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不過如此
年輕女人招招打向張玄,當她發現張玄根本無力還手時,笑道:“剛剛那麼牙尖嘴利,我還以為你是什麼角色,到頭來,也不過如此!”
祝家年輕一輩,雖然對張玄很不爽,但現在看到張玄處于劣勢,他們也在焦急。
“對手太強了。”
“她真的是祝家人麼?”
“從來沒有聽說過!”
在祝家人因為張玄被對方打的節節敗退而發出惋惜聲的同時,站在人群中的韓溫柔則在疑惑,她雖然不知道張玄的真正實力是什麼樣的,但不管怎麼說,她還是見過張玄出手不少次,這個紅衣女人雖強,但和張玄之前所表現出來的,還是相差不少,不應該把張玄逼到這種境地才對。
“我以為,你有什麼本事,到頭來也就這樣而已,你願為他們當這個出頭鳥,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年輕女人再次朝張玄拍去一掌。
張玄伸手抵擋,在擋下這一掌的同時,張玄感覺有一股氣旋順着對方的手掌,朝自己身上而來。
“這該就是祝元九太爺在記載中所講的氣入吧。”
張玄細細感受着紅衣女人這一掌所帶來的威力,張玄發現,對方手掌上的力量,并沒有多大,最大的殺傷力,還是來自于那股氣。
早些年,張玄曾經拜訪過幾名氣功大師,其中一人,以腹部吸住一口碗,張玄當時用了四分力才将那口碗從對方腹部取下。
要知道,張玄的四分力,足以輕松舉起一個成年男人了。
那名氣功大師告訴張玄,氣功真實的存在,分為外家和内家兩種,他這種氣存體内的,就是内家,而外家,可以做到将氣外放。
當時張玄對外家這一說法,并不感冒,畢竟說來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但現在,通過和紅衣女人的過招,張玄大概明白了,所謂的氣,不過是一種另外的發力方式,就像自己一拳能打出音爆聲,這便是氣。
隻不過,自己是靠絕對的力量做到這一切,對方是靠着一些技巧,有對氣運用的技巧,會使他們在武力方面,完勝力量和速度跟自己差不多的人。
張玄再次抵擋紅衣女人打來的一拳,甩了甩胳膊,輕笑一聲:“我一直以為,氣是什麼東西,到頭來,不過是一種裝神弄鬼的說法而已。”
“笑話,你這種愚昧……”紅衣女人剛要開口,張玄主動一拳打來。
這是張玄和紅衣女人交手後的第一次主動出擊。
一拳打出,帶着一陣破風聲。
女人同樣揮出一拳,帶着一股氣,可她卻發現,自己打出的氣,竟然全部散開了。
“你也練氣!”紅衣女人瞪大眼睛,緊緊盯着張玄,“你是哪家的人!”
“練氣?”張玄笑了一聲,“你要認為這是氣,那就是吧!”
張玄這一拳,重重轟在女人的手臂上,生生将其打退三米。
張玄笑道:“你們從出現,便故意營造一種無敵的氣勢,實際上,你們所說的那些氣,皆以力可破,你們無懼祝家的人,無非是吃定了他們的功法路數,他們所有拳法,你們全都解析,可以輕松取勝。”
“你以為,你什麼都知道麼?”紅衣女人甩了甩自己的手臂,張玄剛剛那一拳,讓她手臂發麻,緩不過勁來,“這支分脈,我今天,必滅不可!”
紅衣女人說完,從腰後拿出一根竹筒,用力一擰。
就見一支冒有紅煙的利箭從竹筒中激射而出,直奔天空,在濃霧當中,帶起濃濃紅煙,于天空中爆開。
紅衣女人盯着張玄,“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今天的事,你一定要付出代價!”
紅衣女人話音剛落,就聽祝家大門前,響起整齊的腳步聲,這些腳步聲落地有力。
祝家人原本看到張玄在和紅衣女人的對決中取得一點上風,才剛露出欣喜,此刻卻又臉色大變。
對方,果然不止才來了這麼些人。
濃霧彌漫,祝家人也分辨不出對方到底來了多少人,隻是單聽這些整齊的腳步聲,就能分辨,人數,最少上百。
“殺了他們所有人!”紅衣女人站在那裡,看也沒看身後一眼,便吩咐道。
紅衣女人話音落下,卻發現自己身後一點動靜都沒有。
“還愣什麼,殺了他們!”
她的背後,依舊是沉默。
紅衣女人發現,張玄正一臉笑意的看着自己。
“你笑什麼!”
“很遺憾。”張玄搖了搖頭,“你的人,來不了了。”
“什麼!”紅衣女人臉色猛地一變,她回頭看去。
就見,在自己身後,那濃郁的白霧當中,一道道黑色的身影靜立在這,這些黑色的身影,每人手中都持有一把明晃晃的利刃,臉上,戴有一張長着獠牙的鬼臉面具。
紅衣女人在看到這些身影的時候,身軀明顯一震。
“地獄……行者……”
“啧啧,看來我們光明島的名聲不小麼。”張玄笑道。
“光明島!”站在祝家人群中的祝忠等人,在聽到張玄話時,瞪大眼睛。
就在不久前,他們還聊着光明島,說那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組織,沒想到,他竟然來自光明島?
韓溫柔美眸中泛起波瀾,她總算知道,張玄來自何處了,光明島,光明島!
在利刃培訓的時候,韓溫柔不止一次的聽過這個組織,哪怕利刃教官,在說到光明島三個字的時候,眼中都不由帶着一抹敬畏,這是一個光靠名字,就能讓人肅然起敬的組織!
張玄看着紅衣女人,淡淡開口:“我給你三聲的機會,告訴我,你們來自哪裡,隐藏氣的目的又是什麼,不然,相信我,你無法離開這裡。”
“休想!”紅衣女人咬牙,“光明島,也不過是一群蠻人自封的聖地而已,在我們眼中,你們無非是一群愚昧!讓我離不開這裡,你還沒有這個本事!”
“是麼?”張玄嘴角勾起一抹輕笑,“那就,殺了吧。”
張玄話落的瞬間,一抹寒芒,向紅衣女人的脖頸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