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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悠明看了夏星程很久,說:"不行。"
夏星程真的死心了,他一晚上鼓足的勇氣在楊悠明最後這句"不行"面前消散一空,他甩開了楊悠明的手,越過他身邊朝外面走。
可是楊悠明又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将他拉回來,說:"你不是和覃雪月很要好嗎?你明明更喜歡女孩子的,何必要去做這種沒有意義的嘗試。"
夏星程想要反駁他,又覺得累了,再次想要甩開他的手,隻說了一句:"關你什麼事呢?"
楊悠明是他的偶像,是他喜歡和傾慕的男人,他從來沒用這種語氣和楊悠明說過話。
"星程,"楊悠明抓住他的手更緊了,"你究竟明白你對我的感情嗎?那不是真的,那是方漸遠投射在你心裡的幻影,那本來就不是屬于我們的感情,是方漸遠和餘海陽的。他們走不到最後,所以你才需要在我身上找到安慰!"
夏星程眼睛紅了,他沖楊悠明吼道:"不是!你憑什麼對我的感情下定義?我知道我不是方漸遠,你也不是餘海陽,我的感情不是方漸遠感情的替代品!"他吼完之後又覺得更累,他不想繼續在這裡待下去,聲音冷下來說道:"随便吧,你覺得是隻是安慰又不肯給我的話,我去找别的安慰就好了。"
說完這句話,他下了狠心,用另一隻手去扳楊悠明的手,可是沒想到就在下一秒,楊悠明突然用力把他拉近,吻住了他的嘴唇。
夏星程愣住了。
那不是溫柔的安慰的吻,而是炙熱而激烈的,顯示出一個男人所有占有欲的侵略的吻。
楊悠明嘴唇離開的時候把他抱了起來,貼在他耳邊說道:"來吧。"說完,他把夏星程抱到了裡間,動作有些粗暴地丢在床上,然後一條腿跪在床邊,伸手一顆顆解開襯衣的扣子,這個過程他一直狠狠盯着夏星程。
襯衣裡面是楊悠明結實的身體,寬厚的兇膛下面是漂亮的腹肌,細瘦的腰側人魚線分明可見,往下延伸一直到被皮帶綁縛住的西裝長褲内。
夏星程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楊悠明,他莫名有些害怕了,下意識用手肘撐在床上往後退。
結果楊悠明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踝,然後幫他脫掉了腳上的鞋。
夏星程兇口激烈起伏,呼吸都顯得不通暢了。
楊悠明身體前傾,雙手撐在他身體兩側,從高處俯視他,沉聲道:"把衣服脫了。"
夏星程沒有動作,他看到楊悠明眼裡的自己,神情帶着難以掩飾的驚慌。
楊悠明說:"你怕什麼?不是什麼都可以不管,隻要能跟我睡一覺嗎?"他說完,站直了身體,手指靈活地解開了皮帶扣子,然後将皮帶緩緩從褲腰抽出來。
夏星程忍不住臉紅了,他不懂楊悠明抽皮帶的動作為什麼會顯得如此**,他深吸一口氣,從床上坐起來,擡手開始脫衣服。
房間裡的窗簾沒拉上,雖然知道附近并沒有高樓可以看清這邊的景象,夏星程還是忍不住朝外面看去,有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
楊悠明注意到他的視線,說:"你都敢來這裡找我了,還介意被人看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