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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佛系田園 第64回

我的佛系田園 竹子米 2664 2024-02-18 05:06

  正在忐忑不安,忽然聽見一絲輕微的咔嚓——

  羅青羽微愣,取出挂在頸前的那枚碧綠玉佩一看,啊嘞?
裂了。
約莫寬4cm的玉佩,從12點鐘到五點鐘的位置爆出一條細微的裂痕。

  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裂了?

  她望着馬路,微歪腦袋,記得從書上看過這樣一句話,當自己的玉無緣無故裂開時,它是在替她擋災……念頭未落,眼前簌簌地落下幾點灰塵。

  歪着腦袋的小姑娘:“……”

  須臾間,頭頂再次聽到輕微的咔咔嚓,大量灰塵撒落,反應敏捷的她來不及多想,憑本能迅速往斜對面的路邊一竄,身後啪啦砰地傳來一聲巨響。

  “喔——”身後傳來人們的驚呼聲。

  羅青羽還來不及轉身看看什麼情況,眼角餘光驟然看到右前方的路中有一輛小貨車正瘋了似的朝自己撞來。

  呀!
媽啊——腫麼肥事!


  全身的皿液瞬間凍結,她驚恐的瞳眸倏然瞪大,在它即将撞上自己的一刻使出吃奶的勁狂奔過對面的馬路,險險地與小貨車擦肩而過,遲一秒她隻能返回出事的小賣部。

  靠!
什麼情況?

  及時逃離險境,驚魂未定的她剛要回頭看看後方出了什麼事,誰知眼前一片陰影襲來,接着聽到哧的一下微響。

  “天哪!
怎麼回事?

快報警!
叫救護車!

  眼前視線被擋,什麼都看不見,隻聽到周圍一陣嘈雜紛亂,人們在驚叫奔走。

  羅青羽呆站幾秒,擡頭看向擋在自己跟前的人,疑惑地喚了聲:“爸?
”老爸怎麼來了?
好巧喔。

  “沒事吧?
吓着沒?
”羅宇生摸摸閨女的頭頂,溫和地笑了笑。

  “沒有。
”隻是還沒反應過來,“爸,你擋着我了。

  說罷按下他擋在面前的手臂,卻發現老爸的手臂紮着三支尖竹簽,不禁呆了。
從方才的角度看,如果沒有老爸這一擋,三支尖竹簽會紮中她的眼睛和臉……

  原來,羅宇生在一個星期前接到媳婦的電話,她說女兒可能會因為小姨遭到反噬,讓他注意些。

  孩子的安全第一,他便每天悄悄地跟在她身邊預防萬一。

  之前一直平安無事,時間過得有些枯燥,但他不敢掉以輕心。
想起當兵那會兒,别說埋伏幾天,為了逮住目标哪怕埋伏一個月都要堅持。

  何況他現在要保護的是親閨女。

  “身手不錯。
”他欣慰一笑,誇着孩子說。

  剛才那一幕他盡收眼底,也存了暗中觀察的心思。
哈哈,不愧是他的女兒,有她老子的敏銳觸覺與出色的反應能力。

  “爸……”

  羅青羽卻很傷心,捧着老爸紮着尖竹簽的手臂,淚眼朦胧。
這就是救小姨的反噬嗎?
命運安排的這出連環追命計,果然防不勝防。

  如果老爸不在,估計她已經歇菜了。

  “沒事沒事,一點小傷,走,陪爸去醫院……”

  他原本能避開的,但見這場禍事如此執着地要女兒見皿,索性自己受了,以免連累旁人,更怕孩子有個萬一。

  果然,他警惕地瞅瞅四周,除了一片慌亂,再無其他的意外事件苗頭

  盡管如此,他仍舊帶着女兒匆匆離開這個事故現場,直奔醫院……

  而在學校門口,警察和救護車來了,經查,由小貨車造成的損失頗重。
它撞翻兩間商鋪擺在路口的小攤,導緻五個人受傷。
其中三名是小學生,兩名路人。

  小貨車司機既冤枉,也不冤枉。
為嘛這麼說?

  一,因為他疲勞駕駛;二,商鋪為了擴大經營,把攤子擺得過于靠近公路。

  把七八米寬的公路,硬生生縮減成四米左右寬,能不出事嗎?
平日裡,車輛從這段路經過都要慢吞吞的,唯恐碰到路人或者小攤。

  那時候,很多部門懶政,能不管事盡量不管,偶爾在年底來一次突擊檢查。

  司機對這條路很熟悉,閉着眼睛也能開,原本隻是打個盹,車子平平穩穩地開着。
冷不丁從路邊竄出兩個嬉鬧的幼童把他吓了一跳,連忙轉了方向盤。

  因此造成一場災難。

  除此之外,還有一間商鋪損失慘重,那便是羅青羽買冰棒那間。
他們家的陽台垮了,老闆娘既慶幸又傷心至極。

  慶幸剛才坐在門口的小學生和自己跑得快,沒傷着;傷心的是,房子的陽台塌了。
她哭得涕淚橫流,丈夫得知消息已經帶着人趕過來。

  “……這些牆脆成這樣,八成是豆腐渣工程!
哥,你被你那位同學騙了!
幸虧沒人受傷,否則你得賠個傾家蕩産!

  既要賠償,自己房子又成了危樓,生意肯定做不下去,跟傾家蕩産有什麼區别?

  “靠尼.瑪.的,走,抄家夥找人算帳去!

  一場意外,哭聲,罵聲,還有看熱鬧的嘀咕聲響成一片,吵吵嚷嚷的……

  在醫院,羅青羽和大哥羅天佑守在老爸的身邊,看一名老護士幫老爸清理和包紮傷口。

  是她通知大哥來的,老爸的吩咐。

  不知道這場災難是否因她而起,更不知道受傷受損失的人是否受她連累,又或者,這裡本來就有一場禍事?
前世的她這時候還沒上學,對此一無所知。

  當然,她不會愧疚地以為自己該對這場禍事負責。

  她不是什麼大人物,沒有那麼大的影響力,頂多連累身邊的親人受傷而已,比如現在——

  “爸,不疼嗎?
”她忍不住問。

  在消毒時,那傷口直冒泡仿佛嗞嗞嗞的響,想象力豐富的兄妹倆看得頭皮發麻。
老爸疼不疼不知道,他倆緊張兮兮倒疼得呲牙咧嘴,五官扭曲。

  把老護士逗得直樂呵,說:“你爸沒喊疼,你倆倒疼起來了。
小羅,你家倆孩子将來一定很孝順。

  羅宇生呵呵一笑,“我可用不着他們孝順,别給我闖禍就行。

  “那倒是,隻要孩子平平安安,父母就知足了。
”老護士頗有感觸,可見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好了,可以走了,除非阿甯在家,不然你過兩天記得來換藥。

  那竹簽是被人吃過烤番薯、烤肉串的,不衛生,還給他打了破傷風針。

  “好,謝謝了。

  羅宇生連忙向她道謝,錢已交了,兒子去交的。

  兒子很聰明,卻是典型的唯物主義者,不太相信玄幻之類的事。
自從出了西江事件,他覺得有必要讓兒子親眼見證妹妹眼睛的威力,好在将來有個警惕。

  那三支竹簽紮得很深,足有成年女性的三個指節那麼長,其中兩支紮中骨頭才淺些。

  他皮粗肉厚無所謂,倘若今天紮中女兒的面門,後果不堪設想。

  他希望兒子引以為鑒,别把妹妹的眼睛視作等閑。
有些禍事,往往發生在人們的疏忽大意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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