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滿貫酒吧
張玄看着這樣的一幕,很久之前,他們這群兄弟,也會坐在這樣的燒烤攤上,喝着啤酒,吹着牛,讨論哪桌的姑娘長得漂亮,這樣的日子,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張玄讓人找的那個包工頭,就在這條酒吧街上,而且還在最大的那個酒吧當中。
張玄看了眼酒吧的門頭,那滿貫兩個大字,在夜空當中格外的顯眼,這是整條街最大的酒吧,裡面的消費,對于洛河的人均收入來說,絕對是高昂了,一小瓶啤酒的價格,在二十五往上,一份果盤,最基礎的都三百多,來喝一頓酒,不準備個三千塊,那絕對是喝不好的。
酒吧門前,左右各站了一整排的門迎姑娘,各個漂亮,全都穿着紅色的旗袍,分叉開到大腿上面,引人遐想。
當張玄來到酒吧門前的時候,這些門迎姑娘齊齊鞠躬。
“老闆好。”
酒吧大門被人推開,一道靓麗的身影猛地從裡面沖了出來,直直撞到張玄的懷裡。
“對不起,對不起!”這道靓麗的身影連頭都來不及擡,忙忙道歉後,腳步飛快的朝門外跑去。
張玄一把将對方拉住。
“你給我松開!”靓麗身影猛地甩了下胳膊,卻根本甩不開張玄的手,她這才擡頭,一眼盯住張玄,“姐夫?”
“怎麼了,搞這麼狼狽?”張玄看着面前的女人,這個慌忙從滿貫酒吧中沖出來的人,正是徐婉的好友,大長腿美女孫岚。
“姐夫,我……”徐婉捋了下額頭散亂的頭發,眼神有些閃躲。
一陣大罵聲,從酒吧裡傳來。
“你個賤貨,還敢跑?你忘了你那死爹是誰找人撈出來的了?”這是一道中年婦女的聲音。
張玄轉頭一看,見一名穿着還算華貴的婦人,正叉着腰大步跑了出來。
孫岚一見這名婦人,立馬把頭低下。
婦人推開酒吧門,用一副打量的目光看了眼張玄,當看到張玄那一身普通的衣着時,眼中頓時露出不屑,沖孫岚道:“走,跟我進去,給沉老闆敬酒去!”
“姨,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孫岚沖婦女連連擺手。
“不能喝了?你當模特的,告訴我不能喝酒?那你還能幹嘛?跟我走!”婦人說着,一把就朝孫岚胳膊上抓來。
張玄清楚的看到,孫岚内心非常抗拒,可偏偏不敢閃躲,任由這名婦人抓住她的胳膊。
婦人用力一拉孫岚,想把孫岚拉到酒吧門内,可卻發現怎麼都拉不動,再一看,發現面前這個青年,正抓着孫岚。
“你誰啊你,把手松開!”婦人沖張玄吼了一聲。
“你又是誰?”張玄皺着眉頭。
“我是誰?”婦人冷笑一聲,“我是她媽,怎麼了,我教訓自己的女兒,還礙着你事了?”
張玄疑惑的看向孫岚,剛剛他親耳聽到,孫岚喊這名婦人,喊的是姨。
“姐夫,這是我後媽。”孫岚小聲解釋道。
孫岚聲音很小,但婦人還是清楚的聽到了,當場不悅道:“怎麼,後媽就不是媽了?不是我,你那老爹早就死裡面了!還有,這你姐夫?我怎麼不記得你有個姐?”
“她稱呼我什麼,跟你沒有關系。”張玄瞪了眼孫岚後媽,“你要逼着她去陪酒?”
“跟你有什麼關系?你是什麼玩意?我們家的事也輪到你來管?”孫岚後媽沖張玄腳下吐了口唾液,随後沖孫岚道,“我告訴你,你那死爹現在能在外面待着,全靠我,我要不開心,把他的事往出一抖,誰能救他?你給我想清楚了!”
“我……”孫岚張了張口,眼中閃過一抹掙紮,看了眼張玄,“姐夫,那我和我媽進去待一會。”
孫岚說完,甩開張玄的手,小步朝酒吧裡面走去。
孫岚後媽瞪了張玄一眼,走向酒吧内。
看着孫岚的背影,張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軌迹,他不能管到任何人,如果今天自己沒有出現在這裡,孫岚又會怎麼樣,不是每件事都這麼巧的,如果剛剛孫岚請求張玄幫她,張玄一定不會拒絕,畢竟大家相識一場,可孫岚沒有開口,這也是孫岚所選擇的。
人活在這世上,能有幾個是潇潇灑灑,每一個人都是在付出。
孫岚後媽拉着孫岚,朝電梯走去,同時說道:“我告訴你,沉老闆的身份可大着呢,咱們省有多少大工程都是經過沉老闆的手,前段時間,銀州的林氏和趙氏,都找過沉老闆,你這次如果不把沉老闆給我陪好,我拿你是問!”
“知道了,姨。”孫岚點了點頭,雙眸黯然。
“你給我打起精神來,等等笑的開心點,别忘了當時是誰給你出錢讓你學模特的,不就是為了有這麼一天,如果能在沉老闆那留個好印象,咱們就有機會接觸林氏那樣的大企業,你知道那代表着什麼麼?我以後就不用再穿這些A貨了!不用再租一輛奧迪,生怕磕碰,你那老爹,也不用每天膽戰心驚,生怕要賬的找上們來!”
“可是咦,你要真想接觸林氏,姐夫他……”
孫岚話剛說一半,就被她後媽打斷。
“行了,那種窮鬼,就不要在我面前提了,我的時間有限,沒心思搭理這種貨色!”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一樓,門開。
孫岚後媽拉着孫岚走進電梯當中,按下了五樓的數字。
這滿貫酒吧的五樓,總共隻有三個包間,這包間的最低消費,都在五萬塊錢,能在上面開包的,在洛河,都是相當有身份的人了。
電梯門剛要關上,就見張玄擠了進來。
孫岚後媽一臉嫌棄的看着張玄,腳步後退了兩下,好像離張玄近點,都讓她非常丢人似的。
孫岚見張玄進了電梯,連忙低下腦袋,有點不敢去看張玄。
張玄看着孫岚,沒有說話。
電梯上行,很快到了五樓,門一開,孫岚後媽便拉着孫岚從電梯裡走了出去,在電梯裡,多和張玄待一分鐘,仿佛都是一種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