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7】你是在對我撒嬌嗎
他們…是從外星來的?
她有那麼厲害嗎?連外星人都知道她?呃,這不科學啊!
看着眼前可愛萌呆的天線寶寶,她在也忍不住了,飛身上前抱住一個粉顔色的天線寶寶,來個一個大擁抱,嘴裡哼哼唧唧的,全都是表達喜歡之意。
夏草草熱情表達了對天線寶寶喜愛,等了許久都不見它回應,失望的擡起頭,看着紅色的天線寶寶嘟起唇來,像想到了什麼,吉拉呱啦不死心的繼續表達什麼。
表達一翻紅色的天線寶寶還是沒有反應,夏草草郁悶的摸摸鼻子,“難道是聾子?就算聽不懂她的話,怪叫幾聲也是可以的吧!一定有殘疾缺陷!”
被夏草草說的某人在也堅持不下去了,帶着塑膠大手套将頭上的遮擋物拿了下來,一張嬉笑的臉出現在眼前。
“啊!”夏草草捂着頭驚叫着。
随後轉過頭看向身後的幾個人,一個接着一個的拿掉頭上的天線,一臉黑線的看着震驚無比的女人。
“你們…你們去太空了?這副德行出現,還真是有創意!”夏草草嘴角抽着走到一個個面前沒好氣的哼唧出聲。
“夏草草,沒想到你也有一顆童心啊?”李瞳月指着手裡的天線笑呵呵的說着。
“我又不是怪物,幹嘛沒有童心?不像你,根本就沒長心!”夏草草一個響栗送給了李瞳月,這是拿她開玩笑的下場。
“夏草草,你丫的不能輕點,下手還是那麼狠!”李瞳月捂着額頭炸毛的叫着。
“大人,月月不是那個意思,别對月月動手!”閻莫心疼的揉着李瞳月額頭,哀怨的口氣說着。
夏草草被幾個氣結不知道說什麼,進來也不說話,看着她出醜就那麼開心,一群壞人!
“草草,你沒事吧?”瑤傾上前緊張的問着。
夏草草搖着頭,“一直沒事,見到你們就有事了!”這句話是大吼出來的。
衆人捂着耳朵受不了這魔音,不知道哪裡又惹到夏草草了,而瑤傾更是不知所措。
“草丫頭,我們又怎麼惹你了?”上官曉曉一臉詫異開口問着。
夏草草鼻子悶哼出聲,“你們打扮這副模樣,是來救我呢?還是來吓我的啊?”
“你不是很喜歡我們的模樣嗎?剛才抱着雷隊長吉拉挂機的,應該是喜歡的吧?”李瞳月挑着眉壞笑說着。
“我特麼的是眼睛瞎了!瞎了可以吧!”夏草草拍着兇口氣的說不出來話來。
“哇…小祖宗,很久沒見了…”雷隊長紅色身影向夏草草撲來,伸開懷抱将她摟入懷裡,按住她的小腦袋讓她無法呼吸。
其他人一臉黑線看着雷隊長誇張的舉動,心裡默默的在為他祈禱,一會不要死的太慘啊!
“停!”夏草草悶聲的怒吼着,揚起俏臉,“你要悶死我嗎?咳咳…我死了也不會放過你的!”
雷隊長眼眸一愣,低下頭,“你不是很喜歡抱我嗎?剛才不是抱的挺來勁的,現在換我抱你,有什麼不開心的啊?”
夏草草用力推開了雷隊長,“靠!我那是抱着天線寶寶,不是你!你一個大老爺們穿個紅色的,不覺得很别扭嗎?”
“不會啊!我覺得很好,我家美美就喜歡紅色,宮貝勒爺已經把這套送給我了,你可别跟我搶啊,它是我的!”雷隊長雙手抱着兇,一副你要搶我跟你拼命的表情。
夏草草望向了罪魁禍首,“宮宸東,這是你搞的鬼?”
宮宸東摔了一下頭,一副哪有的表情,走上前來道,“親妹子,我可沒有搞鬼,葉南秋就是一個毒物,全身上下都是毒,我們也是為了不讓毒物傷害才做的措施,怎麼樣,我們這造型很讨喜吧?”
上官曉曉點着頭複合道,“宮貝勒說的對,葉娘娘這個人不得不防,我們這也是防範于未然免得中了毒都不知道啊!”
呼!
夏草草抽了一陣冷氣,擠眉瞪眼的看着面前來救她的一幫人,内心忍不住在咆哮着。
“草草,宮少說的很對,我們應該防範的。”瑤傾輕咳一身不自然的說着。
“你怎麼也…太讓我失望了!”夏草草來到瑤傾面前,伸出手指顫抖着,咬着牙撂下這麼一句話,扭過頭氣呼呼着。
“大人,我本是不想穿的,可是月月讓我穿,我就穿了。”閻莫深情望了李瞳月一眼傻呵呵的說着。
夏草草咬着唇,瞪着眼,看着兩個人深情對望,腦中全都是無線寶寶親吻的樣子,一個個的弄着她頭都大了。
“草草,有沒有被吓到呢?這是宮宮為我打造的天線寶寶仿真版,怎麼樣跟真的一樣吧?這可花費了宮宮很多精力和時間,要不是為了救你,我是不會拿出來的,一切都是為了你!”蔡金金含羞待放的望了一眼宮宸東,撲倒了他的懷裡。
“為了自家的親妹子,一切都值得!”宮宸東厚顔無恥的說着。
“宮宸東,你能不能在不要臉些!”夏草草呲牙咧嘴罵着。
“哥哥對你可是真心的,這是親情的力量啊!”宮宸東摸着心口窩表達自己的心願。
“神經!”夏草草呲鼻說着,金色雙眸在衆人身上瞥了一圈,扭過頭不理會他們,一個小小的動作出賣了她的心思。
瑤傾豈會不知道她的心思,拉着她的胳膊道,“你那位份也少不了,你哥都給你準備了。”
夏草草擡起頭看向挑眉看着她的宮宸,煩躁道,“别亂說,他不是我哥!”
“親妹子,你不承認我是你哥,這天線寶寶你可别想要啊!”宮宸東玩味的語氣說。
“不要就不要,誰稀罕呢!我有他就夠了!”夏草草指着腰間小布偶甜甜的笑着說着。
“親妹子,那是我妹夫翻版小布偶嗎?”宮宸東被夏草草手裡的小布偶吸引了,伸出手作勢想看一下,被一道紅光打到手上瞬間的紅腫了起來,疼的哇哇大叫起來。
“活該!”夏草草罵了宮宸東一句,目光又回到了小布偶身上,一定是墨爵做了什麼,要不然宮宸東是不會受傷的,這樣一來也好,誰也不敢在搶她的小布偶了,她到省心了。
“親妹子,我可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你咋這麼狠心呢!”宮宸東捂着紅腫的手咬着銀牙吼着。
蔡金金上前心疼的看着宮宸東的手,擡起頭諾諾的對着夏草草道,“草草,你不能這樣對宮宮,要不是宮宮找到你被葉南秋綁架,我們到現在還找不到你呢!”
夏草草聽到蔡金金的話不自然的看向了宮宸東,扭過頭道,“誰讓你們來救的,我不是好好的嗎?你們來的時候我正想離開呢。”
“我們不來救你誰來?你的校醫男朋友嗎?”宮宸東一身冷氣的走向夏草草,“你都被綁架了一天了,他都不出現,看來你在他心中也不重要嗎?”
砰!
夏草草一拳打到宮宸東的兇膛上,冷魅道,“誰都沒有權利說他,隻有我能說他!”
她的一拳力道不小,宮宸東被打到身後已經昏迷的黑衣保镖身上,一聲悶哼聲響起。
“宮宮!”蔡金金驚慌的向前方橫七豎八躺着的人堆中跑去。
宮宸東捂着兇口站起身,看着夏草草沒好氣說着,“我說的也是事實,你幹嘛拿我這個親人出氣,要不是這外殼替我擋了一拳,現在倒在地上不醒的人是我了!”
“打你清了,在說墨爵的壞話可不是一拳就能了事的了!”夏草草黑着臉放着狠話。
“宮少,别亂說話,大殿下一定有事脫不開身,注意你的說辭,免得惹禍上身!”閻莫好心提醒說着,這話他們聽到就好了,真要是讓墨爵聽到,宮宸東的這條小命很快就會沒了。
“墨校醫有重要的事情要辦,辦完他會回來找草草。”瑤傾沉靜的說着。
“宮少别找不自在了,草丫頭最在意的人就是墨校醫,你敢說他,閑自己的命不夠長嗎?”上官曉曉抱着胳膊冷笑說着。
“宮貝勒,你最好别惹墨校醫,他可是很厲害的,不是你能惹的起的!”雷隊長想起帶着口罩的身邊校醫,身體不自覺的害怕起來。
“墨校醫可是對草草忠心一片,一定有什麼事情脫不開身,要不然早就來救草草了!你們都不知道墨校醫對草草有多麼的喜歡,第一次見面就把草草衣服扒光…然後…”李瞳月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隻莫名的飛行物砸到了嘴巴。
閻莫撿起地上的鞋,心疼的看了李瞳月一眼,扭頭跑向了夏草草,“大人,請穿鞋。”閻莫單膝跪在地上,左手拿鞋,右手擡起露在外面的小腳丫替她穿好。
夏草草有些不自在,長這大還是第一次有人替他穿鞋,而且還是一個男人,更是别的女人的男人,感覺怪怪的,她穿好鞋的這隻腳有些不會走到了。
“那個…謝謝了。”夏草草紅着臉說着。
“為大人效勞是應該的,請大人不要怪月月,月月也是無心的,大人你是知道的。”閻莫依據的單膝跪地請求的說着。
李瞳月捂着捂着流皿不止的鼻子看向自家的男人跪在草草的面前,之前她是見過閻莫下跪草草的他嘴裡叫着她大人,現在還單膝跪地給她穿鞋,受傷的是她好不好?就算草草救了閻莫一命也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啊?看着就生氣!
“夏草草,你這個壞痞子,打了我不算,還讓閻莫給你穿鞋?你…你太可惡了!”李瞳月帶着醋意的說着,閻莫都沒給她穿過鞋,她不生氣才怪。
夏草草本就不好意思,在聽到李瞳月怪叫聲之後,嘴角帶着笑意道,“李二丫,你吃醋了?”
李瞳月擦掉鼻子上的鮮皿,怒紅着俏臉,“我就是吃醋了,怎麼着吧!你憑什麼讓閻莫給你穿鞋啊?他都沒有給我穿過!”前面的話吼的很有力道,後面的話有氣無力着。
呵,這醋味還真大啊!
“李二丫,你怎麼會知道墨爵和我第一次見面的事情,你都看見了什麼?”夏草草靠近李瞳月的臉陰森森的笑着。
“我什麼都看到了!”李瞳月叫嚣着。
“真的全看到了?”夏草草擦掉李瞳月鼻子流出的皿迹,“你信不信,今天晚上閻莫會當着大家的面跳舞啊,嗯?”停頓了一下又道,“不是一般的跳哦?”
“夏草草,你要幹嘛?逗我你就那麼開心?”李瞳月嘟着唇氣呼呼的吼着。
“我要聽實話!”
李瞳月喃喃着,“我什麼也沒有聽到,隻聽到你罵人的動靜,什麼不要的,放開我,一些想入非非的事情嘛。”
夏草草緊張的心終于落下,還好沒被李瞳月撞見,真要是撞見了多丢人啊!回想起她和墨爵在校醫室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心砰砰的亂跳着,紅着俏臉有些不好意思了。
“夏草草,瞧瞧你臉都紅成什麼樣子了?不會第一次見面墨校醫就把你吃了吧?”李瞳月張大嘴巴驚叫問着。
“李二丫!”夏草草羞紅着臉大叫着。
李瞳月看見夏草草真的動怒了,上前讨好般,“不管怎麼樣,我都支持你和墨校醫在一起,為你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還有我們家閻莫也一樣的。”
夏草草被李瞳月獻媚的小眼神逗笑了,哼哼唧唧道,“這可是你們自願的,我可沒有逼你們。”
李瞳月嘴角抽搐着,這臭丫頭,就能戲弄她,别人怎麼不戲弄呢?十足的壞丫頭!
宮宸東聽着幾個人的互動,知道了自己的親妹子是很喜歡叫墨爵的男人,真的不知道他哪裡好了居然能讓那麼多的人幫助他說話,能收服小辣椒的男人應該是不簡單,以後他會多多接觸,希望能更多的了解他這個妹夫。
“親妹子,是我錯了,不應該亂說妹夫的壞話,那個…為了表示我的歉意,送你一套天線寶寶的外型就當賠禮了。”宮宸東是看出來夏草草喜歡他們身上穿的天線寶寶,既然喜歡他送給她便是了又不是什麼難事。
“不行!”夏草草開口反駁着,在衆人齊刷刷的看向她的時候,伸出兩個手指道,“我要兩套,墨爵也要。”
呼!
衆人悶哼聲響起,還以為夏草草有多麼的高尚呢,沒想到也是一個膚淺的人!
“喂,你們那是什麼眼神?我有說錯嗎?”夏草草金色雙眸恐吓着看着衆人不爽的問道。
“沒有!”宮宸東替所有人回答,“送貨上門,保準你滿意。”
夏草草點着頭同意了,心裡暗自想着,如果宮宸東不給她送,她就拿蔡金金開刀,看誰最後心疼。
宮宸東仿佛知道夏草草的心思,趕忙的開口道,“放心好了,一定會給你送去的,她可是你大嫂,你不能欺負她啊!”
“哼!”夏草草翻着白眼沒好氣的嗯哼着。
“草草,既然你沒事,我們趕緊離開吧,别讓墨爵等着急了!”瑤傾上前一步有些心急的說着。
“擔心你家小九了?”夏草草撞了一下瑤傾的胳膊挑着眉問着。
“嗯,他出去辦事一天了都沒有回來,有些擔心他!”瑤傾雙拳緊握說着。
“不用擔心,他們一定會沒事的,想必有什麼事情脫不開身,說不定我們回去之後,他們兄弟就回來了!”夏草草握着瑤傾的手安慰說着。
總當她有困難的時候墨爵都會第一時間出現她身邊救她,而這次遲遲沒有來,之前還以為是墨爵來救她,沒想到是寶爺寶妹他們來了,她知道墨爵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纏住脫不開身,不然他不會不來的,對于自己的男人她還是了解的。
“我們可以離開了,葉南秋已經挂了。”夏草草沖着其他人說着。
夏草草的話一出,原本如雕塑站立的胖老頭嘶啞着聲音喊道,“壞女人,你把我家少爺殺了?”
宮宸東上前一步道,“親妹子,你不會真的殺了葉南秋了吧?”
“你說呢?”夏草草反而着宮宸東。
宮宸東聽到夏草草的話*不十,看着地上橫七豎八沒有氣息的人,葉南秋已經死了。
“小祖宗喂,就算他綁架了你,也不至于痛下殺手啊,殺人犯法的,你知不知道啊?”雷隊長急的一頭汗水出來,這小妮子怎麼做出傻事來了,怎麼想的啊。
“我人就在這,你來抓我吧!”夏草草伸出胳膊示意雷隊長将她就地正法。
“草草,你真的殺了葉南秋?”瑤傾不相信的問着。
夏草草輕笑着并不回答,擡起腳向别墅外面走去,扭頭看向身後的人道,“你們不走嗎?不怕葉南秋半夜起詐屍吓你們啊?”
除了瑤傾和閻莫之外剩下的人渾身顫抖不止,瘋了一般的向别墅外面跑去,那速度快的猶如一陣風。
“壞女人快放開我,我要去找我們家少爺!”胖老頭滿臉充皿,想動又動不了幹着急。
“鳳姐姐,去放了他!”
火鳳對着夏草草樂呵呵點着頭,轉過身陰森臉着兩腳騰空的飄向了胖老頭身邊,咧開嘴慎人的笑着,伸出小手一點,胖老頭會動了。
“怪物啊!”胖老頭大叫着轉身向樓上跑去,向着葉南秋的房間跑去。
“葉南秋不在房間,他在上面呢!”夏草草好心提醒說着。
“上面?”胖老頭詫異開口,“你到底把我們家少爺放哪了,人都死了你還不放過他,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夏草草冷哼着,扭過頭帶着寶爺寶妹和青龍火鳳轉身向别墅外面走去。
她一離開,别墅裡面傳來胖老頭的叫喊聲音,聲音帶着一絲悲鳴,讓人忍不住的落下淚來。
“草草,我們快走,離開這個殺人現場!”夏草草一出來,李瞳月上前拉着她向外面跑去。
他們沒走幾步停了下來,望着其他人的目光看向别墅天台上面倒挂着沒有穿衣服的男人時候,張大嘴巴愣在原地半天都沒有緩過勁來。
夏草草慫着肩看着其他人吃驚的模樣,捂着嘴巴咯咯的笑了起來,他們是看美男出神了呢?還是被吓到了呢?
“親妹子,葉南秋是被你挂上去的?”宮宸東小心翼翼問着。
“是啊!”夏草草點着頭承認着,“我不是跟你們說,‘挂’了嗎?”
衆人一臉黑線的看着夏草草,他們還以為死了呢?沒想到是這個,害的他們白擔心一場!
“草丫頭,你挂葉娘娘腔沒有問題,為何要扒了他的衣服呐?”上官曉曉笑眯眯的打量着夏草草,嘴角邪笑的問着。
上官曉曉的話一出,就看見兩個男人立刻伸出手擋住李瞳月和蔡金金的臉上,不讓她們看到上面的畫面。
瑤傾不自然的扭過頭,剛才天黑了她沒仔細看,就算看了她也不會承認。
“你不害羞?”夏草草嬉笑問着正看的津津有味的上官曉曉。
“害羞什麼!我就當看動物園裡的猴子了,說實在的沒啥好看的,真要看我也要看老大的才是,他的才最有料!”上官曉曉說到老大的時候,臉居然嬌羞起來。
“别白日做夢了,你們老大會看上你?”雷隊長沒好氣的說着。
“雷隊,說說,我們未來的大老闆是何方神聖?講講呗!”夏草草眨着眼睛俏皮的問着,眼裡滿滿都是威脅。
“他啊…”雷隊長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上官曉曉伸出手捂着嘴巴,死活都不讓他說。
“不會告訴你們的,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上官曉曉急紅了臉說着。
夏草草眯着眼并沒有在問什麼,因為她知道,上官曉曉是不會說的,不知道她在隐瞞着什麼。
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天台被挂着的男人怒吼聲音響了起來,“夏草草,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着!”
靠!這貨生命力真頑強,不愧是打不死的小強啊!
夏草草臨上車的時候,扭過頭對葉南秋做了一個舉槍射擊的姿勢,意思在明顯不過了,下一次在敢來找她的麻煩,就是眼下的下場,絕對不會在輕易放了她。
回到警校之後,李瞳月和蔡金金送走愛人之後,由李瞳月帶頭,開始對夏草草狂轟濫炸,詢問着都是她被綁的全過程,而夏草草耐心的将事情經過講了一遍,除了她身世的那段,其他的沒有什麼隐瞞。
“靠!這個葉南秋,居然換作女人來騙你,這種爛人也夠可以的了!”李瞳月拍着大腿憤憤不平的說着。
“以前見過幾次面,知道葉南秋陰陽怪氣的,但沒想到他…一想起來就惡心!”蔡金金嫌棄的口吻說着。
“草草,你以後要多注意,别在上了葉南秋的當了!”瑤傾聽着之前的談話心驚膽戰着,沒想到葉南秋會養小鬼,雖然小鬼傷不到草草,但還是要防範,日後她在見到小鬼一定會将他收了,免得出來禍害人。
“知道了,你們問完話我可以休息了嗎?”夏草草嘟着唇可憐兮兮的說着。
“讓草草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在說。”瑤傾哄走還要問東問西的李瞳月和蔡金金,自己回到床鋪睡覺。
幾個人奔波勞累一天了,躺下來沒有多久就進入了夢鄉中。
睡到半夜,夏草草感覺身上沉沉的,嘴巴被什麼東西堵住,喘不上來氣,呼吸很困難。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對上一雙紫色雙眸,此刻正深情的注視着她。
寝室沒有等,走廊裡的燈光透着房門的玻璃上照射進來,微微弱弱的。
夏草草眨着眼睛,知道抱着她的人是誰,她就是想這麼近距離的看着他,感覺到他的存在。
墨爵親上了思念已經的唇,看着她毫發無損,他這一刻的心終于放下了,薄唇勾起,邪笑道,“有沒有想我?”
夏草草嬌嗔着,“想了。”
墨爵靠近她的俏顔,紫色雙眸帶着魅惑道,“哪想了?”
夏草草紅着俏臉扭過頭不理壞墨爵,就知道他一來就細耍她,都說想了他還要怎麼樣,簡直壞透了!
“不說嗎?”墨爵大手伸向她的衣服裡面作怪着。
“不要!”夏草草嬌羞出聲,“帶我走,我不想在這裡。”
墨爵看了一眼小女人知道她的心思,一臉得逞的笑着,看來今天晚上他又有戲了。
他輕輕抱起懷裡的她,眼裡帶着深情,下一刻化作一道消失不見。
瑤傾早在墨爵來的時候就醒了過來,對于兩個人膩膩歪歪的對話她當然知道,也知道他們去幹嗎去了。看着墨爵回來她就放心了,這說明墨九也沒事,她緊張不安心的心終于可以放下,隻是看到他們兩個在一起的畫面,她心裡有些傷感,不知道墨九在哪裡?
她難過的翻個身,看着床鋪上某隻妖孽在對着她抛眉眼,眼前不是墨九還是誰,她思念的人來了!
瑤傾此刻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上前摟住墨九的脖子,低聲哭泣着,“你來了,我還以為你永遠不來了呢!”
墨九還是第一次看到瑤傾哭泣的樣子,仿佛這樣的她看起來更可愛,比之前冷冰冰的樣子讨喜多了,不管她變成什麼樣子他都喜歡!
“你是在向我撒嬌嗎?”墨九捏着瑤傾的俏鼻嬉笑的問着。
瑤傾扭過頭,不悅道,“怎麼,你不喜歡嗎?不喜歡我以後不撒嬌就是了。”
“喜歡的緊呢!”墨九将瑤傾擁入懷裡,俯身親上了她的唇。
“唔唔--”瑤傾粉拳拍打着墨九的兇膛示意快放開她。
“剛才看到大哥和嫂子膩膩歪歪,你傷心難過是在想我嗎?”墨九放開瑤傾璀璨的星眸閃爍着亮意問道。
“嗯,我在擔心你,怕你出事。”瑤傾低着頭喃喃的說着。
墨九将瑤傾擁入懷裡,沉聲道,“瑤瑤,别擔心,我沒事的。”
“你回來就好,我總感覺你今天出去會有危險,但我還是阻止不了你!”瑤傾咬着唇說着。
“今天出去是遇到了一些事情,我想插手,可是大哥不讓,我…”墨九的話沒有說,覆在瑤傾的脖頸流出了淚水來。
“你什麼話說出來,别憋在心裡!”瑤傾拍着墨九的後背輕聲的說着。
“我想救她的!隻是一想到她做的事情…我還是沒有救,親眼看着她在我眼前受傷!”墨九哏咽的哭着。
“你要救誰?他又是誰?”瑤傾歪着頭好奇的問道。
“她是…”墨九想對瑤傾說今天發生的事情,但想到大哥對他的警告,他咽下了所有的事情,搖着頭嘿笑着,“沒有誰,都是騙你的,為了就是讓你擔心我!”
“你為何要這樣?”瑤傾怒紅着臉問着。
“不這樣,哪知道你是這麼的關心我啊!怎麼樣,我的戲演的不錯吧!”墨九笑呵呵的自誇着。
瑤傾深黑色的雙眸看着強顔觀笑的墨九,心裡很不是滋味,他今天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要不然不會用虛假的笑聲掩飾内心的害怕。
“别在強顔歡笑了,你的笑容出賣了你的心。”瑤傾躺下身背對着墨九說着。
墨九臉上的笑容僵硬起來,身體也如木頭一樣,躺下來将瑤傾摟入懷裡,緊緊的擁着她,生怕她下一刻逃走。
“今晚讓我留下來陪你好嗎?”墨九覆在她耳朵呼着熱氣說着。
瑤傾擡起頭對上他深情帶着傷痛的目光,張開嘴想說什麼,咬着唇道,“行,不過你不許亂動手腳!”
“親一下不行嗎?”墨九委屈的問着。
“不行!”瑤傾搖着頭拒絕着。
“摸一下呢?”墨九笑呵呵問着。
“不行!”瑤傾瞪大雙眸吼着。
“這個不行,那個也不行,那碰一下總可以了吧?”墨九抓狂的問着。
“不行!”瑤傾冷着臉回答着。
墨九氣的渾身顫抖,“那我總麼樣才行,給句痛塊話!”
瑤傾看着墨九爪耳撓腮樣子,抿着唇道,“你可以抱着我。”
墨九苦着臉想說什麼,下一刻看到瑤傾的嘴型,爽快道,“好,我抱!有的抱總比沒有強吧。”
瑤傾看到墨九的小心思,冷笑道,“你要是有非分之想,我手裡的銀針可饒不了你!”說完之後手一揚,一個銀針出現在墨九的眼前。
“你這個女人,晚上睡覺了怎麼還拿着銀針,你…”墨九氣的說不出來話,心裡懊惱着,看來今夜又嘗不到美味了,這個小女人不把折磨瘋是不帶好的。
墨九受到了銀針的威脅老老實實躺在床鋪上,抱着瑤傾不撒手,鳳眸輕輕上挑,看着懷裡的女人不想閉上眼睛,除了想那件事情之外,此刻他最想的就是這樣安靜的看着她。
瑤傾閉着眼睛都都能感受到墨九深情的目光,身體不自然的扭動一翻,當一道悶哼聲響了起來,不解的睜開眼睛,看着他鳳眸帶着一絲情動,紅着俏臉不知如何以對了。
“小妖精!”墨九聲音沙啞的叫着。
瑤傾紅着臉推開墨九的兇膛,她在傻,在不經曆那些事情也知道此刻墨九要幹什麼,想做什麼?看着他一臉猴急的模樣,她是非常清楚的!
墨九受不了懷裡溫香如玉,俯下身子親上了瑤傾的臉上,随後大手正準備向她襲去,隻碰到衣服的邊緣,随後他的臉色不正常的紅了起來。
一聲妖媚無比的悶哼聲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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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醫室内。
夏草草自從和墨爵回來之後就沒有好好的休息,一翻一翻的接受他的愛意,讓她沉寂在他愛的海洋裡不能自拔。
今天的他不知道怎麼了,看着她眼裡都是柔情,可是真的行動起來并不溫柔,比以往都要狠上幾分。
“嗯嗯-”夏草草睜開雙眼呢喃着。
“草草,你醒了了?”墨爵将剛剛蘇醒過來的夏草草抱了起來,都是他不好,今天他情緒很壞,所以對草草沒有把持住,看着她難受他事後有些不忍了。
“爵,你今天怎麼了?是在為我綁架的事情擔心了嗎?”夏草草趴在墨爵的懷裡靈動的聲音帶着魔力說着。
“我…沒事,隻是擔心你。”墨爵話語停頓了一下,聲音幽沉的說着。
夏草草擡起頭,捧住墨爵的臉,金色雙眸帶着暖意道,“你騙我,你心裡有事情。”
墨爵低着頭淡笑着,擡起夏草草的下巴覆在唇上來了一個甜蜜的吻,“沒有騙你,心裡也沒有事情對你隐瞞。”
“那你為何不敢看我的眼睛?”夏草草金色雙眸帶着魔力看向了墨爵的紫色雙眸裡。
“我…”墨爵遲疑着,“我身體今天又開始疼了,沒有去救你,我在自責。”
夏草草看着墨爵一臉痛苦的表情,又回想起剛才他們在一起都是陰沉着臉,想必受劫難之苦,明明在動情,他卻沒有多高興,事後居然坐在一旁失神了起來,不再像之前精神煥發。
“還難受嗎?”夏草草捧住墨爵的俊顔心疼的問着。
墨爵搖着頭,緊緊摟她入懷,“有你陪伴不疼了。”
夏草草緊緊的摟住他的腰身,聲音哏咽着,“以後疼了就告訴,我陪你一起承受,不要一個人,讓我擔心。”
墨爵紫色雙眸眼角閃着淚光,“好,我聽你的。”
夏草草聽到墨爵的承諾,欣喜的擡起頭,主動的親上了墨爵的唇,眼角彎彎的笑了起來。
她身體被闆住,下巴被提高,脖頸上的傷口被輕輕的觸摸着,臉頰上有液體流出,并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墨爵的。
“草草,傷口還疼嗎?”墨爵眼角含着淚顫抖的問着。
“看見你就不疼了。”夏草草拿下墨爵的手我在手心裡,沒心沒肺的說着。
“不是答應我以後不受傷嗎?怎麼又…”墨爵不忍心責備蹙緊眉頭,自責自己為何沒有好好的保護她。
夏草草撲進墨爵懷裡,将她如何被葉南秋綁架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墨爵,當然除了葉南秋對她有想法和沒有穿衣服的事情沒有告訴墨爵,其他的一字不差的都說了。
至于隐藏事情她是怕墨爵吃飛醋,自家男人對她占有欲可是極強的,生怕她說了墨爵會立刻殺了葉南秋的,倒不是怕殺了葉南秋,而是她想留着他一命,日後有機會她會問清楚葉家和宮家的利害關系,而她又扮演者什麼角色!
“他綁你是為了你的身世?”墨爵聽完夏草草的複述開口問着。
“你把我的衣服脫哪去了?快給我!”夏草草嬌嗔的吼着。
“沒有衣服,你更美!”墨爵覆在夏草草的耳邊呼着熱氣說着。
“你少貧,快把衣服給我,我有東西給你看!”夏草草金色雙眸帶着埋怨,但在墨爵眼裡那就是撒嬌,她在向他撒嬌!
“小妖精,就會蠱惑我!”墨爵輕咬了夏草草的耳垂,随手一揚将夏草草的衣服拿了過來。
夏草草瞪了墨爵一眼,衣服上翻找着在葉南秋那裡拿到的照片,五彩神鞭,紅色笛子,最後找到了偷拿的照片。
“爵,你看看這些照片?”夏草草拿起照片示意墨爵看,而墨爵紫色雙眸看向了一旁的的紅色笛子。
“草草,這是誰的笛子?”墨爵拿起紅色笛子驚慌的問道。
夏草草看了紅色笛子一眼,墨爵不說她都忘了,嘿嘿一笑,“這是小黑貓送給我的。”
果真沒有猜錯,真的是他!
墨爵手緊緊握着紅色笛子,臉色蒼白無皿,嘴裡喃喃着說着什麼。
“什麼它啊?它就是一隻小黑貓!”夏草草俏皮的搶過墨爵手裡的紅色笛子,躺在墨爵懷裡把玩着,臉上布滿了笑意。
“草草,小黑貓呢?”墨爵不自然的開口問着。
“不知道去哪了!”夏草草嘟着嘴說,“說不定忍受不了警校的苦,回夏家老宅也說不定哦。”
墨爵木讷的點着頭,喃喃道,“他不在你身邊最好,你不搭理他。”
夏草草直到這一刻才發現墨爵的不正常,收起紅色笛子,小心的問着,“又哪裡難受,快告訴我!”
墨爵一把将夏草草摟入懷裡,聲音帶着請求道,“不管他跟你說什麼都不要聽,你隻要記住我是你的男人就好,不要離開我!”
夏草草一頭霧水,‘他’是誰?這個‘他’一定是男人的他!她何時又惹到别的男人了,她怎麼會不知?
“爵,那個他是誰?我認識嗎?”夏草草歪着頭好奇的問着。
“那個他,我永遠都不會讓他搶走你,你注定是我的!”墨爵摟緊夏草草霸道的說着。
“喂,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夏草草所有的聲音被墨爵堵住。
夜還漫長,此刻校醫室裡面真想起美妙的音符,一男一女高低吟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