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是中午被小魔女送回清流縣城,好的一點是,她并沒有繼續糾纏着讓夏文博陪她,送到之後,就返回了西漢市,看起來是有一點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但終究還是放過了夏文博。
走的時候她說:“文博,等你閑一點了,我再來看你!”
“嗯,好啊,不過我恐怕很難閑下來了!”夏文博想到了東嶺鄉的許多工作。
“我不管,反正到時候我要來!”
夏文博笑笑,他無法拒絕,既然如此,那就隻好接受。
小魔女走了,這的走了,夏文博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臭丫頭,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夏文博拿出了手機,想着給袁青玉打個電話,他一面走,一面撥号,他還沒有走到後院的停車場,半道上碰到了縣政府的辦公室主任。
兩人客氣幾句,說說拜年的話。
主任很有點不好意思的對夏文博說:“小夏,還有個事情先給你說說,這......我都不好意思給你說!”
“怎麼了,主任你說什麼事情!”
主任擺出一副很為難的神情,說:“是這樣的,你看去年年底啊,政府來了很多年輕的大學生,這些人都是單身,家都在外地,所以,住宿......”
“奧,呵呵,我明白了,明白了,這樣,我現在就去收拾一下,然把吧宿舍騰出來!”
“哎呀,小夏,真不好意思,你看你也是我們辦公室的人,但縣政府的宿舍實在是奇缺。”
夏文博當然也是能理解,要說起來,調走的人,依舊占着縣政府宿舍的也沒幾個,他當即答應,立刻收拾一下,騰出房子。
主任又說了很多不好意思什麼什麼的客氣話。
夏文博到了自己的宿舍,房子裡面還是挺幹淨的,大概是蘇亞梅和秘書李玲幫自己平是收拾的吧,實際上夏文博的東西并不多,大部分已經在這段時間裡陸陸續續的搬到東嶺鄉了,剩下來的不過是一些被褥,換季的衣服。
夏文博簡單的收拾一下,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基本收拾停當。
這時候,他又記起了給袁青玉打電話的事情。
忙拿出電話,撥了過去,可惜連撥兩次,那面都沒有接。
想一想,夏文博直接把電話打到了袁青玉的秘書小李手機上。
“李玲啊,我夏文博,呵呵,過年好,過年好,嗯,祝你漂亮,性感,男朋友多入牛毛,我問一下啊,袁縣長和你在一起嗎!奧,你們到鄉下,袁縣長在開會?沒事,沒事,那我過後在給她打!”
挂斷了電話,夏文博知道今天是沒辦法見到袁青玉了,他除了想看看袁青玉之外,本來還想和她彙報一下東嶺鄉的工作,特别是下一步配合歐陽明的上位,東嶺鄉要搞幾個形象活動出來,比如藥廠的奠基啊,張玥婷他們的奠基儀式啊,這些工作說起來簡單,但一個環節弄不好,最後都會影響到整體效果。
不過今天是不成了,袁青玉去的那個鄉挺遠的,估計未必能趕回來。
夏文博把宿舍的鑰匙送到了縣政府的辦公室去,見蘇亞梅正坐在那裡看着報紙,夏文博悄悄的走到了她的身後,本想吓唬一下蘇亞梅,卻沒想到,從後面一低頭,透過她的肩頭,看到蘇亞梅兇口那領子也太大了,裡面白白,紫紫的東東都能看到。
夏文博當即楞在那裡,他覺得,自己又發掘出了一個偷窺的好角度啊,原來從這裡看下去,視野更開闊,角度更奇妙。
但是,蘇亞梅對面的一個女人嘻嘻的笑着,喊了起來。
“蘇亞梅啊,有人在看你咪咪呢!”
蘇亞梅一回頭,差點和夏文博來個親密接觸。
“夏文博,你個臭流氓......”
說話中,蘇亞梅的手往後一伸,掐住了夏文博腿上的一塊肉,疼的夏文博呲牙咧嘴的喊了起來。
“哎呀,沒看到,沒看到了!”
“哼,你小子是唧唧向上啊,這麼早就回來上班了,也不在京城多玩幾天。”
“呵呵,我一直都向上的,沒辦法,年輕,有朝氣嗎!”
蘇亞梅那對面那女人都笑了。
夏文博把鑰匙交給了蘇亞梅,問她:“我聽說最近招了好多學生進來啊?”
“夏文博同志,我嚴重警告你,你不要太狠了!你的魔掌莫非想要伸向剛剛從花坊裡移植出來的花朵了嗎?”蘇亞梅瞥了一眼夏文博:“居然連青少年你都不放過。”
“狠什麼狠啊!知道這年頭什麼地方的水幹淨嗎?隻有上遊的水才幹淨,等水流到你眼前的時候啊,早就被污染了百八十回了,裡面什麼化學元素沒有啊!”夏文博端起了蘇亞梅給他泡的一杯茶,喝了一口說:“再說了,這年頭的大學生可不是咱們那時候了,估計随便拎出來一個,談戀愛的次數比咱們三個人合起來的還多。”
“是啊!要‘深挖坑,廣積糧’就得覆蓋各個年齡層,兔子光吃窩邊草的話遲早得餓死。”坐在對面的那個女人也幽幽地說,“夏文博,你難道從那幾個實習生裡找到了什麼新鮮貨色?我去看過啊,好像沒有什麼出類拔萃的。”
蘇亞梅也說:“是啊!那些個學生我也看過的,沒有哪個讓人眼前一亮。”
夏文博哈哈大笑,說:“我們看的對象絕對是不一樣的,你們誰會看女大學生?你們肯定瞅的是男生,對不對!”
兩個女人都捂嘴笑了,夏文博的話顯然一點沒說錯。
蘇亞梅說:“男生都沒幾個看得過去的,女生又能咋樣,這一批大學生我看都一般吧!沒有大姐我對口的菜!”
夏文博得意起來,“同志們、同志們,這是什麼時代了,你們難道還在等着那些頭頂着信号燈臉上寫着‘我是好男人’的同學來到面前讓你把丘比特的箭插進他心裡嗎?那樣的貨色不是末流的話也頂多三流。低調,低調知道嗎?真正的潛力股好男人都帶着低調的标簽,而且是無意識的低調,就像我一樣。”
“難得啊!”蘇亞梅用一種欽佩的目光看了看夏文博,“想不到夏文博當了幾天鄉長,也能有這麼高屋建瓴的發言啊!那快說說,你發現了哪個我們倆都看走了眼的金條。”
夏文博摸摸鼻子:“我一個都沒見到呢!”
“滾,麻痹的,你這也太不業餘了,連人都沒見過一個,還過來興緻勃勃的跟我們講一大堆。這不是忽悠人嘛。”蘇亞梅作勢要打夏文博,做出一個弓下腰的姿勢,這個動作恰好讓她那開領極低的衣服裡又露出了半抹酥白的玩意,若隐若現。
夏文博的眼睛又直了一下,可惜的是,時間太短,猶如白駒過隙,看的有點不腥不素。
說笑一會,看看時間也不早了,夏文博告别了蘇亞梅等人,要回東嶺鄉了,蘇亞梅本想挽留住夏文博,說中午請他吃個飯呢,夏文博婉言謝絕,本來都耽誤了半天上班,有些不好意思,在一吃飯,整個一天都泡進去了。
開車走到半道,夏文博接到了袁青玉的電話,袁青玉說剛才在開會,問了問夏文博回家的情況,夏文博這才知道,整個假期裡,袁青玉哪都沒去,一直在清流縣待着的。
“青玉,你不要太拼,這剛收假你又下鄉,你身體吃得消嗎!”
“沒問題的,閑着也難受,到下面跑跑挺好的,你今天在城裡不走吧!”
“我已經在回東嶺鄉的半道上了!”
“奧,那行,你先上班,本來我還說争取趕回去,算了!改天見!”
“青玉,要不我現在返回去等你!”夏文博也想看看袁青玉的。
“算了,不要因為我們的一點蕭想法,耽誤工作!”
夏文博有點後悔,早知道自己就不走了,現在掉頭好像也不太好,夏文博隻好說過幾天閑一點了,自己下來看望她。
袁青玉‘嗯嗯’的答應後,彼此又說了一些保重身體,注意安全的話,兩人這才挂斷了電話。
這一路上,夏文博差不多都沒有閑着,一會周若菊又來了電話,問夏文博回來了沒有,說想他了,說她在縣城的别墅裡,問夏文博能不能過去。
夏文博解釋了好一會,說剛剛從縣城離開。
周若菊在電話裡恨恨的埋怨起來,說夏文博一點都不想她。弄得夏文博也真有點内疚的,今天他确實沒有想起給周若菊打電話,主要他心裡老是想着東嶺鄉的一些事情。
一會婓雪慧也來了電話,她到很矜持,沒有說什麼瘋話,但言語間,依舊透露出了濃濃的相思和期盼,讓夏文博不由的怦然心動。
對婓雪慧這個女人,夏文博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感到這個女人清純的像雪水,高潔的像浮雲,自己總想靠近她,但她總是在不遠處虛無缥缈的移動着,自己怎麼也抓不住,摸不着,每次一想到她,夏文博都會怅然若失,愁緒萬千。
等幾個電話打完之後,遠遠的,東嶺鄉鄉政府已經闖入了眼簾,夏文博穩穩神,讓自己慢慢的把那些兒女情長的思緒都收斂起來,開始思考起下一步東嶺鄉的許多工作,他知道,這又将是一個異常忙碌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