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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1回

我的佛系田園 竹子米 2751 2024-01-31 01:10

  年哥一行人回來的時候,小梨還在。

  無法給她一台電腦,羅青羽把家人打包的叫化雞分給她一半,小姑娘興沖沖地拿回家與爺奶分享,而她的父母已經回了市區。

  大家很習慣小梨的存在,見她在這兒陪青青和孩子們,不僅沒有見外,反而很高興。

  唯獨崔天璎有自己的想法。

  她騎着騾子回來的,直接騎到種草的山裡,再放它自由,和羊群一起惬意悠閑的吃草。
自個兒回到禅意小院門口,恰好看到小梨捧着一半叫化雞出來。

  将之放在自行車的車籃裡,而後踩着車子飛奔下山。

  崔天璎安靜的站在原地看了半晌,在心裡默默掐指一算,嗯,崔大師認為大事不妙。

  三嬸一年至少有半年的時間呆在山裡,小梨也住在村裡,等于近水樓台。
三嬸說過她是大師姐,這麼看來,就算小梨不拜師,學的東西也比她和同門多。

  唔,今年三嬸又不回去上課,在山裡呆着肯定會教小梨功夫。
等到明年,自己說不定會輸給對方。

  崔天璎撓撓自己的小下巴,邊想邊往院裡走。

  不行了,明年的暑假,必須讓幾位同門一起過來見識見識。
到時候,如果其他人都輸了,那麼自己輸了也不算丢臉。

  嗯,對,就這麼辦。

  下定和大家有難同當的決心,崔天璎重新恢複興高采烈的狀态,一蹦一跳地回到長輩們的身邊。

  絲毫不曾想過要更加努力,将來勝過小梨。

  因父母常說,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世間比她能耐的人多的是。

  今天是小梨輸給她,明天自己輸給小梨,這都是正常的。
若輸了,自己吸取教訓改正錯誤就好。
不必争強好勝,非要分出個勝負不可。

  總之,她赢了,很開心;輸了,下次努力吧,沒什麼的。

  ……

  明天就要走了,晚上,四位長輩看着孩子們,包括崔天璎。
然後把小兩口打發走,讓他倆在枯木嶺好好聚一聚。

  行李什麼的,農伯年自己已經收拾好,羅青羽又往他的行李箱裡塞幾瓶今年煉的丹藥。
接着,從抽屜裡拿出一沓藥膏,問他:

  “今年做的藥膏要不要?

  “不用了,往年做的又不過期,留家裡用吧。
”農伯年漫不經心道。

  他正給藥室裡的蘭花澆水,仔細地清除雜草。

  這姑娘懶,往屋裡的盆栽撒烏甘草灰很勤快,可雜草叢生,她心情好的時候清理一下。
若心情一般,便經常視而不見,任由它們瘋長,讓人看了着急。

  應該嬌養的花兒,被她粗生粗養至今還沒死,也算一樁奇迹。

  至于那些治外傷的藥膏,他一向随身攜帶,包括預防流行病的時疫小粉丸和原裝正版的五行丹。

  她親手做的藥不會過期,不必在乎年份。

  舊的猶在,又拿新的,豈不浪費?
再說,他若拿了,回頭她還要重新做。

  有這閑工夫,不如抓緊時間多陪陪孩子和長輩們,或者她自己偷得浮生半日閑,到附近的山林或新建的農場逛一圈,散散心。

  “你今年做的藥有多少?
”農伯年不再拐彎抹角的試探。

  “比往年多些。
”多虧木頭人的勤快,羅青羽懶得掩飾了,“你要帶走?

  “嗯,跟往年一樣的量,剩下的擱家裡用。

  至于報酬,兩人已婚,很多事不必再假手于人,光明正大地贈她某藥業集團的股份。
在外人眼裡,這是他送給妻子的禮物。

  羅青羽曾經抗議:

  “你我結婚,你的就是我的,我用我的錢買我的藥,我神經病啊?

  他:“……”

  可沒辦法,他是霸總家金融團隊賺錢小分隊的一名小頭目,他的就是組織的,也是她的。
為了保密,隻能左手換右手,右手換左手,在内部自産自銷。

  像以前那樣找地方交貨什麼的,百密必有一疏,遲早會露出破綻引人注意。

  最安全的方法,還是在内部進行的較好。

  她:“……”

  罷了,親哥、親老公和她本人都在一個組織,能有啥子辦法嘛。
她不缺錢,執意交易的方式,純粹是她不願無償工作而已。

  丹藥無價,手工費是有價的。

  從此不做了?

  那肯定不行,有了這些丹藥,可以拯救無數能人異士的性命。
所以,無論是哪一種交易方式,光憑這一點也算值了。

  話說,她的帳戶多了這些股份,未來的人生又多一層保障。

  啧,上輩子窮死,這輩子撐死,人生真可謂趣味橫生,有意思。

  晚上九點多,藥物什麼的都打點好了,羅青羽硬拉着年哥坐在枯木嶺的一塊景觀巨石上看星星。

  “年哥,什麼時候我們一家開房車去旅遊?

  “五、六年之後吧。
”農伯年躺在石頭上,雙手枕在腦後,神情惬意道。

  “……”羅青羽雙手抱膝的坐着,聞言無語了,瞥他一眼,“你說過要帶我飛,也要五、六年之後?

  “不然呢?
你舍得丢開孩子跟我走?

  話說,這事真的怪他爽約在先,沒能帶她經曆一次雙人跳傘,來一場飛鼠裝滑翔,對她對他來說都是一種遺憾。

  女孩一旦升級成為母親,身心立馬和孩子捆綁在一起,凡事以孩子為先。
她想出去尋刺激,至少要等孩子們長大一些才敢離開。

  這道理他懂,羅青羽更有深刻的體會,和他并列地躺在石頭上,唉聲歎氣:

  “唉,我真是昏了頭,這麼早生孩子。
沒自由啊,失自由……”

  說着,埋怨着,最後一句用粵語唱了出來。

  聽着她怪聲怪氣的别扭腔調,農伯年忍俊不禁的伸臂,将她摟入懷中安撫:

  “不急,早生孩子,早解脫。
以咱倆的體質,甭說五.六年之後,哪怕二十年之後再玩照樣刺激。

  以他的體魄,甭說二十年,哪怕熬到退休,照玩可也。

  “嗤,”羅青羽哼道,“你少來了,二十年之後,我肯定行,你就未必了。

  他一介弱質書生,還想跟她拼體質?

  “夫人說得有理,”農伯年也不惱,微笑道,“光陰難得,不如趁為夫還行,現在來點刺激的?

  言畢,一手撐石,一手摟着她坐起,姿勢撩人。

  羅青羽先是一愣,旋即心神領會的伸臂圈住他的頸脖,在他暧.昧的目光注視之下嫣然一笑。

  這裡是枯木嶺,此時此刻,是僅屬于兩人的一方小天地,做什麼都行。
電子監控被安裝在山邊的樹林裡,對山中的情況一無所知,除非用無人機巡邏。

  ……盡管如此,尋刺激對小兩口來說,都是坑人的!

  沒有安全措施!
尋個勞什子刺激?

  尚未開始,就被理智硬生生打住的兩人,鐵青着臉回到屋裡。
連門都不關了,直接化悲憤為力量,努力再尋。

  特麼的,他還是抽個時間動個小手術吧,不然忒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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