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宮極少跪下的李修之此時卻跪在皇上的面前。“皇兄,臣請求你。”
筆直的跪在那裡一動也不動,但語氣卻是堅定,他向來理智,但此次卻希望自己能夠沖動一回,雖然暗衛回報的信息不能确定九少就是肖九,但卻可以有定九少與肖家有關,他對肖家有愧,對肖九有愧……隻是埋藏的很深很深,直到肖九的那副畫像他才察覺。
“八弟,小小一個突厥戰場朕怎麼可能派出兩位親王一位宰相前往,你應該明白那裡沒有你的位置。”皇上氣的臉色發黑,九少此人不能久留,再有才也不能久留。
看看自己那兩個弟弟,易之擔心九少有危險、害怕他不能服衆,居然以死相逼,逼他這個皇上下旨讓易之前往。
害他不得不把那五千精兵給九少,要知道那五千精兵可是大唐最為精銳的部隊,他拿的心疼呀……但看到保護自己的弟弟份上,又可以削了修之最後的兵權,他舍了。這五千精兵去突厥戰場也是為了給大唐立功,可現在呢?修之這又是什麼意思?
“皇兄,臣弟可以易名前往。”他必須要去,突厥的戰場了最為熟悉,有他在的話,即使九少沒有預期到達突厥他一樣可以領兵,用軍功替九少抵沒法到達之罪。
要是九少晚到,大唐與突厥那時候又打了起來,大唐要是敗了……九少命亦不久。雖然那九少的那五千當不得什麼數,但是出了事卻是可以用九少來抵,這就戰場,除了要打戰還要懂得出了差子把責任推給誰。
有他在突厥戰場震場,想那些将領也不敢把責任亂推,贻誤軍機可是大罪。
“八弟,言相可以在預定的時間到達,有言相在,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皇上撫着額頭,大叫頭痛,他不能下旨說什麼九少即使沒有在規定的到也沒罪,不然就亂套了,以後誰要是晚到都有例可尋了。
皇上真真是頭痛,他之前沒有讓小九死的心思,要有也是因為易之與修之逼的,但現在呢?皇上深覺這是一個好時間一方面可以讓小九打赢突厥,另一方面小九贻誤了軍機事後尋個錯,小九的功便可消,甚至可以判他死罪,這麼好的機會他怎麼可以放過。
“皇兄,臣弟求你。”李修之也不多辯解,隻是跪在那裡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
言子傾那個人的危險程度有多麼的高,李修之是明白的,九少極有可能就是肖九本人,即使不是肖九也是肖家僅剩的傳人,他暫時不能讓九少死了,有些事情還很朦胧,他必須了解當年的事情才行。
沒辦法,随着他的暗衛調查下去,雖然慕青最近沒有什麼差錯,但是慕青的種種表現卻是讓人猜疑,慕青應該是很喜歡那雲織,可是九少送來的雲織她卻動也沒有動,而且慕青似乎很害怕九少,對九少臨行前的那句話特别在意,最近整個人瘦了一圈,這種種表現讓李修之隐隐猜到了什麼,但是他需要确切的……
癞皮狗,那到底是指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