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兒,這樣可滿意?”冥王魅拓延凝柔聲的詢問暗夜。
“哦,還好。你怎麼會挽發?”暗夜還是沒忍住問出了這句話。暗夜的六位夫君,盡管也會時常的替暗夜打理頭發,卻個個都不會挽發。這冥王魅拓延凝的手藝這麼好,莫非是經常替别的女子挽發鍛煉出來的?
“呵呵……我母後教會我的。我時常也會替我母後挽發。”冥王魅拓延凝低低淺笑出聲,暗夜那點小心思他其會不知?
“你母後?”暗夜好奇,這冥王魅拓延凝的母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竟是會教自己的兒子這挽發的手藝?
“嗯。我母後說,一個男人當遇到心儀的女子,就應該好好的照顧她。每日裡精心照料,這挽發之事當然也應該不可或缺。”冥王魅拓延凝灼灼的目光盯着鏡子裡暗夜的眼睛。
“嗯?”暗夜囧了。自己幹嘛多嘴問上這句?貌似被表白了啊?可,這冥王,怎麼可能是自己的菜?
“父皇和母後恩愛非常。自從和母後在一起之後,就真的做到了一生一世一雙人,再也不留戀那花叢。”想到自己的父皇和母後,冥王魅拓延凝嘴角笑容加大。那兩個活寶,自從自己可以獨當一面,就不知道躲哪裡享清閑了。算算,萬年可都沒見過他們了啊,還真的是為了享受那二人世界,生生的抛棄了自己。
“他們,現在在哪裡?”聽冥王魅拓延凝這麼說,暗夜更是好奇他那母後是如何模樣,居然有魅力讓上一屆的冥王,收斂心性,獨寵一人?
“他們啊,我還真的不知道去了哪裡。我八歲那年,父皇就帶着母後跑路了。留下信件說要重溫二人世界,讓我好好的管理冥界,來彌補因為我而損傷到的他們夫妻的性福。”說道自己那父皇,冥王魅拓延凝輕輕淺笑。
“……”暗夜嘴角抽搐。這冥王魅拓延凝的父母真是奇葩中的奇葩啊。八歲的孩子,就這樣毫不猶豫的給抛下,隻為了過那單獨的二人世界?這冥王魅拓延凝,從八歲到現在,也一定很苦吧?獨獨支撐着這冥族,沒有父母的關愛輔佐。
“其實,我原來并不能理解父皇和母後的行為,隻認為他們是逃避責任。現在,好像理解了呐。遇到自己心愛的女子,怎麼會有心情打理着俗物?自然是希望日夜厮守,共享分秒。”冥王魅拓延凝輕撫着暗夜的發絲。
“那個,我們要加快速度了。用早膳,然後出去玩。”感覺到自己和冥王魅拓延凝之間的氣氛越來越暧昧,暗夜直接起身,就朝着那門外走去。不能再和那冥王魅拓延凝單獨處于一個一個單獨的狹小空間,太讓自己不自在了。
看到暗夜逃也似的快步走出房間,冥王魅拓延凝微微歎息,朝着暗夜離開的方向,快步追去。
冥族很大,暗夜之前見到的那些個地方,不過是這冥族的鳳毛麟角。
因為冥族沒有馬匹,而暗夜又不想和冥王魅拓延凝共處一個狹小的轎子裡,對于該選擇何種作為出行工具,暗夜和冥王魅拓延凝很是商量了很久。最終,冥王魅拓延凝吩咐侍衛給自己把自己的坐騎送過來,準備用自己的坐騎帶暗夜出去遊玩。
冥王魅拓延凝的坐騎是那饕鬄。饕餮,身形巨大,羊身,眼睛在腋下,虎齒人爪,有一個大頭和一張大嘴。長的很是兇悍異常。
當暗夜第一眼看到那饕鬄,就沒有了勇氣去要求那冥王魅拓延凝讓自己獨乘這冥王的坐騎。隻有任由那冥王魅拓延凝把自己抱上那饕鬄,一起出發。
暗夜騎坐在那饕鬄背上,這讓那饕鬄很是不滿。不斷哼咛着扭動那巨大的身體,試圖把暗夜給甩下去,看起來很是狂躁。冥王魅拓延凝輕聲一哼,那狂躁的饕鬄立刻就噤聲,溫順異常。暗夜撇撇嘴,這還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啊,明擺着是欺負自己看起來和善不是嗎?
和冥王魅拓延凝共騎在那黑色巨大的饕鬄上面,暗夜驚歎這一路行來看到的美景。原來認為這冥族陰森恐怖,可眼前看到的那山山水水,讓暗夜移不開眼睛。
更純粹的綠,更鮮豔的紅,呈現在暗夜眼前的大片草原上花草茂盛,一眼望不到邊。是誰說冥界隻有那彼岸花?真是以訛傳訛的話太不可靠。
微風輕輕吹來,撫動暗夜的發絲。發絲吹向那身後,帶着淡淡的發香酥酥軟軟的掃在冥王魅拓延凝的臉頰。摟緊暗夜的腰肢在懷裡,冥王魅拓延凝覺得現在的時光無限靜好。
“好漂亮啊。”暗夜感慨這冥族的美好風景。晴空萬丈,暖暖的風吹拂,在這樣的日子郊遊,還真的是種享受
“夜兒喜歡就好。”這個地方,冥王魅拓延凝小時候經常來玩。總是惹得那母後遍尋不着自己的蹤迹,着急慌亂。每每被尋回,都逃不過被父皇狠揍一頓。
“下去走走?”一直坐在這饕鬄的背上,被冥王魅拓延凝摟緊在懷裡,暗夜被那冥王魅拓延凝的寬厚兇膛的炙熱弄的感覺渾身不自在。
“好。”冥王魅拓延凝配合的應下,抱着暗夜的身體,從那饕鬄上一躍而下。那速度,如殘影般瞬間着地,卻是平穩異常。
“……”暗夜驚悚。這冥王魅拓延凝的功力有多高?這速度,真是恐怖。
冥王魅拓延凝拉着暗夜蔥白的小手,漫步在那紅花綠草間。多少年了?自己自從父皇母後離開後,就沒有再來到這裡。今日,舊地重遊,竟是感覺如此美好。
靜靜的行走,冥王魅拓延凝和暗夜不發一言,感受着草原的美妙。突然,一陣陣呻--吟從那前方傳來,那方向草叢搖擺,竟是有人在這白日苟合野戰。
暗夜的臉頰瞬間就紅了起來,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不不是。大力的呻--吟聲不斷傳來,俨然那苟合的兩人正興奮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