大驚,鞭打五十下,雖然說家裡的鞭子不是正兒八經的刑具,但是五十下也夠人一兩個月沒有辦法正常走路啦啊,想到趙輕蘿細皮嫩肉的,軒悅萌心裡那個疼啊,禁足半年,那更不得了!關在一小屋子裡,跟坐牢有啥分别啊?軒悅萌别說是關個半年,就是關他半天,他也受不了,自己不想出去,和别人不讓你出屋子,那完全是兩個概念啊。
趙輕蘿吓得痛哭起來,一邊磕頭一邊求饒,“娘,放過我這一次,下次不敢啦。”
軒悅萌也被吓了一跳,過去拉軒宗露和軒周氏。“不至于吧?我大嫂跟我在一起,又沒有做什麼壞事,你們說句話啊。”
軒宗露淡淡道:“家有家規,你大嫂不會不知道我們軒家的規矩。我們好歹也是大戶人家!”
軒周氏将軒悅萌拉到一旁,“萌萌,吃過早飯了嗎?吃的什麼啊?”
軒悅萌大汗,這都人命攸關啦,您問我吃沒有吃早飯?吃的牛奶面包和你妹!
軒悅萌終于使出了殺手锏。大哭着,過去抱着了軒趙氏道:“大嫂是被我連累的!要罰就罰我吧!我擔保大嫂以後不會啦!”
軒黃氏冷冷道:“這是規矩,你一個小屁孩能擔保什麼?再說你是四房的,這是大房的事情,跟你沒有關系,香織,把悅萌抱走!”
徐香織就要過來抱軒悅萌,軒悅萌大汗,哭都不管用啦?哥都很久沒有哭過啦?本來這招是大招呢,大招一出。搞定一切才對啊?
軒悅萌怒道:“要打就打我,要禁足就禁足我,不然我死給你們看!”
衆人一驚!(這的确是大招啦。)
軒洪濤過來拉了拉軒黃氏,“不是什麼大事,算了吧?”
軒黃氏也生氣了,“不行,規矩就是規矩!悅萌,你是讀書人,讀書人就該有規矩,不能亂發小孩子脾氣。像什麼樣子?”
軒悅萌一時語塞,也覺得以死相逼是有點誇張,但是想到趙輕蘿受苦,軒悅萌怎麼都不能答應嘛。趙輕蘿現在是他的心頭肉呢,寶貝的很,看了一眼铮明瓦亮,楚楚動人,梨花帶雨的大嫂,軒悅萌堅定的站在趙輕蘿身邊。不肯退讓。
軒悅雷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話,似乎一切都和他無關一般。
軒悅文,軒悅武和軒玉冰想幫着勸來着,但是迫于軒黃氏的淫威,都不敢開口,而且知道開口也是白費,小弟都以死相逼都沒有用啦?
軒悅文看着場面僵着,媽和小弟都渾身打顫,知道是逼到關頭上了,想了想,忽然道:“有法子,這事,即便是鬧上衙門,也是可大可小,隻要有功名的人擔保就成!小弟不是馬上要跟我們一起去考科舉?這事先記下,如果小弟這回能考中秀才,這事就由小弟擔保下來,怎麼樣?”
軒悅文其實是想着先退一步,過個幾天,軒黃氏的氣消了,到時候就算再提起這事,也不會像現在這麼嚴厲啦。
軒黃氏一聽軒悅文這個法子,也覺得不錯,如果軒悅萌能考中秀才,那麼就能夠破了曾紀澤給軒悅萌定下的退婚的事情啦。
軒洪濤也一下子想起了那事,點點頭,“對對對,悅文這個法子好,如果悅萌可以考中秀才,那就由悅萌用功名為他嫂子擔保。”
軒黃氏斜睨着軒悅萌:“悅萌,你敢答應嗎?”
軒悅萌一汗,怎麼又繞到考科舉的事情上面來啦?老子考童生都考不中吧?還想讓我考秀才,都是神經病麼?
軒悅萌看向軒悅雷:“大哥,你說句話啊?你不是過幾天也要考試?你考上個秀才,再替大嫂擔保,不是也一樣吧?”
軒悅雷笑道:“我如果考中秀才,才不會為軒趙氏擔保這種事情,傳出去不是一個笑話嗎?我覺得軒趙氏就是應該受罰,婦道之人不守婦道,乃不可饒恕!”
軒悅萌大汗,不就是跟我出去過了一個夜?這就叫不守婦道啦?早知道老子昨天把大嫂擦了個擦才對。
趙輕蘿沒有想到軒悅雷會說自己不守婦道,不回護自己就算了,還說自己應該受到責罰,幸虧自己沒有怎麼樣,如果真的有一點越軌,估計一定要被浸豬籠了,一雙美目委屈的滿是淚水。
軒悅萌沒有想到就這麼點事情,在古代會這麼嚴重?這裡是家裡,家裡喊巡捕房來是肯定沒有用的,他這個時候當然可以搬出租界法律來,但能有什麼用處呢?難道逼得大房和軒宗露他們都搬走嗎?人的觀念不可能一下子就扭轉嘛,租界的法律,也隻能針對鬧得不可開交,自己解決不了,而求助于法律的人,像是這種家務事,确實是沒有多大用處的,不管是什麼年代,法律有很大的被動性,這點不容易解決。
别說是在明末,就是放到後世,家庭暴力也是一個很難以解決的問題。
軒悅萌點點頭,“好,我答應!你們等幾天,我用功名給大嫂擔保!”
軒黃氏:“這不是随口說說的!要立字據的,你不是很愛訂立契約嗎?還有,你要是考不中秀才的話,我一樣要責罰你大嫂!”
軒悅萌大汗,“有完沒完,我都聽懂了,翻來覆去說,想逼死人嗎?”
軒悅萌說着就過去将軒趙氏拉起來,“别跪着了,不疼啊?”
衆丫鬟和下人們,都羨慕趙輕蘿,這麼大的事情,居然也可以沒有事情,少爺對大嫂真好啊,丫鬟們都恨不得變成萌少爺的大嫂才好。
軒悅萌拉着趙輕蘿出了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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