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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玄林清涵 第一百二十一章 教不嚴,師之惰

張玄林清涵 一杯八寶茶 2371 2024-02-07 18:11

  第一百二十一章教不嚴,師之惰

  張玄的話,讓多功能廳内的人,都把目光看向趙匡,一些和趙匡熟悉的人,眼中都帶着惋惜。

  這麼好的一個機會,趙匡就白白浪費了啊。

  趙匡臉色幾經變換,聲音有些低沉的開口,“這位小師傅,我和你不過是有些誤會,你這麼做,是不是有些太小家子氣了?”

  “就是啊,我得罪了你,幹嘛要牽連到我師父。”劉然也開口,趕緊補救,對于能否在張玄這學到東西,他不關心,他現在關心的,是師父會因為這事遷怒于自己,真要這樣的話,自己後半輩子的前程可就沒了啊。

  “小家子氣?我可不覺得。”張玄笑了一聲,用手指了指身後,“各位請看屏幕,這是我剛剛,用手機錄下的視頻。”

  在張玄身後的大屏幕讓,是劉然在多功能廳外,叫嚣的一幕。

  “我告訴你,病人生病了,治病的是我們醫生!我想怎麼治就怎麼治,輪不到你在這哔哔!”

  劉然目光傲然,話語刺耳。

  這樣的話,讓此刻坐在廳内的醫師們,都瞪大眼睛,那一句我想怎麼治就怎麼治,讓人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敗類!簡直是敗類!”

  “趙匡,你好歹行醫數十年,品行在業内也是可圈可點,為何教出這麼一個徒弟?患者将生命交到我們手裡,我們就要對他們負責,這想怎麼治就怎麼治,是一個醫者說出來的話麼?是一個人說出來的話麼!”

  “這種人,不配行醫!”

  整個廳内,此起彼伏的責備聲,一些老醫師們,更是神情亢奮。

  “那個趙醫師,這件事,并非我張玄針對誰,在大家行醫之前,都會牢記醫者父母心五個字,我們華夏有句老話,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你徒弟能說出這樣的話,跟你有直接的關系,現在,請你們出去吧。”

  張玄手拿話筒,做了個請的手勢。

  趙匡臉色陰沉,渾身發抖的看向劉然。

  “師父,我……”劉然臉色慘白。

  “畜生!”趙匡重重揮舞手臂,一巴掌狠狠打在劉然的臉上,這一聲清脆響亮,“我趙匡,沒有你這樣的徒弟,從今天開始,你我斷絕師徒關系!”

  趙匡這一巴掌抽完,沒有再理劉然,他轉身,沖台上張玄站的地方鞠了一躬,“小師傅,你說的不錯,我這孽徒,能說出這樣的話,的的确确跟我有直接的關系,我自認為是個好醫生,但不是個好老師,今天的事,受教了!”

  趙匡說完,扭身便朝多功能廳外走去。

  劉然面露驚慌,喊了聲老師,連忙跟了出去。

  那跟在劉然身邊,一直氣勢洶洶的人,現在也不敢吭聲,灰溜溜的跟在劉然身後,出了多功能廳,至于那些剛剛跟劉然一起嘲諷張玄的學生,同樣沒臉留在這裡,出了多功能廳。

  多功能廳外,劉然呆若木雞的站在這裡,他知道,今天的事,讓自己後半生,再沒有行醫的可能,今天這麼多醫學界的前輩都在這裡,華夏雖大,但沒有一個地方,還能接納自己了。

  “裝逼裝壞了吧,胡說一通就算了,還把我們都害了。”一名學生走出來,滿臉不爽的看着劉然。

  “就是,還号稱什麼認識神醫,人家站在你面前你都不認識,什麼玩意!”

  “我呸!”

  一道道嘲諷聲響在劉然耳邊,劉然一顆心,徹底沉到谷底,他整個人,也被打入了萬丈深淵,在醫學這條道上,永無翻身之日。

  多功能廳内,張玄的講座繼續,在他施展出那麼多神乎其技般的針灸手法後,所有人對待他的态度,更加恭敬了。

  學之一道,達者為先,此時此刻,年齡顯得沒有那麼重要,學術,才是放在首要的。

  徐婉幾人坐在座位上,看着台上的張玄,心中激動。

  “徐婉,姐夫他真的是太帥了,如果他還沒結婚,我一定要追他。”張潔兩隻小手緊緊的攢在一起,激動的說道。

  孫岚眨巴着長長的睫毛,“我也要追。”

  “你個死妮子!”張潔一伸手,捏向孫岚腰間的軟肉,“你是想和我當情敵啊。”

  “就是,怎麼樣啊,哈哈哈。”

  張玄原本把講座的時間就定了一個上午,結果到來的醫師們實在是太熱情了,等講座散去之後,一個個挨個向張玄請教問題,生生到了下午四點多,張玄才終于閑下來。

  就這樣,那些醫師們還有些意猶未盡,說下次培訓機構授課的時候,一定要好好向張玄請教。

  張玄擦了把額頭的汗水,他一點當老師的感覺都沒有,就像是一個被人挨個欺負的小姑娘一樣。

  張玄才剛閑下來沒幾分鐘,又被徐婉和張成幾人纏上。

  “姐夫好!”一見張玄,張成就站的筆直,跟新兵蛋子碰到教官一樣。

  “神醫,給我們個機會,讓我們表現表現呗?”張潔開玩笑似的說道。

  “哼哼。”張玄雙手抱兇,上下打量了張潔一眼,語氣輕佻道,“小妞,打算怎麼表現啊?本神醫的要求可是很高的。”

  “是嘛?”張潔細腰一扭,伸出手臂,水蛇般的纏上張玄的脖頸,“任君采摘怎麼樣?嗯?”

  張潔吐氣如蘭,帶着一股幽香,這青春當中又帶着魅惑的感覺,格外刺激。

  張玄嘿嘿一笑,一臉尴尬,“呃……我們還是做點别的吧,比如一起跑跑步,打打乒乓球什麼的。”

  “切。”張潔撇了撇嘴,推開張玄,轉過身一臉得意的看着張成等人,“看見沒,我說的吧,姐夫就是一個妻管嚴。”

  原本還有點慫的張玄,一聽這話,立馬蹦了起來,“誰說我妻管嚴,我在家的地位,可是你們無法想象的!”

  “得了吧姐夫!”徐婉掩嘴輕笑一聲,“你要不是妻管嚴,晚上敢不敢和我們唱歌去?”

  “去就去,有啥不敢的!”張玄拍着兇脯。

  晚上八點,天色漸暗,張玄打着飽嗝,跟徐婉幾人遊蕩在大學附近的酒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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