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來到了湖泊的上空,湖中的人影似乎更加的多了。莫天也沒多注意,就帶着兩女來到了湖心中央,此時的湖泊終于有了一絲的波動了,莫天心中突然有了一絲不妙的感覺,上次就是出現了一絲波紋後那條巨鳄才出現的。果然無數條的巨鳄從湖中探出了頭,隻剩下了中央處沒有巨鳄出現,這些巨鳄突然變成了一個個湖中出現的人影,把三人圍的嚴嚴實實的,莫天心中一陣發毛,雖然是在湖泊上空并沒有直接被圍住但莫天還是開始緊張了起來。
這些人影突然間全部都沖向了湖心中央,當數百萬甚至數千萬的人影沖進湖心中央的時候,原本平靜的湖面開始變得動蕩了起來,慢慢的在湖中央形成了一個詭異的人影漩渦,莫天趕緊向湖邊飛去,但是這個旋渦卻有着很強的吸引力根本無從抗拒。
漩渦越來越大,當所有的人影全部融進這個漩渦時,原本正在增大的漩渦突然的一頓,然後以更加快的速度增大着,眨眼的功夫就把這個湖全部籠罩在内了,這個湖中的湖水在人影出現後卻詭異的消失了,現在這裡隻剩下了一個漩渦和空中不知所措的三個人。本來還有逃的想法,現在看來根本沒有必要了,無論逃到哪裡都是在漩渦内,與其這樣還不如待在漩渦的中心。
果然不出莫天所料,雖然周圍看起來狂暴不已,但湖中心卻異常的平靜。本來範圍極大的漩渦開始收縮了,一步步的向湖中央靠攏,莫天冷靜的看着這個漩渦的變化,看起來波瀾不驚但心中怎麼想卻并不能看出來。
當漩渦收縮到莫天他們的身前時,這個由人影組成的漩渦已經成為了一層薄薄的輕紗似的東西了,正好把莫天幾人包圍在其内。
最後當輕紗收縮到一起裹向莫天三人時,莫天突然的出手了,手中淵虹劍找準其中一個方向刺了出去,但看似輕薄的輕紗卻一下子将淵虹劍彈了回來,緊接着就是猛然的一縮将三人包裹在了一起,這些輕紗一接觸莫天便全部融進了莫天的體内,随後莫天就仿佛被催眠了一般沒有了知覺,至于莫瑤二人則也陷入了睡眠中。
這裡再次恢複了甯靜,三人輕飄飄的落到了地上後這裡就再次陷入了讓黑暗中。
這是一個莫天所不熟悉的地方,這裡的人服飾十分奇特,雖然莫天讀過不少古籍,對各個時代都多少了解一些,但這樣的服飾卻是莫天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而且這裡的人所說的語言和所書寫的文字都是莫天所沒接觸過的。
在這個奇怪的地方,莫天明明能感覺到自己的存在,能看到自己周圍的人聽到他們說的話,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能感覺到他的存在。正在莫天迷茫不知所措時,自己就突然出現在了一個庭院中。此時正是夜半時分,天空中的圓月皎潔明亮,淡淡的月光和地球上的是那麼的相似,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明月未變,星辰未變,但卻是身在異地。
雖然是夜半時分,但這裡卻燈火通名。屋内似乎有不少的人,莫天心念一動就出現在了屋内。此時一個房間外有一大群人坐立不安的樣子,眼睛都不離那個屋門。屋内不斷傳來一聲聲的大叫聲,莫天頓時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有人在分娩。
果然不一會後,屋内傳來了一聲響亮的嬰兒啼哭聲,屋外的人都興奮的沖到了門前。門吱呀的一聲打開了,屋内出來一個身型肥胖的女子手中抱着一個正哇哇大哭的嬰兒,但這女子臉色并不好看,也不知他們說了幾句什麼後,一個儒雅男子直接沖進了房内,随後就傳來一個男子的痛哭聲。雖然聽不懂他們說了什麼也沒到屋内看,莫天也猜到了肯定是這個嬰兒的母親難産死掉了。
就在嬰兒出生的片刻間,本來月朗星稀的夜空突然間狂風大作,轉瞬間就烏雲蔽空了,而且還隐隐有一絲的電閃雷鳴的前兆。果然沒過多閃電就劃破了夜空,在烏雲間傳梭不定。緊接着雷鳴聲響徹天宇。電閃雷鳴大有破天的氣勢,一時間把世間所有的一切都壓下去了,隻剩下了這足已破天的雷電在空中肆虐。不明所以的人們都在家中瑟瑟發抖的祈禱着。足足持續了一個小時左右才停下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雷鳴聲一停止,漫天的烏雲就散去了,天空中再次露出了佼潔的月亮。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沖散了嬰兒出生的喜悅也沖散了難産而死的悲恸,屋内的所有人都驚恐的望着天空不停的祈禱着。或許别的人沒發現,但莫天卻無意間發現了那個剛出生的嬰兒在雷鳴大作時表現的是那麼的異常,沒有哭一聲,甚至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本來不應該睜開的雙眼卻蓦然睜開了一瞬盯着天外望了一眼,那眼神讓莫天都一陣的驚悚。随後,嬰兒的雙眼閉上了再也沒有睜開。莫天本以為這隻是一個普通的凡人之家,但在看到嬰兒出生後引發了天地異象及嬰兒那飽含深意的一眼後,莫天徹底肯定了此子決非常人。
不同于其他的嬰兒,此子出生後沒有再哭鬧過一次。甚至他的家人以為他先天有疾病呢,但在讓多名大夫檢查後卻有都得出身上毫無問題的結論後,他的家人也逐漸接受了這一怪異現象。此子姓釋,其父取名單字一個天。釋天在同齡孩子都會走路的時候,釋天卻仍在奶媽的懷中,總之釋天無論是在什麼方面死乎都比其他的孩子慢一步。
當釋天七歲的時候,在一次出門省親回家的途中,釋天一家碰到了一群窮兇極惡劫匪,他們貪圖釋天父親一位小妾的美色,結果當着釋天的面把他全家都殺了,當時莫天看的清清楚楚,釋天這個七歲幼童的眼中竟然不是畏懼而且一種憐憫,那目光莫天并不陌生,那是現代電視劇中菩薩才應該有的眼神。
最後時刻,釋天被一位得道高僧路過救下了。在接下來的幾年中釋天随着這個老僧遊遍了全國,而且學得了一身的本領。在那個時代,他們修習的和現在也是大不相同,這更像魔法,莫天從沒見過的一種神通。就在釋天和老僧相依為命遊曆天下的時候,老僧不知為何在一日突然暴斃而亡。臨死的時候老僧看向釋天的眼光也不知怎麼變的是那麼的不忍,最終長歎一聲安祥的閉上了雙眼。
釋天從此以後就開始一個人闖蕩了。一個十歲多一點的小孩獨自謀生,困難可想而知。他去過最北方的冰雪國度,好幾次差點凍死查點因為找不到食物餓死,也好幾次因為被冰雪上的生靈追捕差點喪生。但最終他還是活了下來,一身本領無師自通,從次不再為生計而愁了。
但他沒有停下來過上幸福的生活的機會,因為此時又爆發了幾乎是萬年一遇的聖戰,人類和異界生靈的戰鬥。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天不再藍了,月底也不再明了,一個個似鬼非鬼似人非人的黑衣異類從天而降。他們降落後就開始殺人,似乎永不知疲倦,起初人們害怕極了被迫逃亡,但黑衣異類的“非我族類必滅絕”的口号慢慢讓人們開始明白,逃似乎并不能解決問題,因為這些異類并不像之前遇到的戰争那樣,這些不知從哪來的黑衣異類打的是滅族的戰争。于是有人開始反抗。
戰争是人類文明進步的催化劑,這果然不假。人類開始進入了高速發展的階斷,人類文明越來越發達,戰争也逐漸成為了持久戰。日複一日年複一年,這似乎是一場沒有終點的戰争,估計也隻有當兩方中的一方完全滅絕的時候才能結束這場戰争。
釋天自然也加入了這場種族之間的戰争。從一開始的弱小人類,他在戰鬥中一次次的領悟着進步着,逐漸成長為了一名真正的人類強者。騰雲駕霧也隻是他們的尋常手斷。移山倒海也隻是随手而為。這個時候這場戰争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更加強大的異族士兵從天而降。戰争也更加的慘烈了,長年的戰争人們已經習慣了,而且由于戰争,人口已經銳減到原來的不到萬分之一,人口總人數隻剩下了廖廖數萬而已。并不是人類不想繁衍生息,隻是在這種環境下根本不允許,到處都是戰場到處都是斷壁殘垣。人類之中的老的幼的根本不能存活下來,就算能産下後代,他們也根本不可能活下去。因此到了最後,人類一方幹脆放棄了休養生息和保存人類的火種,而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打敗外敵上。隻要能趕走入侵者,那怕最後隻剩下幾百人也足夠把種族延續下去了,當然如果戰敗,那麼一切也就沒有意義了。
不得不說戰争是強者的最好的選拔手段,剩下的這幾萬人可以說每一個都是天才,每一個的資質都是百年不遇的,人類的所有優良基因已經可以說全部都集中在了他們身上。這是一群人類的精英,同時他們也是人類的英雄。釋天自然也是這殘存下來的一員。
在這幾十年間,莫天見證了一個神一般男子的崛起,釋天雖然小時候愚笨了一點,但在老僧死之後他仿佛是變了一個人般,就連莫天都不得不承認他是真正的天才,一個不應存在世間的天才人物。
當回想起釋天出生時的天地異象後,莫天才蓦然驚醒,原來那是因為這個逆天人物的出生才降下的。釋天用十年的時間從一介普通凡人成長為人類頂尖高手之一,然後又用十幾年時間真正打遍世間無敵手。現在僅存的幾萬人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人類的科技結晶才能存活下來的,在這短短幾十年中各種威力超大的武器被發明了出來,在滅族危機的壓力下,人類的科學創造力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開發,幾十年取的科技進步已經完全超越了前幾千年。
與次同時,一部分人類竟然開創了人類修煉的新手段,這部分人每個人都有着移山倒海飛天遁地的本領,而這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就是釋天了。這個少年以自己為容器,容納天地的神通可謂是大膽之極,一不小心的話,天地之力就會撐爆身體,當然這種代價并非沒有回報,他幾乎可以瞬殺他見到的每一個敵人。因為釋天從小遭遇決定了他孤僻的性格,所以向來都是釋天一人行動,而見到他出手的敵人又都死了,所以釋天雖厲害但卻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孔怖程度,要不異族的危險人物排行榜上就不會沒有釋天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