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雖然有沒對象的,但還是約了幾個姑娘。
姚三約了公司前台。
大家到了,先把位置占着,等着主要人來。
趙拓和莊皎皎到了之後,姚三出來接。
姚三一見面就自我介紹:“美女你好。我是姚三,娛樂公司總監。久聞大名了。”
“姚總監好,我也一樣久聞大名了,您這些年,帶出來不少人。尤其那個組合。”莊皎皎笑道。
她說的男子組合,是姚三做的最成功的一個組合。
那兩個男生火了三年了,如今都混上大熒幕了。
姚三一聽這個就高興,倆人說這話進去。
大家齊齊起身,叫老闆的,叫皎月老師的。
那幾個姑娘見了莊皎皎都星星眼,她們都是微博上混過來的。
哪想到能見到真人!
還磕到了真的,尤其是前台姑娘,簡直要激動死了。
居然是真的!老闆真的在追人家啊!
尤其是,皎月老師也太好看了吧?今天這是淡妝吧,好淡的吧?
男人是看不出來,可女孩子一看就知道,人家這是沒上粉底液的臉啊!
太可怕了,她們都慚愧了啊!
一個性格比較大大咧咧的女孩子直接把對象丢一邊,湊過來:“皎月老師皎月老師,你太好看了!比照片還好看啊!”
莊皎皎笑起來:“真的?”
“嗯嗯,真的,真的太好看了,跟趙總相當的配了。”姑娘坐下來:“一會能一起喝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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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不過你别給我灌醉了,我還想上去唱歌呢。”莊皎皎眨眼。
“啊啊啊,我不行了,皎月老師太厲害了!”
她男票忙拎着她帽子把她拎走:“她有點二。不好意思。”
莊皎皎笑起來。
姑娘瞪眼:“你才二!你井!”
趙拓湊過來:“現在想唱歌麼?”
“急什麼?一會嘛。”莊皎皎笑道。
姚三看得出,莊皎皎不是那種客氣矜持的,所以很快就招呼大家玩起來。
骰子是必不可少的,猜大小也好,算數字也好。
上的是雞尾酒和啤酒。他們也不喝洋酒,太烈了。
畢竟也都不是十幾歲的男生了。
趙拓也二十七了。
趙拓給點了不少果盤和零食,姑娘們謝過他也沒客氣。
莊皎皎玩骰子還是有幾手的,姚三一開始想着得讓這點,可幾輪下來就發現……不用了,根本打不過人家啊。
趙拓自己上,也是一樣。
于是倆人喝了不少酒。
莊皎皎也自己喝了不少。
喝到了中途,就跟服務生說了要上去唱歌。
這裡一般來說,都是可以上去唱,但是畢竟這是個很有名的清吧,你要唱的不好的話……花錢上去丢人,也沒幾個。
台上唱民謠的歌手唱完就笑着道:“接下來,有一位特漂亮的姑娘要來唱一首,來,咱們歡迎。”
稀稀拉拉有點掌聲,畢竟不認識她的人多了去。
莊皎皎吧外套丢一邊,上台去了。
她身材也好,當然比不得要上鏡的明星那麼瘦,可現實中看,就是正好的好。
她今天是牛仔加長靴。上頭是一件簡單寬松的毛衣。
長發垂腰,一頭俏皮的小碎羊毛卷。
淡妝,紅唇因為喝酒變得很紅。
她接了話筒,坐在了台上的高腳登上,回頭對工作人員說了一首歌的名字。
很快,就想起了悠揚的曲調。
這是一首趙拓沒有聽過的歌,清新又帶着些沉郁。
娓娓道來。
莊皎皎輕聲唱起來:她盼城市永遠光亮,不讓悲傷登場。
她懷中有百轉柔腸,唱出詩的模樣
她在追求心之所向,被人認作乖張。
她昨夜醉酒千觞,夢裡琴聲悠揚~
……
她的聲音,與原唱不同,她略帶了些磁性。感性也更多。
但是都很好聽。
一曲罷,剛才那個男歌手已經捧着一把玫瑰送了上來。
趙拓一看就急了,被姚三拉住:“風度風度風度,你要淡定,那哥們兒長得不行。”
趙拓壓住火氣看了一眼,呵呵,可不麼,長得鞋拔子臉一眼。
送到了台上的花,總是要接的。
于是莊皎皎就接了,不過下來就給了那個說好萌的姑娘了。
趙拓有點酸,還的誇:“你唱的太好聽了,這首歌叫什麼啊?”
“《青鳥與詩》好聽?”莊皎皎笑着問。
“特好聽,不過那歌手有點煩,不然你就該再唱幾首。”趙拓直白。
“我也覺得,沒關系,下次再唱也行。”莊皎皎笑道。
趙拓一聽這個下次就樂了。
當然可以啊!最好有無數個下次!
後頭遊戲也玩得很開心,他們後來直接組了個狼人殺局。人也足夠多。
直接換了個包廂,這樣不至于吵外面的人。
狼人殺第一局大家熱身,所以結束的比較快。
到了第二局開始,就膠着了起來。
姚三是個高手,又有剛才玩骰子輸了的心在,當然也不客氣了。
這種遊戲也确實是全力以赴才有意思。所以很快,大家就全心投入。
玩的是比較簡單的版子,四狼,一預,一女巫。
第二把的時候,莊皎皎是預言家,忽悠的趙拓瘸了。
第三把的時候,莊皎皎是狼,趙拓是女巫,偏偏他下不去手,然後又被忽悠瘸了。
第四把,他也覺得不好意思了,努力一把,早早的把莊皎皎投出去了。
大家越玩兒越上頭,酒一杯接一杯的喝,卻一個比一個精神。
終于感覺喝的不少的時候,一看時間,三點多了。
六個小時就過去了。
大家雖然意猶未盡,可打工人不能不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呢。
趙拓當然也不能開車了,直接叫清吧的人明天把車給他送公司去。
一群人就都要打車。
莊皎皎拒絕了一下,不過趙拓說晚上了,不送你不安全。
她隻能笑了笑同意了,确實,他約了自己出來,這時候了叫自己一個人回去也不現實。
倒也可以開個房睡,别誤會,是她自己。
不過總覺得怪怪的。
于是打了車,兩個人都做後頭,報了地址。
莊皎皎喝多了就犯困,此時就是困得不行。
于是靠着後座迷迷糊糊的。
趙拓将他的外套給她蓋上,她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松木香味,也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