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寒!”所有強撐起來的抵抗瞬間被擊潰,白明月絕望,痛苦的哀求,“不要,不要傷害我媽媽。”
他怎麼可以傷害她的媽媽呢,媽媽對她來說,比她的命還重要,她可以去死,但不能讓媽媽受到傷害。
墨子寒緩緩湊近她,捏住她下巴,眼裡的神采複雜難言,良久,他緩緩開口,“那就看你怎麼表現了。”
“你想我怎麼做?”白明月心如死灰,癱坐在沙發上。
墨子寒倏地抱起她,大步走進房間,直接闖入浴室,按住她抵在鏡子跟前,白明月沒再掙紮,茫然無措的看着他,人卻如木偶一般,任他施為。
“看清楚。”墨子寒捏着她的下巴,迫她看向身後浴室的鏡子,鏡子裡的她幾乎不着片縷,整個身體幾乎都暴露在他面前,暧昧的和他緊貼。
白明月羞憤欲死,臉色紅得滴皿。
“看清楚你是和誰在一起。”
墨子寒看着鏡子裡羞憤交加的她,冷哼,一字一句,“你是我的情婦,我怎麼對你都行,别擺出這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
“你怎麼對我,我沒得選,我情不情願對你來說重要嗎?”白明月啞着聲音,顫抖着問他。
“當然,我突然不喜歡強迫。”墨子寒冷笑,“我要你心甘情願。”
白明月身體顫的更厲害,兇口堵的說不出話來。墨子寒聲音清冷,在她耳邊繼續響起。
“怎麼,不情願嗎?如果是阮啟軒的話,你就會心甘情願吧?一個戲子,有人捧他,他就有現在的風光。我雪藏了他,看他還能不能出頭。”
“不,墨少,求你不要對付他,是我惹惱了你,和他無關,你不要牽怒别人好不好?”白明月身形劇顫,含淚哀求他,在他面前,她潰不成軍,一敗塗地。
“那就看你怎麼取悅我。”墨子寒松開她,退後一步,白明月顫抖的厲害,幾乎站不住,扶着跟前那面冰冷的鏡面,臉色白的吓人。
墨子寒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暧昧的眼神在她雪白的身體上肆意打量。
他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他是要她主動,主動取悅他。
白明月瑟縮着,緩緩靠近他,她顫抖的厲害,踮起腳尖,櫻唇鮮紅如皿,顫顫的去吻他。
墨子寒眸色瞬間暗沉,擡手扯開領帶,拉着她的手,按在兇口白色襯衫紐扣處,聲音低沉暗啞,“解開。”
白明月抖了抖,含淚看着他,顫着手,一顆一顆去解他衣服上的扣子,直到全部解開,他結實的兇肌,整個袒露在她面前,她臉色瞬間紅透。
白明月閉了閉眼,顫顫的繼續吻他,她沒有主動吻過别人,也不知道該如何接吻,隻是憑着本能,舔着他的唇,一下一下,輕柔的就像羽毛擦過。
墨子寒再也按捺不住,抱着她抵住冰冷的鏡面,狠狠吻住,吞咽她所有氣息,擡高她一條腿,重重的撞了進去。
她悶哼一聲,幾乎站立不住,溺水一般死死攀着他裸露的肩膀,眼淚大顆大顆掉下來,再次恨極了他,恨意滔天。
“白小姐,你不熱嗎?”正值九月底十月初,A市這個時候,天氣還有點熱,蘇哲驚訝的看着白明月穿着一件長袖襯衫,還是高領的,忍不住問她。
白明月臉色一僵,有點難堪,低垂着眸搖了搖頭,“我不、不熱,我有點不舒服。”
墨子寒昨天要的狠,一直折騰她到後半夜,她身上脖子上全是深紫色的吻痕,還有掐痕。
不穿成這樣遮掩,她怎麼出來見人?白明月恨透了墨子寒,有苦說不出。
蘇哲見她神情恍惚,看起來确實有點不對勁,放下幾份文件在她面前辦公桌上,關心的問她,“你不要緊吧?”
白明月一句話也不說,繼續搖頭。
她似乎很不想說,蘇哲一時也沒時間仔細問她,隻好交待一句,“這些文件不急,墨少沒這麼快要,你慢慢看,身體不舒服别太累着自己。”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蘇哲。”白明月勉強露出一絲笑意。
“嗯,那你先忙。”蘇哲看她一眼,心裡還是覺得奇怪,想到墨子寒,這才感覺他今天好像也有點不對勁,到底還是沒說什麼,轉身離開。
墨少和白明月的事情,不是他能管的。
白明月垂眸,拿過那幾份文件,翻開來仔細看着,眼前的文字似乎模糊起來,她眼角酸澀的厲害,不知道是因為太疲憊的原因還是别的,腦子裡混沌一片。
她揉着眼角,正想繼續看,郁然然走了過來,懷裡抱着文件,敲了敲她辦公室的門,“白姐,有位阮先生找你。”
“阮先生?”白明月一怔,神情複雜,他不應該來找她。
“是啊。”郁然然沒發現她的不對勁,兩眼亮晶晶的,一臉花癡相,“他就是阮啟軒吧,本人長得可真帥啊!”
白明月心情苦澀,卻還是問她,“他在哪裡?”
“哦,我讓他在會客室等你。”
“我知道了。”白明月點點頭,勉強笑笑,“謝謝你然然。”
“不客氣。”郁然然笑得沒心沒肺,很直白的告訴她,“白姐,我真羨慕你,那可是影帝啊,他居然親自來找你,我能跟他說句話都已經很滿足了。”
白明月一笑,笑得僵硬,“是嗎?”她看看郁然然手裡抱着的文件,提醒她,“然然,你現在不忙嗎?”
郁然然趕緊收起自己的八卦和花癡,差點把正事給忘了,“對哦,我得趕緊把這些報表拿給總裁簽字。”
郁然然吐吐舌頭,趕緊抱着文件朝總裁辦公室走去。
白明月深吸一口氣,神色晦暗不明,她還是去把話和阮啟軒說清楚吧,最好勸他以後和她保持距離,她不想連累着他得罪墨子寒。
郁然然走進辦公室,墨子寒簽完文件,看着她眼神微閃,臉色沉了沉,“白明月在做什麼?”
一上午他都沒找她,她也沒主動進來,他就不信,她手裡的工作沒有任何問題需要問他。
“白姐在忙啊。”郁然然緊張的看着大BOSS,有點疑惑。
“讓她進來。”墨子寒把她送進來的文件簽完往前面一推,冷淡的吩咐她。
“啊哦。”郁然然趕緊上前拿過文件,彎了彎腰,“我這就把白姐找過來。”
墨子寒皺眉看她,找過來?“她在哪?”
“有位阮先生過來找她,白姐應該還在會客室見他。”郁然然如實告訴他,神情忐忑,心情沮喪,白姐我對不起你。大BOSS太可怕了,在他面前,她一句話也不敢隐瞞啊。
墨子寒臉色倏地沉了,“出去。”
郁然然如釋重負,趕緊抱着文件轉頭就走。
“等等。”墨子寒叫住她,眼神晦暗不明,“不用找她了。”
“啟軒,以後别再來找我了。”白明月幾乎是懇求他,“真的,就當我求你。”
“為什麼?”阮啟軒有些受傷,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仿佛認不出她,“明月,你、你總得給我個理由。”
“我們不是一類人。”白明月無奈,“你現在是大明星,随便做什麼都會被記者拍到上新聞,我隻是個普通人,不想跟着你曝光自己。”
“原來你是擔心這個。”阮啟軒釋然,“你放心,我以後會注意的,我以後找你會更加小心不讓記者和狗仔拍到,你相信我。”
“啟軒,你……”白明月有些頭疼,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固執,“你不用這樣,真的,不用為了遷就我,影響你現在的生活。”
“怎麼會是遷就你。”阮啟軒笑笑,解釋,“上次突然遇見你,太高興了,也沒注意自己的身份和場合,才會被記者拍下,我平時出門都會戴墨鏡和口罩,不會讓狗仔拍到的。”
“啟軒,你能不能聽我一次,答應我不要來找我,真的不要來找我好嗎?”白明月實在沒有辦法,近乎哀求,隻希望他不要再堅持,痛快的答應。
阮啟軒眼裡的受傷掩都掩不住,“為什麼?明月,你、就那麼不想見到我嗎?”
“啟軒,我……”白明月紅了眼眶,無奈的看着他,有苦難言。
“是因為墨子寒嗎?”阮啟軒握手成拳,看着她,問的肯定。
白明月身形劇顫,她想否認,卻說不出口。
“明月,見你朋友怎麼不和我說一聲。”
會客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墨子寒轉動着輪椅進來,冷眼睨着他們,似笑非笑。
阮啟軒心裡有恨,唰地一聲站了起來,渾身緊繃,冷冷的看着他,“墨總,明月和誰見面都要經過你的同意,你把她當什麼?”
墨子寒冷笑,“阮啟軒,你把我的警告當耳邊風,是真要拿你的前途來試?”
他是和阮啟軒說話,眸光幽冷卻時不時的瞟向白明月,似是提醒。
白明月臉色蒼白,咬着唇,側身站在阮啟軒面前,狠下心冷漠的看着他,“啟軒,我已經跟你說清楚了,你别再來找我。”
“明月,你别怕……”阮啟軒急忙安撫她,不由自主的去拉她的手。
白明月後退一步,避開他的手,冷冷的看着他,“聽到沒有阮啟軒,我不想再和你糾纏下去,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