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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回

我的佛系田園 竹子米 2615 2024-01-31 01:10

  “哥,下次你假裝不經意地向他透露,我的眼睛恢複正常人的水平了,看不到死期,或許他就死心了。
”羅青羽不抱希望地慫恿老哥。

  “哼,他像你這般頭腦簡單就不姓農了,”羅哥嗤笑她的天真,利落地拆開花瓶的包裝,“哎,這花瓶不錯。

  原來,小年送的禮物是一隻乳白色的天鵝花瓶。
它的輪廓線條光滑流暢,底部有豐.滿誘.人的弧度,天鵝尾部高高聳起,瓶口微微敞開,猶如孔雀開屏。

  簡約時尚,優雅精美。

  是羅青羽的心頭好,她最喜歡簡單又時尚的漂亮物什,将蘋果核準确扔到垃圾桶,用紙巾擦擦雙手的水漬,然後小心翼翼地看着它。

  “哥,這瓶貴麼?
”貴的話就不要了。

  “貴倒是不貴,”不到一千英鎊,羅哥捧起它左右看看,“這是一名荷蘭設計師的作品,他擅長以簡單的線條塑造出最優雅時尚的花瓶,比較受女性歡迎。

  每一款隻出一批貨,賣完就沒了。
但一批的數量略多,所以價格在行業内不算高。
别以為這花瓶看似簡單不值錢,有些東西買的就是設計師的名氣和手藝。

  “不貴?
”那太好了。

  羅青羽抱起花瓶回自己房裡的客廳,在她的心目中,不貴=100RMB以内的價錢,可以大方收。

  “哎,哎,幹嘛放你那邊?
我這邊正好缺個花瓶。
”羅哥欲叫住她,試探她對待這份禮物的态度。

  他妹子過了生日才15歲,不希望她早.戀。

  如若她表現出對小年有一絲想法,須得警告某人日後保持距離……念頭未落,妹子從她的屋裡出來了,手裡捧着一個透明的礦泉水瓶到大哥家。

  瓶裡有水,還有一枝蔫了吧叽的玫瑰花。

  “給你。
”她對親哥向來慷慨。

  “……”羅哥默,汗了,“家裡這麼窮?
”她果然缺一個花瓶。

  “不是窮,”真花瓶擱在客廳做擺設了,羅青羽将塑料瓶放在大哥家客廳,“那天年哥問我缺什麼,我順口說缺花瓶,他讓我拍一張客廳照給他……”

  好戲做全套,為證明她說的是真話,随手用一個空的礦泉水瓶插上一支幹花再擺在客廳,然後拍進照片裡。

  記得年哥當時的表情是醬紫的:

  “……(__)ノ|”扶牆。

  之後一直擺在那兒,放假前有位男生突然向她表白,送了一枝玫瑰花,索性插進瓶裡養着。

  “幾年不見年哥了,不敢收他太貴重的禮物。
”羅青羽感歎說,視頻與見面有區别的。

  小年媽媽每年給家人寄很多東西,她不敢再另外收他的。

  “有人向你表白?
誰呀?
我認識不?
”羅哥訝異地問。
家裡有妹初長成,居然有人敢喜歡她,眼睛脫窗了吧?

  “我都不認識,你怎麼會認識?

  她在班裡除了丁寒娜和幾位班幹部外,其餘人等一概不熟。
突然跑出一名男生堵她,差點被她誤以為校園暴.力。

  接受是不可能接受的,她說她喜歡成熟的男性,等他38歲再來找她。
38歲,呵呵,她已經是剩女了,在很多男性的眼裡,剩女都是豆腐皮,旁邊歇着吧。

  到時她願意,他恐怕逃都逃不及。
至于把花帶回家,重生之後收的第一枝花,很有紀念價值,拿回來供着。

  萬一以後沒了呢,對吧?

  哈哈……

  年三十的上午,一家四口買了年貨以及一些生活用品,開着小面包車終于回到久違的枯木嶺。

  幸好不是雪天,一路平坦順風。

  直接把車開進主屋的門口停着,一家人喜氣洋洋的。
房間的衛生不用搞了,爸媽已經提前一周回來打掃完,好讓孩子過一個舒心年。

  今天年三十,羅爸下廚是肯定的,兒子打下手。

  谷媽到菜園把熟透的蔬果摘下來,洗一洗,當作今晚的飯後果。
再摘一些胡蘿蔔、芹菜、大蔥和蒜,還有大白菜等擺在主屋客廳的供桌前。

  這是一個傳統,寓意是今年樣樣齊全,希望來年一樣。

  家人在忙,羅青羽沒有參與其中。
有爸媽在,她難免偷一下懶。

  房裡,她把幾件衣服和課本放好,再翻出以前放種子的鐵盒,打開細細數了一下。
裝種子的密封袋數量依舊,裡邊的種子少了一些,可見爸媽沒有浪費。

  把盒子放回原位,她來到了前院。

  幾乎一年多沒回來,山裡的風景依舊,前院裡的果樹變了。
葉子繁密,枝幹粗了許多,等明年夏天,大家坐在樹蔭底下聊天肯定很舒爽涼快。

  前院除了果樹,剩餘的地全部種了藥草和毒草。

  毒草也屬于藥草,藥草也有一些毒性,解藥的草又是另外一個物種。

  羅青羽蹲在藥田邊仔細看了一看,發現藥、毒草的種植占地長4米,寬2米左右。
按照她的叮囑,每一小塊藥田旁邊必種解藥,萬一中毒,随手可得。

  當然,必須注意不同品種的藥草距離,否則會互相影響藥性。

  爸媽很細心,他們用磚頭在毒草、藥草之間建了一條隔離帶,解藥的種子便種在隔離帶裡。

  而且,各種藥草旁皆豎着一塊藥性說明的牌子,以防搞錯。

  幾乎和植物園一樣,兩畝地全部種上了,一眼望去感覺規模宏大,處處綠意盎然的,充滿生機。

  正當她看得入神,身後傳來老媽的一聲歎,“多看幾眼吧,明年這座山可能要被征收,以後不屬于咱們家的了。
唉,害我跟你爸白折騰一場。

  唔?
羅青羽微怔,回頭看着老媽,“征收?
誰說的?

  媽,别慌,那些消息全都是假的!

  這種“狼來了”的說法一年傳幾次,沒有一次是真的!
除非她重生的蝴蝶效應太強勁,導緻她竹籃打水一場空。

  “唉,你爸聽到村民這麼說,便去問過村支書,他說這回可能是真的。
”老媽萬般不舍地看着自己辛苦開墾的藥田,“這些草有毒,這塊地以後不能用了。

  “不會,”羅青羽不以為然地安慰老媽,“若真被征收,到時把解藥草曬幹燒成灰灑幾層在上面,然後多種幾回烏甘草就行了。

  這是丹爐山前輩留下的經驗談,如若不信,做完以上步驟之後可以找人過來驗收。

  見她說得如此有把握,谷甯的嘴角微微動了兩下,本想問她什麼,最後始終沒有問出口。

  隻拍拍她的肩,說:“離遠點,這些東西有毒小心碰到,我和你爸平時戴手套才敢碰。
行了,進屋看書去,别以為放假就可以松懈,趁你哥在家,有什麼不懂的趕緊問。

  吧啦吧啦,來自高中生老母親的念叨,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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