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我的佛系田園

第700回

我的佛系田園 竹子米 2670 2024-01-31 01:10

  夏槐到鄉下肯定住在枯木嶺,因為年輕人多話題聊。
老媽特意叮囑閨女讓着些,不要跟嫂子逞口舌之快。

  那是肯定的,她不喜歡吵架。

  “為什麼一定要騎它?
就不能好好對待它嗎?
”父母家的後院,姑嫂倆開始争辯。

  羅家的叔伯們今早離開了,羅青羽打量着騾子的體積,準備給它訂個鞍子回來,方便日後騎它出去散步。

  “騾子不但能騎,還要拉石磨。
瞧,我幹媽特意給它訂了一個石磨回來,以後磨豆漿磨豆腐全靠它了。
”豆漿、豆腐給人吃,豆渣留給它吃,各得其所。

  不要跟她說累和苦,活在世上哪有不累不苦的物種?

  況且,家裡不是天天磨豆漿,就算是,磨夠自家吃就好。
用老一輩慣常說的話,它這是活在好年代,擱以前,遇到做豆腐、豆漿營生的主人,它得累死。

  “葉姨不是喜歡騾子嗎?
”夏槐無語地瞅她。

  “喜歡就不用幹活?
”羅青羽皺着眉心,上網查找騾鞍,“她也喜歡我,你見過我啃老不幹活嗎?

  夏槐:“……”

  這,這比喻十分貼切。

  最後她倆沒買成,幹媽認為小姑娘家家的辦事不牢靠,萬一買回來的鞍子不合騾身怎麼辦?
騾子也會不舒服的,還是找有經驗的農家定制一個有保障。

  兩隻小羊也不用她們管,實在悶得慌,讓她倆逗兔子玩去。
兔子做了絕育,日常打開籠子讓它自出自入,在院裡放養。

  不敢放到外邊,怕被蛇啊狼啊什麼的叼走了。

  姑嫂倆對兔子興趣不大,領養它完全是出于一片憐憫之心,沒去。

  她倆隻喜歡撸貓,夏槐從枯木嶺領養的小黑黑,如今成了家裡的山大王。
它高冷有個性,和女主人非常親密,和男主人是王不見王的狀态。

  這兩天,男女主人都不在家,由幫傭負責它們的飲食。

  從枯木嶺送出去的小貓都做了絕育,既不必承受生育的痛苦,也不必經曆骨肉分離的慘劇。

  岔遠了,父母家無事可做,這天下午,羅青羽帶着夏槐四處走走。

  途經顧家,看到顧一帆和艾達在屋後的菜地忙碌。
一問方知,這些地便是顧家的,一直雇人種植。
如今艾達想親力親為,把這兒弄成家裡的小菜園、花園。

  “我發現有錢人很喜歡自讨苦吃。
”兩人走開時,羅青羽感慨。

  “嗯,我嫂子也經常這麼說我。
”夏槐點點頭。

  說羅賓吃飽撐的,家裡有錢為嘛要當警察,既危險酬勞又不高;說夏槐自讨苦吃,那麼多權貴公子哥追她,偏偏嫁給警察,說她這輩子也就那樣了。

  并且慫恿親媽帶她做婚前财産公證。

  當然,做公證是為了圖個安心,應該的,她去做了,羅賓知道後也沒說什麼。
他沒做,婚後把工資卡上交了。
兩人說好不靠家裡,自己賺多少吃多少。

  這一點她萬分同意,怎麼說呢,人間的富貴她嘗過了,目前隻想找個三觀一緻的人嘗嘗生活的酸甜苦辣。

  離開大谷莊,兩人到隔壁陳家村一日遊,到村裡唯一的一間民宿門前坐坐。
這裡以前是陳功和朋友們合資開的,如今隻剩一對從廣城來的夫婦在經營。

  憑着一手好廚藝和熱情周到的服務,這間民宿被夫婦倆經營得紅紅火火,客源不斷。
而民宿門前的休閑區,幾乎每天都有路過的外地遊客停留。

  看見羅青羽,阿廣夫婦大感意外,随後熱情招呼着。

  自從陳家傑事件後,他們對她和丁家孫女敬畏有加。
一個有着神算嘴,一個懷疑家有起死回生藥。
雖然陳功不說,但治好陳家傑病的多半與羅家有關。

  藥姑山這個名号并非浪得虛名,肯定有些真本事。

  當然,陳功不說的原因他們能理解,羅家安好,大家也安心。
否則,一旦羅家被迫搬離大谷莊,大家以後有病找誰去?

  這也是阿廣夫婦堅持經營的原因,正如丁大爺說的,好山好水好地方,養人。

  每個季度,他倆都從陳家傑那兒購買大批量的蔬菜水果,寄回廣城老家給父母兒女吃。

  人生自古誰無病?
經此一番災劫,陳家傑家裡沒錢了,如今乖乖在家務農幫忙賺錢。
加入大鵬扶助計劃的他已攢了一筆小财,恢複昔日的家境是遲早的事。

  讓好友們心疼的是,昔日暴脾氣、意氣風發的陳家傑不見了,如今的他踏實肯幹,但沉默寡言。

  “喲,羅大小姐居然跑到這小地方喝茶?
真少見哪。
”一直坐在茶棚裡卻被人無視的谷秀不甘心的過來刷存在感,“咦?
這麼快就找到新朋友了?
不知這位是……”

  夏槐不曉得此人是誰,疑惑地看向小姑。

  “哦,介紹一下,”羅青羽指指谷秀,面對嫂子微笑說,“這位便是谷秀,看誰不順眼就往飯菜裡吐口水的卑鄙小人。
還有,她一不高興就出賣朋友,惹不起。

  噗哧,夏槐沒忍住笑出一下。

  羅青羽說這話時音量和往常一樣,旁邊的客人都聽到了,紛紛盯着谷秀竊笑不已。

  “你……”谷秀氣得臉都綠了,用做過美甲的手指頭指着她,“向我道歉!
否則我告你毀謗!

  從未見過如此惡劣的行徑,居然當面奚落她。

  “告啊,我說的是事實。
”羅青羽無所謂的看着她,“你的作為盡人皆知,被禁止回村還鬧到警察局,這誰不知道?
你敢做,我就敢說,打官司我奉陪。

  背後說人閑話有什麼趣?
當面說才有意思。

  谷秀被她氣得臉色鐵青,兇前巨浪起伏,卻又不敢杠回去,怕她抖出更難聽的話來。

  “阿青,”見谷秀下不了台,和她同桌的兩位陳家村的婦人替她說話,“得饒人處且饒人,阿秀不是那樣的人,或許其中有什麼誤會。

  “對呀對呀,一家不知一家事,大家都不容易,你又何必落井下石?

  這些話都出自真心,她們遠在陳家村,哪知道大谷莊裡發生的事?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說法,村裡說谷秀有罪,谷秀說村裡有人收了别人的好處針對她。

  是真是假又有幾個人知道?
看她衣着光鮮,卻因思念老家經常到茶棚坐坐。
對她們這些鄉下婦人極之有耐心,不像那麼蔫壞的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什麼時候才懂得這個道理?
”羅青羽不耐地瞅谷秀一眼,“我又沒請你,你過來幹嘛?

  這不是來讨罵嗎?

  “我看在同村的份上過來打招呼有什麼不對?
”見有台階下,谷秀立馬挽回面子,高傲地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繼續洗腦,“所以說這女子不能讀太多書,讀多了容易叛逆……”

  吧啦吧啦,時不時往羅青羽身上甩眼刀子,叛逆二字明顯是指她。

  羅青羽默默的翻個大白眼,夏槐見狀,忍不住再次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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