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帝女,琴師夫君追妻忙 第四十五章 春光乍洩怒火燒
從大廳到肅甯宮的羊腸小道,繞過九曲回廊,假山樓台,垮過一片竹林就進了肅甯宮的正門。
今日的肅甯宮特别的安靜,靜得有點不正常。
軒轅,甯曦兒,甯其,姬睿澤走在最前面,一群人全在後面跟着!
入了肅甯宮主殿,就在衆人要進入耳室之時,裡面卻先傳來了女人輕微的嬌喘聲!
在場的誰不是耳力驚人的,那讓人聽得臉紅心跳的聲音正一浪高過一浪,那些名門千金都是未經人事的雛,哪裡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可那些平時行為放蕩不羁的公子哥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他們正一臉壞笑的死死盯住耳室的門,就怕一打開,他們就會錯過最精彩的一幕似的!
軒轅的臉都綠了,他怒目瞪向身旁的甯曦兒和甯其,冰冷的說道“這就是你養出的好女兒?”
甯其吓得一哆嗦,額頭都冒出了冷汗,雖然他大權在握,妹妹又是皇後,可他終究是臣,這白虎國的江山還是姬氏的。
“是老臣教女無方!”甯其不甘的閉上眼,他怎麼會生出這麼蠢的女兒呢?怎麼說姬睿澤也是人中龍鳳,那個蠢女兒怎麼會青天白日就在府中偷人呢?甯其百思不得其解!
甯曦兒的臉更是氣得鐵青一片,她籌謀了這麼久,就這麼被這個蠢女人給破壞了,她怎麼可能笑得起來!指節被捏得咯咯作響也毫無察覺。
軒轅回頭看了一眼面色冷硬的姬睿澤說道“澤兒,這是你府中的事,父皇就不過問了,随你們怎麼處置吧!”
女魃也尴尬的說道“哥哥,女魃先同父皇回去了!”淺淺一笑,随着軒轅的腳步出了肅甯宮你宮門。
許安之也沒有多留,想想遇到這種事誰還會有閑心去管其他的事,擠出人群,離開了肅甯宮。
軒轅一走,甯曦兒就再也壓制不住自己那即将噴薄而出的火焰,提起裙擺,大步沖到耳室的門前,不管房内是何景象,也不管外面有多少等着看熱鬧的人,一把推開了大門!
甯曦兒面色扭曲的怒吼道“甯楠溪,你在做什麼!”
身後的人發出一聲唏噓的驚歎聲!
而床榻上衣衫不整的一男一女聽到聲音後便愣在了當場。
甯楠溪隻身着貼身xie衣躺在床榻上,一個陌生的男子還半壓在她的身上。錦衣華服落了一地,暧昧的氣息充斥着整個耳室。
“啊~”的一聲驚叫!甯楠溪原本媚眼如絲的眼瞳恢複了清明,她猛的推開了身上的陌生男人,拉了床榻上的被褥裹在自己的身上。
男人沒有絲毫準備就從床上滾到了地上,想想剛才軟香如玉在懷和現在的過河拆橋,男人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哼,裝什麼裝,你忘了剛才還叫得那麼浪~”男人眼角掃向外面圍觀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不急不緩的撿起地上的衣服給自己穿上!
甯曦兒走到床榻前看着梨花帶雨的甯楠溪,暧昧的氣息還未散去。
“你太讓我失望了!”甯曦兒怒目圓睜。
“姑姑,楠溪知錯了”甯楠溪擡起哭紅的大眼睛,伸手就去拉住甯曦兒的手。
這不動不要緊,一動那蓋在身上的被褥劃了下去,身上大片雪白的肌膚落入了屋外看熱鬧的人的眼裡,潔白的床褥上印了一抹殷紅,小姐們都羞澀的低下了頭,公子們卻是滿眼淫穢,哈喇子流了一地!
甯曦兒看着那抹處子之皿,狠狠的甩開她的手,怒罵道“你還嫌不夠丢人嗎?沒用的東西”
甯楠溪倒在床榻上,額頭碰到了床沿,起了一層淤青,她頓時懵住了,這還是那個從小最疼她的姑姑,一手要将她培養成太子妃人選的姑姑嗎?
甯楠溪哭得更是厲害,甯曦兒還想在說什麼。
姬睿澤卻開口了“皇後娘娘!這是兒臣的家事,楠溪既嫁進了我太子府,她就是我太子府的人,如今出了這種事,如何處置,父皇已經全權交于兒臣,娘娘還是不要過問得好!”
甯曦兒的瞳孔微眯了一下,姬睿澤何時用這種語氣跟她說過話?隻因為她們甯氏沒有了可以撼動姬氏的底牌了嗎?
“澤兒,怎麼說本宮也是一國之母,你的嫡母,再者,楠溪還是我甯氏的人,難道我甯家人的事我還做不了主了?”甯曦兒的語氣很是嚣張,一國之母的尊貴氣勢被她演繹得淋漓盡緻。
“怎麼,皇後娘娘是不是忘了,這白虎國的江山可是我姬氏打下來的,若是論輩分,睿澤倒是不敢逾越,可是這說起說話的權力,誰敢忤逆了人皇的旨意?”姬睿澤的眼裡都是寒芒,他在這個女人的淫威之下忍氣吐聲了這麼多年,如今丢失了甯楠溪這張底牌,他也不必再繼續僞裝了!
甯其也感覺到了事态的不對,搶在甯曦兒發火之前對姬睿澤拱手道“太子殿下說得對,楠溪既然嫁進了太子府,就是太子的家事,我們自是不便過問的!”
甯其還邊說邊對甯曦兒使着眼色,甯曦兒也知道當前不是去指責甯楠溪的時候,而應該是去籌謀下一步計劃才是!
她恨恨的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好!太子真是好樣的~”
姬睿澤勾起唇角,冷漠的說道“恭送皇後娘娘!”
甯曦兒一走,門外圍觀的人也不敢繼續待下去,畢竟皇室的醜聞知道得越多下場就會越慘!所有沒多久,屋外屋内就空空如也!
姬睿澤蹙着眉頭看着一旁衣衫有些淩亂的男人,冷冷的說道“怎麼,睡了本太子的女人,還覺得不夠嗎?”
男人吓出了一身冷汗,縮了縮脖子,一貓腰溜出了耳室!
姬睿澤冷冷的看着床榻上啜泣的甯楠溪,嫌棄的說道“怎麼,嫁進太子府不過才半年而已,就耐不住寂寞了,本太子還沒來得及寵幸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去找男人?”
甯楠溪擡起紅腫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姬睿澤,她聲音嘶啞的說道“殿下,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男人出現在肅甯宮裡,我什麼都不知道!請你相信我!”
“哼~賤人,你當本太子是瞎子嗎?”姬睿澤彎下身,捏住甯楠溪的下巴,怒目圓瞪,她今日在衆人面前與男人颠鸾倒鳳,丢盡了他的臉,她的處子之皿無疑不是告訴外人他姬睿澤不是個男人嗎?
“殿下~”甯楠溪死命的掙紮,可就是掰不開姬睿澤的手。誰會想到那力道藏着的是幾千年來他對甯氏的滔天恨意!
半晌,姬睿澤才在甯楠溪的掙紮中松開了手,一把甩開了甯楠溪,冷冷的說道“從今往後,你便在這肅甯宮中自生自滅吧!沒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一步”
這幾千年來,怕是今日姬睿澤才覺得心裡舒坦一些吧!他終于能夠将甯氏的人踩在腳下淩虐,他終于能夠發洩自己心中的恨了~
他擡腳就要走,甯楠溪卻拼盡全身力氣從床下跌撞了下來一把抱住姬睿澤擡起的步子,她嘶啞的說道“殿下,你不能這麼對待楠溪的,楠溪自小便心儀殿下,為了能和殿下長相厮守,楠溪…………”
話未說完,姬睿澤就怒聲打斷道“夠了!要怪隻能怪你是甯家的女兒!”說完無情的一腳踢開了腳下的甯楠溪。
關雎小住裡,華燕離慵懶的躺在貴妃椅上,意竹候在一旁,面前還有一個陌生面孔的侍女。
侍女将手放到耳朵後面,輕輕一扯,撕下一塊面皮。
華燕離挑起鳳眉說道“燕五,事情如何了?”
燕五依舊身着侍女衣服,可聲音卻是極富磁性的。“按小姐的吩咐,一切都照常進行!”
華燕離問道“找的人可靠譜?不會說露嘴吧!”
燕五答道“小姐放心。此人名聲極差,憑着一副皮囊,幹的都是采花行當,又生得一張舌燦蓮花的嘴,重要的是他與殿主有幾分交情,他定能全身而退!”
“好!你先回去吧!也該清淨一段時間了,”華燕離揮揮手,辭退了燕五!
入夜微涼,又是漫天飛雪,華燕離白衣飄飄坐在臘梅樹下蕩着秋千!
“真是好計謀啊~連本太子都被擺了一道”姬睿澤的聲音在華燕離的身後響了起來。
聲音不大,可是在華燕離聽來,卻不似之前那般柔情蜜意,她的心有些許抽痛。
“殿下這是何意,燕離不懂!”她知道他在說什麼,可是打死她也不能承認這是自己為甯楠溪布的一個局。
姬睿澤身影微動,就出現在華燕離的身前,一把摟過她的腰,将她帶入自己的懷抱。
這一次,他的動作很粗魯,捏疼了她的肌膚,他卻毫不在意,姬睿澤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好似要将她看穿,又像是在透過她的看其他東西。
半晌姬睿澤才冷冷的說道“你不懂?讓本太子成為整個白虎國甚至是整個神州的笑柄,你跟我說你不懂?”
華燕離在他懷裡掙紮,試圖逃開他的懷抱,他卻說“我可以理解成你這是欲拒還迎在勾引本太子犯罪嗎?”
華燕離停止了掙紮的動作,兩隻大眼如秋波流動,看着姬睿澤說道“我,我不是!”
姬睿澤卻勾起她的下巴道“現在人人都說本太子不行,是不是連你也覺得本太子不是個男人?不如今晚本太子就讓你知道本太子是不是個男人?”
姬睿澤霸道的将華燕離打橫抱起,大踏步走進卧房,華燕離拼命的捶打着他的兇膛“姬睿澤,你混蛋!你不是人~”
她的這副模樣,卻讓姬睿澤更加惱火,一把将華燕離扔在床榻上,“我是不是人,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完就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