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她又有點奇怪的望着墨子寒,“不過這不用再确定了吧?我是他們的孩子,我媽媽不是這個皿型,我爸肯定就是這個皿型沒錯啊,墨少,有什麼問題嗎?”
看着墨子寒鄭重而又嚴肅的表情,白明月不由得緊張起來。
“沒事。”墨子寒卻沒再說什麼,而是問蘇哲,“她需要住院嗎?”
蘇哲見墨子寒問,這才想起來差點忘了說,“最好住院觀察幾天。”
墨子寒點頭,“我們出去。”看一眼白明月,“你好好休息。”
說着便轉動輪椅轉身出去,白明月覺得墨少有些不對勁,可她又摸不着頭腦,隻能愣愣的看着他離開。
“墨少,白小姐的皿型有什麼問題嗎?”蘇哲跟着墨子寒離開病房,一出來便問。
在病房裡他就發現墨少不對勁,不過看他的表情,不難看出他的意思并不想讓白小姐知道。
“她的皿型和上官肖邦一樣。”墨子寒看着蘇哲,緩緩開口,“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我之前讓你調查白明月,他父母的資料上顯示,他們并不是這個皿型。”
這個皿型如此特殊,又是和上官映雪有關的親人,曾經他那麼在意她,自然也在意與她相關的人。要是看到過,一定會格外留意。
蘇哲有些震驚,“上官映雪的父親也是這個皿型?”他看着墨子寒,有些不相信的問道:“墨少,你該不會懷疑……”
“蘇哲,你去查一下,”墨子寒看了一眼病房的方向,打斷他的問題,“她是在哪一家醫院出生。”墨子寒神色晦暗不明,“有關白明月出生前後,我都要看到最詳細的資料。”
墨子寒神色變得凝重起來,他不喜歡對不明白的事情作任何揣測。
更不喜歡對身邊的人有任何疑慮。這件事情關系到白明月,她一定不是白國強夫婦的女兒,她的皿型這麼特殊,白國強夫婦不可能不知道,為什麼一直瞞着她。
“是,墨少,我會照你的意思去辦。”蘇哲見他是認真的,鄭重點頭。
“這件事情除了我,不要向任何人透露。”墨子寒沉默片刻,不放心的再次交待了一句。
“放心,我有分寸。”蘇哲明白他的意思,除了他,墨少也不希望白明月知道這件事情。
墨子寒決定,就算為了白明月,他也要徹查到底。
“墨少,這次楊若兮的事情如何處理?”蘇哲又問,“記者怎麼會突然過來圍堵她們?”
“通知公關部,把這件事情造成的影響降到最低。其他事情你看着辦,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墨子寒說完,手握成拳,臉上閃過一抹厲色,“還有最重要的,查清楚是誰撞了她。”
“查到了該怎麼辦?”蘇哲看了一眼白明月的病房,心頭一凜,墨少動真格了?他對白小姐這麼上心,該不會是認真的吧。
墨子寒面色陰沉如水,冷酷的看着他反問,“你說呢?”
“我明白了。”墨少發話,那個記者在報社呆不下去了。
而這一切,白明月一無所知,雖然覺得墨子寒一直問她皿型的事情有些奇怪,卻也沒有多想。
她住院觀察,楊若兮過意不去,畢竟白明月是因為她,才會被記者撞傷腦袋,向劇組告了假,跑來醫院照顧了她兩天。
反倒弄得白明月不好意思起來,“若兮,醫生說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你不用再跑醫院照顧我了。”白明月過意不去,“這兩天太麻煩你了。”
“說什麼話,要不是我,你也不會……”楊若兮瞪她。
這話白明月都聽她說過好幾遍,實在受不了她一直歉疚下去,連忙告饒,“好好好,我不說,你也别再說這個了,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楊若兮撲哧一笑,端起手裡的骨頭湯遞給她,“快喝了吧。”
一天三頓都是補湯,白明月喝了兩天,差點沒喝吐了,“能不喝嗎?”她苦着臉哀求,就算再缺營養也不需要這麼補吧。
“不能。”楊若兮吹了吹,闆着臉訓她,“看你瘦的像根豆芽菜似的,不喝哪裡來的營養,要不喂你嗎?行啊,張嘴。”
說着作勢便舀了一湯勺,白明月急忙坐正,接過她手裡的湯,扁扁嘴,“我自己來吧。”
閉着眼睛索性端起碗一口氣喝完。
楊若兮這才滿意,把碗收過去,白明月猶豫了片刻,想了想還是開口勸她,“若兮,你就聽我的吧,别再跟葉美美鬥下去了。”
她在醫院這兩天無聊,拿着手機刷新聞,楊若兮和葉美美不和的新聞都上了娛樂版頭條,記者拍到了楊若兮那天臉色難看的表情和葉美美傷心哭泣的樣子。
說什麼的都有,寒芒影視集團特地召開了記者發布會,請旗下這兩位事件女主角公開澄清,迫于公司壓力,兩人都出席了發布會澄清。
但事後楊若兮依舊沒給過葉美美一個好臉色,葉美美來看過她,被楊若兮給擋了回去。
“能不能别提她。”楊若兮不滿的看着她,“說起來,要不是她設計我,你也不會受傷住院,你還老為她說話幹嘛。”
“我不是為她說話,我是為你好。”白明月有些頭疼,“我都不計較了,你也别再因為這件事情和她較勁。我是不想讓你因為葉美美,影響自己的形象和事業。”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阿唐已經勸過我幾百遍了。”楊若兮兩手一攤,“可你也看到了,哪一次不是她主動來找我麻煩?我憑什麼還要忍讓她。”
本來她打算以牙還牙,向記者直接爆葉美美的猛料。哪怕是公司高層施壓,她都不在乎。誰知道墨少親自發話,她隻好按照公司安排好的,和葉美美一起澄清這件事情。
想想她就心有不甘,窩火的很。
“沒說讓你忍讓她。”白明月看着她鼓鼓的樣子,不由得好笑,“你氣也氣了,私底下也沒少給她好臉色看吧?那就别再記着這事了呗。”
“就你好說話。”楊若兮一拍她的胳膊,覺得她太單純。
“哎,我現在可是病号,你還忍心欺負我嗎?”她拍得并不重,白明月誇張的扁起嘴巴裝可憐。
“少來。”楊若兮一點也不心疼。
兩人正笑鬧着,病房的門被敲響了,白明月住院,墨子寒直接給她安排了VIP單間,整個病房隻有她一個人。
兩個人愣了片刻,楊若兮一邊起身去開門,一邊沖着白明月眨眨眼,“一定是墨少來了吧。”
白明月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怎麼可能呢,墨少哪有這麼早來看她,都是忙完之後才來醫院看她一眼。
想到這個,白明月不由得臉紅了紅,她才意識到,墨少對她好像還不錯,雖然他來了她更不自在。
“你是……”楊若兮打開門,不由得疑惑,門外站着一位陌生的女人,妝容化得很重,打扮的也很妖娆。
“請問白明月是住這間病房嗎?”對方手裡抱着束香水百合,同樣打量了她一眼,認出她是電視上出現的女明星,不由得有些羨慕,露出熱情的微笑,客氣的問她。
“是,不過你是誰?”楊若兮一手拉着門,蹙着眉并不打算放她進去。
白明月聽到熟悉的聲音,一時沒想起是誰,奇怪的看向這邊,問楊若兮,“若兮,是誰來了?”
聽到白明月的聲音,林黛沫喜出望外,直接擠了進去,“明月,是我,我看你來了。”
自從上次婚禮之後,她便沒再看到過白明月,更沒有機會利用她借機攀附墨子寒,心裡一直很不甘心,幸好這兩天看到娛樂新聞,得知白明月住院的消息,打聽了過來。
“黛沫,你怎麼來了?”白明月十分意外,也很驚喜。
“我在新聞上看到你受傷住院的消息,很不放心你,所以就打聽過來了。”林黛沫拿着那束花走了過去,直接在病床邊坐下,很關切的問她,“你傷得很重嗎?”
楊若兮被她直接擠到一邊,有些不快,但看白明月和對方這麼熟悉的樣子,也沒再說什麼。
“我傷的不重,沒什麼大事。”白明月搖了搖頭,自從和林黛沫解除了誤會,她們便一直沒有聯系過,此刻見到她,十分高興。
“明白,她是你朋友?”楊若兮抱着兇站在病床前,挑眉打量着林黛沫,她用的香水是香奈兒五号,味道有點重,衣着打扮看起來也是大牌,但品味有點俗。
她有點看不上,反倒是白明月看起來比她簡單的多,不明白白明月這麼單純的人怎麼會結交這一類朋友。
“黛沫是我大學同學,我們關系很好的。”白明月笑着向楊若兮介紹,又告訴林黛沫,“這位是我好朋友楊若兮,她是一位很有名氣的女明星哦。”
“我知道。”林黛沫将花放到她床頭邊,趕緊站了起來,熱情的向楊若兮伸手,“你好,我是明月的同學林黛沫,我這兩天都有看到你的新聞呢。”
林黛沫眼裡閃爍着興奮的光芒,對方是娛樂圈的女明星,認識的自然都不是普通人。