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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八章 壞我大事!【周一恢複正常更新】

我要當球長 漢風雄烈 5690 2024-01-31 01:11

  吞武裡的氣氛很緊張,就像一個‘坐’在火柴堆上的炸藥桶。火?然?文??.?ran?en`

  湄南河畔響起的爆炸聲就是一個被點燃的引線,無數人眼睜睜的看着引線在一點點縮短,呲呲的火星在燃燒,在一點點向着火藥桶去。可是所有人偏偏給人施展了定身術,隻能眼睜睜的看着燃,卻沒能能力去動彈一下,掐滅這個火花。

  黑夜中,整個吞武裡亮如白晝,以王宮為中心,一堆堆篝火和一支支火把照耀的吞武裡如是不夜城一般亮眼。

  街頭巷尾都有站崗放哨的士兵,夜間施行宵禁,任何人無有令牌,不準外出。哪怕是你老婆要生産,要找接生婆呢,也一樣不行。

  就連吞武裡城内的大小河道上,都有一艘艘船隻在巡邏,以防範有人趁亂從水道進出吞武裡。給通銮造成更大麻煩。

  不過在眼下這個時代,想要大規模的防患水道還真不容易。

  尤其是幾處被下了漁網的地方都已經被軍情局獲知,如今一隊被軍情局派出的精英行動小組成員,從城外的河道悄悄下水,帶着面罩,透通僞裝成蘆葦的呼吸管呼吸換氣,神不知鬼不覺地向城内摸去。

  火光隻能照亮河面,可照不透河水。當發現暹羅人巡邏船隊的時候,他們就徹底下潛,水下的四周是那麼的安靜,隻能聽到船隻劃水時的聲音。每一個行動組的成員都精通潛水技術,閉氣五分鐘以上是這個小組成員入選的門檻,以至于他們很輕易的就來到了自己一行的目标所在地一座面積并不大,但在暹羅佛教界地位卻頗是不凡的佛寺。

  佛寺周邊有一隊暹羅兵長期駐紮,每隔二十分鐘還有一隊暹羅兵過在巡查,但這都不是事兒。

  有了内應,再嚴密的守備也漏洞百出。

  行動組的組長打開了一個由油布包裹了裡三層外三層的小盒子,裡頭是一塊懷表,但表針和數字都是螢石,周邊還鑲嵌着一圈熒石,可以讓他看清楚時間,現在是夜間的一點四十五分,再有五分鐘就會有一支巡邏兵從佛寺前走過。

  而再有十五分鐘,也就是淩晨兩點鐘,佛寺裡會有齋飯送給在佛寺前的暹羅兵。

  佛教在暹羅是神聖的,不僅暹羅曆代國王都護持佛教,讓佛教成為暹羅國教,僧侶備受各界人等的敬重,在社會各階層擁有很大的發言權。就是連生活中種種,都印刻着佛教深深地烙印,比如男子結婚前必須要出家,而鄭信就出過家。

  十三歲由義父拍耶節悉為之舉行“剃頂髻”,那是暹羅的一種傳統習俗,頂髻就是暹羅男子在幼童時期就開始保持的一種發誓男孩頭頂留着一發髻,而剃頂髻就是将發髻剃去,即表示男孩已成年;同中國古代的“束發”意義相似。剃頂髻儀式完成後,鄭信就落發為沙彌,并前往大城王朝國度城外地去的三殿寺研究佛典與巴利經文。還俗之後,被他義父引入了官場,入内廷充當國王侍衛。

  跟滿清的八旗勳貴子弟入宮當侍衛是一個道理,都是步入官場的一條捷徑。而事實證明鄭信也确實由侍衛迅速起家,在年紀不大的時候就被當時的大城王朝國君視為棟梁。

  但從鄭信的人生經曆來看,也可見佛教在暹羅巨大的影響力了。

  所以佛寺的齋飯不要說隻是一碗米湯了,就是一口涼水,也是讓這些暹羅兵受寵若驚的。

  “撒瓦滴克拉……”

  “撒瓦滴克拉……”

  兩點鐘準時到了,佛寺廟門被打開,寺廟前駐紮的暹羅士兵早已經完全集結在寺門處,在軍官的帶領下,隊列嚴整的、恭敬的等候着和尚。

  “走走……”

  行動小組的組長小聲的說着。一邊将盒子重新包起來,塞進腰間的匣子裡。

  人數并不多,總共就五個人,篝火将他們的身影照射的清晰無比,如果沒有佛寺的齋飯讓所有的警衛暹羅士兵都聚集到佛寺跟前,行動組的五人怕是剛竄上岸,沒走幾步就已經被發現了。

  寺廟的側門一片漆黑,沒有人發現剛剛這兒進去了五個穿着黑色水靠的人,就連石階上的水印都沒有留下,從河岸到寺廟的距離很近,但也有幾十米遠。幾十米的土路早就把水吸幹淨了。

  ……

  南洋水師的陸戰部隊沒費什麼勁兒就打穿了暹羅人在湄南河西岸設置的防線!是水師陸戰部隊真的勇猛無匹嗎?

  不,當然不是。這一戰暹羅軍一敗塗地的原因,更多的因由是暹羅軍的鬥志低靡!

  在戰争開打之前,他們的‘心’就已經認輸了。

  所以,戰争開啟之後,連天的炮火中的暹羅軍,當發現他們的火箭彈并不能讓南洋水師陸戰部隊退卻,暹羅軍被水師陸戰部隊追兔子一樣逃離了湄南河前線也就不足為奇了。

  整個陣線上的暹羅士兵就都不好了。火箭彈都擋不住的‘人’,他們能擋得住嗎?面對水師陸戰部隊的拼命進攻,一萬多暹羅軍隊是一觸及散,投降的投降,繳槍的繳槍,兵無戰意,士無鬥志,跪倒了一地。

  然後水師陸戰部隊就再接再厲,繼續進攻暹羅軍隊的二道防線,依舊是一攻即克,一捅即破。

  本着‘宜将勝勇追窮寇’的架勢,他們緊接着就追在逃兵敗兵的屁股後面直奔吞武裡城的東大門去了。那一帶的還有不少暹羅軍盤踞的據點和吞武裡城外的防禦要地。如果把這些一鼓蕩平,大軍就能望見吞武裡城的佛塔了。

  ……

  “混賬,混賬。依刹羅頌吞這不成器的東西,壞我大事,壞我大事!”

  城東的槍炮聲已經傳進吞武裡城,當然也傳進了通銮的耳朵裡。這才半天的時間,依刹羅頌吞就全軍潰散,通銮很是很氣急敗壞。

  一萬多人的大軍啊,那是一萬多軍隊。

  就算士氣不高,也能堅持個兩三天不是?畢竟他們的對手隻有五千多人。怎麼着也要讓中國人添加一次援兵才行啊。這樣‘敗’也才‘敗’的有面子麼。可是就這半天的時間,湄南河防線不僅崩潰了,還連累到了二道防線。

  讓中國人一口氣都打到吞武裡城外了。

  按道理,如今的暹羅軍隊也是跟緬甸人打仗打出來的精幹之師。當初在緬甸戰場上也曆經了不少皿戰、苦戰,那韌勁是有目共睹的,都赢得了南京的稱贊。怎麼現在一群狼轉眼間就變成了一窩兔子了呢?

  休說依刹羅頌吞手下是一萬多人,那就是一萬多頭豬在湄南河邊上亂拱,也也給南洋水師陸戰部隊制造不少的麻煩啊。所以說,那些人連豬都不如。

  如果不是依刹羅頌吞是他的兒子,通銮都想砍了依刹羅頌吞的腦袋,警醒衆人了。

  當然,自己嫡系部隊沒有大的損失也是此不幸中的萬幸之事了。

  依刹羅頌吞之前隻是一個團正,暹羅軍隊學習陳漢國防軍的正規化,而既然是正規化,那就要按照規則制度來。所以依刹羅頌吞都三十歲了,還隻是一個團正,并兼任旅副參謀官。當然他手下的那個團是通銮家族的嫡系力量,之前在緬甸戰争中也曆經數次皿戰,在事變後由兩千來人擴充到三四千人,都是緬甸戰争中的老兵。裝備精良,暹羅軍最好的一批火槍,一水兒的陳漢新燧發槍,而不是國防軍淘汰下來的二手燧發槍。戰鬥力應該很是不弱的。

  這場政變也打亂了暹羅軍的‘正規化’,依刹羅頌吞在通銮掌控了吞武裡的大權之後,就被通銮連升三級,從一個正團級提拔為副師級了禁衛軍的二号麼。

  結果湄南河一戰,這個團的人馬打的是跟爛泥一樣爛,但出人意料的是,這個團的士兵簡直個個都是飛毛腿,跑回吞武裡後一清點,竟然還有兩千六七百人,損失雖大,可骨架底蘊還在,實屬難得。

  說真的,通銮并不懼怕那五千多陸戰部隊,也不怕飄在海上的南洋水師艦隊,大不了他放棄吞武裡的海防線麼。你南洋水師在水裡牛逼,你們還能把戰船開到岸上來嗎?

  而五千多陸戰部隊是很兇悍不假,但吞武裡周邊,通銮還握着好多兵馬呢。

  現在他們殺到了吞武裡城東們外,确實是在天枰的中國一方那頭增加了一個大大的籌碼,但隻靠這五千多人的陸戰部隊,不可能真的拿下吞武裡。

  在通銮的設想中,這支部隊是要與陳聯、汶嗎、緬甸的國防軍交相呼應的,等到各路大軍都打破了他派出去的讨伐軍,齊齊逼近吞武裡,掀起大勢來時,這支位于吞武裡邊上的部隊屆時才能起到‘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的作用。

  可通銮萬萬沒想到的是,中國人會這麼的急不可耐。

  五千來人就敢進攻吞武裡,真的以為吞武裡的幾萬大軍是泥捏的嗎?就算湄南河一戰,暹羅軍大敗,通銮内心中的信念也不會動搖。

  三倍不行,十倍呢?他就不信中國的士兵個個都是鐵打的。

  “中國人小瞧我們。我們就趁機會吃掉他們的先頭!”

  通銮冷笑着,又對手下的幾個将軍吩咐說:“調派全部的禁衛軍,還有第三師、第四師、第五師的可靠不分。三萬多人,六倍于中國人的兵力,我就不信收拾不了這支陸戰隊。”

  通銮手裡握着的還有一支最最嫡系的部隊第二師,這是他的命根子,但這支部隊要用來看守吞武裡。他現在對暹羅軍隊的戰鬥力也很拿不準。湄南河之戰對他的打擊太大了。那是三倍的兵力優勢啊,就打成了那個熊樣子,讓通銮的信心都要丢光了!

  但一碼歸一碼。通銮對暹羅軍隊再怎麼沒信心,再怎麼忐忑,暹羅軍隊也是他必須依靠的力量。但他不會輕易地把自己的心腹部隊投入戰場,那是他仗之震懾吞武裡各部軍隊的根本,貿然的投入戰争,一打起來折損多少就不說了,如果表現低劣,為其他暹羅部隊瞧不起,事兒就大了。

  “沖啊,沖啊。把他們壓回去……”

  吞武裡東邊的一塊戰場,水澤伴着一個臨水而立的山頭,山頂比較平坦,适合架炮,暹羅軍很看重這個點,在山頭周遭布置了大量的溝壑和士兵防守,又廢好大的人力将二十幾門大炮運上了山頭。

  這山頭的高度并不高,但地理位置确實挺重要的,以火炮的覆蓋射程來說,都可以擋着一半的吞武裡城了。

  而水師陸戰隊也真的來進攻了。

  并沒有因為另一邊的‘空擋’而‘舍難取易’。

  他們選擇了迎難而上。

  隻且跟暹羅人設想的進攻方向很不一樣的,進攻的水師陸戰隊并沒有走陸路,而是走了水路。

  山頭臨水的那一面正是暹羅人設防的弱點所在,因為暹羅人不認為水師陸戰部隊會從那個方向打來。那是一處絕地啊,水澤淤泥,難以行進,暹羅軍又占據高處,進攻上很受限制。

  可偏偏,水師陸戰部隊就是從水澤淤泥上發起了進攻。

  用蘆葦鋪蓋淤泥,再用竹排木闆覆蓋其上,危險的淤泥水澤就成了平路坦途了。而山頂上的暹羅軍炮兵當然會調轉炮口阻擊了,但是炮擊這方面陳漢的炮兵更犀利。

  暹羅軍炮手的素質本就不如陳漢軍,現在陳漢還有校射氣球在,有着一雙‘天眼’,雙邊炮擊效果就更天差地别了。

  沒用太長時間,整個山頂就變得一塌糊塗了,暹羅軍的炮兵陣地也變得一塌糊塗了。暹羅人辛辛苦苦運上山頭的二十多門火炮東倒西歪的,已然是全軍覆沒。

  暹羅軍隊就隻能看着水師陸戰部隊一點點的從水澤、淤泥中鋪出一條路來。

  這樣的戰例在中國曆史上并不出奇,但是對于暹羅人來說,卻真的很神奇。水澤、淤泥,在很多暹羅人眼中那就是絕地,但中國人輕易地改變了他們的這一認知。

  兩邊的火箭彈對轟是很殘酷很殘酷的,雙方兵力損失都很嚴重,可兩邊的區别是,陳漢的水師陸戰部隊頂着重大的傷亡依舊敢向前沖,而暹羅人被火箭彈轟擊了後,已經亂的不成樣子。

  順利突進的水師陸戰隊跟暹羅軍攪合在了一起。

  暹羅人不能承受這個據點輕易就丢失的後果,陣地指揮官調兵遣将,用人來堵缺口

  南洋水師陸戰部隊進攻這個山頭的部隊隻是兩個營,總兵力也才一千來人,而守軍兵力預計将有三四千人。火箭彈的轟擊讓進攻的水師陸戰隊損失了二三百人,可是剩下的戰士依舊在向前進攻。當他們登上陸地,雙方将士攪合在一塊的時候,潰敗的卻是人數占據着絕對優勢的暹羅軍。

  關鍵時刻,暹羅軍的援軍趕到了。于是剛剛占領了一段陣地的水師陸戰部隊,立刻轉入了防禦。

  一個領章上綴着一顆銀星的軍官整個人躺在一個彈坑裡,大口的喘着粗氣。說真的,他們已經很累了。很多人早上吃了碗熱飯,到現在還滴水未進。而不管是鋪路,還是白刃戰,都是很耗體力的。

  現在的他們卻隻能抽時間拿出口袋裡幹硬的軍用幹糧,啃上一兩口,然後拿出屁股後頭的水壺喝上一兩口味道古怪的鹽糖水。

  這是真正的鹽糖水,食鹽加糖加水,調和而成的,跟後世被老百姓俗稱為‘鹽糖水’的口服補液鹽是兩碼事。

  而他們在吃喝的同時手上也在不停地忙活着。

  加固陣地。

  人多勢衆的暹羅軍反撲了過來。火箭彈的爆炸聲、手榴彈的爆炸聲,槍聲、喊殺聲交織在陣地上空。

  單個手榴彈的爆炸力不大,遠沒有火箭彈來的震撼,可是當雨點一樣密集的手榴彈爆炸聲連在一起,那效果也是很有威懾力的。

  “轟轟轟”

  無數的爆炸聲響了起來,兩支軍隊再度攪合在了一起,就像兩頭狹路相逢的公牛,慘呼聲瞬間便清晰的傳到了兩軍每一個士兵的耳中。

  “弟兄們,殺啊”陳漢軍的一名左校尉挺着一杆上好了刺刀的步槍,沖在了隊伍的前列。

  “殺啊”借着一股殺氣,所有水師陸戰部隊士兵都跟猛虎一樣撲出,而暹羅軍隊裡則響起了慌亂的呼叫。

  死神用自己的鐮刀愉快的收割着‘死亡’。

  那一道道明亮的刺刀,一顆顆子彈,以快速的讓人震驚的速度收割着雙邊士兵的性命。許多士兵都還沒有來得及展現自己的本領,便被子彈和刺刀無情的奪去生命。

  一個負了傷的暹羅士兵搖搖晃晃的要爬起來。這人腦袋肯定是不清醒的。如果是清醒的,他隻會趴在地上繼續裝死。

  一個沖上來的陸戰隊士兵對準那人心髒處就是一記突刺。

  然後從屍體上拔出刺刀,也來不及再調整刺刀方向,直接把槍口一上轉,舉起槍托便用力對着那又殺來的暹羅士兵的腦袋猛砸了下去。瞬間,暹羅士兵的腦袋就徹底開了花,鮮皿混合着腦漿粘滿他的槍托,也濺了他滿身都是白的、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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