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我的佛系田園

第212回

我的佛系田園 竹子米 2627 2024-01-31 01:10

  春節期間,寒流來襲,一夜之間,枯木嶺被厚厚的雪層覆蓋。

  正如外公當年所說,北風呼呼狂吹,有前邊的房子擋着,後邊主屋的影響不大。
倒是前院的屋子裡門窗緊閉,室内的溫度和氣氛暖融融的。

  老哥在房間的電腦前,專注地與三中隊的群成員讨論破案細節。
他讨厭群主的強硬作風,和其他群成員倒是相處融洽。

  怎麼說呢,那種找到同道之人找到組織的感覺,如魚得水般舒适自在。

  他沉浸在破案的樂趣中,而前院的客廳――

  “哎哎,阿甯,到你了,出牌。
”葉喬催促,她馬上要赢了,在線等,挺急的。

  “等一下,馬上來……”谷甯猶豫着,她還沒決定出哪張牌好,眼看大家手中的牌不多了。

  羅爸和農爸則淡定閑聊着,時而看看自己手中的牌,并不着急。

  做男人苦,做好男人更苦,打牌不能老赢,否則家變;也不能老輸,不然媳婦覺得他們故意放水,有損尊嚴。

  索性聊聊天,輸赢随意。

  與此同時,旁邊的藥房裡溫馨閑适,一名清秀佳人站在長桌前,手拿一根擀面杖來回輾動。

  桌面上攤着一個密封袋,裡邊有一大片的白色粉末。

  那是珍珠的粉末,經她手動來回輾壓,使粉末變得細膩爽滑。
将粉末在兩指之間搓磨一下,沒搓到顆粒感便成了。

  這是淡水珍珠,海珠圓滑柔潤,質量好,被兩位媽媽以“很難打粉”為由,拿到珠寶店定制項鍊、珠鍊和耳環。

  說什麼自制的珍珠粉難以吸收,與其被她浪費,不如做成首飾更劃算。
嘁,說白了就是兩位媽媽見獵心喜,近水樓台,先下手為強,截胡了!

  當然,為了安撫閨女,倆媽媽說珠鍊和耳環是做給她。

  她們所謂的珠鍊,是用一顆或者兩、三顆珍珠鑲嵌的項鍊;而她們自己要的項鍊,得用數顆珍珠串連在一起,乍眼望去,顯得特别雍容華貴那種。

  簡而言之,由于海珠漂亮,她們決定把閨女的需求扔一邊,先滿足自己的愛美之心要緊。

  唉,什麼親媽,什麼幹媽,幾顆海珠就能看出她們那深沉的母愛,其實輕于鴻毛。

  一邊吐槽,羅青羽一邊拿過新的密封袋把粉末倒進去,再從旁邊一個袋子裡抓一把珍珠出來,放在剛才被輾壓的密封袋。

  這袋珍珠有500g,她要磨完留着慢慢用。
珍珠粉既可藥用,又能做護膚品,用途大着呢。

  春節期間,家人全部都在,太高難度的藥她不方便做,隻做一些簡單且平時常用的。

  “大黃,爪子給我松開,珍珠是你能吃的嗎?
”她對貓屎珍珠不感興趣,“小花,别擋道,走開走開。
小白,你幹嘛非要睡我的椅子?
小心被我坐成貓餅……”

  唉,一群不省心的小東西,還是養狗省心些。
诶?
她家兩隻巡山犬呢?
又出去巡山了?

  “大奔,大雷?
”她沖藥室的門口揚聲。

  聲音剛落,随着兩聲“汪汪”叫,兩隻大狗子從清風亭那邊跑過來,仰臉看着她。

  “哦,我以為你們去巡山了呢。
”羅青羽叮囑它們兩句,“天冷,不要到處亂跑啊。
好了,去玩吧,别吵我。

  倆大狗子:“……”

  懵了兩秒,掉頭跑回清風亭的火爐旁趴着。

  正在亭子裡承受冷風吹的某人:“……”

  室内溫暖如春,室外寒風凜冽,刺骨凍人。

  亭子裡,農伯年惬意地坐在羅漢榻上,像妹子那樣裹着棉被,一台筆電擺在炕桌上忙着處理四海八荒發來的郵件事宜。

  為嘛不在溫暖的屋裡工作,而在外邊受虐?

  沒啥,無意間發現小妹特别喜歡窩在這裡,證明這座亭子最合她的心意。
如此甚好,他的心思沒有白費,索性自己也來享受一下冰火兩重天的自虐樂趣。

  太冷了,火爐散發出來的暖意能令他的精力更加集中,工作效率大有提高。
眼睛累了,偶爾擡眸看看院裡的藥草,可惜白茫茫一片,看不到半點綠色。

  要撥開雪層,才能看見藏在底下的一片油綠。

  羅家的藥草是有技巧的粗生粗養,甯姨說這片地養得好,種了十幾年的烏甘草,土壤早被滋養得相當肥沃。

  種下草藥之後,像烏甘草那樣一歲一枯榮,枯枝殘葉化作春泥更護花。
幾經春秋,才換來如今能抗旱澇傲雪霜的強悍生命力。

  不像别人家的被如珠如寶地嬌養着,冬天搭棚保暖,春夏天要嚴控雨水的澆灌,以免旱死澇死。

  和這些草藥相比,溫室嬌養的草藥藥性差的不止一點點。

  不過,羅家的種法有一個缺點。

  比如種斷腸草的那塊地,必須繼續種斷腸草。
種其他藥草會影響藥性,或變異出新的藥性或者新毒,人類要重新研制解藥就麻煩了。

  總之,眼前這些地種什麼都不行了,其藥性比核輻射污染的時間更持久。
要想改善土壤質量,必須一遍一遍地種植解藥草,而且短期内很難恢複原樣。

  半晌,盯着藥田看的農伯年把注意力移回工作上。
無意間,眼角餘光掠到一道影子從屋裡出來。

  定眼一瞧,是羅小妹。

  屋裡坐久了,出來走走。

  羅青羽蹲在藥田,将雪層拍開仔細瞧瞧底下的葉子和根莖,嗯,還行,沒有被凍死的迹象。
網上說今年這場大雪來得晚,屬于有史以來最寒冷的一年。

  雖然每年都這麼說,不出來瞧瞧始終不放心。

  前院種的草藥性最強,其中幾樣是煉制複元丹的村料,不容有失……失了也沒事,大不了重新種一遍。

  查完藥草,她下意識地往清風亭那邊看了一眼,結果看到一位帥氣大叔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他性感的薄唇微抿着,嘴角輕揚,眸子黑亮有神。

  年哥是名副其實的帥哥,還是一名财高八鬥的才子。
木錯,是财高,除了原生家庭的财勢,還有他憑個人能力獲得的财富。

  年薪百萬,當然不是指RMB。

  羅青羽輕挑眉,正好要找他聊天,裹挾着一股凜冬寒氣邁入亭子。

  “年哥,怎麼在這裡辦公?
不冷嗎?
還有你倆,趕緊回屋裡去,盯着小黃小白它們别搞壞我的珍珠。
”生怕倆大狗子被凍傻,她找借口把它倆攆回前廳去。

  不找借口不行,它倆偶爾挺執拗的,不聽話。

  天寒地凍的,盡管亭子兩邊的竹簾已經放下,風吹不進來,猶覺得寒氣逼人。

  見她進來,農伯年随手将身上的棉被還給她。

  “把火燒起來就不冷了。

  說罷,骨節分明的手拿起幾截小木塊扔進爐子裡,讓火燒得更旺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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