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與楊嗣年齡相仿,對食的對象應該首選小花,但小花還是一枚青澀的小果實,對皇宮的了解比樂兒少了很多,而且樂兒主動勾搭楊嗣。
楊嗣權衡再三,覺得自己此時還是一位小角色,配不上小花,等以後自己有出息了再談吧,就選擇了樂兒作為自己的感情依靠。
其一,樂兒确實是一位有氣質有修養的美女,能主動找他,是他的福分。
其二,樂兒熟知皇宮,朋友廣,可以從她那裡得到很多信息。
楊嗣把手中的衣物遞給小花之後,迅速沖進了自己的房間,摸出了幾顆藥丸吞了下去。
跟樂兒相好以後,楊嗣覺得自己經常受到女色的誘惑,為了抵消身體的燥熱,他按照父親所教的醫術,配制了很多降火減欲的藥丸,專門針對剛才這種局面。
幾粒藥丸吞下之後,又洗了冷水臉,心中的燥熱才慢慢散去,身體才恢複到一位太監該有的模樣。
他暗暗發誓,在接下來一直到體檢的這些天裡,不能直視小花,更不能去洗衣房見樂兒,清心寡欲清心寡欲,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
但是,欲火沒怎麼輕易就能被撲滅,如果這麼容易就辦到,那麼,楊嗣的經驗就可以挽救多少荒、|淫的君主,真到那時,紅顔就不在是禍水。當天晚上,楊嗣夢遺了!
他夢見在洗衣房百丈寬的空地上,飄滿了紅紅綠綠的衣物、絲巾,樂兒站立其中,美豔無比,身上的衣物漸漸變少……他在沖上去的那一刹那,褲子就弄濕了。
驚醒之後,一邊遺憾,一邊又無比的回味。
雖然他的身體用藥物加按摩來控制男性特征的發育,但身體的力量太強大,十四歲的他,還是不算太遲的來了他作為男人的第一次。身體的發育就像洪水,如果你刻意地阻止它,它的反抗會來得更加猛烈,最終,隻有敗在它的手中。
楊嗣不敢再回味剛才夢中的場景,于是輕輕地翻身下床,推開門,走出去了。
院中有幾口大水缸,栽種着幾株零零散散的荷花,水多得幾乎能把這幾株荷花蕩出去,真是個好地方。楊嗣掃視一周,安安靜靜的,大冬瓜沒有醒,小花的房間也是黑暗的,隻要這兩人沒有醒就沒關系,太子是可以忽略不計的。楊嗣保證絕對安全之後,連忙脫下褲衩,浸在了大水缸中!
褲衩上沾滿的東西,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皇宮裡,除了皇族的男子,誰還有資格流出這種液體!
随着褲衩上的液體在缸中漸漸消散,他緊張的心情才慢慢放松下來……
東邊的天際開始發白,他才調整好心情,收拾完畢,躺在床上。
幸虧,接下來的日子裡,春夢沒有再來騷擾他,他每天伺候太子,幹活、看書,忙得自己都以為沒有時間去想經常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小花,但是,在某一個不經意的瞬間,欲望總會從自己最薄弱的地方升起來,放肆地在渾身蔓延……
一直到檢查的前一天,楊嗣憑借強大毅力、藥丸和按摩,沒有讓欲望控制住他一次,做得還算成功,身下的小東西始終乖乖地躺在腹中。
這天晚上,他服食了十顆藥丸,是平時的兩倍多,明天,一定不能出問題。
淨身房的院子裡,大冬瓜和楊嗣在排隊等候。
“楊公公,裡邊請!”
楊嗣擡頭一看,是栾風,正笑盈盈地看着自己,自己剛到這裡不久,看來,他肯定是随時注意着自己是不是來了,由此可以推出,栾風是把自己當成一棵大樹來看的,就算現在沒有成為大樹,在皇後娘娘的照顧下,成為參天大樹也為時不遠了。
他叫自己楊公公而不是小公公,看來自己的個子在這一年中确實長高了不少,已經和有了成人的模樣。
仇人既然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現在也弄不死他,那就順便利用利用,想想仇人被自己利用,為自己不亦樂乎地做事,那滋味,堪比夢見樂兒!
哎呀,裆下開始有反應了!為什麼去想樂兒!
這時真想有一口冰冷的大水缸,自己直接跳進去,隻有這樣,才能控制裆下那不聽話的玩意兒。但是,眼前不是一口大水缸,而是栾風那張低賤的笑臉。
“栾公公,好久不見。”
楊嗣沒辦法,隻得硬着頭皮跟着栾風進去。身後的大冬瓜也跟着進來。
“诶!這位公公,請排隊。”栾風回頭擋住大冬瓜,示意他回到剛才的隊列中去。
大冬瓜看着楊嗣受到淨身房大太監的特殊照顧,心中不免對楊嗣産生了興趣,這一年來,這位老實巴交的同伴除了認識字,經常看書之外,并無什麼過人之處,沒想到淨身房的大太監都和他有關系,此人不一般,一定要好好地觀察他。
楊嗣沒有回頭看大冬瓜,但憑他對大冬瓜的了解,大冬瓜肯定是羨慕嫉妒隻差恨了。
“栾公公,有涼水沒有,我想洗個臉。”楊嗣裆下的東西鑽了出來,身上沒有帶着藥丸,他心急如焚,隻求涼水能幫助自己,讓那玩意兒縮回去。
“今天秋風剛起,涼飕飕的,你我這種身體是受不得涼的,還是用溫水為好。”栾風連忙提醒道,他當然要接待好眼前這位大菩薩,說不定再過兩年就調到皇後身邊去了。
對啊,楊嗣這一年待在哪裡呢?一年都沒見他。
“楊公公,不知道這一年您在哪裡高就啊?”
楊嗣正愁沒有借口洗涼水,就說道:“在太子身邊服伺起居,哎……”
栾風見楊嗣似乎有話難說出口,宮中誰都知道太子癡傻,應該是關于這方面的事吧,就說道:“太子是一國的儲君,楊公公的職位顯赫啊!”
楊嗣歎了一口氣,假裝小聲說道:“太子喜歡弄些草藥,作為奴才,隻能替他嘗藥了,哎!太子偏愛那些辛辣溫熱的東西,你看我,來淨身房時才剛替太子嘗過三碗藥材,汗水,你看到沒?我臉上。”
楊嗣的臉上确實有汗水,不過是剛才着急流出的冷汗,剛才又說了幾句假話,臉蛋微微發熱,正好和謊話配上了。
“哦,原來如此。”栾風招呼身旁的太監,“快去給楊公公打一盆涼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