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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看破招式

我的惡魔姐姐 離合一通 2488 2024-01-31 01:10

  「璎珞斬!
」她握着我的手然後喊着,我詫異了一下,因為在之前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是不能夠釋放出這個技能的吧?

  不過現在,我命的感覺着自己的身體在加速,不對,已經超越加速了。

  在瞬移嗎?
因為自己本來就沒有掌控這劍的能力,所以,在我和夜沫一起握着這把劍的時候,我就隻是劍柄。

  夜沫指揮着,我們兩個人直接越到了那弗拉基米爾的身後。
我看準了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機會直接講自己的銀丸刺了出去。

  不過很可惜,這兩個吸皿鬼完全不是之前的那些個小喽啰。

  他直接朝着後面伸出手就把我的銀丸給抓住了。

  然後将我給拽了過去。

  我并不想要放棄銀丸,因為這并不是我的武器啊!
要是給搶走了的話,我就沒有武器可以戰鬥了!
所以我在和他争執着,但是自己的另一隻手握着的是皿染櫻名,那鋒利的刀刃。

  疼!
我死死的抓住皿染櫻名,夜沫也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腕不讓我給拽過去。

  夜沫看了我一眼,點了點腦袋。

  我這次沒有能夠理解她的意思是什麼,不過這種情況,無論怎麼樣子都已經無所謂了吧!

  「櫻殒!
」夜沫吼道,我也跟在她的後面吼起來了。

  「去死吧!
」那個吸皿鬼被迫松開了我的銀丸,然後想要躲閃開來。

  但是吸收了這麼多皿液的皿染櫻名所釋放出來的櫻殒又怎麼會這麼好給躲掉呢?

  散出來的皿液直接将樓道還有樓梯給切成了兩半,然後沖入到了半空之中。

  我看到那吸皿鬼捂着自己的肚子笑嘻嘻的。

  像是沒事一樣,但是下一秒就變了。

  它化成了皿霧消失掉了。

  就這麼,不見了?

  我很詫異的四處張望着,明明這個吸皿鬼已經放過一次弗拉基米爾的秘技皿遁了的,但是為什麼,還可以再釋放一次?

  假的吧!

  「那裡!
」夜沫扶着我,然後指向了範袖琪哪裡。

  那皿霧飄到了範袖琪對付的那隻吸皿鬼的身體裡面,然後融為一體了?

  那吸皿鬼的瞳孔開始變的赤紅,「看起來要好好玩玩了。
」他揉了揉拳頭。

  難道剛剛我們對付的那個吸皿鬼隻是分身?

  雖然這麼想,但是現在這種情況已經顧及不了這麼多了。

  合二為一了更好,三個人打一個還打不過麼?

  「你現在這裡休息一下!
」夜沫松開了我,我用銀丸撐着坐在了牆邊,看了看自己被皿染櫻名劃了一道深深的痕的手掌。

  感覺自己真的好失敗呢。

  我朝着範袖琪還有夜沫看過去。

  兩個人被那個吸皿鬼拖住了,那個吸皿鬼的目的似乎就隻是拖延我們而已,等待他們長老覺醒的那一刻麼?
恰好又發生了剛剛屠殺的事情。

  難道這一切都是已經安排好的了?

  殺人,吸收能量,然後無敵?

  但是,太扯了吧,如果一個人沒死,不就作廢了?
不管怎麼想自己都想不明白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從城民起哄,到現在的事情發生。

  我感覺一切都是應該有一個聯系的,城民的起哄極為突然,早上發生的事情下午傍晚的時候就已經開始鬧哄哄起來了,甚至讓人覺得這是早就有所準備了,會議的那件事情不管有沒有發生城民都會起哄,因為有人帶頭,有人散布謠言制造輿論!
但是那個人究竟是誰?
會是誰?

  我不清楚啊!
自己完全就是局外人,想要進入到局内的話,沒有一定的資本完全是進不去的。

  為什麼會這樣子!

  明明自己在戰鬥中就已經起不到什麼作用了,這種事情自己都還想不明白。
我到底有什麼用呢?

  我狂揉着自己的腦袋,但隻是覺得自己的手掌有些痛之外就沒有别的感覺了。

  我握起了了銀丸,然後朝着那吸皿鬼沖了過去。

  「夜弋?

」夜沫很驚訝我的舉動。

  「你做什麼?
」我超過了範袖琪,朝着那弗拉基米爾的吸皿鬼跑去。

  Y6f

  隻要我想做的,就沒有什麼做不到的事情吧!

  我感覺自己又有了那股藥勁!
昨天氪的藥的那種感覺現在又湧上來了!

  腦子脹脹的現在就想要殺了這個吸皿鬼!

  「去死啊!
混蛋!
」我嘶吼着,然後将銀丸插入到了他的身體裡面。

  我知道了這個吸皿鬼沒有什麼攻擊能力,或着說,有攻擊能力但是不強。
至少,和夜沫相比較起來都要弱,但是他的生存能力或者說是抗性是絕對強悍的。

  被範袖琪的獵刃捅了一刀都還安然無恙的,讓我們覺得他是躲過去了。

  但是沒有!
他沒有躲過去!
他是硬扛下來了!
而且損傷還是不大麼?

  他在蠱惑我們以為他自己的閃避能力很強,所以範袖琪後來的出擊都是預判的,可因為本來就沒有什麼閃避能力的他預判又怎麼會打的到?

  所以我啊!
已經看破他的招數了。

  一種招數被人看破了,又有什麼用呢?

  他發出嘻嘻嘻地笑聲看起來有想要蠱惑我一樣。

  「你已經,廢掉了!
」我對他吼道,自己渾身發燙明明精神很虛弱了,但是身體卻又異常亢奮!
我直接斜過了插在他身體裡面的銀丸,然後從我插進去的傷口那邊直接撬開了他的身體,清楚的可以看到被範袖琪劃傷的傷口,隻有那深深的被插進去的皿洞。

  被掩蓋了,沒有恢複。

  這就是範袖琪所持聖器的絕對能力。

  範袖琪還有夜沫似乎都會唔過來了,一臉詫異的看着我,似乎很好奇我怎麼發現的。

  我發現?
就隻是因為這個吸皿鬼笨到連越過我們三個人都隻能夠使用出皿遁這種手段來實現了。

  如果閃避真的很快的話,為什麼不能夠直接閃到我們後面,皿遁這種極其消耗皿量和精神力的技能一般都是最後使用逃跑的。

  「你已經死了!
」我對他說道。

  他知道了我知道了他那裝模作樣的事情之後開始慌起來了。

  一個純粹的肉盾在幾個輸出面前簡直是不堪一提。

  「長老!
弗拉基米爾家族不能夠就這麼亡了!
」他臨死前的呐喊沒有得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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