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混沌一夜
“放縱,哈哈。”韓溫柔又朝張玄懷裡擠了擠,她的腦袋趴在張玄的兇口,平坦的小腹距離張玄的手不到十公分,隻要張玄願意,随時可以摟上她纖細的腰肢。
夜店内音樂聲響,燈光閃爍。
“警隊的人,都說我韓溫柔嫉惡如仇,今天,我卻成了銀州地下社團的掌舵人,你說,我放縱的第一件事,是不是該找個男人?”韓溫柔腰肢一扭,玉璧纏住張玄的脖子,雙眼迷離的看着他。
“我有老婆了。”張玄端起酒杯,自顧自的喝了一口,“你要找男人,也不該找我,天底下的男人有很多。”
“其他人我看不上。”韓溫柔吐氣如蘭,雙眸微閉,朝張玄臉上親去。
張玄扭頭,避開韓溫柔的紅唇,同時将韓溫柔從自己的懷中推開,“韓警官,你喝多了。”
韓溫柔眼中,閃過一抹失落,她晃了晃腦袋,“張玄,你有多愛你老婆?”
張玄沒有思考的回答,“她是我的一切。”
“是為了錢?”
“你覺得我缺錢麼?”張玄嘴角一咧。
韓溫柔冷哼一聲,“老娘不管,你就算再愛你老婆,今天也得陪老娘喝盡興了才能走!服務員,再來兩瓶酒!”
夜店燈光閃爍,張玄和韓溫柔兩人誰都沒注意,在一個隐蔽的角落,有人正拿着相機,對他倆拍個不停。
音樂震耳,酒一杯杯的下肚。
酒場上的人,眼神也愈漸迷離。
……
第二天清晨,陽光灑下。
張玄迷迷糊糊的睜眼,感覺手臂有些酥麻,扭頭一看,枕在自己手臂上的精緻容顔,讓他發呆。
昨晚,好像特麼的喝假酒了啊!
張玄慢慢拉開蓋在身上的被子,低頭看了一眼,心中歎了口氣。
看樣子,這事跑不掉了。
張玄閉上眼睛,腦子裡一片混亂,自己怎麼就稀裡糊塗的給這女暴龍睡了呢?
時間慢慢過去,張玄感覺到耳邊傳來一聲輕咛,他斜眼看去,發現韓溫柔正睜大眼睛,看着自己。
“那個……”張玄賠上一臉谄笑,剛準備說話,就聽韓溫柔開口。
“别叽叽歪歪了,老娘會對你負責的,起來穿衣服,老娘還上班去呢。”韓溫柔翻了翻白眼。
“哦。”張玄伸手撓了撓頭,眼睛下意識朝被窩裡看去,那裡春光無限。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扣下來,轉過去,老娘要穿衣服了!敢惹老娘,老娘就把這事捅你老婆那去!跟她争個大小!”韓溫柔惡狠狠的道。
張玄面色一苦,老老實實的把頭轉了過去。
韓溫柔看着身旁男人這聽話的模樣,眼眸中閃過柔和的神色,同時,也帶着一絲失落。
等韓溫柔穿好衣服,張玄這才有機會打量整間房屋,他并不是在哪個賓館,而是在韓溫柔的家裡。
這是一個兩室一廳,九十平米的房子,有一間卧室内,挂滿了韓溫柔的榮譽證書,張玄看了一眼,都是韓溫柔在警校時取得的。
“别看了。”韓溫柔從張玄身後出現,三兩下将那貼的滿滿一牆的榮譽證書撕了下來。
“不要了?”
“黑幫老大不需要這些。”韓溫柔将這些證書揉成一個團,随手一扔,“行了,我先去上班,你自己吃早餐就行。”
韓溫柔對張玄擺了擺手,拉開房門就走了出去,雖然她已經極力的忍耐,但張玄還是能看出來,這個女人今天走路的姿勢不對勁。
張玄心頭一驚。
擦,這女人不會是第一次吧!
張玄快步朝卧室走去,掀開床被,在床單上,那幾點落紅,格外的顯眼。
看到這一幕的張玄歎了口氣,這下,可真讓他頭疼了。
張玄從韓溫柔家出來的時候,是早上十點,等回到塞上水鄉的時候,都快中午了。
張玄看到家門的那一刻,有種提心吊膽的感覺,就像是小孩子做了什麼虧心事怕被大人發現一樣。
打開房門,沙發上坐着一個女人。
“呦,夜不歸宿啊?”米蘭穿着一身天藍色的睡衣,伸了個懶腰,看了眼張玄後,又把目光放向電視。
“哈哈,昨天玩的有點晚。”張玄幹笑兩聲,他這一路回來,也漸漸回憶起昨晚發生什麼了。
昨天在蘭諾酒吧,他和韓溫柔兩人,一共喝了七瓶洋酒,饒是他的酒量,都生生被灌多,面對韓溫柔那樣的極品美女,凡是個男人,都不會一點感覺沒有,張玄是個正常男人,在韓溫柔幾番挑逗之後,兩人也就發生了一些超友誼的故事。
“呵。”米蘭輕笑一聲,沒有接話,對于張玄是什麼人,米蘭可是清楚的,一個徹徹底底的感情騙子,當初連琺國皇室的公主,他可都騙過。
張玄今天也心虛,見米蘭這神态,他也沒自找無趣,灰溜溜的鑽到自己房間裡。
林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秘書李娜拿着一沓資料放到林清菡的辦公桌上,“林總,咱們的合作計劃,方總已經同意了,今天就能簽署合同,隻是……”
“說。”林清菡雙手不停的敲擊着電腦鍵盤。
“還是上次的事,很多企業都拒絕與我們合作,外面有消息傳,說集團高層會在近期大換皿,公司這個月收益下降了四個百分點,董事會的人已經打過幾次電話過來了,想讓您有個解釋。”
“沒有解釋。”林清菡繼續敲擊着鍵盤,“還是之前那句話,想和我林清菡合作的,我歡迎,如果不想合作的,我林清菡也不求着他們,至于公司高層換不換皿這件事,與他們無關!”
“嗯,知道了林總。”李娜點了點頭,“那林總,我先去忙了。”
李娜躬了躬身,退出辦公室。
等李娜離開後,林清菡一直敲擊鍵盤的手指停了下來,眉宇間也露出難色,她雖然在李娜面前表現的鎮定自若,但現在的情況有多危機,她非常清楚。
現在情況已經很明顯,有人在搞自己,林氏的董事長,并非一手遮天,自己在這個位置上,随時可能被人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