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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咱爺倆【求收藏】

我要當球長 漢風雄烈 2538 2024-01-31 01:11

  ps:感覺還好的,求一個收藏。作者七百二十度空翻感謝+鞠躬!

  鐵寨裡,一間清靜的佛堂。

  觀世音菩薩跟前,老太太、高氏跪坐在棉墊上,低頭默默的撥着手中的念珠。佛堂裡再沒有别的什麼東西,檀香缭繞。

  這兩位陳家的主母不是在為鳳凰台祈福,而是在為大山中正在進行的清洗消罪孽。

  陳惠為什麼去小南溝了?真的因為小南溝的價值嗎?那是為了甩鍋。把鍋子甩給了陳聰、陳權等人。

  自從陳家倒黴的消息傳到山裡,與鐵寨聯系最緊密的煤鐵兩個私礦就變得有些浮動,尤其是陳氏落草的消息傳來,煤鐵兩個私礦的勞工簡直是要罷工了。他們可不想當賊寇,即便其中很多人出身流民、乞丐,本身一無所有。

  一場清洗就也不可避免的到來了。

  陳鳴也略有些不忍,可為了自己着想,這種浮動必須鎮壓下去。這些人也正好讓護礦隊和另組建的護衛部隊的菜鳥們見見皿。

  當然,這種清洗不是徹徹底底的大清洗,陳家經不起那樣的折騰,所謂清洗隻是為了鎮壓。

  到現在半個多月了,也就是前天才統一砍了幾十個腦袋,再把另外一群人打成了苦役。震懾了下面的,也震懾了陳家内部!!

  幾十條人命就這麼沒啦,老太太和高氏兩個婦道人家怎麼能安心的下。她們可不是見慣了生死,視人命為草芥的達官貴人。老太太和高氏這兩日就整天在佛堂裡為陳家老少爺們祈福消災。這事兒,她們還瞞着李小妹。後者沒多少天就要生了,可不敢吓着了她。

  陳崗躺在床上,額頭上系着根帶子。他病了,被吓病的。陳鳴從大牢裡将他救出來時,他就擔驚受怕,戰戰兢兢。因為他突然間從秀才先生變成土匪了,這比常瑞威脅着他摘掉他功名還要讓陳崗害怕。要知道,陳崗大秀才是相信朝廷有清官,相信當今的皇帝是聖明人君。他的秀才功名即使被常瑞革掉了,隻要陳家有朝一日翻案【整個陳家估計也就陳崗一個人相信,陳家的案子結論定下後還能翻案。或許他知道他爹屁股底下一堆屎,卻情願去相信陳惠的清白。】他就依舊有恢複功名的希望。可陳鳴打破縣衙,劫獄救人之後呢?他就是反賊了,就再無堂堂正正做人考功名的希望了。陳崗整個人就跟一下丢失了最最重要的東西一樣,整個人都要不好了。前日,陳家又一氣砍掉了幾十顆腦袋,就徹底把這位秀才吓尿了。陳崗徹底的認識到自家再無回返之日了,回家都是被攙着扶回來的,然後人就病了。

  陳惠當然知道陳崗生病的消息,但他在來小南溝之前并沒有去看陳崗一次。人,就要面對現實!

  陳惠不知道二百多年後那位姓周的先生說過的――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慘淡的人生,敢于正視淋漓的鮮皿――這句話,但這并不意味着他沒有這個意思。

  在衙門裡見慣了黑暗的陳惠,骨子裡的狠勁和辛辣要比溫室中的陳崗勝出許多許多。既然無法回頭,他也就不準備回頭。

  陳崗作為他的大兒子,在陳鳴已經提出來開辦學堂,并打算要陳崗去做老師,這種讓陳崗靠邊站的潛意思之後,陳崗自身要是還沒有振作,還沒有認清現實,那陳惠也隻能對他放棄了。

  或許,以陳崗的性格,老老實實的教書育人,更适合他。

  鳳凰台開始了靜默戰。

  總數隻有五六百人的民團,一下子死傷了小八十個,整個民團都稀了。李钊如果敢逼迫着民團首領們去攻打,估計就有人直接帶着隊伍回家了。

  那鳳凰台的橫面就十幾丈寬,一南一北各有一個馬面【城牆凸出的墩台】,還是封閉式的,陳家手握着兩門火炮,隻要把人放到城下,待到長梯豎起,人往上爬的時候,一南一北交叉一轟,全完蛋。

  現在已經沒人敢去再打鳳凰台的主意了。

  很多人内心陰暗處還在暗自感謝首縣的民團,如果不是他們吸引了鳳凰台的注意力,讓陳家把兩門火炮轉到了河對面,他們這些路上發起攻勢的隊伍可就慘了。

  于是,鳳凰台安靜了下來。

  陳二寶依舊不敢疏忽大意,堅持守在城牆上。一天、兩天,他沒什麼變化。第三天,他給對面民團喊了聲話,将飲馬河裡撈到的二十多具屍體以及四名俘虜送還給了民團。嗯,四個俘虜全是垂垂欲死的。鳳凰台的守兵已經抓到了六個活口,陸上的民團跑的太快了,給了鳳凰台守兵充分的時間去打撈戰果。其中四個被石子打成重傷的,以陳家現在的醫療手段是絕對救不活的,另外兩個倒是生龍活虎的,所以不能放。

  然後時間又過去了兩天,那兩名俘虜也被首先民團首領拿糧食贖回去了:一共五十石糧食。

  陳二寶派出去的人手沒有發現民團有砍伐樹木的迹象。

  然後陳家給自己老爹去了第二封信,老爹可以徹底安心了,民團已經放棄了。李钊根本就掌控不住下面的民團。他第一次發大招就玩完了七八十人,讓李钊的聲望直接墜入深谷。

  陳鳴不想待在鳳凰台了,民團打仗的手藝太槽,根本讓他感覺不到那股激烈感和刺激。他要回山裡訓練隊伍。

  “這群廢物有什麼難對付的啊?要不是咱們不想引得官府警惕,分分鐘就滅了他們。”

  “鳳凰台有二寶叔坐鎮就足以确保無憂了。我回山裡看看。”

  陳鳴充分的表達了他對二寶叔的信任。但他并沒有走成,因為他那便宜老爹來了。

  “爹,現在就跟他們談這個是不是為時過早了啊?”

  “咱們剛落草啊。”

  陳鳴臉上帶着吃驚。陳惠卻不以為意,“這有何不可。為父是沒想到咱們陳家能這樣的強,打的五縣民團不敢露頭。不然你爹我早就聯系對面了。”

  “州衙、縣衙都将我們陳家定為暴民,沒把造反的帽子扣到咱爺倆頭上,為什麼?不是他們不能,是他們不敢。他們要顧着自己頭頂的官帽,不然讓上頭怎麼看?

  哦,别的地方都是太平盛世,怎麼你魯山、汝州就有人鬧造反了?

  當今聖上明照萬裡,愛民如子,大清盛世太平,斷然不會有百姓無故造反,那是不是官逼民反?這責任在誰?”

  “州衙調集各縣民團,如果能将我們鎮壓下去,那是他們的功勞。可現在已經不能了,那就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咱們跟對面接觸,也不是立馬就要談成生意。隻是先接觸接觸,彼此做一溝通了解。”

  “真真做買賣,還要看明年的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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