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用問,一定是經濟崩潰了,萌總裁現在就要穩定清廷的經濟,否則,他拉走了東北和江南這兩大聚寶盆,清廷真的已經難以維持了,清廷猛然倒了的話,大片的地區會亂,華國連穩固江南和東北統治的時間都沒有,華國雖然從清廷手裡接管了東北和江南,不代表這些領土上的人民,就已經完全認同了華國,認同了萌總裁,關于這一點,萌總裁心裡很清楚。
北直隸工業區的主要工廠有一座鋼鐵廠,廣州鋼鐵廠已經建成,香港徹底成為了商業貿易港,不在興辦工業,這是萌總裁的要求,随着香港工業往廣州發展,廣州,江南,還有蘇南的工業,都在支援北直隸工業區和奉天工業區的建設,讓資本平攤下去,抓住重點地區,帶動大的地區發展,萌總裁的思路很清晰。
萌總裁現在缺乏的是耐心,雖然才剛剛滿五歲,但是萌總裁并沒有把自己當成是一個五歲的人,也沒有将華國當成是一個還不滿三歲的國家,他的眼光,已經投放到了更廣闊的天地。
“這個速度還是不行。”萌總裁坐在馬車内,歎口氣,如果内燃機問世,拖拉機,汽車,這些重工業産品出世,速度就會快的多了,關鍵半天出不來啊,萌總裁能不着急嗎?
“咱們的重工業基礎才剛剛打下去,都不能算是完全成型,現在的速度已經夠快了的,英國人做到咱們現在的這一切,至少用兩百年啊。”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安慰萌總裁。
萌總裁微微地一笑:“你說的這些,我知道,我就是着急,嘿嘿。”
“總裁的心太大了,咱們還是一步一步來吧,很多事情,急也沒有用。”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嫣然一笑。
萌總裁握着卡特莉娜卡芙公主的手道:“一是經濟,二是東北的鐵路網,華北,東北,江南,這些鐵路網全部貫通,我們的工業化速度會加快的,尤其要将東三省放在首位,未來,沙俄是我們的大老虎。”
萌總裁到目前為止,和沙俄接觸的是最少的,但是萌總裁并沒有放松對沙俄的警惕,東北的問題不解決,日本,東南亞的問題,他沒有辦法放手去搞,因為後院都不穩啊,但是萌總裁也知道,東北的鐵路網,沒有五年十年,上哪兒弄的起來?
後世,到了我大中國屹立在世界之林的時候,搞建設還搞了多少年的基礎建設啊?更何況是這個年代了,不過好在,萌總裁這個年代,國家并沒有經過嚴重的打擊,這是值得萌總裁慶幸的地方。
要刺激工業的發展,最為有效的手段,就是戰争,雖然這思路有些偏激,但是曆史多次證明,這一點是對的,每一次大戰,都能夠讓一個國家的工業得到突飛猛進的發展,以軍事工業帶領重工業,以重工業帶領輕工業發展,這個作用,是别的刺激所無法替代的。
萌總裁帶着卡特莉娜卡芙公主忙着去搞建設,政治,工業,經濟,每天忙的焦頭爛額,在和萌總裁意見達成一緻之後,慈禧太後也加快了同治帝死後的善後工作。
西暖閣内,麗皇太貴妃和潔格格,頭一次以參政者的身份出現在這裡,雖然不想介入朝政,不想這樣做,但是兩個女人,到底拗不過萌總裁,尤其是麗皇太貴妃。
有一句話還真沒有說錯,通往一個女人内心最近的道路,是陰一道!
陰一道暢通了,其他的分支,總是會慢慢疏通的,嘿嘿。
慈禧太後看了看麗皇太貴妃和潔格格,兩個人有些不自在。
慈禧太後的雙眼中射出異常威嚴的光芒,又看向了一群王公大臣們,争執三宮垂簾的事情,已經好幾天了,底下的王公大臣們被掃到的人,不由得都俯伏了。
因為宗社大計,生民禍福,就在慈禧太後這句話中定局。
大清國搞不定的事情,真的到了最後,還真的離不了慈禧太後一錘定音!
說慈禧控制了半個世紀可以,說慈禧支撐了中國半個世紀,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也說的過去!
畢竟,滿清奪了大明的江山,純屬是漢人自己丢了江山,滿清是走了狗屎運而已,當時江南的實力有多強?地主階級随便那點錢,爆兵五十萬,一百萬,真的是分分鐘的事情,絕不會比李自成的農民軍速度慢,但是對不起,大家情願投靠鞑子,這不是漢人自己丢了江山是什麼?
清廷撿了天大的餡餅,能拖到十九世紀末,也真的是不容易,這得把人的思想禁锢成什麼樣子,才能讓所有人像是瞎子一般的生活啊?不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稍微有點見識的,也不甘心過世界末等的生活吧?
人家都電車,火車,公路,鐵路,電話,廣播了,你還在點煤油燈,這不是末等的生活是什麼?
這個反差,從大半個北京城中,華國控制區域和滿人的控制區域的對比就可以看的出來,華國控制區域的人越來越多,滿人控制區域的人越來越少,沒有誰是傻子,誰都想到富裕的地方,發達的地方生活,更何況,兩邊的控制區域是緊挨着的,像是雙胞胎一般。
“醇親王的兒子載湉,今年四歲,承繼為文宗的次子。你們馬上拟诏,商量派人奉迎進宮。從今往後,三宮垂簾。尊麗皇太貴妃為南宮皇太後,明發聖旨,诏告天下。”慈禧太後的話,擲地有聲,這兩件大事,就這樣一句話就定了,沒有絲毫的做作。
慈禧太後的話才剛剛說完,肅然跪聆的王公親貴、元老大臣中突然起了騒動,隻見醇王連連碰頭,繼以失聲痛哭,是絕望而不甘的痛哭,仿佛在風平浪靜的湖中,突然發覺自己被卷入一個湍急的漩渦中似的。
本性忠厚的醇王,一直以為“家大業大禍也大”,如今片言之間成為“太上皇”,這禍是太大了!
憂急攻心,居然一下子昏迷倒地。
醇親王他旁邊就是他的同母弟孚王,同氣連枝,休戚相關,急忙上前攙扶,而醇王形同癱瘓,怎麼樣也不能使他好好保持一個跪的樣子。
關于三宮垂簾的事情,地方上其實沒有多少感覺,反正兩宮,還是三宮,對他們來說都是一樣的,隻要慈禧太後點頭,誰也沒有話說,而當萌總裁和慈禧太後意見達成一緻的時候,恭親王奕訢那幫人,自然也就鬧頭了,再鬧,手中沒有槍杆子,頂多是張張嘴巴的事情。
就這樣,這塊權力的蛋糕,就在萌總裁和慈禧皇太後的一念之間,分定了。
衆人匆匆散朝,顧不得慰問醇王,幾個軍機大臣,除了撤了銜的恭親王奕訢,其他人都到了軍機處。
一面準備奉迎四歲的新皇帝進宮,一面商量,如何将這件大事,诏告天下。
有的說用懿旨,有的說應該在皇帝的遺诏中先叙明白。
結果決定既用懿旨,也該在遺诏中指明。
而新皇帝到底是以什麼身分繼承皇位,又要先說明白,不然就會象明世宗以外藩繼統那樣,搞出尊崇“本生”的“大禮議”,遺患無窮。
“一定要說明白,新君承繼為文宗之子。”潘祖蔭說,“這樣子統緒就分明了。”
“還要叙明是‘嗣皇帝’,诏告天下,皇位由繼承大行皇帝而來。”翁同龢說,“這才不負大行皇帝的付托。”
大行皇帝臨終并無一句話,何嘗有所付托,但大家都明白,這是為了永除後患,不得不有所假托的說法,尤其是在醇王震動、大失常态的景象,記憶正新之際,無不覺得潘、翁兩人的見解,十分正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