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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偶天成 第二百九十七章 撩人

嫁偶天成 木嬴 2905 2024-02-14 09:53

  不過對二房三房來說挨闆子罰跪還不是最重的懲罰,更重的是王爺讓她們把偷走的東西悉數還回來。

  三太太不必說,整整三大箱子的瓷器,大部分已經運出京賣了,留下的那件,是因為三老爺實在喜歡,愛不釋手。

  三太太想着三房的書房也很少有外人來,就算來了,有誰會那麼細緻把瓷器認出來?

  便铤而走險留下了。

  這一留,給自己留了個禍端。

  不過三太太心裡也清楚,三大箱子瓷器被偷換,王爺不可能不把它們找出來,時間隔的太短,派人去追查,十有八九還會查到她頭上來。

  隻是現在那些瓷器已經被賣掉了,要再想找回來,談何容易啊?

  二太太沒占到便宜,不僅沒偷着雞,還惹了一身的狐狸騷,但那一大箱子字畫卻不是一點損失都沒有,惜字齋幫她仿照赝品,二太太不可能一點報酬不給。

  再者惜字齋的後台是護國公,二老爺和護國公明面上沒什麼往來,但私交不錯,又喜歡字畫,二老爺免不了借花獻佛。

  那一大箱子裡最珍貴的三幅字畫,有兩幅在護國公手裡。

  現在事情敗露了,那字畫是肯定要拿回來的。

  清閑的日子,看了這麼回大熱鬧,姜绾的心情好的直哼哼。

  吃了午飯後,姜绾帶着金兒和另外兩小丫鬟拎着小簍子去花園禍禍花了。

  這要是以往,姜绾還真不敢,剪個三兩朵花沒人敢說什麼,多了肯定要說她辣手摧花禍害花園了。

  可今時不同往日,二太太三太太偷竊都隻是挨三十大闆,罰抄一千遍家規,她采幾簍子花算得了什麼?

  姜绾拿着剪刀咔嚓咔嚓,剪的金兒脖子縮了又縮,吓人啊。

  連金兒都害怕,何況是那兩小丫鬟了。

  姜绾道,“都别杵在這裡了,像這樣的花多剪一點兒。”

  金兒有些害怕,“姑娘要這麼多花做什麼?若是沐浴,柏景軒采就夠用了。”

  “我另有用處,”姜绾道。

  “手腳麻溜點兒。”

  金兒看着一朵接一朵的花被放進簍子裡,覺得她們就算不幫着剪,自家姑娘也會把簍子裝滿的。

  有些花帶刺,她們粗手粗腳受傷了沒事,萬一不小心刺傷了姑娘怎麼辦?

  勸不動姑娘隻能聽了。

  不過想來采些花也沒什麼,要是在河間王府,姑娘就是把花園都禍禍光了,也沒人訓斥她,可能還會問她夠不夠呢。

  金兒動了手,兩小丫鬟互望一眼,也壯着膽子采花了。

  遠處負責管花園的丫鬟婆子是你推我,我推你,誰也不敢上前阻攔,隻眼睜睜的看着,心疼的厲害。

  這些花她們養的辛苦,開的又這麼好看,世子妃是怎麼舍得下手的啊。

  一下午姜绾就在搗騰那些花,整個書房都彌漫着一股子花香味。

  齊墨遠坐在那裡看書,時不時的擡頭瞥一眼姜绾,實在不知道她在忙什麼,也沒有問。

  白日裡相安無事,到了晚間,準備寬衣上床就寝時,齊墨遠想起姜绾去偏院的事,眉頭狠狠一皺,把亵衣也脫了。

  姜绾已經躺被窩裡了,正把自己裹的嚴實了,看見他連亵衣都脫了,她驚道,“你幹嘛脫亵衣?!”

  驚訝的語氣,防備的眼神,看的齊墨遠心口堵的慌。

  看表弟時,怎麼沒見她這樣防備?!

  齊墨遠眸光噴火。

  姜绾恍惚想起白天的事,嘴角一抽。

  這厮是抽風了嗎?

  她隻是不小心看到了他表弟果着上半身,又沒怎麼樣就直接把她拽走了,她還以為這事已經過去了,誰想到晚上把自己脫成這樣了,說不是吃醋了誰信啊。

  隻是這醋吃的未免也太大了點兒吧?

  正想着,就聽齊墨遠磨牙道,“你不是見别人這樣都沒反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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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绾,“……。”

  得。

  這心眼小的。

  她都不屑和他一般見識了。

  他們雖然同塌而眠,但一向井水不犯河水,除了那回兩人都犯抽了,愣是你抱着我,我抱着你互相折磨了一宿,其他時候還是很相安無事的。

  她睡她的一半,隻要他不過界,果個上本身也沒什麼。

  但他要敢有别的動作,分分鐘豫國公世子就是他前車之鑒。

  一記威脅的小眼神瞥過去,姜绾轉身,留給齊墨遠一個後腦勺。

  齊墨遠這下不止心口堵了,那是渾身都生氣,看表弟的時候怎麼沒見她轉身,這會兒對他好像多看兩眼就會長針眼似的。

  他的身材難道比表弟差了嗎?

  尤其表弟兇口還有那麼大的淤青腳印在!

  齊墨遠望着姜绾,“你轉過身來,我有話與你說。”

  姜绾本來不想理他的。

  床上不是争吵之地。

  吵着吵着可能就出事了。

  不過她又有點好奇他要說什麼,真是的,有什麼事白天說不行嗎,困極了再說,萬一是糟糕事,可能會影響睡眠啊。

  姜绾側過身,看着他。

  别說,瞧着身材修長,沒想到竟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還有肌肉的人,這要是早看見,她怎麼可能會被他騙,覺得他不會武功,随随便便就被繡球給砸到了。

  見姜绾眸光在他兇口打轉,齊墨遠心情好了幾分,結果姜绾開口道,“你有沒有聞到屋子裡有一股子味道?”

  齊墨遠眉頭一皺,“什麼味道?”

  “醋味啊,”姜绾眨眼笑。

  “熏的人眼睛疼。”

  說的時候還揉了下眼睛,證明她所言不虛,還問了一句,“你沒聞到嗎?”

  齊墨遠臉黑成鍋底色。

  他又不傻,知道姜绾是在說他吃醋了。

  他會吃醋?

  不可能!

  一陣風吹來,後背有點涼。

  齊墨遠,“……。”

  什麼也沒說,齊墨遠掀開被子上了床,被子一扯,直接睡下了。

  姜绾是想笑不能笑,差點沒把自己活活憋死過去。

  燈燭未滅,再加上憋笑,笑的人困意全無。

  不知道過了多會兒,就在姜绾想叫齊墨遠把蠟燭滅了的時候,他起來了。

  姜绾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正要問,突然見他後背有個大紅包。

  一瞬間,姜绾就笑出了聲,“被蚊子寵幸了啊?”

  齊墨遠起床就是想撓癢癢。

  自己光着身子,結果紗帳沒放下,後背露在外面被蚊子咬了,丢人啊。

  他得出去撓撓,再洗個澡上點藥,結果一起身,就被姜绾看出來了。

  燈燭下,齊墨遠耳根通紅。

  他不說話,姜绾就當他默認了。

  徹底忍不住,笑聲越來越放肆。

  齊墨遠想把她掐死算了,“還不趕緊給我撓撓!”

  那位置,他夠不着,他都放棄掙紮了。

  姜绾還真起來了,手伸出去,抖着肩膀道,“蚊子倒是挺喜歡你的肉體。”

  齊墨遠強力忍着才沒有轉身掐死姜绾。

  這時候――

  窗外撲通一聲傳來。

  姜绾悶笑道,“你家暗衛從樹上笑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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