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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四章 僞軍

我要當球長 漢風雄烈 5071 2024-01-31 01:11

  對于最終在古色鎮被圍殲的登敏部千多緬甸軍來,他們的滅亡隻能是自找的。北面的暹羅軍大部隊都已經壓倒了,他們不迅速的向西轉入丘陵地帶,反而靠着幾座勞索河北岸的山丘負隅頑抗,意圖在抵擋北面的暹羅大軍的同時,打開南逃的道路,登敏手下隻有一千多緬甸人,而不是有一萬多緬甸軍隊,他們浪費了最好的時機就隻能接受最殘酷的懲罰。一個不剩的被全部消滅!是他們自己的行動拖拉緩慢,以至于讓全軍被圍殲。自作孽,不可活。怪的了誰呢?

  不過也不能瞧了緬甸軍,登敏帶領的這支部隊隻是其中的一支,像這樣的隊伍還有好幾十支,雖然絕大部分兵力很少,甚至一些都是敗兵散勇所組成的,但他們的存在卻給暹羅人造成了不的麻煩。自從暹羅軍隊攻克了仰光和勃固之後,在伊洛瓦底江三角洲東部地區,暹羅軍隊可謂一路呈橫掃之勢,正面戰場落敗的緬甸軍隊放棄了大片土地以延遲和分散暹羅軍隊的銳氣和實力。

  然後依靠股部隊偷襲和襲擾暹羅軍隊,呆滞暹羅軍隊的行動,而為自己赢得更多的時間。

  在緬甸北方,緬族的生活區域内,貢榜王朝已經開啟了有史以來最大強度的征兵活動,大量的缪都紀被貢榜王朝作為中低層軍官,招募入軍中。可以在國難危機關頭,貢榜王朝做出了讓他們一直警惕的地方世襲貴族無限制擴大自身軍事實力的政令。

  可以整個情況很有抗戰時期中國戰場翻版的感覺。可這卻真的很有效果,緬甸的密林和崎岖的地形都給了這一戰術創造了很大地方便。

  緬甸有三個半中原省那麼大的面積,至少可比兩個朝鮮,海岸線長達六千多裡。可地勢北高南低。北、西、東三面都為山脈環繞。北部為高山區,西部有那加丘陵和若開山脈,東部為撣邦高原。靠近中國邊境的開卡博峰海拔5881米,為全國最高峰。隻有西部山地和東部高原間為伊洛瓦底江沖積平原,地勢低平一些,可也分布着一連串的山丘矮嶺。

  孟莽現在駐足在勃生,每天都有無數的消息送到了它的手中。剔除了一些誇大不實的消息後,孟莽是越來越多的了解暹羅軍隊的實力了。可是暹羅人對于孟莽此刻手中的力量還是完全模煳。

  而這一現象暹羅軍隊早就知道,但卻沒有一應對的辦法。大軍行于路上你不可能讓所有人都閉上眼睛吧?好在就是這些通風報信之人都是地方平民。估摸的軍隊的具體人數不準不,也多半會予以誇大自己看到的隊伍以顯現出自己的辛勞。所以也給孟莽傳遞了不少的虛假的情報和消息,倒是在一定程度上迷惑了孟莽。

  “團座。頌堪來了。“團參謀長社尼巴莫打了個軍禮,對團正比裡帕侬榮報告道。

  “頌堪來了。”比裡帕侬榮覺的有奇怪,怎麼會是他?阿派旺呢?難不成阿派旺營有什麼變故?最好不要那樣。

  帕依榮可是知道自己犯了大錯的,自己足足耽擱了一天的時間,如果阿派旺營沒能在古色鎮抵擋住緬甸軍的進攻,被登敏跑了,所有的責任不在阿派旺,而在于他帕依榮身上。帕依榮擡頭一掃就看到了不遠處站立着的頌堪。招了招手,随即問道:“你們營出什麼事了?怎麼是你來的?”

  營官、營副、還有參謀和教導,暹羅軍隊的一切都照抄國防軍,不僅僅是稱唿,還有職位,以上的四個職位都在頌堪這個一隊隊官之上。

  “報告團座。”頌堪對着帕依榮敬了一個禮,“我營營副昨日已經陣亡,營官和參謀身受重傷,教導在穩定軍心,不能輕易地離開部隊,所以委派我前來向您禀報軍情。我營在昨日下午抓到了登敏軍中一頭目,經過幾次拷問,後者交代了一個緊急軍情。”簡單的一句話,那就是古色鎮的南方還有一支緬甸軍在徘徊,被俘虜的丹瑞也沒大掩飾的交代了那支軍隊的規模和位置,那地距離仰光北上大軍的行進路線并不遙遠,如果能迅速的通知後者,未嘗不能嘗試着去撲捉對方。

  頌堪那真是叫語出驚人,話音未落就鎮住了比裡帕侬榮。古色鎮的南方竟然還隐藏着一支緬甸軍?不知道這一情況仰光南路軍是否已經發現?

  這真是有危險又有機遇啊。

  眨巴了眨巴眼。比裡帕侬榮張了幾次嘴都沒出話來,最後拍了拍額頭想了會兒,才極為肯定的道:“一定可以抓得到。仰光是有騎兵部隊的。”是騎兵,而不是笨拙的象兵,即使這些馬兒素質相當的那啥,但是在帕依榮的腦海裡,騎兵的速度也是遠遠要超過步兵的。

  暹羅軍隊的騎兵在鄭信當初起兵反抗緬甸軍隊入侵的時候就有了,後來跟暹羅步兵一樣其中的精銳接受了中**事教官的教導,并配以了火槍,戰鬥力大增。

  頌堪嘿嘿一笑道:“團座英明。英明。”他為什麼來向帕依榮報告這件事?那是因為團部這裡是存的有飛鴿的,隻要多放飛幾支就可以把消息傳到仰光軍去。如果這個時候那支緬甸軍隊還沒有遠遠地逃開,真就是老壽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煩了。

  不過帕依榮并不知道,此刻仰光出發的南路軍已經雖然進度沒有北邊的勃固軍快,剛剛行到一個叫棟瓜的地方,但是被鄭信直接掌控的南路軍卻正在做一件大事鄭信要組建一支僞軍,從仰光登陸後俘獲的諸多緬甸戰俘中挑選出一批人來,組成一支為他們效力的隊伍來。不求有多麼強的戰鬥力,隻要求他們可以協助暹羅軍肅清地方即可。

  這是一項很重要的事情。

  不管是史上的滿清入關,還是不久前的緬甸軍席卷暹羅,或是現在的暹羅軍進攻緬甸,正面戰場的戰事或許都可以用‘勢如破竹’這個詞來形容。正面戰場上的仗打的是順風順水,但困難在于正面戰場之外,如何才能在完成既定目标的同時,以确保了緬甸民間的平穩過渡。

  伊洛瓦底江三角洲是緬甸的魚米之鄉,是緬甸的精華所在,這裡要是變成了一副爛攤子,不管是暹羅還是中國都有的事情要收拾了。

  人總是貪得無厭了。陳鳴一開始隻是對緬甸這塊土地上心,後來就覺得緬甸是國防軍經營印度的最好根據地,在這裡遠比藏地對印度更方便伸手。慢慢的,陳鳴把這裡看做是國防軍立足于南亞次大陸的根本之一,從這裡溝通錫蘭,可以很好地對印度的東海岸造成影響。所以保證其民間的安定穩固也變成了一件非常有必要的事情。陳鳴不希望的到的是一個破爛攤子。陳漢國庫的鈔票本身就捉襟見肘,可沒有餘錢去填那個無底洞。

  古今以來數千年,每到政權更換之時最苦的就是民間,戰亂禍及到的生靈何其之多。之前發生在中國、朝鮮和日本的一幕幕已經充分表明了這一,這其中即包括一貧如洗的平民,也有家有餘财的地主、商人。興亡天下百姓苦嘛!

  民間大亂,受影響最深的是地方的占領軍。戰争是一個十分耗費金錢的事情,如果占領區内沒人再去繳納賦稅,那絕對是一件十分糟糕的事情。如果戰争中的軍隊在補給、軍饷各方面不能得到充裕的滿足,這些占領軍會去乖乖的喝西北風嗎?當然是不會了。那麼自然而然的‘搶掠’這一現象就出現了。當初的複漢軍都免不了的一些事情,暹羅人處于對緬甸的痛恨,那更不可能完全禁止了。于是乎,一個惡性循環就出現了。

  正是考慮到這一方面,中暹聯軍才沒有在占領初期就進行清洗活動。那怕這樣一來會在地方上留下許許多多的忠緬派。可為了地方城鎮的安定,他們也隻能如此了。當然了,基本的、必要的清洗還是需要做的。比方那些生命差勁的、禍害一方的家夥們。暹羅軍隊樂意鏟除了這些家族,好給自己的金庫多增加一份資糧。再有就是平反一些冤假錯案,一些民意較大的冤假錯案很快就的到了糾正。如此一來中暹聯軍在緬甸民間的聲譽多少就會獲得一些,再添上聯軍相對的嚴守軍紀,很少有擾民之舉。所以仰光、勃固這些城市中的緬甸人反抗情緒已經在削弱了。

  人,始終是要生存下去的。不論在怎樣一個環境下。三角洲的孟族人在經受了二十來年前的亡國之痛後,現在再經了第二次,這感覺可要比第一次輕得多。

  而且在另一方面看,隻要聯軍能夠在戰場縱橫披靡,赢的一場接着又一場的勝利,讓這些人看到改朝換代的希望,那麼他們最終會倒向勝利者的,這将是必然的。

  這個世界上還沒出現過全民族面對外來者侵略都甯死不屈的人。在敵人強大的不可比拟的時候,所有人都會跪下自己的膝蓋。

  但是想要在緬甸戰場上赢的一次次的勝利,又要盡可能的減少戰争支出,單靠聯軍的力量明顯是不夠的,他們要擴大自己的影響力,所以招募僞軍就是在所難免的。

  緬甸的南方是孟族的傳統聚集地,仰光、勃固、勃生,整個三角洲地區都居住着大批的孟族人。前文中也有介紹,緬甸的史就是緬族和撣族、孟族的争鬥史,他們有自己的語言和文字,有自己的文明和國家。

  中國的隋唐時代,孟族在緬甸南部建立了直通、堕和羅、彌臣、昆侖、土瓦、丹老等國,其中最着名的是“漢達瓦底”勃固王朝。幾百年後的宋仁宗時代,緬族蒲甘王朝(緬甸第一統一政權)國王阿努律陀統一了緬甸全國。他以直通國拒借上座部【緬甸佛教傳承】“三藏佛經”并出言侮辱為由,出兵南下消滅了直通國,活捉孟國王“馬努哈”為蒲甘佛塔奴。後來這個王朝為蒙古忽必烈所滅。當時孟族就以勃固城為中心,複興了“漢達瓦底”勃固王朝。明朝中晚期,“漢達瓦底”勃固王朝再次被緬族的東籲王朝(緬甸第二統一政權)莽應龍征服。随後隻要有機會,“漢達瓦底”勃固王朝又東山再起。如此一直到孟族反過來滅了東籲王朝,卻最終一了百了的被雍籍牙永遠消滅了從此孟族就成了亡國奴。

  現在時間才過去了二十來年,孟族對比聯軍的抗拒那明顯是弱于緬族的。

  緬甸的三大民族對于聯軍,更準确地是對于中國,那真是三族三個态度。撣族是主體支持,孟族就是大體中立吧,當然反抗者肯定是少不了的,最堅定的反對者是緬族。

  在緬甸陷入危險境地之中時,貢榜王朝可以把整個緬族暫時的團結在自己的身邊,可對于孟族就很難保證他們的想法了。

  有中國的幫襯,聯軍的安民措施很是的力。孟族與緬族的世仇,外加軍隊裡豐厚的待遇,這使得三角洲東部一帶的招兵工作進行的很是順利。以仰光來,迄今為止已經有一千新兵已經走進訓練營了。

  按聯軍總指揮部的計劃,他們要盡快的招募到五千人以上的新兵,如此分成五十個地方守備隊,分守地方,必然能極大地減少聯軍的壓力。同時盡最大的努力來收編被俘的緬甸士兵,把這些反正的緬甸士兵将被直接編入地方守備隊。

  仰光,原孟莽的指揮部,現在成為了聯軍的軍部的駐地。

  “朱老弟,這一萬緬甸俘虜光養着可不是一個事啊?咱們要盡快的那處解決方案來。”俘虜裡頭要投降的人不是一丁半,但是對這些俘虜如何的‘規範行為’,那就是一個很麻煩的事兒了。必須把他們跟新兵部隊雜編、混編,要真的招募俘虜的話,後者的忠誠可不如那些新兵。

  朱苦笑一聲,抱拳對鄭信求饒道:“大王你也看到了,俘虜當中雖然有不少人叫着要投降,但從咱們埋下的細作反饋的消息看,這還是有很多人心存抗拒的。可以這些俘虜人心還不穩定,總部【南洋水師】的意見是要再熬一陣子。”

  “再熬一陣子?”鄭信不同意了。“這些人中明明很多人已經願意服軟了,我們把願意跟我們幹的人都召集起來,中間就算有跑的,那也跑了就是嘛。”鄭信對于中國方面力求做到最好這一很不以為然。跑了就跑了,要在民間搞事,再抓起來的時候不就能下狠手了?

  當然這些緬甸人被打的軍氣全無,鬥志低落,現在就是捏合起來了也是戰力匮乏。不經過大力整頓卻不能編入地方守備隊的。

  不是所有的戰俘都是兔子當年的‘解放兵’的。現在這些被俘虜的緬兵很多人打仗都貪生怕死,可私下鬥毆,逞兇鬥狠卻是拿手好戲。很難他們中的那一部分人會乖乖接受整編。

  不好生的熬上一陣子,給足了下馬威,讓他們吃足了苦頭之後,事情就不好辦。

  眼下可不是原始的冷兵器時代,這年頭不僅有火槍,還有線膛槍,隔着好幾百米都能置人于死地的。為了安全考慮,必須要慎重。

  “除非大王有辦法收住這些俘虜的心。那朱謀立刻就能在軍令上署名。”聯軍的一些事兒,不是單純的朱本人簽字或鄭信本人簽字就能結束的。

  鄭信沉吟一會,臉上掠過一絲厲容。沉聲道:“治軍莫若嚴。從聯軍中選出五百人充任地方守備隊的基層軍官。再用些副職圈來一批順服的,分裂俘虜内部。至于不服從、帶頭鬧事的,全都殺無赦,以懾其心。”鄭信看了看一臉苦思的朱道。“不能直接把他們放到地方,要先帶着他們打幾仗。隻要帶着他們打上幾仗,肯定能穩定軍心。”然後再分配到地方上去。這還可以根據他們在戰争中的功勳來決定他們即将被分配去的地方,以此激勵着他們在作戰時表現英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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