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芸芸的舒心生活

第049章

芸芸的舒心生活 寒小期 6619 2024-01-31 01:10

  “哪兒就那麼麻煩了?你說的是去年罷?那還不是因着太冷了,怕天給凍壞,才特地放掉的,可就那也是收割完了才放水的。”

  說着,周家阿奶還奇怪的瞅了周芸芸一眼,不解的問道:“你去年不還去地頭送過飯嗎?沒瞧見?”

  “是沒仔細瞧。”周芸芸一臉的無奈,上輩子她并不懂這些基礎農業知識,這輩子則是沒親身經曆過,畢竟她去年穿過來時已經是秋收之後了,而原主的記憶到如今是愈發的模糊了,她隻能道,“不防水更好,那咱們就不用急着撈魚賣了,回頭就算收割完了,也能繼續養着魚,說不準到冬日裡還能吃上新鮮活魚呢。”

  這等于就是拿水田當魚塘了,且等稻子收割完畢,田裡愈發寬敞,能養的魚也更多了。

  “對了,到時候還能叫阿爹多抓些螃蟹丢到田裡,不過這就得等收割完稻子再說了,來年也得注意一些,免得被螃蟹傷到了腳。”及時想起這裡的人們都習慣脫鞋光腳下地,最多也就是套個草鞋,碰着魚是無妨,螃蟹可會傷人。

  “沒事兒,他們沒那麼蠢。”

  跟周芸芸這種杞人憂天不同的性子不同,周家阿奶才不在乎這些。想也是,地頭本來就是凹凸不平的,沒有螃蟹也有蛇鼠蟲蟻,尖銳的小石子也不在少數,更不提吸人皿的水蛭了,螃蟹真心算不上啥。

  一聽說不用急着将兩畝水田裡的魚都撈上來,周芸芸着實松了一口氣。

  要知道,雖說楊樹村這一帶溪流小河為數不少,時不時的就有人摸魚自家吃或者逢集時拿去賣,可數量定是不多。這要是收割稻子得放水,周家這兩畝水田少說也能出幾百斤肥魚,先不說能不能賣掉,單是怎樣運到鎮上,都是一個大難題。且活魚跟死魚那就不是一個價,更别提如今天氣熱得很,真要運到鎮上,隻怕到時候魚都馊了。

  這也罷了,說不準周家這般大的動靜就引來村裡人的圍觀了,雖說周芸芸并不介意将稻田養魚的法子公開,可一想到可能引來的麻煩,她還是覺得先瞞着比較好。

  無獨有偶,周家阿奶也是這麼想的。她可不是甚麼聖人,之前将五彩粽子的方子公布也是沒法子,再加上周家的确大幹了一票,自家吃肉叫别人喝湯倒是無所謂,可稻田養魚的法子隻要瞞得緊,哪怕不賣糧食,光賣魚也能添一筆進項。

  還有一點是周芸芸所不知曉的,今年的年景完全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好。去年的寒冬到底還是影響到了地裡的收成,就是不知曉是不是每家每戶都這樣。

  隻說周家,除了被周芸芸拿來做試驗的兩畝水田外,還有好幾畝水田并旱田,雖也精心侍弄着,不過照目前看來,能有往年六七成收獲就已經要謝天謝地了。隻除了養着魚的那兩畝,瞧着怕是比往年更多。

  這麼一算,稻田養魚不單能增産,還能白得一筆賣魚的錢,更别提這些日子周家天天翻着花樣做魚宴,怎麼看怎麼合算。

  唯一讓周家阿奶心裡不爽的是,早知道這麼好,她當初就該發狠心多買幾畝水田,那得多出好些糧食和魚。好在,如今也不晚,等秋收一結束就買田,多多的買,還要買離周家近的水田,莊稼人到底還得手裡捏着田。

  做出決定後,周家阿奶立馬将仨兒子都喚到跟前。

  “老大,先前叫你去打聽誰家賣田,你去了?趕緊的,别這麼磨磨唧唧的,趕早不趕晚的道理你不懂?記着,隻買水田,還要離咱們家近一點兒的。”

  “老二,你接手先前你哥那一灘事兒,一定要趕在秋收前把咱們家的房子蓋好、棚子搭好。對了,還有打井的事兒,叫他們快點兒。”

  “老三,帶上那幫小兔崽子把旱地裡的土豆、紅薯都收上來,得閑了多撈幾條魚,芸芸說她打算拿那玩意兒做點兒小零嘴。”

  得了阿奶的吩咐,哪個還敢磨叽?那仨小的倒是仍在進學,畢竟這會兒還不到秋收,隻三五畝旱地的活兒,家裡人完全幹得完。隻是周家這頭,除了收獲外,還要忙着蓋房子、打井,那就比較費事兒了。蓋房子雖請了外頭的泥瓦匠,可家裡人也得盯着,還得幫襯一把。打井原是用不到周家人的,可挖出來的泥總得運出去罷?

  得虧周家人多,阿奶一聲令下,除了幾個小的外,其他人全都忙起來,包括伯娘和堂嫂,也一并沒得歇。

  這麼一算,除了進學的那仨外,也就周芸芸和三囡看起來比較閑了。

  其實并不。

  周芸芸包下了全家人的夥食,因着家裡人幹的都是重體力活兒,周家索性一天三頓的吃撈幹飯。光有飯肯定不行,還得配上拌飯吃的各色小菜,免得回頭累得脫水。周芸芸索性跟阿奶申領了不少綠豆,每天煮兩大鍋的綠豆湯,清熱解毒、止渴消暑,反正怎麼着也要比涼白開好,更不提以往周家人都是直接灌生水的。

  除了夥食還有家裡的打掃、洗曬也不能少,好在這年頭的人不喜歡常換衣裳,加上幹活穿的都是草鞋,破了就換一雙,倒是給周芸芸省了不少事兒。

  至于三囡,除了在做飯時幫着生火外,她還擔負起了喂養全部家禽、牲口的責任。

  周家如今在後院裡養了十頭豬,前頭大院裡散養着三十多隻雞,還有二十多隻鵝。也許乍一看這個數量還湊合,可事實上要忙的事情可真不少,雞倒還罷了,鵝每天都要去河邊放,還有喂豬的豬草要上山打,回來還要煮熟了才能喂,零零總總加在一道兒,忙得三囡都快飛起來。

  因着全家人都忙忙碌碌的,自是沒人再去關心村裡的事兒,哪怕下意識的嘀咕了兩句周大囡這嫁妝來得蹊跷,回頭就給抛到腦後去了。自然,也不會有人注意到周家大伯娘的心神不甯。

  有人說,忙起來就不會再胡思亂想了,可這話擱在她身上卻并不相符。

  憑良心說,她後悔了。

  既後悔當初怎麼就生下了周大囡這麼個讨債鬼,又後悔沒聽周家阿奶的話,直接将人往大山裡一嫁不就好了?甭管對方條件咋樣,好歹距離夠遠,回一趟娘家極不容易。哪裡像如今,一個在村頭一個在村尾,腳程再慢也費不了一刻鐘。

  除了這些,周家大伯娘最懊悔的則是另外一件事情,她不該答應給周大囡嫁妝的。

  當時的想法很簡單,周大囡威脅她,要是不給就直接将事情捅出來。因着事情是真的,她本身就心虛,自是惶恐不安的答應下來,哪怕沒湊齊周大囡點名要的東西,好歹湊了一部分出來。

  這才是最要命的!!

  緩了一段時日,周家大伯娘就想通了,這要是索性抛開這事兒不加理會,哪怕周大囡真的鬧将開來,她也可以辯解一二。偏生,因着心虛和惶恐,她急急的回娘家求救,不單說出了當年的往事,還以被休棄為要挾逼迫娘家人幫她出了這份嫁妝……

  如今想想,她真的是做錯了。

  既留了後患,又開罪了娘家人,哪怕她娘家為了不影響家裡未出閣姑娘的名聲被迫出了這份嫁妝,這心裡能好受?她自個兒也是當娘的,也曾把周大囡捧在手心裡疼愛,可這會兒卻是一想到周大囡就恨得咬牙切齒。怕隻怕她娘家人如今也是這麼看待她的。

  因着心裡頭揣着事兒,加上周家這段時日确實忙得不可開交,等好不容易将幾畝旱地裡的土豆等物收獲上來,周家大伯娘就病倒了。

  女兒威脅她,娘家人不待見她,男人、兒子漠視她,唯一還算待她好的幺兒三山年歲不大,又要忙着進學還要下地幹活,她實在是沒法将這些煩心事兒跟他吐露。

  萬幸的是,周家阿奶見她病了,還道是這段時日家裡人都太累了,回頭就精簡了活兒,讓大部分人都休息,連督建房子、運土都是輪流去的。

  也因着家裡人慢慢閑下來了,周芸芸也有了閑心做吃食,她沒折騰那些個麻煩的,隻單做了香酥魚排。

  香酥魚排既是一道菜肴,也可以當做小零嘴,做法是真不難。殺魚清洗後,切成大小相似的魚片,配上佐料腌制一段時間,再裹上面粉,抹上一層蛋液。有條件的話加一層橙色的面包糠會更棒,沒這個條件單這般放入油鍋裡炸也不錯。

  等出鍋後,既可以趁熱直接入口,也可以抹一些醬汁調味。周芸芸本人極喜歡番茄醬,無奈的是,穿越到這裡後再不曾見過番茄,她還想着等抽空了去鎮上、縣城裡尋一尋,隻是短時間内估計是沒法成行的。

  油炸類食物,且不論營養如何,那香味絕對能把人的饞蟲給勾出來。正好周芸芸先前去鎮上買了好多油來,她本人是一點兒也不心疼的往鍋裡倒了起碼一斤油,阿奶進來瞧了瞧,嘴角有些抽搐,倒也沒真說啥。

  這油多就更入味兒,沒一會兒,全家老少但凡沒事兒做的都堵在竈間門口,等着投喂。

  說起來這段時日家裡人真沒少吃魚,先前周芸芸也做過魚排,可那會兒她是真沒那麼誇張的倒一斤油來炸,而清蒸紅燒的魚排再好吃,卻是沒法跟油炸相提并論的。

  等周芸芸炸好了魚,頭一次嘗到味道的不是她本人,而是一早就蹲在竈間搶着要燒火的三囡。

  周芸芸給她夾了兩塊,回頭拿了個大海碗裝得滿滿當當的,拿出去給家裡人嘗。反正魚管用,油的話雖然反複利用不大好,可要是她敢炸一遍就倒掉,就算阿奶再疼她也能滅了她。

  在吃吃喝喝間,周家的新房終于造好了。

  說是新房,其實就是沿着原本的舊房子往南面延伸出去蓋了兩間,作用很明确,就是給二山、二河娶媳婦兒用的。之前他倆是住一屋的,大金則幹脆沒自個兒的屋子,就睡在周家阿爹那屋的外間。本來他倆要屋子娶媳婦兒,也可以讓三囡搬出去跟周芸芸一屋,不過正好阿奶在端午賺了錢,決定不費這事兒,直接叫人起了新屋。

  兩間都是方方正正的大通間,瞧着敞亮極了。可惜就算房子已經蓋好,也不能立刻入住,得叫人把屋子隔成内外兩間,還要砌暖炕、打家具。便是這些都妥當了,也得到成親那日才能入住。

  本來就是用于成親的新房子,連媳婦兒都沒有,住啥住!

  二山和二河看得眼睛都綠了,新蓋的房子全是青磚大瓦房,氣派得不得了。就算這會兒裡頭還是空蕩蕩的,也不妨礙他們期待入住的那一天。尤其是,再過不久他們就能娶上媳婦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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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子蓋好後沒幾日,水井也打通了,周家人總算有了喘口氣休息的機會,盡管這會兒離秋收統共也就月餘時間了。

  事實證明,周芸芸就不适合閑着,這貨一閑就容易惹事。

  最開始僅僅是因着閑着無聊,周芸芸決定繼續進行她的油炸事業。做完香酥魚排再來香辣魚片,緊接着是油炸小魚幹,再之後則幹脆瞄準了堆在竈間後頭角落裡的土豆。這下可好,油炸土豆塊、土豆片、土豆條……

  用阿奶的話來說,好乖乖都快把土豆玩出花兒來了。

  還真别說,哪怕沒有番茄醬,周芸芸也極是喜歡土豆那味兒,正好周家剛收上來不少土豆,即便她可勁兒的禍害了好幾日,也沒見有任何減少。

  虧得周家住在遠離其他人家的山崖底下,就算周芸芸天天變着花樣炸東西,也沒引起旁人的注意。要不然,就周家這種整日裡香飄四溢的狀況,一早就有人尋上門來打秋風。

  就在周芸芸跟土豆較上勁兒時,湊巧就聽到了阿奶那話,把土豆玩出花兒來甚麼的,這個容易啊!!

  周芸芸一面喚三囡去尋幾根竹簽子來,一面拿了顆土豆在上頭切出螺旋狀刀口。切了沒幾顆,竹簽子就到了,周芸芸極是熟練的将已經切好的土豆用竹簽子一一撐開,接着放到清水中浸泡着。

  三囡這幾日吃多了土豆,雖不曾吃膩卻也不至于像以往那般饞嘴,見着這個新花樣隻覺得好奇,連聲問周芸芸要多久才能吃。

  “約莫一兩刻鐘罷,不然直接炸會變色,口感也不是很好。”周芸芸估摸着時間,待算着差不多了,才将土豆連竹簽子一并放到油鍋裡炸,這倒是快多了,沒一會兒土豆就變了色,金燦燦的格外勾人。

  一旁的三囡早已忍不住了,就算一樣都是土豆,可眼前這個看着就更多更好吃:“給我!阿姐給我一串,我要我要我要!”

  “急啥?”周芸芸好笑的瞧了她一眼,“剛從油鍋裡撈出來的,竹簽子燙手,先晾一會兒,再說我還沒撒調料呢。”

  因着周芸芸對吃極為在意,周家竈間的調料是愈發齊全了。饒是如此,還是不能跟上輩子比,加上之前她也沒想到要做這個,準備就有些不齊了。

  略一遲疑,周芸芸隻挑了辣椒粉和孜然粉撒上去,心下惦記着回頭還要将醬汁調出來,最好當然是能尋到番茄,她還是堅持認為土豆跟番茄才是絕配。

  三囡可沒周芸芸那麼麻煩,她隻兩眼放光的盯着周芸芸手裡的好吃的,直至拿到手裡。

  周芸芸很是大氣的給了她兩串,看着個頭特别大,金燦燦的格外搶眼,可實則不過就是倆土豆,真沒啥好稀罕的。

  ……真的嗎?

  這廂三囡一邊吃着一邊出了竈間的門,那廂周家阿奶剛走出堂屋打算往外頭去,隔着幾步遠就看到自家小孫女手裡舉着兩串金燦燦的東西,一下子就把沒咋見過世面的她給震住了。

  “這是啥?!哎喲你個敗家玩意兒,這麼金貴的東西就給吃了?快給我,别吃了!!”

  一把奪過三囡手裡的“金貴東西”,周家阿奶是越看越心疼。

  三囡下嘴太快了,還不是啃完一個再啃另一個,而是左邊啃一口右邊啃一口,就算周家阿奶及時把東西奪了過來,可瞧着這跟狗啃過似的金貴東西,心裡那叫一個憋屈,恨不得立馬抽死眼前這敗家玩意兒。

  偏生三囡完全沒有領會到阿奶此時憋屈的心情,眼見到了嘴邊的吃食居然被奪了,登時哇的一聲哭出來,還邊哭邊控訴:“阿奶壞!阿奶是個大壞蛋!搶我好吃的,壞蛋!那是阿姐給我的,是囡囡的!還給我!!”

  待在竈間有一口沒一口啃着土豆棒的周芸芸聽着外頭的聲響不對,趕緊出來看情況:“三囡你咋了?”

  周家阿奶聞聲看過去,登時氣得心口發疼。

  該說不愧是姐妹倆嗎?即便僅僅是堂姐妹而非親姐妹,可這姐倆倒是默契得很,不單都占兩份,居然還都是左邊啃一口右邊啃一口的吃法!

  “啥金貴東西就被你倆這麼糟蹋?這到底是啥!!”

  跟三囡一樣,周芸芸也完全無法體會阿奶此時此刻的悲傷,她一面啃着手裡的土豆棒,一面還不忘招呼三囡:“别嚎了,自個兒進裡頭再去拿兩根呗,多大的事兒!”

  說罷,周芸芸才擡頭看向阿奶:“阿奶你說啥?哦,這玩意兒啊,就土豆棒呗,吃膩了土豆塊土豆片土豆條,我決定就照你說的那樣,把土豆做出花兒來。”

  周家阿奶一臉皿的看過去,正好看到三囡竄進竈間又拿了兩根,當着她的面左右開弓狂啃了起來。

  “對了,阿奶你幹嘛搶三囡的土豆棒?想吃竈間裡還有,再不濟屋後頭堆了好多呢。咱們家今年收了多少土豆?我瞧着怕是有好幾百斤罷?”周芸芸邊吃邊聊,“紅薯呢?多不多?”

  “咱們家收了三畝地的土豆,有兩千多斤!紅薯更多,足足五畝地,怕是有四千斤!”周家阿奶惡狠狠的瞪眼,“你先别忙着吃,趕緊跟我說說這玩意兒咋做的,真的是土豆?”

  說話間,周芸芸也啃完了手上的土豆棒,招呼阿奶進竈間:“我再炸幾個,你親眼瞅瞅就知道了。”

  就算是将土豆做出花兒來,其本質還是不變的。周芸芸壓根就沒把這當回事兒,叫阿奶進了竈間,直接從清水面盆裡撈了倆切好撐開的土豆棒炸了起來。趁着還沒炸熟,她又随手摸了個土豆,當着阿奶的面熟練的切成螺旋狀,拿一旁的竹簽子撐開。

  “反正就這麼一回事兒,就是順序變了變。”周芸芸邊切邊道,“其實用紅薯也不錯,味兒夠甜,不過那樣就要放甜醬來提味兒了。土豆的話,辣椒粉就挺适合的,回頭我再做幾樣醬汁,試試看哪種更好吃。”

  周家阿奶就這樣捏着倆被啃了一半的土豆棒,目不轉睛的盯着周芸芸手裡飛快切割着的土豆,又看着她熟練的将切好的土豆撐開放到清水裡浸泡着……

  “可以吃了。”周芸芸估摸着時間,撈起了油鍋裡的土豆棒,還沒遞過去,就看到周家阿奶殺氣騰騰的瞪着自己,登時納悶了,“阿奶你咋了?”

  “這玩意兒還有其他名兒沒有?”

  “吃的東西不都随口起名嗎?”納悶歸納悶,周芸芸倒是很認真的答道,“我覺得土豆棒挺順口的,不然就叫它旋風薯塔?黃金旋風薯塔?”

  準确的說,這玩意兒就叫旋風薯塔,土豆棒是土名,至于後頭那個則是周芸芸打量着阿奶的臉色給格外起的。

  黃金甚麼的,一聽就符合阿奶的審美。

  “好!就叫它黃金旋風塔!”周家阿奶一錘定音,算是給土豆棒正名了。

  隻是聽得這話,周芸芸隐隐約約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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