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下時間,淡淡的開口,“遲到兩分鐘,這個月獎金扣掉一半,自己去人事部打個招呼。”
靠,原來墨少還有這一手在這等着他呢。
晚了兩分鐘就要扣掉他一半的獎金,這也太黑了吧。
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眼見墨子寒眉梢帶霜,神情冷漠如冰,冷冷的看着他,殊無半分玩笑的意思。
蘇哲在心裡不由得哀嚎,報複,這絕對是報複,墨少分明是公報私仇。
“墨少,從這裡開車去附近最近的商場,最快也要五分鐘,我已經用了最快的速度……”
蘇哲艱難的開口,試圖讓他改變決定,莫明其妙就少了一半的獎金,任是誰誰也不會高興的。
何況他比他規定的時間隻多用了才兩分鐘,已經是最快的辦事效率了,他相信換成是誰誰都辦不到比他更快。
“你在質疑我的決定?”墨子寒哼一聲,冷眼斜睨着他。
蘇哲被他看得臉上一僵,僵硬的開口,讪笑道:“不敢,我哪兒敢質疑墨少的決定,我隻不過是想給您一個合理的解釋,畢竟我……”
“不必,我交待的事情,隻看結果,不問過程。”墨子寒冷酷的道:“你還有問題嗎?”
“沒有。”
蘇哲心裡那叫一個憋屈啊。
“那還不出去?”墨子寒冷冷的驅逐。
蘇哲垂頭喪氣的從總裁辦公室出去,沒看到身後的墨子寒,嘴角一閃即逝的微笑。
敢看他的笑話,就得想好自己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視線落到辦公桌上包裝精美的手機盒上,很時尚也很大氣的一款女性手機。
墨子寒眯起眼,眼裡閃過掠過一絲鋒芒。
蘇哲走出辦公室,無語望天,他很無辜啊有沒有?
果然墨少的為人,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他怎麼就是記吃不記打呢?
公報私仇啊!
蘇哲仰天長歎。
這回,公司上上下下的員工倒沒有用那種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着他了,對于他們來說,蘇哲從總裁辦公室出來的反應,他們已經司空見慣見慣不慣了。
對于他們來說,這樣的反應才是正常的。
所以除了報以同情一瞥之外,沒有人多說什麼。
楚笑顔回到家裡便把手機丢到一邊,是挺醜的。
她看着那個直闆的,大紅色的,又厚又沉,沉得像塊磚頭似的手機,也有點嫌棄。
她在手機專櫃轉了半天,特地去了國内最便宜最一般的品牌專櫃。
在導購小姐像看怪物一樣的眼神中,特特指了角角角落的這款,隻有一些上了年紀沒辦法跟得上潮流用得慣智能機的老人,才會用的機型。
客氣的導購小姐還體貼的問她是不是買給家裡的老人的。
當着蘇哲的面,她大大方方的否認,不是,就是自己買來用的。
當然,對方的臉色,包括蘇哲的臉色,都同樣精彩萬分。
能從那些手機專櫃扒拉出這麼一款老土的手機,已經實屬不易了。
哪兒還顧得上挑顔色。
一想到墨子寒之所以會給她買手機,不過是因為方便使喚她,她就忍不住氣悶,憑什麼。
她既然不能拒絕還不能小小的反抗一下嗎?
晚上七點不到,墨子寒就回到别墅,白明月驚訝的看着他,印象中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墨子寒這麼早下班。
“墨墨少……”白明月期期艾艾的看着那個大步走進來的男人,臉色絕對算不上好看,進門看到她的那一刹那,沉沉的視線如霧霭一樣,重重包裹了她。
白明月頭皮一緊,捏着衣角不安的看着他,墨子寒擡腳向她走過去,白明月心裡一突,有點作賊心虛的趕緊往後一退。
墨子寒手裡拿着個紙袋,随手往沙發上一丢,見她閃躲的樣子,心虛的表情,冷哼一聲。
現在知道害怕了?晚了。
墨子寒冷冷的盯着白明月,也不說話,就那麼看着她朝着一步一步的逼過去。
白明月害怕的看着他,他朝着她走一步,她便忍不住縮着脖子往後退一步。
墨子寒皺眉,繼續朝她逼過去,白明月抿唇,很想拔腿就跑,可跑得了和尚跑得不了廟。
看着墨子寒沉得像寒潭似的表情,深不可測,她便沒了那個膽子,直到被逼到牆角。
“墨墨少,你你這是怎麼了?”她期期艾艾的問,心裡隐約知道什麼,卻明知故問。
墨子寒突然伸手,白明月吓了一跳,差點沒失聲叫出來,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片刻,沒發現什麼異樣的她睜開眼睛,發現墨子寒正一手撐在她身後的牆壁上,把她困在兇前,目光沉沉的望着她。
“你說呢?”
他冷淡的,緩緩的吐出三個字,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的他此刻眼神緊緊的鎖住她莫名的讓她心裡一陣發毛。
“我我不知道啊。”白明月看了一眼他的表情,越說越小聲。
墨子寒倏地伸出另外一隻手,勾起她圓潤小巧的下巴,微一用力,迫她擡頭看着他。
“手機多少錢買的?”白明月愣愣的看着他,暗暗叫苦,果然,這個男人什麼時候是那種輕易被人擺一道的人。
“墨少,我我覺得便宜點的手機更好用,真的,哪怕用壞了也不用疼是吧?”
她看着墨子寒,硬着頭皮結結巴巴的道,“錢是沒花多少,我是想給你省錢,啊……”
“是這樣麼。”墨子寒眉心一壓,這個女人果然不長記性,當着他的面,胡話連篇,把别人都當傻子。
白明月咬了咬唇,眼一閉,心一橫,“是,就是這樣。”
她嘴硬的道。
反正做都做了,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她還有來得及後悔的機會嗎?
“為我省錢?很好。”墨子寒看着她閉起的眼睛,烏黑濃密的眼睫睡下來,像把小扇子,微微顫動着,臉睫下的皮膚,瑩白如玉。
這女人的皮膚,倒是無可挑剔,即使沒用什麼保養品,依舊好的出奇。
畢竟是二十歲才剛出頭的姑娘,風華正茂。
白明月不知道他這話到底隐含着什麼意思,身體輕顫着,就像清風中微微顫動的樹葉。
“你在怕什麼?”他似是在問,又似嘲諷。
“我沒有。”白明月聲如蚊呐,感覺到他的氣息噴灑在臉上,她臉上的皮膚,敏感的熱了起來。
“你做得很好,我是不是應該獎勵你。”他的聲音仿佛帶着幾分溫柔,溫柔的讓白明月害怕的不敢說話。
墨子寒松開她的下巴,轉而撫上她的臉頰,微微摩挲,手下的觸感,柔如軟玉,滑如凝脂,那種感覺,摹地讓他喉嚨一緊。
察覺到臉上傳來的觸覺,白明月睜開眼睛,有些驚詫的望着他,不期然地望入他深邃的眸子,而她那雙盈潤明亮的大眼睛,就這麼筆直的撞入墨子寒的眼簾。
他猛地扣住白明月的腰,她身材清瘦,腰肢纖細,即使這段時間在他的别墅裡養起了一點肉,也還是瘦。
他低頭,在她驚慌失措的還沒回過神來之時,狠狠的堵上她的紅唇。
她的唇柔軟而帶着淡淡清香,令他霎時皿脈噴張。
白明月掙紮着,伸手推他,“墨……唔……”
狂風暴雨般的吻重重落下來,掠奪了她所有的呼吸,就在她剛一掙紮的刹那,男人重重的将她壓在牆壁上,不給她一絲一毫掙紮的餘地。
唇上傳來刺痛的感覺,墨子寒很粗暴的吻着她,啃咬着她,死死的将她壓制在牆角,身體動不了,白明月忍不住伸手用力推他,打他。
嘴裡嗚嗚的叫着,半個字也吐不出來。
她太痛了,墨子寒就像要吃了她一樣,重重啃咬着她,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
從來沒有過的粗暴情欲感受,讓她又羞又怕。
哪怕是初夜被奪的痛感,都沒有現在來得這麼強烈。
她的拳頭打在墨子寒身上,無疑就像撓癢癢,完全不必顧及,可饒是這樣,墨子寒還是狠狠的咬住她的舌尖。
白明月悶哼一聲,冷汗瞬間濡濕了鬓發,他咬得太狠,幾乎都要咬破她的舌尖。
打他的手下意識的抓住了他寬闊的肩膀,肩膀上的肌肉硬硬的,她死死的抓住,指甲幾乎掐進他的肉裡。
身體上感受到的刺痛,仿佛更加刺激到了墨子寒的神經。
他咬着她的舌尖吮吸,啃着她的櫻唇輾轉流連,手下的動作也幾乎在這一刻開始,粗暴的扯着她的衣服,大掌毫不客氣的伸進去,瞬間覆上她的柔軟,重重揉捏着。
兩個人的呼吸都漸漸加重。
白明月想哭哭不出來,想叫也叫不出來,更别說抗議的話。
終于,墨子寒松開她的唇,吻上她白皙的脖頸,就差沒窒息的白明月,終于得以呼吸,不停的喘氣。
大手沿着她的曲線,上下摸索,一路向下,扯開她的褲子,毫不客氣的向裡面探進去。
白明月一驚,臉上爆紅如皿,下意識的伸手去擋,哭着叫了出來,“墨少不要……不要。”
墨子寒手下動作不停,狠狠的拉開她的手,重重扯了幾下,想要把她的褲子扯下去。
白明月羞怒交加,他居然就在客廳裡,對她做這種事。
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她用力的推着他,激烈的掙紮起來。
女人的力氣,和男人相去甚遠。
她當然不可能将他推開,卻成功的阻止了他接下來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