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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9章 摸金營的下馬威

三國之無賴兵王 諱岩 2329 2024-01-31 01:10

  周昊的死,摸金營帶來不小的觸動。

  魏圖接管摸金營,幾個摸金校尉也各自懷着心思。

  有兩個為了巴結他,刻意和他親近,更多的則是對這位新上任的發丘中郎将懷有抵觸情緒。

  畢竟魏圖從來沒接觸過挖墳掘墓,摸金營的事情,他完全就是外行。

  外行管内行,本來就容易出現各種問題。

  何況摸金校尉們還都有着同一個認知。

  所以魏圖能夠接替發丘中郎将的位置,完全因為他是曹铄身邊的親信。

  魏圖倒也不理會這些,當天晚上,他就把幾個摸金校尉叫到了帳篷裡。

  外面還是一片狼藉的開掘現場。

  帳篷裡點着兩盞油燈。

  油燈的光芒鋪滿了整個帳篷。

  魏圖坐在帳内,環顧着幾名摸金校尉說道:“我知道你們不服我,我也沒打算讓你們開始就服。畢竟對于摸金來說,我是外行,而你們是内行。”

  摸金校尉多半都沒吭聲,隻有一人抱拳對魏圖說道:“将軍是公子親自指派,我們哪敢輕視将軍。隻要将軍讓我們做的,必定盡心盡力。”

  “說是這麼說,可陽奉陰違卻是誰都會。”魏圖微微一笑,對幾個摸金校尉說道:“公子說過,讓我以後不要下墓。可我卻覺得,既然做了發丘中郎将,下墓就必不可少。完全不懂摸金的套路,讓我管着你們,我也沒有底氣。”

  幾個摸金校尉愕然看向魏圖。

  還是那個摸金校尉說道:“公子是擔心将軍出事,我們已經沒了周将軍,如果魏将軍再磕着碰着,誰都擔不起責任……”

  “跟随公子許久,曆經多次大戰,知道我為什麼會活這麼久嗎?”看着幾位摸金校尉,魏圖說道:“原因很簡單,因為我聽話。不僅聽公子的話,也聽将軍們的話。在亂世之中求存,最好的法子就是聽話。我現在不懂摸金,雖然被封為發丘中郎将,卻不得不聽你們的。”

  “将軍言重了!”幾個摸金校尉連忙抱拳應聲。

  魏圖卻淡淡一笑,朝他們擺了擺手說道:“你們也不必如此,有句話我得先放在這裡。我這個人記仇,尤其是記那些曾經騙過我的人的仇。以後下墓,雖然我會聽你們的,可你們要是诓我騙我,等有一天我明白過來,可沒你們好受!”

  “我們不敢!”魏圖說話的時候慢條斯理,幾個摸金校尉卻聽的滿頭冷汗,趕忙回應。

  “敢不敢,不是你們現在說的。”魏圖說道:“我們以後共事的日子長着,我會親眼去看,親耳去聽。公子的本事你們是知道,整天在公子身邊伺候的人,哪個不是有些眼色?我希望你們不要在我面前玩花樣。既然做了發丘中郎将,我就會和摸金營榮辱與共,也希望你們不要把我當成外人。”

  “将軍放心,我們必定與将軍休戚與共!”幾名摸金校尉站了起來,齊聲應道。

  離開魏圖的帥帳,一個摸金校尉回頭向帳篷看了一眼,小聲說道:“我還以為魏将軍原本隻是公子身邊校尉,并沒什麼了不得。可剛才他說的那些話,真是讓人冷汗冒個不停。”

  “聽說魏将軍從宛城就跟着公子,雖然一直是校尉,可跟在公子身邊,再怎麼沒本事的人也能被練的八面玲珑。”另一個摸金校尉說道:“我們以後在他面前,還是得小心着些才是。”

  幾個摸金校尉紛紛附和。

  他們本以為魏圖不懂開掘墓葬,以後也不用把這位新上任的發丘中郎将放在眼裡。

  可魏圖寥寥幾句話,卻把他們一個個全都給鎮住,讓他們對曾産生過欺上瞞下的念頭而後怕不已。

  回到壽春,曹铄當天晚上在步練師房裡歇下。

  第二天一早,步練師正親自為他穿着衣衫,侍女來到屋裡。

  欠身行禮,侍女說道:“啟禀公子,蔡校尉有要事通禀。”

  “昨天晚上不說,大清早的跑過來。”曹铄說道:“讓他在外面等會,我出去問他。”

  侍女應聲退下,步練師說道:“夫君還真是辛苦,每天從早操勞到晚,恐怕也沒個閑的時候。”

  “沒閑的時候就對了。”曹铄說道:“雖然我治下地界不多,可事情卻是不少。尤其最近這兩年,百廢待興,雖然各地重建已經有了些成效,卻還沒完全走上正軌。任用的官員賢庸不一,總有些事情需要我親自去辦。”

  “很多事情夫君也不用心急,地方重建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做成。”步練師說道:“該歇着的時候,夫君還是得歇着。如果夫君累倒了,百姓們依靠誰?三軍将士們依靠誰?後宅的姐妹們又能依靠誰?”

  托起她的下巴,凝視着她清澈的眸子,曹铄嘴角勾起笑容說道:“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覺着十分舒坦。無論說什麼,你總能找到話來開解。我真慶幸當初在戰場上遇見了你。”

  “能被夫君寵愛,我也是十分慶幸。”步練師甜甜一笑,臉頰居然微微紅了一紅。

  “甄姬懷上身孕,後宅的事情你得多擔待些。”曹铄說道:“我先去看看蔡稷找我究竟有什麼要緊事。”

  “我送夫君!”步練師應了一聲,陪着曹铄走到門口。

  蔡稷早就等在門外,見曹铄和步練師出來,他連忙見禮:“見過公子,見過步夫人。”

  “什麼事昨天晚上不說,非要大清早的跑過來?”曹铄劈頭問道。

  “回公子,是蝾螈皮。”蔡稷說道:“工匠們起先是給皮剝了,可是想要裁剪卻十分費力。昨天夜裡我離開的時候,恰好遇見前來向公子禀報的工匠。考慮到天色已晚,我就讓他回去了。又不敢耽擱了公子正事,所以一大早就來禀報。”

  “說了半天,核心思想就一句。”曹铄說道:“蝾螈皮裁剪好了。我就納悶了,你哪這麼多廢話?”

  蔡稷嘿嘿一笑,腆着臉說道:“我不是怕公子聽不真切,回頭又說我話說的不清不楚。所以才給說的周祥了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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