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我的佛系田園

第424回

我的佛系田園 竹子米 2679 2024-01-31 01:10

  雖然他的台被拍檔拆了,要重新搭起來并非難事。

  “我媽的情況和你.媽差不多,今年回去肯定催婚。
忙了一年,我沒精力陪她和爸周旋鬥智,幹脆找借口不回。

  “你都三十一了,催你咋滴?
必須的,換成我兒子,我追到這裡催。
”羅青羽一點兒都不同情他,并默默為幹媽那份體貼點贊。

  農伯年睨她一眼,冷漠臉,“那我先替他謝謝你了。

  “唉,怎麼說呢,我知道你們年輕人喜歡自由……”她不知不覺代入角色。

  “我年紀比你大。
”說誰年輕呢?
越說越像一個老母親,農伯年覺得好笑。

  羅青羽頓了頓,刹時沒了說教的興趣,“總之呢,年哥,你到底喜歡男的還是女的?
幹媽說她和幹爸不在乎這個,你大方把人帶回去。

  “這事我已經跟她講過,以後她說的話你不要當真,聽聽就好。
”農伯年拿老媽也是沒轍了。

  知母莫若兒,母後打什麼主意,他多少能察覺一些。

  用意是好的,手段欠佳,怎麼能哄自己的義女入虎口捋虎須呢?
萬一他控制不住寄己(自己)……咳,老媽還是了解他的,知道自己兒子不是那種人。

  “走,去看看我們的藥園。

  島上的面積寬廣,讓這群人有足夠的環境條件進行科學耕種。
比如水稻,蔬菜與水果,椰子種得最多,能自給自足,又能活動筋骨,比健身更有效果。

  但藥園很小,幾畝地寬的一間溫室,天氣好的時候收起天花闆,使藥草暴露在陽光下盡情呼吸。
遇上惡劣天氣,這間藥園變成一間溫室,阻擋狂風驟雨。

  這樣做的原因還有一個,他們不希望染污環境。
有些藥草會污染土壤,若将來自己搬走,剩下一堆爛攤子對未來的島主不公平。

  羅青羽:“……”

  好慚愧,她粗暴直接,把枯木嶺的土地污染了一些些,幸虧那裡自家的山。

  “這麼做有一個缺點……”

  農伯年說到這裡時,已經将她帶到藥園的門口,平時監守藥園的研究人員立刻遞來兩個特殊的口罩,被他擺擺手拒絕了。

  “毒性這麼強?
”羅青羽不由心生敬畏。

  科技的進步一日千裡,令人欽佩。

  “空間小,各種含毒的微量元素比較多,容易引發中毒。
”哪怕室内空氣流通,始終不及在山上、田野裡那麼開闊。

  所以普通的研究人員隻能戴口罩,否則站久了會頭暈眼花,無力開展采樣等工作。
他不用戴,可能他在枯木嶺吃過羅家做的各種藥或藥材湯,有免疫力。

  羅青羽更甚,枯木嶺的藥草是她種的,移植改良過的藥草毒性隻會更弱,對她構不成影響。

  果然,推開藥園的門,一股冷冽的清新氣息撲面而來。

  羅青羽用力嗅了嗅,最後揉揉鼻子,皺眉,“藥味有些淡。
”不似枯木嶺種的那些草,藥味濃郁,聞之神清氣爽。

  “畢竟移植過。
”農伯年解釋,“進去看看?

  “好。

  園裡,一列列懸空的種植架映入眼簾,有些草甚至是無土培植。
除了從枯木嶺拿來的草,這裡還種着很多來自世界各地的珍貴草藥,以便供大家研究。

  有些草的毒性弱,開的花很漂亮,農伯年讓她看看有哪些喜歡的,回頭把種子給她。
她大方,他也不能小氣,注明品種、藥性以及功效等安全提示即可。

  大家都是幹這行的,斷然不會亂來。

  這敢情好,羅青羽欣然接受。

  不過,她在逛了一圈之後,盯着最後一排葉子油綠的草,悄聲問:“年哥,好像不全啊?

  缺了十幾種,她記得每樣種子都給過他,除了煉複元丹的。
複元丹有好幾味藥材連她都種不出來,導緻前院有幾個藥圃是空的。

  由于藥性太霸道,她連老媽都瞞着。

  看着眼前一片綠意滿室,農伯年坦然道:“那些草太毒,種在其它地方。

  目前這些草的藥性尚在掌握之中,其它的暫時不宜面世。
要知道,人性難測,他不敢保證每個人都是君子,哪怕簽過相關的保密協議。

  尤其是科研人士,若為君子可救國惠民,若為瘋子可滅世,不得不謹慎。

  羅青羽哦了聲,不再追問。
給了他就是他的,愛咋咋滴,不影響她煉丹就好。

  在藥園裡逛了一圈,她看中好幾種稀罕的草。
沒辦法,才出過一次國門,不到幾天就滾回來了,見識少。
不像年哥等人逛遍五大洲七大洋,啥都見過。

  農伯年今天開始放假,雖然住在島上,一般情況是不會打擾他的。
所以,兄妹倆今天就處理藥草種子的事,給她講解其特性。

  年哥講課要收錢的,看在她是妹子的份上,免費,彌足珍貴的機會。
話說回來,他講的内容她聽得懂,之前在城區聽的課是關于醫藥的,所以一臉懵。

  可能是因緣關系,也可能是因為興趣,一個講課認真,一個聽得專注,白天的時間眨眼過去了。

  晚上,外邊下着小雨,練完功的羅青羽去洗了澡,一身清爽輕松的坐在客廳看電視。
如果在枯木嶺,她這會兒應該躺在亭子裡吹着冷風,烤着小火爐。

  一邊啃着烤雞腿,一邊啃水果,惬意自在。

  可惜她現在在斯文人的家裡,言行舉止要斯文……

  “看什麼?

  “生存大挑戰。

  農伯年擦着頭發,喝着啤酒進來一看,噗――一群男女脫.光衣服在原始森林裡求生存,被自然界折磨得不要不要的。

  他:“……”

  她表面是一名淑女,實際上是一名冒險心理正在蠢蠢欲動的粗野菇涼。
可他現在看不了這個,默默離開回書房全身心放松一下,歇歇,否則沒力氣陪她瘋。

  “年哥。

  但羅小妹很快便跟進來,讓剛剛坐下的農伯年相當無語,坐着椅子轉過來,看看她想搞啥花樣。

  “記得我嫂子不?
”羅青羽在他對面坐下,“前嫂子。

  農伯年怔了下,那個名字脫口而出,“你說魏蘭?

  他對好友前世的妻子印象不深,這輩子順理成章的把她忘了。

  怎麼說呢,她任勞任怨,有兩個兒子,在最困難的那幾年有小姑從旁協助家事。
好友回來之後對她專情無二心,是有後福的人。

  上輩子受的罪,上輩子也享了福,有因有果算是圓滿,既然今生無緣就該忘了她。

  “當年我們倆一起熬過來的,不容易。
現在我們家好過了,把她扔下有點過意不去。
”好歹是共過患難的隊友,有福同享一下也好。

  農伯年沉默一陣,“你想怎麼幫?
給她一筆錢?

  “這是最直接而有效的方法。

  用她的錢,正好今年的錢多得不知道該怎麼花,不如用來買個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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