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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佛系田園 第679回

我的佛系田園 竹子米 2589 2024-02-18 05:06

  客人都走光了,爸媽進城了,剩下羅青羽和幹爸幹媽在山裡住。
日常生活沒什麼變化,她依舊每天三餐到幹爸幹媽家吃飯。

  吃西餐,哈哈,換一種口味很不錯哦。

  為嘛要讓幹爸幹媽煮?
以前一直是這樣子,習慣了。
如果不去還要找借口,忒煩,沒必要。

  啃老而已,挺爽的。

  這一天清早,她晨跑的時候順便到幹爸幹媽家吃早餐,遇到送禮服的人來了。
吃過早餐,一家子開始試穿禮服,如有哪裡不合适立馬回廠修改或者重造。

  幹媽套路多,親媽不準羅小妹穿古風,她就訂做簡潔時尚版的民族風讓谷甯挑揀。

  此刻,禮服被送來幾套不同款式的,或清雅飄逸,或金色顯貴,還有墨綠彰顯大氣的。

  谷甯當時看的是設計圖,真正做出來的效果絕對讓她眼前一亮……

  “我覺得她眼前一黑的可能性多些。

  羅青羽瞅着全身鏡裡的時尚美女,無語了。
老媽不準她穿古風,不代表她可以穿得比新娘子好看。

  那是大嫂啊!
在對方大喜的日子搶風頭,活膩歪了,她不是惡毒壞心眼的小姑。

  “放心,你嫂子的婚服絕對壓你一頭。
”幹媽打量着比模特穿起來還好看的義女,滿意的點點頭,“都不錯,你選一件吧。

  羅青羽每一套都試過,尺寸剛剛好,不用改。

  瞧瞧,一排禮服裡有兩套最漂亮。

  一套是黑綠配,黑色的中外衣,墨綠色的連衣長裙。
穿在身上,一股傳統的冷豔華美自然流露。

  另一套的觀感較清新,淡藍色的上乘面料,徐徐而動時流光溢彩,炫麗奪目。
露肩款,身前的雀羽刺繡手工精細,襯她的名字,有一種獨特的東方古韻。

  由于是露肩式,外加一件略顯厚重的披帛,冷了可以當披肩取暖那種。
其實它蓬松輕柔,遠遠看起來厚重,實際上特别輕。

  雖然她是神力女金剛,小清新風格依舊是她的最愛。

  “就這套吧。
”她掂一下淡藍色的衣裙,心中歡喜。

  對她的選擇,葉喬略感意外,她以為義女會看中那套墨綠色的強勢女王服。
當然,淡藍色這套也很好,上邊的羽毛是指定的,從她的名字聯想到的創意。

  她當初一眼看中這套,又擔心義女不喜歡。

  畢竟,這孩子對外的态度一向高傲冷漠,女王裝最符合她的氣質。
本以為長大了,不再憧憬飄逸淡雅的仙女裝,沒想到還這麼小孩子氣。

  女王裝強勢冷豔,難以接近;仙女裙清純柔美,恐怕她的追求者将如過江之鲫。
唉,兒子,對不起了,給你添麻煩了,到時他的情敵要排到月球了吧?

  讓義女不穿是不可能的,女孩子就該穿得漂漂亮亮的……

  好了,羅青羽的禮服沒問題了,先收起來,等到日子再穿,包括配套的首飾。

  接着是幹媽試穿,最後是幹爸的。
他們的禮服斯文優雅,僅此而已。
父母的也是,合身得體就夠了,不愛搞那麼多花裡胡哨的。

  年哥的禮服在他那邊試,他相信設計師的專業眼光,就不必問家人意見了。
親哥和夏槐一起試穿,互相給意見,幸虧羅小妹不必到場,單身狗傷不起啊!

  夏槐的禮服,除了羅哥,其餘人等不必給意見。
這由夏家人作主就好,況且她還有許多姐妹淘可以商量。

  親哥結婚,作妹妹的肯定要送一份大禮才行。

  羅青羽根據自己這些年在外邊旅遊的經驗,給大哥、大嫂安排一次國内遊。
路線、食宿由她規劃,全程消費她全包。

  本想贈送出國遊的,無奈老哥不方便,隻好作罷。

  ……

  這一天,羅青羽在家做完老哥的蜜月之旅規劃,頭暈眼花的走出前院的客廳,坐在門口的矮階上吹吹風,曬曬太陽。

  她讨厭做規劃,每次出行多半是到哪算哪,頂多提前一天訂票或者尋找下一個目标。
如今為了老哥的幸福不得不費神,來年向他和嫂子讨個大紅包才行。

  在門口坐了片刻,腳邊多了幾隻大懶貓睡午覺。
她抱起小貓咪撸了幾下,忽然胃口大開,想吃松花團子,喝松花酒。

  松花是她和老媽、幹媽在三月份采摘的,曬幹,搓下花粉存放好。
老爸、幹爸用松花粉和白酒釀了松花酒,她家裡也有一瓶。

  幾位長輩愛吃松花粉糕,而她更喜歡吃松花團子。
在心裡盤算了一下,放開貓,到糧倉取食材去。

  今年的清明節,爸媽沒回西環市,給羅家子侄一點錢幫忙燒紙供奉。
等到羅哥結婚,他們才回去一趟認認親,免得跑來跑去那麼麻煩,兒女也不放心。

  大谷莊這邊的,羅家人一大早就去拜了外公,還好沒有碰小舅一家子,否則又要甩黑臉給他們看……

  一直忙到下午,松花團子新鮮出爐,香軟可口。
自己留一點,其餘的送到幹爸幹媽家。
但提前打個電話,才知道他倆不在家,到雷公山和丁大爺下棋去了。

  既如此,索性多拿些和丁大爺一起吃。

  想到丁大爺的年紀,怕他消化不好,又用瓶子裝了一份五行丹。
讓他先服丹藥,再吃糯米團子。
丁大爺贈的玉佩救過她不少次,回禮是必須的。

  至于會不會改命,應該沒那麼容易。

  況且她不知道丁大爺是否有什麼毛病,回禮而已。
改不改命的,不知者不罪,怨不得她。

  片刻之後,騎着電動小三輪,羅青羽歡快的離開枯木嶺,駛出小樹林。
正要去雷公山時,迎着涼風,哼着小曲,惬意逍遙的她耳邊隐隐聽到孩童的哭聲。

  唔?
哪來的小屁孩哭得這麼慘?
不用上課麼?

  她停了車,四處張望,終于在不遠處發現一名7、8歲的小姑娘,正坐在田埂邊哭得賊傷心,旁邊有一頭……驢嗎?
羅青羽分不太清楚。

  她見識少,對這類動物了解不多。
應該不是馬吧?
馬長得很周正。

  “小丫頭?
哭什麼呢?

  是大人丢了?
還是她把自己弄丢了。

  小姑娘聽到聲音轉過頭來,眉目清秀,但一張小臉髒兮兮的。
見有人來,哭聲漸歇,不斷抽噎着,沒說話。

  “咋啦?
找不着家了?
”羅青羽犯愁的問。

  應該不會吧?
看這孩子的衣着,和村裡的孩子别無二緻,估計是本地人。

  小姑娘的眼裡仿佛有些絕望,估計沒轍了,破罐子破摔并不怕生。
涕淚橫流的同時,伸手指着那頭驢,一邊抽噎着說:

  “我家騾子,嗝,出皿了……”

  “……”

  騾?
不是驢嗎?
哈哈,某人讪笑,見識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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